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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之仵作醫妃 正文 第262章 長跪不起,太子失蹤(萬更)

作者/步月淺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拓拔蕪孤零零的坐在地上,望著白楓的背影放聲大哭。

    墜地的木盒旁,一塊帶著血色和馬毛的馬鈴鐺觸目驚心的落在地上,這鈴鐺乃是純金打造,上面暗刻著“月牙”二字,乃是她十多年前見到還是馬駒的月牙之時親自挑選的,月牙帶了這么多年,從未丟失過。

    她沒有找到月牙,燕遲卻送來了月牙脖頸之上的鈴鐺!

    她知道,她的月牙已經死了!

    她害了秦莞,燕遲便殺了她的月牙!

    他這是在警告她,是在報復她——

    拓拔蕪心中悲痛憤怒,心底隱隱的又有幾分發寒,想到兩個被拓跋弘帶走的侍婢,她更是無助的癱軟在地上,她做錯了嗎?是她害死了月牙?是她連累了兩個奴婢?!

    春夜寒重,拓拔蕪呆呆的望著黑漆漆的天穹,寒意順著她的腳底一路蔓延上來,然后蛇一般的鉆到了她的心底!她放肆高傲慣了,若是從前,燕遲如此,她只怕還要因為惱怒鬧上一鬧,可如今,連拓跋弘的回護都沒了,她這個北魏的公主身份已經是一文不值,不僅如此,拓跋弘對她失望透頂,連他也是站在大周那一邊的。

    拓拔蕪越想也覺的凄慘悲痛,不由放聲大哭起來,不遠處的巡邏侍衛聽到動靜走過來,見拓拔蕪毫無形象的委地大哭,頓時有些無措,然而今日這位北魏公主差點害死大周小醫仙的事已經在私底下傳開,他們亦明白太后和皇上的態度,當下未做搭理。

    拓拔蕪的心境從來沒有如此絕望凄清過,她一個人癱在地上,只癱的手腳發麻,待哭的累了,拓拔蕪心底才涌起一股子悲痛的執拗來!

    她一個猛子站起身來,因為腿腳發麻晃了一晃,待站穩了,她又低頭撿起了地上的鈴鐺,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著太后的主帳走了過去。

    太后主帳之外守著侍衛,見拓拔蕪過來皆是面面相覷。

    秦莞受傷的事已經傳開,這位被稱為小醫仙的九姑娘雖然和他們不算相熟,可連著多日,這位九姑娘陪在太后身邊,且性情溫婉,半點沒有因為得太后寵愛便高傲擺架子,這些侍衛看在眼底,便也對這位九姑娘生出幾分好印象,再加上她為太后治病,且是被北魏人欺負了,不必多說,這些侍衛便是站在秦莞這一邊的。

    看著拓拔蕪到了帳前,侍衛們面面相覷一眼,并沒打算通報,太后已經睡下,不是要命的事,他們也不敢隨便攪擾。

    拓拔蕪身上冰冷一片,她呆呆的在帳前站了片刻,忽然就跪了下來。

    主帳之前的地板皆是木板搭就,上面鋪著一襲華毯,拓拔蕪跪著,倒也不算太過難受,然而春夜的寒意太重了,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兩三個時辰,等她跪到天亮,這雙腿無論如何也要廢幾日,可不這樣做又能如何呢?月牙沒了,她不能再害了另外兩個!

    幾個侍衛驚訝的看著拓拔蕪,見她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樣子,一時都有些遲疑,最終,一個侍衛還是掀了最外面的簾子在里面低低稟了一聲。

    太后歇下,陳嬤嬤卻還醒著,侍衛進去的快,出來的也快,出來之后低低說了一句什么,然后,幾個侍衛便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站直了身子。

    拓拔蕪將這一幕看在眼底,她心中了然,一時也生不出更大的惱怒了,只如同個沒了神魂的人偶娃娃一般的跪在那里。

    ……

    ……

    天明時分,太后剛醒便見秦莞已經起來了。

    秦莞和陳嬤嬤皆在旁等她醒來,見她睜眸,秦莞忙和陳嬤嬤走到了近前來,“太后娘娘,北魏公主昨夜丑時時分過來大帳之前跪著了。”

    太后聽著眉頭一挑,秦莞又道,“現在還跪著呢。”

    此刻天色剛剛見亮,太后聽著,便慢慢的坐了起來。

    “光是拓拔蕪一個人跪著?拓跋弘沒來?”

