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就算陸翰墨不在乎,那他的家人也不在乎嗎?我勸你還是早點認清自己,不要到時候落個被拋棄的下場。想想都覺得可憐!”秦月趾高氣揚的看著羅舒,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 羅舒挑了挑眉,邪邪的勾起如花般的唇瓣,“至少現(xiàn)在他在我的身邊,比起你的求而不得,難道你不覺得,你更可憐嗎?” 說完,羅舒看也不看秦月難看的臉色,“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在她的眼里,秦月連當她情敵的資格都沒有。不然也不會她前世見到陸翰墨的時候,他還是單身了。 秦月恨恨的瞪著已經(jīng)關上的大門,咬了咬牙,踩著重重的腳步轉身離去。她發(fā)誓!就算她得不到陸翰墨,也不會讓陸翰墨和羅舒在一起。 陸翰墨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推開門,一股讓人垂涎欲滴的菜香迎面撲了過來,薄唇微微勾起,陸翰墨心中升起了一種滿足的感覺。這種就是他所要的“家”的感覺。 “陸大哥,你回來了!可以吃晚飯了。”羅舒從廚房里出來,手中端著一碗剛剛煮好的湯。 陸翰墨走上前,伸手想要接過那碗湯,卻被羅舒嬌嗔的瞪了一眼,“你還沒洗手呢,快去洗手。” “遵命!我的小管家婆。”陸翰墨笑著刮了一下羅舒的俏鼻,抬步向著廚房走去。今生他已經(jīng)認定了她,等她到了歲數(shù),他就向部隊打兩人的結婚報告。 “討厭!”羅舒嘴角帶著甜蜜的笑容。以前她怎么就不知道他這么壞呢? 一頓晚飯在甜蜜的氣氛中結束。 在陸翰墨的堅持下,羅舒只能在一旁看著陸翰墨收拾桌子,洗碗。 “舒兒,我已經(jīng)買好了明天上午的火車票。”陸翰墨用抹布擦干手上的水漬,將抹布掛在一旁的架子上。等回了云市,找人保護好舒兒后,他就開始他的計劃,將那個人引出來。其實他的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 “那我?guī)腿ツ闶帐耙幌掳伞!绷_舒站起身,向著房間走去。走了幾步,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臉立即就紅了起來。 轉過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陸翰墨,“陸大哥,我今晚睡在哪里?”他們孤男寡女,房間里又只有一張床,難不成要睡在一起嗎?那到時她是撲倒他呢?還是撲倒他呢? “我睡沙發(fā)上,你睡床。”陸翰墨笑著指了指木頭沙發(fā)道。他自然不可能和她睡同一張床,不然他可不保證他能忍得住。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喜歡自己的女子,怎么可能不蠢蠢欲動? “好!”羅舒暗暗鄙視自己的齷齪心思,抬步向著房里走去。 將陸翰墨的衣服都收進一個大包,看了一眼客廳里的陸翰墨,羅舒不由的想起了一個后世的段子。 話說一男一女外出旅游,晚上寄宿在某農(nóng)家。由于沒有多余的房間,兩人不得不同住一屋,同睡一張床。女的在床中間放一根稻草,對男的說,你要是越過了這根草就是禽獸。 第二天醒來,稻草仍然保持原樣。女的狠狠打了男的一記耳光,罵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那陸翰墨是不是就是那個連禽獸都不如的呢?想到這里,羅舒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到羅舒的笑聲,陸翰墨走了進來,看到羅舒燦爛的笑顏,心微微一悸,“在笑什么呢?” “不告訴你!”羅舒頑皮的對著陸翰墨吐了吐舌頭。要是她告訴陸翰墨,她覺得他禽獸不如,刺激到了他,變成了禽獸怎么辦? 看到羅舒俏皮的樣子,陸翰墨也一時起了玩心,笑著上前,伸出兩只手威脅道:“不告訴我,我可就要撓你癢了。” “我才不怕你呢。”羅舒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眼角,嬌嗔白了陸翰墨一眼。 “真的不怕?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陸翰墨說話間,手已經(jīng)快速的伸向了羅舒的腰間。 “哈哈哈…陸翰墨…你好壞…不要啦…我告訴你…我告訴你還不成嗎…”羅舒大笑著躲避著陸翰墨的手。 陸翰墨停下手,看著臉上還帶著笑意的羅舒,白凈無瑕的臉龐,宛如出水的白荷花般絕塵,如星子般的眼眸好似盛裝了滿天的星辰,美得耀眼、閃亮。 “說吧!”陸翰墨的聲音有些低啞,帶著一絲特有磁性和性感,深邃如墨雙眸溫柔而火熱的注視著羅舒。 羅舒抬起頭,正好對上了陸翰墨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她心猛地一顫,接著急速的跳動了起來,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陸…” 剛剛開口,她的聲音就消失在了陸翰墨俯下來的溫熱柔軟的唇中,他緊緊的貼著她的唇,忽上忽下的含著她的唇瓣,舌尖撬開她的牙齒,探入她的口中,挑旋著她粉色的小舌… “叭!”外面?zhèn)鱽硪宦曕诹恋能娞枺@醒了熱情中的兩人。 陸翰墨放開羅舒的了唇,喘著粗氣看著她,“你早點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沙啞,說完,便逃也似的跑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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