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一直走到快天黑,中間殺了一波正在找他們的刺客,拿了幾個火折子,出了林子后,發現前面仍舊是一片小山谷。 沒走出山谷,天已經黑透了,兩人找了一塊平坦的地停下休息。 “在這里等著,我去找點吃的!”蘇九說著,拿起竹竿往遠處走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少女回來,竹竿上扛著兩只野兔。 拔毛,開膛,收拾干凈,蘇九笑道,“咱們運氣還不錯,這個時候山上一般很難找到吃的!” 紀余弦這次也沒閑著,幫著拾柴點火,干著粗魯的活,那動作卻依然雅致閑適,聽到少女的話,眉眼微微一動,輕聲笑道,“你們以前經常去山上打獵?” 蘇九點頭,“到了冬天很難打到。” “那你們吃什么?” “只要能吃的東西,什么都吃。”蘇九不在意的道。 紀余弦微微皺眉,沒再問下去。 很快肉香飄散出來,蘇九吞了一下口水,將其中一只遞給紀余弦,“小心,很燙!” 紀余弦接過來,小心的撕下一塊肉放在嘴里,沒有咸味,肉上的煙熏氣甚至遮了肉香,可是他卻覺得比在府里吃那些精致的菜肴還要有胃口。 也許,真的是太餓了! 蘇九將兔肉從火上取下來,用嘴吹了吹,直接扯了一條兔子腿,咬了一大口,燙的直哈氣。 紀余弦笑她,“方才不是還告訴我很燙。” 蘇九挑眉,“餓了!” 她將手里的肉剛要放進嘴里,突然眸子一瞇,猛然起身,對著身后黑暗低喝道,“什么人,出來!” 身后的大樹后一陣窸窸窣窣,蘇九拿著竹竿緩步走過去,再次喝道,“再不出來,我就要殺人了!” “別、別殺我們,我們是好人!” 大樹后面出來一男一女,跪在地上求饒, “少俠饒命,我們是好人!” 蘇九一身短衫束袖的打扮,墨發高束,又帶著滿身的凌厲殺氣,兩人皆把她看成了男子。 蘇九冷眼打量著兩人,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什么會在這里?” 兩人對視一眼,男人惶恐道,“不敢欺瞞少俠,我們是去投奔親戚的,在這林子里迷了路,走了一天沒走出去,餓的實在不行了,聞到這邊有香味才跟過來。” 蘇九清眸一掃,手中竹竿收起,淡聲道,“過來吧!” 兩人謹慎的依偎在一起,緩緩向著火堆這邊走過來,目光落在兔肉上,雙眼發直。 “坐吧!”蘇九見兩人穿的單薄,把靠近火堆的位置讓出來。 “多謝,多謝兩位!”男子對著蘇九和紀余弦鞠躬作揖,扶著身邊的女子落座,自己才坐下。 紀余弦鳳眸在兩人身上淺淺一掃,向火堆里添了些柴,默不作聲。 有了光,蘇九才看清兩人的打扮。 男子身形瘦弱,一身灰色的長袍,面容白皙清秀,看上去像是個書生,依偎在他旁邊的女子梳著時下流行的發鬢,發鬢上帶著一根碧玉釵,彎眉細眼,面容清秀,身上的衣服雖然被荊棘劃破了,卻仍舊可以看出是華貴的綢緞。 兩人垂頭坐著,女子緊緊抓著旁邊男人的手臂,羞怯拘謹。 蘇九將兔肉遞過去,“給,吃吧!” 男子猛然抬頭,看著那兔肉咽了咽口水,不確定的小心問道,“給我們的?” 蘇九點頭,“拿著啊!” 男子目中立刻露出一抹欣喜,伸出雙手接過來,撕下一塊兔肉先遞給旁邊的女子,“蓮兒,你先吃!” 女子接過來,抬頭看了蘇九一眼,立刻低下頭去,小心的將肉放進嘴里,幾乎沒怎么嚼就咽了下去。 看的出,兩人的確是餓了! 男子抬頭,文質彬彬的道,“多謝兩位,小生感激不盡,他日一定涌泉相報!” “一只兔子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蘇九不在意的一笑,繼續翻烤火上的另一只兔子。 