    陳嬤嬤點頭,“是,是公主在外面跪著,沒有其他人。”

    太后笑了下,“好,不著急,拓跋弘應該也快來了。”

    說著太后抓住秦莞的手,“咱們慢慢等著,一點都不需要著急。”

    秦莞明白太后的意思,一時也不著急。

    這邊廂,拓跋弘一夜都睡得極差,然而今日大獵,他卻是不得不養好精神,睜眼之時外面的天色已經見亮,拓跋弘喊了一聲,侍衛立刻走了進來。

    “太子殿下,公主已經在太后的主帳之前跪著了。”

    拓跋弘聽著這話神色一震,頓時醒過了神來,“當真跪著了?”

    “是,昨天晚上沒多久就去跪著了。”

    拓跋弘心底暗暗松了口氣,這個皇妹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如果她一直不跪他還真的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來讓她聽話,到時候,可能真的要處置了那兩個婢女了。

    拓跋弘深吸一口氣,當即換了衣裳到了太后的主帳之外,清晨的曦光之中,果然看到拓拔蕪神色沉定的跪在太后的大帳之前,他嘆了口氣,神色肅然的走了過去。

    跪了一夜,此刻的拓拔蕪早已神色恍惚,她雖然身子直直繃著,面上卻半點神采也無,一雙眸子滿是血色,毫無生氣,腳步聲響起,她卻半點察覺都無,只目光低垂著看著華毯之上的紋樣,直到一道影子落在了她身上,她方才眼珠動了動。

    拓跋弘看著拓拔蕪如此也十分心疼,然而如果此事能給拓拔蕪長個教訓,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看了拓拔蕪一會兒,拓跋弘走到帳前,高聲道,“拓跋弘,求見太后娘娘。”

    在拓跋弘身后,還跟著幾個捧著禮盒的侍衛,他一聲落下,等了片刻陳嬤嬤才從里面走了出來,“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剛起來,您請——”

    拓跋弘不敢大意的走了進去,主帳之內,秦莞坐在太后身邊,正在和太后說話,見拓跋弘進來,太后便拉著秦莞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

    拓跋弘一眼看到了秦莞手上包扎著棉布,當下便行禮道,“拜見太后娘娘,拓跋弘帶著小妹,來給太后娘娘還有九姑娘請罪了。”

    太后笑意淡淡的,“太子殿下打算如何請罪?”

    拓跋弘忙道,“家妹就在外面跪著,要如何定罪,請太后娘娘發落!”

    太后便冷笑了一下,拓拔蕪跪都跪了,她還能怎么懲罰她不成?太后打量了拓跋弘一瞬,“話是太子說的,就是不知道公主有沒有知錯?”

    拓跋弘忙道,“好,我這就將小妹帶進來,親自給九姑娘賠罪。”

    說著回身喝道,“來人,將公主帶進來。”

    侍衛在外應了一聲,正要去將拓拔蕪攙扶起來,可剛一碰拓拔蕪,拓拔蕪卻眼一閉倒在了地上,侍衛一聲大喝,拓跋弘立刻轉身奔了出來。

    一出帳,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拓拔蕪,她面色慘白雙眸緊閉,已是暈過去了,拓跋弘心中一急,連忙上前將拓拔蕪抱起,喊了兩聲,拓拔蕪卻哪里還有意識?

