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緩緩推開門就看到她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玩游戲的情景,所以……
發燒?
“阿姨,今天誰打電話都說我發燒您別忘了啊。@@@小@說”
緩緩站進去輕輕地給她關上門,然后靠在他們臥室的墻邊雙手抱住手臂悠悠的眼神盯著趴在床上玩游戲玩的開心的女人。
那敏銳的杏眸里有些容忍到極限的寬容,緩緩稍微垂了垂眸,之后又洋洋散散的看著她。
婓云聽不到動靜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覺,然后一扭頭就看到傅緩站在她臥室里,整個人蹭的從床上彈跳起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緩緩,你,你……怎么在這里?
那強行的笑太過僵硬,緩緩太高了眼神望著下了床站起來的女人,婓云尷尬的笑著望著她那從容悠然的衍射卻突然的抬手扶住額頭:哎呦,不行了,腦袋好痛。
然后砰地一聲。
她又倒在了床上,就那么假模假樣的開始裝死。
緩緩根本沒有動,依舊背后貼著墻壁懶散的靠著,抬手輕輕碰了下鼻子才又抬眼看著頭上,從容不迫,不卑不亢。
“聽說你發燒我急急忙忙的甩下工作趕過來,從公司到你家平時將近三十分鐘的車程我只用了二十分,婓云你要是覺得我們的姐妹情誼就這么點,那你就繼續裝死給我看。”
緩緩那聲音平靜的好像只是在擺事實講道理,并沒有半點欺負。
但是婓云再傻也知道她肯定是生氣了,然后一只手用力的砸在自己的腦門上又爬了起來,卻是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她。
緩緩看了眼別處,然后又看她。
“人家今天早上是真的有些頭疼。”
“然后呢?”
“然后就請了假。”
“哦?那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呢?”
婓云……
“手機一直在你手上,就算你在打游戲也不可能看不到有電話進入吧?”緩緩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給她,手機果然應聲響起。
婓云尷尬的彈了起來,這回是真的朝她走過去,有點不敢裝傻了。
“緩緩,我錯了。”
“不要跟我道歉,只要跟我講事實。”緩緩稍微搖了一下頭,之后又去問他。
“事實就是我真的頭疼。”
“還有呢?”
“還有……緩緩,你別問了嘛,嗚嗚。”婓云搖晃著她的胳膊跟她一起站在門邊,低著頭快要哭了。
緩緩垂著眸看了眼身側的女人可憐巴巴的樣子,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這丫頭從來都不是個讓人省心的,可是這回緩緩覺得格外頭疼,完全摸不著頭緒,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讓她這么吞吞吐吐的,不接電話,假裝發燒,請假。
“不想說就算了。”
緩緩垂眸看著她的手,然后一只手將婓云的手輕輕拿開轉身就要走,婓云一看大事不妙然后立即就去拉住了她。
“別,親愛的你別嚇唬我嘛,我說就是了。”最后那五個字真的是低到塵埃里了,也足以可見她是怕了的。
只是她最后也還是沒說,她不敢,她讓緩緩去問簡行。
緩緩聯想起昨天中午的情況,然后幾乎不用再猜測就直接開車去了研究院。
“請問馮科在么?”
“馮科?他已經辭職了啊。”
緩緩開車回了家,頭疼的抱著腦袋在車上呆了好一會兒才下去。
肯定是她親愛的老公干的了,不然婓云說什么讓她問簡行。
因為摟了一下別人的老婆所以就被迫辭職,恐怕班長心里也是很憋屈的吧?
可是緩緩想起自己當時也的確很不爽,最討厭別人碰她。
想怪他的沖動總是會在最快的時間被壓制,總是忍不住替他考慮。
想起上次他被女模特輕輕碰了下她就生氣一個人逼得他把人搞走,其實他們倆半斤八兩,都自私的要命。
所以那些人為什么要在已婚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得到報應了吧?
晚上簡行回去后剛在沙發里坐下她就歪著頭跟他打招呼,笑的那叫一個真誠:我們家簡總回來了?
“我們家傅總也回來了?”