女子吃了點東西,身子暖和一些,抬頭打量蘇九,看出她是女子,低聲柔柔道,“我們是從崇州來的,本是進京尋親,結果誤入這林子,一天沒走出去,幸好遇到恩人。” “遇到我們也沒用,我們也迷路了!”蘇九聳肩一笑。 兩人愕然,隨即面上再次露出憂慮的表情。 那書生見紀余弦氣質矜貴,不似普通百姓,恭敬道,“小生姓許名長生,這是我的未婚妻,請問兩位恩人要去哪里?” “崇州。”紀余弦俊顏淡淡。 “原來是去崇州,那出了這片山還有兩天的路程。”許長生笑道。 只是,不知什么時候能出山罷了。 “我們在路上聽說盛京城外正鬧山匪,兩人來時可曾遇到?”許長生再次開口問道。 “山匪已經都已經被剿滅了,放心吧!”蘇九道了一聲,笑道,“知道有山匪,你們還敢出門?” 對面女子臉上一紅,低下頭去,訥訥道,“不瞞姑娘,我們是偷偷從家里跑出來的。” “偷跑?”蘇九疑惑的挑眉看過來。 “是!”男子將撕開的肉遞給旁邊女子,低聲道,“我和蓮兒自幼相識,青梅竹馬,只是我家道中落,蓮兒家里看不上我,要將蓮兒許配給一官家做填房,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偷跑出來,去盛京投奔親戚,一是為了蓮兒逃婚,二也是為來年的春闈做準備。” 原來如此! 蘇九淡淡點了點頭。 戲折子里癡情男女果然還是有的。 一旁紀余弦面上火光明滅閃爍,長眸妖冶,聽到兩人的話面上沒有半分變化,只一心烤著兔子。 許長生兩人一日沒吃飯,吃相雖然盡力保持矜持,但很快一只兔子只剩下骨頭。 蘇九將另一只也給了他們,起身道,“吃吧,我再去打兩只回來!” 紀余弦跟著起身,“一起去!” “不用,你在這里等著,天黑了,免得等下我們走散了,找起來更麻煩!”蘇九道了一句,拿著竹竿往林子深處走去。 “這位姑娘是公子何人?”許長生客氣的搭話。 “我夫人!”紀余弦轉頭一笑,俊顏絕塵。 許長生懷里的女人看著紀余弦頓時臉上一紅,低下頭去,坐的越發端正。 “哦!”許長生恍然,歉意道,“小生唐突!” “無妨!” 之后安靜下來,女子吃飽了后偎在男人懷里,兩人相擁取暖,竊竊私語,好不恩愛。 紀余弦輕咳了一聲,道,“我去看看內人,勞煩兩位幫忙照看一下火,不要讓它滅了!” “是、是,應該的!公子請便!”許長生忙抬頭笑道。 紀余弦微一點頭,抬步向著林子里走去。 等紀余弦走后,女子才抬頭笑道,“這兩人相貌好出眾,在整個崇州我也未見過這樣的一雙人!” 許長生在女子腰上捏了一把,瞇眼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位公子了?” “說什么呢?”女子嬌嗔一聲,眼波流轉,偎進男人懷里。 冬天山上很少有動物出來活動,蘇九守了半天,也只打到一只野雞和一只刺猬,扔了刺猬后,提著野雞往回走。 回到之前的他們休息的地方,剛要過去,腳步一緩,蘇九頓時怔在那。 隔著幾丈遠,只見火堆前坐著許長生和叫蓮兒的女子,女子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低著頭,兩人嘴唇相纏,正吻的忘情。 蘇九五識過人,可以清楚的看到火光下女子一臉的緋紅和動情。 蘇九不由的后退一步,隱在高草后面,一雙清眸滿是趣味的看著兩人。 她正看的入迷,突然手腕被人握住,身后男人低低道,“夫人在看什么?” 說罷抬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本含笑的眸子也閃過一抹怔愣! “噓!”