() 王乘風走后,公羊順吩咐白多把這次愿去始皇陵的弟子統計一下,并把王乘風為領隊的事情告知那些弟子,讓他們準備在月圓之夜出發。 除了此事,公羊順又一次吩咐天沖峰的所有弟子,告訴他們這幾日除了送飯弟子,任何人都不得去打攪王乘風。 中途,郝正俊也來看望了王乘風幾次,但都被公羊順給親自攔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王乘風的傷勢已經全都好了,但又來了另一個麻煩。 還未到中午,白多就急匆匆的跑來尋找王乘風。 “風師弟,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你把周平給打傻還把他給閹了?”白多一臉的焦慮,見到王乘風就問。 王乘風一愣,沒想到事情這么快就白露了,也沒隱瞞白多,坦白道:“是我把他打傻了,可我沒閹了他呀!” 雖然知道是王乘風把郝正俊打傻,但聽到王乘風親口承認,白多還是為王乘風捏了把汗,也不問王乘風為什么打周平就說道:“怕是沒人會信你了,周安然掌門一早就親自來找師父,你快跟我過去一趟!記住,見了周安然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是你把周平給打傻了,只要你打死不承認,就算周安然也拿你沒辦法。要是你承認了,師父也幫不了你!” 白多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行間顯然是相信王乘風的,讓王乘風一陣感動。王乘風說道:“知道了,只是這樣會不會給天沖峰帶來麻煩?” “天沖峰的麻煩從來都沒斷過,多了此事也沒什么!”白多一改平日不靠譜的模樣,一臉無畏道。 白多說的如此決然,要是王乘風再說什么給天沖峰惹麻煩之類的話反倒是矯情了。他本想再問白多幾個問題,沒想到白多卻說:“來不及了,我們再不過去的話周昂就要親自來請我們了!” 王乘風聽了就沒多說什么,與白多坐上白多的雕,一起往峰頂飛去。 幾個呼吸間,王乘風與白多就來到了公羊順的洞府前。剛一落地,洞府里就傳來公羊順的聲音道:“是風兒來了嗎?” “是!”王乘風畢恭畢敬道。 “進來!”王乘風才說完,公羊順的洞府里就傳來一聲不怒自威的聲音,同時王乘風感覺到一陣拉扯就被拉進了公羊順的洞府里。 這股拉扯余力不減,眼看著就要拉的王乘風撞到公羊順洞府的墻壁上,公羊順突然手一揮,這股拉扯之力就沒了。 “師弟這是何意?”公羊順見王乘風沒事,就質問周安然道。 “呵呵,師兄身手真是越來越了得了!”周安然也不回答公羊順的問題,反而笑道。 站穩身形的王乘風去看周安然時,只見周安然的道袍除了灰、白、黑三種顏色外,還多了一個紫色。除了道袍,還有一頭白色的頭發,就像染過了一般,一點都不顯老,反而顯得豐姿奇秀,神韻獨超。 要不是剛剛他那樣對待王乘風,要不是王乘風知道他是周安然,王乘風還真會以為他是好人。 周安然的身后又有兩人。一人身穿灰白色道袍,一人身穿白色道袍,一個風度翩翩,一個清新俊逸,總之兩人都是那么器宇軒昂,看起來像是師兄弟。 王乘風不知道哪個是周昂,但他知道哪個是周安然,就對著周安然行李道:“弟子王乘風參見掌門!” “說,你是如何對平兒下毒手的!”周安然還沒開口,那名天雄峰的長老就咄咄逼人道。 王乘風假裝一愣,直起腰板,莫名其妙道:“這位師兄,我實在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哼,還裝!”灰白袍長老冷哼一聲,一把搶過王乘風手里的骨柄鬼木劍道:“證據就在這里,你如何抵賴!” 王乘風依然裝作一頭霧水道:“師兄,掌門與師父都在這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什么直接說出來就是!何必吞吞吐吐,咄咄逼人的!” 見王乘風如此,周安然開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王乘風,一直都沒開口說話。 灰白袍長老倒是怒笑道:“好,我就來幫你回憶一番!幾日前你下山去吉瑪森林歷練,遇到了平兒就痛下殺手,不僅讓此劍的魔氣侵入平兒的身體,還把他打成重傷,讓他不能生育后代!” “哈哈哈哈!師兄真會臆想!”王乘風道:“前幾日我是下山歷練去了,可我連你口中的平兒是誰都不知道,你憑什么拿著骨柄鬼木劍來指責是我對你那平兒痛下殺手!” “周昂師兄,我覺得風師弟說的沒錯啊。我太極門與魔族有多大的仇想必周昂師兄最清楚了吧,平兒師侄的傷說不定是魔族人所為呢?要是魔族殺了平兒,我等還在這里內訌豈不是讓魔族奸計得逞?”白多也順著王乘風的話說道。 “話雖如此,但王乘風還是有很大的嫌疑,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天雄峰好好審問一番!”周昂氣勢洶洶道。 “這可不行,月圓之夜老夫還指望著風兒帶領我天沖峰的弟子去始皇陵呢!”公羊順笑道。 “呵呵,師兄這就有護短之意了。你說他要在月圓之夜去始皇陵,萬一他趁機逃跑呢?”周安然似笑非笑道。 “這個師弟只管放心,要是風兒跑了,老夫來抵命!” 公羊順這話已經說的很多到位了,周安然、周昂也不好多說什么。周安然道:“帶不帶走王乘風這小子全憑師兄一句話,何必說的這么見外呢!既然如此,那我等先告辭了!” “幾位慢走,老夫就不送了!”公羊順巴不得他們走呢,連送都不送。 臨走時,一直沒說話的那名天雄峰的內門弟子雙眼充滿挑釁的走到王乘風的面前,譏笑道:“師叔,我們很快就會在始皇陵見面了。記住,我叫周鵬!” “哦,原來你就是周鵬啊!你也記住,只要能找到郝正俊兄弟就能找到我了!”王乘風有些無賴道。 “哦,是嗎?那我們到時候見!”周鵬毫不畏懼,繼續挑釁。 說完,他便跟著周安然、周昂走了出去。 結果王乘風也跟了出去,大喊道:“喂,師兄,冤枉我也就算了,還不準備把骨柄鬼木劍還我了嗎?” “哼!”周昂冷哼一聲,把骨柄鬼木劍往王乘風這里一扔就走了。 要不是公羊順在這里,他非得把劍扔到地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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