他眉頭微皺,也笑著學著她的樣子跟她打招呼,緩緩立即收起了笑瞪他一眼。
簡行瞇著眼俯視著她:怎么?
“怎么?你把婓云嚇的不敢接我電話,不敢去上班,你說怎么?”緩緩直言不諱。
簡行垂了垂眸笑了聲:她不敢接你電話你還不是知道了?
“我是知道了,那是因為我發現情況不對親自去他家找她。”
“然后呢?”
“然后她嚇的不敢跟我說,被我威逼利誘了好一會兒才讓我回來問你,所以你是不是打算跟我解釋解釋到底怎么回事?”
簡行垂了垂眸,猜測她說的應該是真的,顧城那會兒在他辦公室找他算賬,她正好打電話過去。
“也沒怎么回事,就是那個碰你的男人被單位給辦了。”
緩緩看他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氣的磨牙,他總是能那么云淡風輕的說出一些事情氣的她要死。
“也是,研究院那種小地方你隨便一句話就能將想要打發的人給打發了,的確沒怎么回事。”
簡行聽得出她的聲音里是在生氣,抬了抬眼去看她,發現她臉色不太好看之后終究是無奈的嘆了聲,怎么忍心看她那么生氣,為了一個別的男人怎么值當?
他放下交疊的腿挪到她那邊去,趁著家里沒人抬手就將她往懷里勾著:生氣啊?
“我生什么氣?你沒有像是我上次對你那樣對我我已經應該感恩戴德了不是么?”緩緩挑挑眉冷不丁的又瞅他一眼。
簡行覺得這女人真記仇,不過也知道她已經都分析明白了。
“那你現在這表情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我看到的表面上的那樣?難道你心里在感激我?”
“你……”
緩緩被他氣的惱羞成怒,挪了下屁股扭著頭死死地盯著他卻看著他咧著嘴對她笑,那一下她就怎么也吼不出來了,只是那么憤怒的望著他,最后憋紅了臉別開頭。
“婓云肯定也跟你說,你那個班長是一時忘形?但是一個男人如果喜歡一個女人很多年怎么會記不住她已經結婚,已經嫁給什么人?”
他低聲跟她分析,看她臉上的顏色沒有緩和便繼續說:所以你信他騙婓云的鬼話?
緩緩垂了頭,現在仔細想想好像也不無道理。
或許放在尋常人那里,被人抱一下親一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放在這夫妻倆這兒,就是誰也受不了對方被別人多碰一下。
所以就連處理起這種事來,只要發現別人是故意就會立即斬草除根。
本來從婓云家出來的時候氣的要死,從研究院出來后更是幾乎要被氣的昏厥,可是到家后不過幾分鐘就已經自我開導完,現在簡行在她耳根子這么低低的跟她分析,她更是半點脾氣也發布出來,所以她有點生自己的氣,然后雙手還抱著手臂,人卻已經脫離他的鉗制起了身。
簡行抬眼仰視著她:干嘛去?
“去廚房啊,給兒子做點好吃的。”緩緩說著就往廚房走。
簡行手肘搭在沙發背,手撐著太陽穴,酷酷的望著她的背影: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緩緩心想鬼才要管你想吃什么。
但是……
或者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
畢竟口是心非的不該就是女人,男人也是說一套做一套不是么?
比如這幾天在跟她冷戰,還不是晚上要把她往死里做,一邊做還一邊囂張,跟她耍橫。
之后簡勵領著孩子從外面回來了,一大一小在爺爺手里都是開心的跳躍著。
簡行轉頭的時候那倆小子看到他所以一前一后朝他跑去。
后面簡澤小盆友追不上哥哥,但是也是在死命的跑啊,不知道是找爸爸還是比哥哥先到爸爸身邊。
緩緩在廚房里跟廚師煮飯,聽著外面那一聲聲稚嫩的叫著爸爸的聲音,然后轉眼朝著外面看去,有點望穿秋水的感覺。
廚師低著頭做事,但是唇角卻是暖暖的笑意,仿佛見慣了這家兩個年輕夫妻的打打鬧鬧,見慣了打鬧后悄悄地掛心對方的人的樣子。
簡勵坐下,朝著兒子看了眼:緩緩呢?