蘇九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依舊興致盎然的向著前面張望。 “非禮勿視!”紀余弦無奈輕笑,拉著她的女人往林子里走,躲避那一對小鴛鴦。 “你說他們在做什么?”蘇九一雙眼睛晶亮,抬頭好奇的問道。 “……”紀余弦無語凝噎的一瞬,問道,“夫人不曾見過。” 蘇九搖頭,“沒有!” 那樣親密,蘇九似懂非懂。 紀余弦突然勾唇一笑,黑暗中若泉水濺入了月華,他停下腳步,靠在身后的樹上,一把將蘇九拉進進懷里,俯身幽幽的看著她, “這是夫妻之間才可以做的事。好奇嗎?要不要我們也試試?” 男人尾聲低沉蠱惑,帶著撩人的性感,那一雙深眸在夜色下越發漆黑惑人。 蘇九舔了一下唇,呆呆的問道,“怎么試?” 男人眼中生了一抹極艷的媚色,似四月初綻的桃花蕊里一抹紅,誘著人親近,他微微低頭,目光落在少女粉紅的唇瓣上,低低道,“別動,聽我的話!” 說罷抬手捏住少女的下巴,俯身靠近,再靠近……終于,兩人的唇瓣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蘇九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手里還握著竹竿,指節微微發白。 少女的唇瓣沁涼柔軟,男人呼吸一重,啟唇含住,細細的舔舐,胸口漸漸生了空虛,想要的更多,啟唇而入。 黑暗中,蘇九一雙眸子里似落了星辰,碎成片片亮光閃爍,嘰里咕嚕亂轉。 “閉上眼睛,張嘴”男人低低命令。 蘇九立刻閉上眼睛,微一啟唇,男人頓時趁機而入,強烈男人的氣息洶涌而來,拍的她腦子里一片空白,似隨時都會被吞沒。 “把舌給我!” 男人聲音暗啞低沉,似一抹清流緩緩匯入蘇九不安叫囂想要掙扎的血液中,瞬間安撫下來,蘇九聽話的把躲避的小舌伸出來,彼此交纏,相吻。 手里的竹竿不知何時已經落在地上,周圍一片寂靜,只剩彼此的心跳聲,不規律,卻劇烈的響動。 良久,直到蘇九感覺呼吸變的困難,男人才忽然停下,在她唇里退出去。 蘇九微微喘了一聲,睜開眼睛,立刻落進男人幽深迷離的墨眸中,緋紅的唇瓣再次落下來。 這一次男人不同于開始的生澀和試探,急切而渴求,似是第一次嘗到花蜜的甜美,迫不及待的想再次采擷。 一個本不認真的的吻變得熱烈而持久,最后反都不記得了初衷,只本能的吸取對方的溫暖和甜美。 “咯咯!” 突然,被蘇九掉在地上野雞又活了過來,身上插著竹竿,撲騰著往野草里逃跑。 蘇九雙眸大睜,一把推開紀余弦,“我的雞!” 紀余弦,“……” 曖昧旖旎的氣氛頓無,空氣依舊清冷,方才胸口的炙熱仿佛也只是一個假象。 男人抬手抿了抿唇角,看著已經躥出去抓雞的少女,無語輕笑。 等蘇九抓住逃跑的野雞,回到火堆旁時,許長生兩人竟然不見了,只火堆還熊熊燃燒著。 蘇九跑去河邊將野雞收拾干凈,插了竹竿架在火上。 待安靜下來,才聽到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低吟和男人的粗喘聲,蘇九噌的起身,臉色凝重,抬步就要過去查看。 被身后紀余弦一把拉住手臂,“夫人,非禮勿視!” 蘇九挑眉,不解。 紀余弦輕笑,微一用力,將少女懶腰放在膝蓋上,用外袍裹住,覆在她耳邊低低的道,“人家正在做夫妻之間的事,和你我無關。” “夫妻之間的事?”蘇九隱隱似有些懂了,又不懂。 “是!”