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巧手也不做多問,他意念將儲物戒中的靈棲木拿了出來。
靈棲木不太完整,這都是蒙小濺上次劈砍的后果。
孤忘塵沒有起身,他隨手一招靈棲木碎片就飛來一箋。
捏著手里如信箋一般的薄薄一片靈棲木,翻轉查看,一時看不出有什么與眾不同。
正欲開口,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通稟聲:
“樓主,蒙姑娘來訪。”
房內獨巧手聽音一陣激動,此時他已然不顧形象,起身踱步,風一般的就去開門。
他激動的去開門了,然而孤忘塵卻不見起身,要不是捏著靈棲木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還真要被他的沉著冷靜給騙到了。
孤忘塵屬于那種死鴨子嘴硬的類型,心中明明激動的要死,可是表面卻總是一副‘我不在乎’的模樣。
房門打開,獨巧手見到蒙小濺后激動的連男女授受不親都忘了。
不管伙計見鬼的表情,他拉著蒙小濺就往里走。
房門不關,他拽著蒙小濺饒過屏風而去,伙計愣愣回神,一邊關房門一邊腦補獨巧手是不是心儀蒙小濺。
蒙小濺被獨巧手拽的有些踉蹌,目光剛有定律,眼前靜坐之人便已入眼。
他還是那般奪人眼球。
一身水藍綢緞,絲滑又有暖感,一頭墨發半束半披,冰藍玉冕擇簪橫貫,簡潔大方好看怡人。
本以為一月不見他會表露點想念什么的,結果卻是自己多情自戀,他神容依舊冷漠,眉頭略蹙,似有些不悅,無形中平添幾分嚴酷。
每次見他心中都不自覺的生出些許懼怕,他要隨和一些還好,最怕就是他此時表現出的這種冷酷無情。
一種無力感蔓延心扉,這個男人真的能追到手嗎?好怕、怕他當頭潑冷水。
蒙小濺心中胡亂思索,孤忘塵亦然。
他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別的男人碰她,可眼前恰恰就是此景。
已經進來半天了,獨巧手那只該死的爪子還沒有放開那只細腕,真想揮刀給砍了。
最可恨的還是這該死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握著竟一點也不在意,看到自己也不見她生出絲毫激動,那眼神就更加可憎了。
害怕,驚懼。
自己就這么兇神惡煞?讓她一見就害怕的要死?
這邊在暗中憋氣,那邊在心生畏懼,唯獨獨巧手有些無奈。
暗潮涌動,自己怎么總被夾在中間。
發現自己手中還握著蒙小濺的手腕,心覺不妙迅速收手,姿態不變,故作不曾察覺道:
“蒙姑娘你先坐,我去讓人泡點上好的茶葉來。”
說完也不管這房間里的氣氛,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詭異氣氛醞釀數秒,門外突然再次響起伙計暖音:
“樓主要茶小的去泡就好了。”
話聲未落就傳來獨巧手的呵斥之音:
“招待貴客的茶你知道在哪嗎?多嘴。”
隨著話音一起落下的還有那遠去的腳步聲。
寂靜再現,蒙小濺局促的不知該站還是該坐。
孤忘塵已經放下了手里的靈棲木,抬頭看著蒙小濺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莫名的舒坦了許多。
起身踏步,一步步向她逼近。
蒙小濺聽著孤忘塵走來的腳步聲,眼睛有些不敢去看,心中見鬼的緊張的不行,手心緊張的都開始泌汗了。
慌亂的抓著衣衫胡亂揉搓,心中不斷暗自寬慰:別緊張,別緊張……
一聲聲腳步聲就像踩在心頭一樣讓人戰栗,四周不知怎么安靜的連呼吸都顯得粗重了。
聲音越來越近,呼吸有些跟不上節奏的想要停頓。
該死的緊張讓眼睛都不敢睜了,狠下心雙眼一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左右也是個死。
折磨人的腳步聲終于停頓,迎接審判的時刻終于到來。
身體被一雙強健的臂膀攬住,臉頰落入一個結實的胸膛,身體也墜入一個熾熱的港灣。
他的雙臂猶如烙鐵,上面既帶著灼熱又帶著懲罰性的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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