“在廚房。”
簡行低聲答了一句,已經將小兒子從腿上放下。
“這應該和好了吧?”簡勵低聲問,似是怕被緩緩聽到。
簡行抬了下眼,剛垂眸想怎么回答就看到那倆小子站在邊上兩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瞪著他呢,仿佛是在等他的答案。
他們聽得懂?
簡行腦子里忍不住開始懷疑。
簡澈小盆友喝了口水后就端著自己的水杯給弟弟喝水,弟弟抱起哥哥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后又給哥哥,簡澈喝飽后把水杯輕輕地推到桌子中間去,然后又跟弟弟玩玩具。
簡行這才收回眼神,簡勵也不由的笑了,他們兄弟關系這么好長大后肯定也差不了,這讓簡勵很是欣慰。
之后簡澈小盆友就自己去了廚房,那一步一個腳印的邁的特別扎實,緩緩垂眸看到那個小不點到了自己身邊忍不住笑了出來:呀,我們家的小哥哥回來了呢。
“弟弟也回來了。”簡澈仰著頭跟他媽媽很認真的說。
“是么?那爺爺也肯定回來啦?”
簡澈小盆友覺得每回都被媽媽一猜一個準有點不好,但是還是懂事的點了點頭。
他像個小大人一樣,跟媽媽打完招呼就出去了,臉上的表情總是淡淡的,好像已經知道家里所有的人所有的事。
緩緩覺得她大兒子很懂事,懂事的叫她心疼。
然后準備晚飯的時候就格外的認真,想要把食物盡量的做到最漂亮。
卻忘了等他們成年后如何再吃的下去不如家里的食物呢?
晚飯果然沒讓簡總失望,果然有他愛吃的食物,他忍不住抬眼看向對面。
后來那兄弟倆配了適合桌子的凳子他們一大家人在一起吃飯了,因為她要幫忙他們吃飯所以就坐在了他們兄弟倆身邊去。
但是抬眼就能看到她還是叫他心情很好。
緩緩卻明知道他在看自己還故意裝作沒看到,只是細心的幫兒子夾菜。
小澈站在凳子上了都要,想要自己夾菜,還幫弟弟。
簡澤小盆友生日很快來到,沒有任何儀式,就是傅家人也到了簡家一塊吃了頓飯。
潘悅還給他們兄弟倆買了價值不菲的小禮物,這次那倆小子沒怎么吭聲,收了禮物乖乖的叫了聲謝謝阿姨。
雖然說是給簡澤小盆友過生日,其實都是給兄弟倆都準備著,正如簡澤生日的時候其實也是這樣。
老爺子沒來,但是老爺子也送了禮物,簡澤小盆友抱著老爺子送的禮物看向媽媽,因為外婆說老人家身體不適不能來所以他好像有些傷心的樣子。
緩緩抬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改天媽媽帶你回去看他老人家好不好?