男人聲音低沉,只覺懷里少女身形纖細柔軟,臥在他身上,角度那般的契合,他低下頭,吻在少女唇角,暗啞道,“除了親吻,還有更多,日后為夫一點點教給你!” 男人聲音曖昧,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蘇九胸口卻跟著顫了顫,不適的轉開頭,小聲嘟囔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紀余弦捏住她的下巴不許她逃,“熟能生巧,以后每天都要吻十次。” 蘇九愕然,“夫妻都這樣?” “對!”紀余弦低喃了一個字,眸光鎖著她精致的眉眼,低頭吻下去。 火光在兩人相貼的唇瓣之間跳躍,水澤盈盈,反射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光芒。 紀余弦半瞇著長眸,狡黠如狐,迷離而唯美,仔細而認真的吻著少女,一下下勾著她回應,沉淪,不許她逃離自己的掌心。 蘇九被男人裹在懷里,只覺整個身體暖熱的舒服,手臂酥軟無力,不自覺的握緊男人胸前的錦衣,有些被迫,卻又歡喜的承受男人的火熱。 兩人似都發現一種新鮮事物,急切的想要探索和熟悉,更無法在那種莫名的心跳中掙脫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火上的野雞已經散發出烤焦的味道,遠處傳來腳踩在枯草上的聲音,紀余弦眉尾一挑,緩緩抬頭,見少女一雙眸子帶著茫然,紅唇微腫,那無辜的表情,讓他心頭一跳,恨不得一直便這樣將她含在嘴里。 “喜歡嗎?”男人聲音曖昧挑逗,紅唇艷艷,眉目間凝著風情萬種。 蘇九意識卻漸漸恢復了清醒,鼻子嗅了嗅,猛然起身,“我的雞糊了!” “我來!”紀余弦困住少女不讓她動,抬手將烤熟的野雞取下來,撕成小塊的肉喂給蘇九。 看著溫柔似水的男人,蘇九只覺全身炸了毛一樣的難受,“你這樣我覺得很奇怪!” 趁她張嘴,男人將雞肉順勢塞進她嘴里,低笑道,“習慣就好了!” 蘇九嚼著肉,仰頭睜大眼看著他,含糊道,“你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吧?放心好了,就算你不這樣,我也會保護你的!” “別想那么多,吃肉!”紀余弦繼續撕著雞腿上的肉喂給她。 蘇九也干脆放寬了心,眼睛盯著紀余弦的手里的雞,有人伺候,她何必推拒? 許長生兩人回來的時候,見蘇九和紀余弦這樣親密的姿勢,本來微紅的臉更紅的幾分,小心坐在對面,男人解釋道,“方才見二位去打獵,我和蓮兒去撿了些柴來!” 這樣欲蓋彌彰讓氣氛反而更加窘迫,叫蓮兒的女子攬著衣服靠在許長生身后,抬手抿了抿微亂的發鬢,頭垂的越發的低。 蘇九笑了一聲,似想說什么,被紀余弦一口肉給堵了回去。 夜漸深,山霧彌漫,黑暗向著火堆一點點侵蝕而來。 把一只雞全部喂給蘇九,紀余弦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嘴,又將手拭干凈,向后靠在樹干上,淡聲道,“夜深了,兩位自便!” 說罷將裹著蘇九的外袍緊了緊,長指捏著她臉蛋旁若無人的低聲道,“夫人,睡覺吧!” 蘇九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去,兩個人抱在一起怎么睡。 “別動,外面冷!”男人一手困著蘇九的腰身,一手將她的頭按在胸口,蒙上她的眼睛,“乖,睡覺!” 