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行送了我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我想你或許知道些什么?”
“送你一雙紅鞋?我不知道。``````”
“那么你現(xiàn)在可以猜測了。”
王程錦……
“還是等你有了答案再找我回答你的問題。”她看他不想幫忙便作勢要起身。
“他幫了姜愛一個忙,或許是姜愛的主意吧。”
她又坐在那里望著他,想起上次姜愛跟他通電話的情景,當(dāng)時她就在他身邊卻沒問他姜愛找他做什么。
“你為什么不相信是他自己買的呢?”王程錦想了想怕出事又多問了一句。
“很簡單,簡行不會隨便送禮物,更何況是一雙其丑無比早就過了氣的鞋子。”她冷薄的聲音跟他分析。
重要的是她不信簡行的眼光那么差勁。
王程錦點點頭雙手合十直視著眼前的女人:“現(xiàn)在輪到我來問你了?”
“你問。”傅緩立即痛快的答應(yīng)下來。
“袁欣是不是有別的愛慕者?”
傅緩驚呆的眼神望著他,瞬間就有點想笑場。
“我沒發(fā)現(xiàn)。”傅緩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
“我突然覺得自己虧了,我什么都沒問出來,你卻讓我出賣了兄弟。”王程錦失算的直皺眉。
“那就不關(guān)我的事情了,是王總找的我呢。”她達到自己的目的后愉快的離開。
王程錦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嘲笑了一聲,怎么也想不到被個女人算計了。
那么她既然不是有別的愛慕者,她就是真的嫌棄他臟了,因為他跟姜愛躺在一張床上過。
當(dāng)桌上的手機在響起來的時候他垂眸看了一眼卻沒再接起電話。
姜愛不應(yīng)該是個不知進退的人,而且其實她心里一直沒放下簡行。
傅緩到了雅間的時候已經(jīng)幾個老總都到齊,她先自罰了一杯然后才坐下跟大家暢談起來,曾經(jīng)不熟悉并且不喜歡的事情也終于在有一天游刃有余。
她想,如果她連應(yīng)酬都做不好,又如何處理的好她跟簡行之間的感情問題呢?
晚上因為沒有接到他的電話她就主動打了過去,并且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
“喂,我的車子拿去保養(yǎng)了,今晚用一下你的車沒問題吧?”
“鑰匙在哪兒你都知道,這種小事還需要問我?”
“借著機會聽聽你的聲音行不行?”
“看來是很想我了。”簡行起身從會議室里出去的途中說道,會議室里一群外國人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都忍不住猜疑,而中國這邊的員工早已經(jīng)尷尬的低了頭。
“的確是呢,不過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辦點事情,晚點再聊。”
“嗯,路上慢點。”
“嗯,拜拜。”
傅緩開開心心的去他的房間里找了車鑰匙然后就把玩著出門去了停車場。
其實她早就想好好開他的車子玩玩,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他的車子很酷。
當(dāng)想起自己忘了擦口紅便從包里拿出來一根在后視鏡前擦完之后她滿足的抿了抿唇瓣然后將口紅放進前頭的抽屜里,只是看著里面躺著的一張賀卡的時候她還是好奇的拿出來,上面寫著幾個漂亮的大字:“謝謝簡少幫我這么大一個忙,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后面還有個括號,括號里寫著送鞋子的意義。
哈,果然是姜愛送他。
姜愛是在挑釁嗎?挑釁她傅緩。
傅緩緩緩地靠在椅背,兩只手輕輕地握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姜愛跑到王程錦的床上去竟然還想要毀掉她跟簡行之間的感情嗎?
姜愛是想到她一定會發(fā)現(xiàn)那雙鞋子不是出于簡行的行為所以才會送那雙鞋子吧?
她料定姜愛在她跟簡行之間起不了什么大風(fēng)浪,但是姜愛如果想要暗地里一直插足的話,她倒是也不妨跟姜愛玩一玩,她倒是要看看姜愛能在王程錦的羽翼底下躲到什么時候。
畢竟……
想到中午王程錦問她的問題,以她的看法王程錦是對袁欣開始用真心了吧。
她想總有一天王程錦會離開姜愛到袁欣身邊去,到時候姜愛又該如何自處呢?
想想被兩個男人連續(xù)拋棄,以后還有哪個男人敢跟她姜愛隨便動真情?
她發(fā)動車子去健身房跟婓云碰頭打球,婓云像是精神抖擻的,握著球拍也格外的有力,當(dāng)然,傅緩豈會認輸。
難得婓云會用心的運動,傅緩自然也打的痛快。
過后兩個人在酒吧里喝酒,顧城的電話又打到婓云的手機上,婓云不接,只是看著手機上顯示的號碼然后無奈的跟傅緩抱怨:“一晚上他能打二十個電話你信么?”