簡澤用力的點了點頭。
簡澈說:我也要去。
然后一大家人都看向他,包括他弟弟。
然后緩緩答應他們兄弟倆陪他們去看爺爺。
簡勵招呼他們一起入席:今天咱們就小給他過一下,等他大了愿意怎么過他再自己拿主意。
“這樣也好,人太多也累,就咱們一家人我感覺更好呢。”傅國安說著跟著簡勵一起先坐下。
之后周曉靜坐下,小輩們才坐在下首。
“我也覺得這樣更好,一家人在一起其實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潘悅覺得自己終于領悟了一家人在一起的重要性,那種幸福根本不需要言語,但是她卻錯失了。
“這丫頭看來懂事不少啊。”
簡勵笑著看了潘悅一眼對傅國安說,傅國安點了點頭:她也該長大了。
“我要是再不懂事豈不是要丟死人了?緩緩都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我們倆同年生,我卻還沒什么長進本身就已經夠丟人了。”
“你能成長就沒什么好丟人了。”緩緩看著潘悅非常中肯的評價。
潘悅忍不住聳肩,笑的有點尷尬。
“咱們還是先祝福咱們今晚的主角,咱們的寶貝小壽星生日快好不好?”還是周曉靜先舉起了杯子,看著在旁邊聽不懂大人說什么的兄弟倆轉移了話題。
這個話題兄弟倆果然聽得懂,立即都抱著自己的酒杯,盡管里面裝的是果汁。
“祝我們的小壽星生日快!”全家人一起很給面子的祝福。
小壽星喝了點果汁舔了舔自己肉嘟嘟的小嘴唇,哥哥扭著身子抬手給他擦了擦唇角,把一家人感動的都要流淚了。
緩緩更是覺得自己這輩子都值了,這兄弟倆能這么一直相親相愛下去的話。
簡行的焦點卻始終停留在他妻子的臉上,后來還幫她夾菜了。
緩緩低了低眸然后轉眼看他,他卻只是在云淡風輕的幫她挑菜而已。
周曉靜看著女婿對女兒這么盡心也很高興,總之這頓飯吃的是格外的開心。
生日蛋糕是緩緩跟簡行親自給他做的,廚師都只是在旁邊打下手的。
一張全家人的合影拍下后,這個生日也算是落下了帷幕,后來兄弟倆都玩累了在旁邊睡著了。
簡行照顧兒子在房間里睡下之后回到房間緩緩也已經躺在床上側著身睡覺了,但是他不確定她真的睡著了。
洗完澡才去躺下,手輕輕地從她腰上游過,緩緩輕輕地往前挪了挪,簡行卻因為她這一個小動作就知道她沒睡著。
她不是故意要避開他?
他卻鐵了心要摟著她,直接貼了過去將她抱了個滿懷。
她的身體很暖和,他卻剛洗完澡有點涼意。
緩緩下意識的要睜開,他的臉貼著她的臉:別動。
只低低的一聲,緩緩卻果然不再動。
他的手正在一點點的挪動,向著他喜歡的方向。
緩緩臉有點癢,感覺他的唇開始輕吻她臉上的肌膚。
她的呼吸被他壓的有點不穩,但是他卻穩得很,一點點的,很是熟練地挑起她的感覺。
“簡行!”
“今晚這么開心,不如再多點開心的事。”
“如果你說的開心的事情就是這個,大可免了,我累。”
“就一會兒。”
緩緩閉著眼皺著眉,心想簡總您能別再說就一會兒這四個字么?我都有畫面的好么?
每回她在他身下催促兩聲他就說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然后卻把她往死里做。
“一會兒是多久?”她問完就笑了。
“一會兒就是……嗯,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熟練地壓到她身上去,卻在做之前不忘打開一個套套,緩緩突然覺得他的記憶力真的驚人,還是他早就想好要做所以早就在到床上的時候把套套也給準備好了?
所以她是被算計了么?
長夜漫漫,他有的是時間證明一會兒是多久。
不過今晚他沒有食言,做完一次后就饒了她。
其實他怎么會不知道她累?
今天下午就沒上班在家弄蛋糕,因為沒經驗所以學了好久。
有一次還把手給燙了。
他就說讓專業的做吧,她非要自己做,還拉著他也下了手。
簡總最后把衣服都弄臟了也沒做出什么來,所謂的幫倒忙就是他這種吧。
現在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樣子他只是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將她摟在懷里:睡吧。
她在他懷里找到熟悉的地方然后就漸漸地睡著了,簡行這晚也睡的特別快。
——
清晨,一縷陽光從外面照耀進來,緩緩睜了睜眼,然后看到自己在他溫暖的胸膛里后無奈的笑了聲。
臉又埋了進去,那暖暖的,讓她不想離開。
簡行依舊又將她抱住淺睡著,明明前兩天還在為了要女兒的事情爭執不休,冷戰的也特別像是這輩子除非有人妥協否則就不再說話,但是在床上滾了幾天后果然就放棄了。
又開始互相關心。
簡行輕輕地將她抱在懷里感受著她柔軟處帶給他的美感,然后又將她往身上壓了壓,緩緩快憋得喘不過氣來終于抬手在他腰上用力的擰了一下,他的身上一吃痛,手捏著她腿上的力道也大了些。
“簡行你想捏死我啊?”她煩躁的低吼,卻是剛一抬頭就被他抱著滿懷,還不滿的嘟囔:
“一大早的你就想謀殺親夫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你……”
“我怎么?”