蘇九伏在男人肩膀上,雙眼被他溫熱的手掌遮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鼻端淡淡水蓮香縈繞,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忍,而且,這個懷抱的確很暖,她勉強受了。 對面女子癡癡的看著兩人,低聲道,“兩位感情真好!” “讓二位見笑了!”紀余弦抿唇一笑,頭靠在樹干上,也閉上眼睛。 黑夜中的深山漸漸安靜下來,對面許長生和蓮兒怯怯低語了一陣,也相互依偎著睡著。 中間的柴堆依然燃燒著,火光映在熟睡的人面上,騰騰閃耀。 許久,火勢漸微,蘇九枕在紀余弦懷里睡著,男人背靠樹干,姿勢雍容,長眸緊閉。 對面的兩人卻失去了蹤影,火光后面只有無限黑暗蔓延。 幾丈外一個樹后,書生懷里抱著女人,手伸進她衣服里,貪婪的在她臉上親吻,面上不見方才的酸儒之氣,滿目陰氣。 女人更是沒了方才的嬌羞,微張的紅唇說不出的嫵媚妖嬈。 “我們何時動手?”女人半瞇著眼睛,嬌笑問道。 男子握著那人腰身的手狠狠一抓,勾唇陰鷙一笑,“夜還長,不急!” 女人歪頭向著火堆旁掃了一眼,挑眉道,“那個男人長的還真不錯!” “怎么,你看上他了?”男人聲音低啞,滲在夜霧里,有些透骨的冰涼。 “吃醋了?”女人踮腳在男人嘴上一親,嗤嗤笑道,“放心,他就要死了,我能把他怎么樣!” 說罷起身自男人懷里出來,掏出一個紙包遞過去,媚聲道,“去吧,免得夜長夢多,任務完成,我們回去好好玩,這里實在是不盡興!” 男人接過紙包,順勢在女人臉上親了一口,語氣淫邪,“聽你的,回去好好伺候你!” 女人軟笑一聲,推了一把男人。 男人自樹后出來,緩步走近火堆,低聲喚了一句“公子”,見紀余弦睡的沉沒有任何反應,才勾唇一笑,將手里的紙包打開,悉數撒進火堆里。 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冒出來,緩緩在空氣中彌漫。 男人目光盯著紀余弦蘇九二人,緩緩后退,一直退到樹后,和女人立刻又糾纏在一起。 火堆前,本沉睡的紀余弦緩緩睜開眸子,瞥了一眼樹手,不動聲色的將兩粒丸藥放進嘴里,微微低頭,貼在蘇九的唇上,喂給她一粒。 蘇九睡夢中,以為紀余弦又要吻她,伸出粉舌,輕輕咬住男人的唇瓣。 紀余弦心口微微一震,不由自主的加深這個吻。 蘇九唇內的丸藥還在舌下,紀余弦幫她頂入喉嚨,正要纏著她不放,身下少女突然便沒了動靜,又陷入了沉睡。 男人無語輕笑,抱緊了她,合眼輕眠。 不到半個時辰,樹后的男女才緩緩走出來,一點點靠近熟睡的兩人。 蓮兒走在最前面,目光盯在紀余弦臉上,嘖嘖稱嘆,“我還從未見過長相如此精致的男子,比女人絲毫不遜色。” 他身后許長生冷笑一聲,“不過一副皮囊,再好有何用?” 蓮兒回眸瞥了他一眼,笑道,“你這分明是嫉妒!” “嫉妒他快要死了嗎?”男人陰笑。 蓮兒湊近紀余弦兩步,媚眼輕挑,伸出手指想要觸碰紀余弦的臉,“果真、啊!” 女人的手腕突然被捏住,只聽“咔嚓”一聲骨碎的聲響,手腕以詭異的角度彎曲下去。 窩在紀余弦懷里的蘇九緩緩睜開眼睛,手指捏著女人的手腕,眉目清冷,咧嘴笑道,“姑娘是不是摸錯人了,這是我的夫君!” 說者無心,聽者卻眨著一雙春情蕩漾的長眸,灼灼的看著蘇九,“夫人,這句話為夫最喜歡!” 蓮兒仰頭慘叫,抬掌向著蘇九面門拍去。 ------題外話------ 2017最后一天,貢獻咱們九爺初吻一枚,算作新年福利!O(∩_∩)O哈哈~ 本書由首發,請勿轉載!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