傅緩淺笑著,好奇的眼神望著他:“不想跟他交往試試?”
“或許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我現(xiàn)在對那件事一點想法也沒有了。”婓云搖搖頭說完后又自己灌酒喝。
傅緩看她那樣子真是被情傷了便沒再說什么。
因為感情的問題她又到底懂多少呢,當(dāng)別人都談過幾次戀愛她卻還連初戀都剛開始。
隔日傅緩去公司就見袁欣從王程錦的車子里出來,她站在那兒等著袁欣,看著王程錦的車子走了才好奇的問一句:“看來他已經(jīng)在積極地表現(xiàn)了。”
“他說不想讓人以為我們夫妻間只剩下交易。”袁欣也望著他離開的地方說道。
兩個女人轉(zhuǎn)頭一起朝著里面走去。
不想讓別人以為?還是自己心里不得勁了?
男人有時候比女人更矯情。
仿佛現(xiàn)在的生活世界里,女人比男人更懂得自己要什么了,也比男人能干克制得多。
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王程錦去了公司后先給姜愛通了電話,姜愛正在片場有些吵,但是新助手看到是他的號碼還是立即叫了她。
姜愛在安靜的角落里跟他通電話,臉上還上著妝。
“是你送簡行的鞋?”
“嗯?”
“姜愛,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但是如果你真以為我或者是簡行會被你利用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你在說什么?我是送給簡行一雙鞋子,那是因為他幫過我,你不是跟我說他跟傅緩的關(guān)系不太好嗎?我就想幫幫他們而已,鞋子的寓意很好你該知道的,程錦我……”
“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聯(lián)系了。”王程錦說完后直接掛斷。
姜愛卻像是懵了一樣,對于王程錦的反應(yīng)她完全沒想到,這種事以前王程錦根本不會在意的。
不過確定傅緩是知道鞋子出自她的手姜愛心里卻是很激動的,因為她就是要傅緩知道。
“愛姐,馬上開始了!”
助理出來小聲叫她一聲,姜愛把手機給了助理然后往里走:幫我安排一下,今晚我回城一趟。
助理一怔,隨即點點頭轉(zhuǎn)身就去安排了。
王程錦跟簡行打電話:“幾點回來,我們先談一談。”
“我已經(jīng)下飛機了,你直接去我辦公室吧。”簡行剛開機就接到他的電話有些疑惑。
叢秘書跟他一起回了公司,王程錦已經(jīng)在他辦公室門口等他,兩個人男人一進去就關(guān)了門,叢秘書想著要不要去泡兩杯茶來呢?
看樣子他們好像不需要別人打擾。
叢秘書還是送了茶水進去,但是簡行看著叢秘書放下的茶杯立即來了句:“他不需要我們公司的茶。”
叢秘書尷尬的不知道該拿走還是留下。
王程錦皺著眉望著他:“如果傅緩因為這么點小事就與你爭執(zhí)只能說明她很在乎你不是嗎?”
“傅緩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嗎?爭執(zhí)?她要是爭執(zhí)反倒是好了。”簡行一想到傅緩那不急不慢的性子更是著急了。
她要是想爭執(zhí),她昨晚在電話里就該跟他說了。
而且他突然想到她昨晚說用的他的車子里可能放著一張不該存在了的賀卡。
“該死!”
他忍不住狠狠地低咒了一聲。
叢秘書趕緊撤了,王程錦則是有點不悅的抬眼看他,還以為簡行在罵他該死。
“姜愛送那雙鞋子的時候還送了張賀卡我放在車子里的抽屜中,傅緩昨晚開過我那輛車。”
王程錦……
簡行苦惱的抬手用力壓著自己的太陽穴,立即就開始想晚上該怎么哄她開心了。
“不過你也不用太緊張,我看她的樣子好像也不是很生氣。”
“不是很生氣?”簡行抬眼看著他笑了一聲。
“她當(dāng)時的確不是很生氣,還說你的眼光沒有那么差。”
“什么意思?”
“據(jù)她所說你送她的那雙鞋子其丑無比,她自己說你眼光沒那么差。”
“那還用說,本少爺……”
簡行真想自夸,可是想想自己愚蠢到把別的女人送的東西送給自己女人突然恨不得掐死自己。
“程錦你殺了我吧。”簡行一言難盡的說。
“她很難哄嗎?”
“如若不然她會把戒指掛在我脖子上而不是跟我去民政局復(fù)婚嗎?”
他掏出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戒指煩躁的給王程錦看了看又放進去,他簡直要瘋了。
王程錦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不少,看著簡行那毛頭小子一樣的行為突然就覺得很好笑。
他們兄弟仨在一起這么多年,誰曾經(jīng)這般為了個女人無可奈何成這樣過?
現(xiàn)在呢?