    秦莞扶著太后走了出來,見到拓拔蕪跪成這般,心中的氣到底消了兩分,拓跋弘也道,“太后娘娘,小妹當真是誠心悔過的,此番險些釀成大禍,小妹跪了一夜求太后娘娘和九姑娘的原諒,太后娘娘,九姑娘——”

    太后哼了一聲,“罷了,九丫頭沒出大事,哀家就算了,若是還有下次,太子殿下可不要以為跪一跪就好了,帶公主回去吧,哀家給你召御醫。”

    拓跋弘連忙道謝,又將拓拔蕪抱起,急匆匆的走了。

    看著拓跋弘當真是緊張拓拔蕪,太后嘆了一聲,“這個妹妹如此不省心,這個太子也十分不容易。”說著又看著秦莞,“可還覺得委屈?”

    秦莞搖頭笑開,“自從昨日見太后娘娘為此事那般生氣,我就不委屈了。”

    太后失笑,“傻孩子——”

    秦莞見外面天有些涼,便扶著太后進了屋子,一邊笑道,“小時候父親和母親尚在之時,若是受了什么委屈,父親和母親不管我就會過去的很慢,若父親和母親能堅定的和我站在一邊,讓我覺得有人為我撐腰為我不平,我便會好的很快。”

    這的確是小孩子的想法,太后聽著目光越發慈愛,卻是道,“你這是懂事的孩子才有的想法,你可知道,有些小孩子,做父母的越是疼愛憐惜,就越是鬧得更大些,可見啊,你從小就是個乖孩子,所以后來才能仁心習醫。”

    秦莞和太后溫文的說著話,如此這件事便算暫時平了。

    這邊廂,拓跋弘抱著拓拔蕪回了大帳,又叫人放了那兩個侍婢,等了沒多久,隨行的御醫便到了,御醫一番望聞問切,御醫眉頭緊皺的道,“公主殿下這是體虛脫力,又染了風寒之狀,小人先施針讓公主殿下醒來,然后開方子于她。”

    拓跋弘頓時允了,御醫一番施針,過了小半個時辰,拓拔蕪才悠悠轉醒。

    拓拔蕪雖然醒了,一雙眸子卻還是無神,兩個侍婢先喂了她溫粥,又喂了湯藥,好半晌,拓拔蕪仍然沒醒過神似的,拓跋弘在旁看著,嘆了口氣,“蕪兒,你這是在怪我?”

    如此一問,拓拔蕪的眼底方才有了兩分波瀾。

    拓跋弘靠近拓拔蕪的床榻一分,嘆息道,“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在逼你?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昨日當真是太過放肆了?你是北魏的公主,可你半點沒有當公主的自覺,在家中時,你怎么鬧都可以,眼下來了大周,你便得好好想想能為北魏做點什么!”

    拓拔蕪眼眶微微紅了,她并不是真的沒了精神,她跪都跪了,拓跋弘為何還不放過她?

    見她眼眶微紅,卻是不說話,拓跋弘有些無奈,“蕪兒,等你好一些了,我們親自走一趟太后那里,你親自跟九姑娘說個對不住。”

    拓拔蕪拳頭一攥!她都跪了一夜了!難道還不夠嗎?!

    是不是要在這些人的面前,將她狠狠的踩倒在污泥里面才算數?!

    拓拔蕪轉眸,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拓跋弘。

    拓跋弘看著拓拔蕪執拗的目光,方知她并沒有完全誠心認錯,是他逼迫,她才去跪了,拓跋弘眉頭微皺,拓拔蕪在北魏當真是被慣得太過了!

    本還像訓斥,但看著拓拔蕪的樣子,拓跋弘到底不忍,于是他一嘆,“大獵要開始了,今日一天我都要出去,等晚上才會回來,你就在這好好養著,其他事等晚上回來再說。”

    拓拔蕪看著拓跋弘的面容,只覺得眼前這個大哥仿佛是個陌生人似的,見拓跋弘在等她的答復,拓拔蕪冷笑一聲,語聲嘶啞的道出一個字,“滾。”

    拓跋弘一愣,滿屋子的侍婢和侍衛也是一驚。

    拓跋弘深吸口氣,不打算再多留,眸光一轉,卻見拓拔蕪身邊放著一個小鈴鐺,他看到了那小鈴鐺上面的字和血色,一時微驚,“這是月牙的鈴鐺?”

