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明顯對這個“天后月”的概念很感興趣。
她問道:“這樣的形式以前沒有呀,你真不擔(dān)心我演的不好,你想找人救場都沒借口嗎?”
蔣艷陽自信滿滿的回答道:“不還有我嗎?有我把關(guān)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再說你別只看英子呀,你看看邱嬋嬋,她雖然是演員,可演出經(jīng)驗不是比你還少嗎?不也一樣做下來了。”
斯文驚訝的說道:“她也連續(xù)演了四期?那我去了還算個屁“天后月”呀!”
蔣艷陽鄙視的掃了她一眼,說道:“風(fēng)度,儀態(tài),屁啊屁的,多沒檔次呀。”
斯文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當(dāng)然也沒繼續(xù)說什么。
蔣艷陽解釋道:“邱嬋嬋做的時候根本沒想過天后不天后的事,再說不全是她擔(dān)綱,只能算是全程參加演出而已。后面好幾個不小的腕會出現(xiàn)呢。”
斯文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哦,這樣呀。好吧,我考慮考慮,還得跟經(jīng)紀(jì)人商量商量才行。”
蔣艷陽也沒逼著她馬上就要給自己一個答復(fù),于是也就點頭答應(yīng)啦。
結(jié)賬的時候,斯文跟服務(wù)員閑聊道:“今天的燕窩粥不錯,口感很好,很久沒喝過煲得這么夠火候的燕窩粥啦。”
服務(wù)員笑著回答道:“斯文小姐真是個老饕呀,我們的燕窩剛剛換了一家供應(yīng)商。您要是喜歡以后就經(jīng)常來嘛!”
斯文笑了笑回答道:“好的。”
一旁的蔣艷陽詫異的問道:“啊?那個是燕窩粥?我怎么沒喝出來呢?”這話說完,她自己就后悔啦,簡直太丟臉啦。
想不到斯文竟然沒有笑話她,只是淡淡的說道:“今天的粥煲的比較老火,要不是我點的粥,不仔細(xì)喝也喝不出來呢。”
蔣艷陽當(dāng)然知道她這是給我自己站臺,這種明晃晃的仗義讓她覺得很舒服,于是對斯文笑了笑,說道:“好在我喝了不少,沒有虧本。”
由于兩人這頓宵夜吃的時間真的很長,再加上出來的時間也已經(jīng)很晚了,所以蔣艷陽到家之后外面的天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啦。
她也實在是累了,妝都沒卸就睡覺,結(jié)果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嘴角鼓了一個大痘痘,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洗臉就睡覺的緣故。
她擠了半天也沒擠出來,只好用遮瑕膏蓋了一下就出門啦,今天她要去探視,探視誰呢?牛阿寶唄。牛同學(xué)被蔣艷陽送進新人培訓(xùn)部,封閉培訓(xùn)一個月啦,你還別說,好像還挺想念他的呢。
牛阿寶見到蔣艷陽非常高興,激動的沖過來直接抱住了她,嘴里埋怨道:“老大,你可來啦,都這么長時間啦,怎么才來呢!”
蔣艷陽看著眼前這個稍顯陌生的少年,有些感慨。變化真的不小呢!皮膚也許是因為曬的少的緣故,白了不少,身材也壯了一些,最值得高興的是,身高竟然高了不少。
她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高了?”
牛阿寶說道:“是呀,是高了!你不知道,這邊的培訓(xùn)可奇怪啦。我開始以為會很累,想宋哥還有在不對那樣練來練去的呢!結(jié)果到了這里才知道,根本不是這樣,這一個月來都沒多少真正的練習(xí)。也就是跳跳舞,唱唱歌而已,特別輕松。”
牛阿寶同學(xué)不知道,對他這個經(jīng)過部隊訓(xùn)練的人來說,這些舞蹈當(dāng)然不算累,可對于那些沒有什么經(jīng)驗的人來說,那是相當(dāng)?shù)耐纯嗟摹V皇且驗榇蠹叶己妹孀樱瑳]人跟他說明白而已。
不過也有牛阿寶痛苦的地方,他小聲的抱怨道:“這里的伙食真的很難吃。特別清淡,雖然不限量,可是根本吃不下去呀!還有,天天逼著我們喝牛奶,還有午睡,簡直像幼兒園似的。”
蔣艷陽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還是吐槽道:“你上過幼兒園嗎?瞎說。”
牛阿寶呵呵的笑了兩聲,說道:“我是沒上過,我們新人里面有上過的嘛,他們說跟幼兒園一樣。”
蔣艷陽說道:“行啦,你就知足吧!這樣不是挺好,再呆幾個月也許還能長呢!吃的東西味道不好。不過可能營養(yǎng)高吧,牛奶你也要多喝,你看看,你這身高不是長了嘛,繼續(xù)喝吧!”
說完從包里拿了之前買的相機遞給牛阿寶,說道:“這是我給大家買的禮物,你收著吧!”
牛阿寶好奇的問道:“這是啥呀?”
蔣艷陽解釋道:“相機呀,咱們團隊每個人都有,你拿著玩吧,平時訓(xùn)練什么的也可以拍一些,找機會發(fā)給我們也好呀。”
牛阿寶高興的說道:“太好啦!有個比我晚來幾天的小子就有個相機,沒事就拍,牛的不行,這下我也有啦!我看他還有什么可神氣的。”
可是等他把包裝拆開,嘴就撅起來啦,因為那是一臺粉紅色的相機。
他那著那臺粉艷艷的機器,委屈的問蔣艷陽道:“老大,這是咋回事呀?這個色我怎么拿得出去呀!”
蔣艷陽看著他那個欲哭無淚的樣子就好笑。這個真的不能怪她,本來她給男孩子選的都是黑色的,可是呢,化妝師小熊同學(xué)覺得黑色比較酷,比較適合她的風(fēng)格,所以直接把黑色的拿走了。剩下的人又換來換去,到最后只剩下這臺粉色的沒有人要,所以只好委屈牛阿寶啦。
可總不好直接告訴牛阿寶說這是別人挑剩下的吧,于是蔣艷陽說道:“這個顏色怎么了?多時髦呀!而且也襯你的皮膚,我特意給你挑的呢!”
迫于蔣艷陽的地位,牛阿寶不敢說什么,想了想,問道:“老大,那等我回去之后,能不能把她給我妹妹,我自己再買一臺呀?”
蔣艷陽大度的說道:“你要是不喜歡送給你妹妹也行呀,不過其實男孩子拿粉色真的沒什么。”
牛阿寶說道:“算了吧,我這么黑不溜秋的那個粉色的照相機,啥玩意呀。”蔣艷陽其實心里也贊同他的話,所以也就無所謂的說道:“那就隨便你啦!”
探望了牛阿寶出來,蔣艷陽坐車回家,她晚上六點的飛機回去。可剛上車,就接到了斯文的電話。
斯文在電話里笑著說道:“我跟我經(jīng)紀(jì)人商量了一下,我們決定參加你的節(jié)目,四期一次拍,沒問題!”
正當(dāng)蔣艷陽松了一口氣,斯文又說道:“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你要和我一起去參加一個野外求生的節(ji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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