突然想起昨晚袁欣怎么都不肯跟他同房的行為他起了身:“既然話都講清楚了那我也走了,祝你好運。”
簡行……
好運?
本來提前幾個小時回來想去她辦公室給她個驚喜的,但是現(xiàn)在……
王程錦走后不久他便也離開了。
傅緩下午快下班的時候一直在看手機,她的心里一直在著急,甚至可以說她的心早就飛到飛機場去了。
說是七點半下飛機,她看著腕上的表總?cè)滩蛔@息,時間好像從來沒有這么慢過。
袁欣剛抱著件從樓下回來就看到有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傅緩的辦公室門口,如果不是因為他背后拿著一束勿忘我她就立即能認出那是簡少來了。
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些為難。
手抓著勿忘我的手動來動去的,最后終是昂起頭。
袁欣站在邊上沒動,就遠遠地看著。
她突然很好奇傅緩跟簡行之間的感情,看簡行的樣子明明像個初戀的大男孩,仿佛想做什么又很緊張,又不知道對不對的。
他終是敲了門,然后輕輕地將門推開。
袁欣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為什么濕潤了,只是抱著件的一只手靜悄悄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傅緩抬眼的時候就看到他站在了門口里面,他輕輕地關(guān)上門,身材筆直的站在那里望著她。
傅緩驚喜的站了起來,他淺笑了一聲,漆黑的眸子里有種濃濃的叫做思念的情緒。
他的手始終在后面,黑亮的皮鞋稍稍移動,然后緩緩地朝著她走去。
“不是晚上七點半么?”
“有點困難。”他說著,到她面前的時候依舊那么老成的模樣看著她。
傅緩?fù)蝗灰膊恢涝撛趺磩恿耍凰难凵裼喌挠悬c不自在。
他的手動了動,傅緩垂眸留意到他背后好像藏了東西:不會是又有什么特別的禮物要送給我吧?
傅緩想說我可不喜歡你那雙老土的高跟鞋,但是卻只是稍稍提醒。
他笑了一聲,笑的不太自信呢。
之后還是把勿忘我拿到她面前:聽說它代表永恒的愛!
“是自己去買的?”
“當(dāng)然!非常確定。”
不知道為何突然心里有點難過,隔著一張桌子這樣互相凝望著已經(jīng)遠遠不能滿足她對他的思念,她抓著那一束花繞過桌子到他身邊,將比她高出很多的男人用力的摟住。
“想你。”
那句話是不小心脫口而出,但是說完后她卻依舊是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簡行低眸看她粉色的耳后,然后抬手將她抱住,越來越緊的。
“我也是,想你想的快要瘋了!”一字一句不緩不急卻又情深不已。
他終于一雙手將她抱住,準確的說是將她抱了起來。
傅緩的腳尖離地,不得已雙手都摟住他的脖子,兩個人四目相視再也等不及那個美妙的期許,深深地吻住彼此的唇。
傅緩提前下班,兩個人回到家傅緩就迫不及待的找花瓶去養(yǎng)花,簡行在廚房里纏著她抱著她的腰給她脫衣服:先別管它了!
“那怎么行?好不容易你肯送我一束花。”她可稀罕著呢。
“那以后我天天送你開心好不好?”
“當(dāng)然好啊,只怕你堅持不了幾天。”
簡行笑,氣的啃她的肩膀。
傅緩剛拿出花瓶把花散開放上還不等去灌水就被他給扛起來了:“還是先干正事吧,我都疼了。”
“你放我下來嘛!”
傅緩討厭被他扛在肩上,生怕自己掉下去了。
簡行哪肯依她,直接在剛進屋就扒了她的衣服跟她親熱起來。
“讓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其實也沒多想。”
“沒多想?”
“嗯!”
“那讓我看看你怎么沒多想的。”
“啊,簡行!”
她被他嚇的想要逃,卻被他緊逼在墻根,身子受涼,他的手一用力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這就是你說的沒多想我?”
“哎呀,你真是,瘋了!”
傅緩說自己要瘋了,然后摟住他的脖子直接跳到他腰上:“今晚看看誰先死在誰的手里好了!”
“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起來,傅緩氣呼呼的壓在他身上,簡行故意躺在那兒沒再動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忍不住抬手去摸她,性感的手指在她的唇瓣間輕撫。
傅緩略有領(lǐng)悟的紅著臉張了張嘴,之后用力的咬住他的手指。
“啊,你怎么這么狠?”
“誰讓你撩撥我?”傅緩不肯就這樣算了,明明被他壓在身下,但是抬頭就又咬住他的唇瓣。
簡行生氣的皺著眉:“你這是在打擊報復(fù)知道嗎?”
“我就是,你能怎么辦?”
“你說我能怎么辦?只能讓你下不來床來報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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