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便已是燈火輝煌。
獨(dú)特的暗紅城池在璀璨的光芒之下似在訴說著他們的血史故事。
血陽城的人比運(yùn)天城的要豪放很多。
若將運(yùn)天城形容成白璧無瑕的仙女,那么血陽城則是浴血奮戰(zhàn)的神將。
在這里所有的人都少了文氣多了粗獷。
走在這里的街道上,人的心都跟著奔放了起來。
“我要這嬌弱有何用
我有這靈力又如何
踏碎陰謀,放肆逍遙
世惡道險,能奈我何~”
蒙小濺被血陽城的豪邁氛圍所感染,一路高歌不斷,似抒發(fā)心情,又似刻意放縱。
一首好好的(悟空)硬是被她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一路行人回頭不斷,蒙小濺卻樂在其中。
“我要這鐵棒醉舞魔
我有這變化亂迷濁
踏碎靈霄、放肆桀驁
世惡道險、終究難逃……”
隨心痛快而唱,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管他世惡道險,我只放肆桀驁,陰謀、仇恨,來日必相見。
給獨(dú)巧手的信息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至此不見他回復(fù),他是身無錦鴻還是孤忘塵不讓泄露?
不管怎樣,今天見不到還有明天,明天之后還有許許多多個明天,他終歸要回王府的。
今日尋找就此作罷,既然來了血陽城,那就去星宿樓再碰碰運(yùn)氣,若是還不見他,那就只能打道回府了。
星宿樓在血陽城的最中心,記得那里還有一個名氣很大的納嫣樓。
“姑娘別走,姑娘等等在下……姑娘……”
這剛想起納嫣樓后面就有人在追著喊了,難道自己長得很像青樓女子?
停步回身望去,入眼的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哥,身材孱弱了點(diǎn),個頭倒是不低,一米八之少是有的。
見他跑的有些臉紅氣虛,虛弱模樣還真讓人害怕他是不是個碰瓷兒的。
見他直奔自己而來,想必他喊的就是自己了,出聲問他來意:
“你在叫我?有什么事嗎?”
男子終于來到面前立定,他一邊抖袖、整衣,一邊彬彬有禮回道:
“喊的正是姑娘,在下疏朗,敢問姑娘剛才唱的是何曲?”
“我去,原來不是碰瓷兒的啊,嚇我一跳!
蒙小濺小聲嘀咕完便接著說道:
“這曲子是我老家傳唱的,名為(悟空),怎么,小哥你也聽過?”
疏朗文氣的將左手放置身后右手貼在腹前回道:
“姑娘說笑了,在下未曾聽過此曲,只是路中聽姑娘吟唱心覺好聽,故此前來問問姑娘賣不賣曲,價錢我們可以商量!
一聽是要買歌的,送上門的毛爺爺怎能就此放過,呃~~是金銀,管它怎么稱呼,只要是錢就行。
看他體質(zhì)孱弱還要塑造儒雅形象,心中不能理解他這種所謂的風(fēng)度,有錢賺還是先說說賺錢的事:
“你想買我的曲?”
疏朗點(diǎn)頭:
“姑娘清唱之曲句句撩動人心,若是可以我想高價買了這曲譜!
本還興致沖沖,可是一聽曲譜卻有些傻眼了。
自己只會唱,至于曲譜那可是一竅不通,自己還沒學(xué)那些蝌蚪音符時就輟學(xué)打工去了,他要聽的話自己倒是隨時可以唱,可是要譜子那這就白瞎了。
看疏朗那一臉期待的表情,雖不愿打擊,可是事實不容篡改,該說的還得說:
“這曲子是我聽別人唱的,哼幾句還行,曲譜我可沒有,賣曲之事就此作罷,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蒙小濺說完就邁步離去,疏朗還算通情達(dá)理,沒有死纏爛打,只是對著蒙小濺的身影留了自己地址。
納嫣樓,蒙小濺邊走邊想。
疏朗說他是納嫣樓的樂師,納嫣樓那可是消金窩,若是真找他賣歌曲,那肯定賺的盆滿缽滿,只可惜自己沒有他所說的曲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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