    拓拔蕪一聽這話,頓時將那鈴鐺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拓跋弘奇怪極了,“你不是說你沒有找到月牙嗎?”

    不說月牙還好,一說起月牙,拓拔蕪心底的怒意又浮了起來。

    她雙唇抿的緊緊的,一雙眸子很是不善的瞪著拓跋弘。

    拓跋弘心中滿是疑竇,然而那鈴鐺之上血跡分明,“你只找到了月牙的鈴鐺?那鈴鐺之上有血,月牙,多半是出什么岔子了。”

    拓拔蕪雙眸猛地閉了上,拓跋弘不會知道,這鈴鐺是燕遲送來的!

    若是他自己撿到,她或許還心存希望,可這是燕遲送給她的禮物!

    她的月牙,分明已經被燕遲殺死了!

    見拓拔蕪如此,拓跋弘搖了搖頭,“等今日打獵回來,我派人去尋尋。”

    說完,時辰已經不早,拓跋弘念著大獵,吩咐了侍婢門一句便轉身出了門。

    拓跋弘一走,侍婢們方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紛紛撲倒在拓拔蕪床邊,她們知道,昨日拓拔蕪去跪著道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們。

    “公主殿下,您要是委屈就哭出來。”

    “公主殿下,您不要怪太子殿下……”

    “公主殿下,鈴鐺怎會在此?公主殿下,月牙一定沒事的……”

    侍婢們紛紛勸說,拓拔蕪卻動也不動的再不發一言。

    ……

    ……

    主帳之前的廣場之上,又有軍鼓陣陣軍號齊鳴,今日是行獵第三日,乃是第一回大獵,這一日開始,三國的貴族子弟們,都要開始比試誰得到的獵物最多,每一日的頭籌者,都會得到豐厚的賞賜。

    太陽剛剛露頭,廣場之上已經是旌旗飄揚人頭攢動,除了燕淮,所有皇室宗族的主子們又換上了戎裝,紛紛御馬立在最前,而后面,則是其他貴族子弟和隨行的侍衛,燕淮今日不必上山,看著底下年輕人生機勃發的樣子不由和太后感嘆。

    “當年朕站在底下的時候,也和這些孩子一樣。”

    太后笑道,“可不是,彼時我也是和皇后一般容顏正好。”

    趙淑華聽著這話頓時笑了,“太后娘娘如今也是正好——”

    馮齡素忙接道,“就是,皇上如今也是寶刀未老呢。”

    好聽的話惹得燕淮和太后齊齊得了笑顏,而底下,所有人都開始分發弓箭,為了防止軍器上的差異影響結果,今日所有人用的弓和箭都不同,而每個人,最多帶四名侍衛,每個人一張弓,十支箭,也就是說,每個主子都只有五十支箭的機會,箭術好的若遇不到獵物也是白搭,箭術不好的,獵物在面前也只有五十箭的機會。

    除此之外,每個人都可帶隨身的兵器,然而打獵之時又有多少飛禽走獸能用刀劍獵到?因此,這五十支箭,是眾人最重要的機會。

    秦莞陪在太后身邊,目光一抬,便見底下輔帳左右皆站滿了夫人小姐們,秦湘和秦霜也都在其中,場中的男子們大都年輕貴胄,一個個英姿勃發,看的四周的貴族小姐們心神萌動,秦霜卻指著那些弓箭之上的痕跡道,“怎么每個人的箭都不同?”

    胡氏和秦朝羽也站在二人身旁,聞言胡氏笑道,“因為會發生爭搶獵物之事,為了避免分不清是誰射殺了獵物,所以每個人的箭矢都是不一樣的,比如太子殿下會在箭頭的部分標記一個‘徹’字,而成王殿下則會標記著一個‘麒’字。”

    秦霜面露了然,“原來如此,這法子的確好用!”

    秦霜說著,卻見一旁的秦朝羽目光殷殷的看向場中,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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