“你,放開我,我要去喝水。”
“喝水?”
“喝,喝牛奶行么?”
“牛奶?”
“我,簡行你個色鬼,流氓,你離我遠一點。”
緩緩受不了了,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叫她根本就沒辦法正常思考,滿腦子都是晚上被他調教的時候被他傳的那些話。
她現在都不敢說喝水了,更不敢說喝牛奶,惱羞成怒的開始跟他反抗,簡行緊緊地抱著她剛想壓住她,上半身剛翻上去她就突然抱住他先在他胸膛用力的咬了下去。
簡行疼的咬牙卻是壓著她沒放開,緩緩卻是用足了力氣去咬了他。
當她松開牙齒的時候感覺他的肉好像都粘在她的牙齒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沾上了,但是離開的時候看到他胸膛已經有了血印,甚至要流出血來的樣子,她下意識的心里一揪,隨即就抬手去磨自己的牙齒。
早上的大戰很快落下帷幕,早飯的時候簡澈小盆友很苦惱的去問他媽媽:媽媽,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緩緩……
簡澈小盆友開始為了他的身材捉急,緩緩故意說:你看你爸爸比你還胖他都不著急,你也不用擔心。
簡澈小盆友……
簡行剛好走過來:我哪里胖?
緩緩立即妝模作樣的打量著他,剛要說話,突然兒子走到他身邊:這里。
緩緩……
簡行……
兩個人低頭望著同一處,緩緩的臉紅的要滴血,簡行則是直接將那小子給轟了出去。
門被關上,緩緩實在憋不住就笑了出來,簡行轉頭看她憋紅的臉:所以簡太太你現在還有臉笑?
緩緩立即轉身看他,然后用力搖頭,往后退:沒有,我沒有笑。
“那你是想告訴我你在哭么?”簡行皺著眉一步步的靠近,快要被這個女人逼瘋了,早上說什么都不給他害他一直消不下去也就罷了,還被兒子撞個正著。
他自以為看不太出來,誰知道剛從浴室出來就被兒子看出破綻。
丫的,那小子才幾歲?
竟然就已經這么邪惡了,還是一本正經的邪惡。
“你在往后退一步試試?”
“傻子才會往前沖。”
“哼,那你今天就得當這個傻子。”
“我不,憑什么?而且兒子說錯了么?你那兒的確是有點那,那什么……”
她竟然有點說不出口。
“所以你最好現在到我身邊來乖乖的幫我滅火。”
“你想的美,我要吃飯,我要上班。”
“今天我不滿足,你看我會不會讓你出的了這個房門。”
“你你你……我可是有個幾千萬的大單子要談。”
“幾個億你也得先陪本少爺爽了才能賺。”
“你,簡行你個無賴。”
“無賴?嗯?”
“啊!”
她被抱住,不,是被他給強行困住綁住了。
“別鬧了,我真的今天上午要開會。”
“我也是真的,要上你。”
“你……”
“床上還是沙發?亦或者你喜歡洗手間?地板?”
最后為難的她只好喊了一聲床上,然后人就被扔了上去。
那一場,簡直叫她的老腰都斷了,她后來撫著她的老腰從床上爬起來:簡行你得送我去上班。
“K!”簡總很滿意自己的效果。
緩緩卻要哭了。
于是倆人隨便應付了幾口早飯之后緩緩就搭簡行的車去上班了。
簡行在她下車前突然拉著她不讓她下車,緩緩回頭,防備的看著他質問:你還想干嘛?
“坐到我身上來跟我親吻兩分鐘。”
緩緩……
“否則我不放行。”
“簡行你就是個變態。”
“上不上。”
“上,我榨干你。”緩緩氣的咬牙切齒,掀起自己的裙子轉身扶著他的肩膀到他身上去跟他接吻,順便折磨他的下半身。
半個小時后她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鞋歪歪扭扭的往辦公樓爬去,簡總打開車窗對著她的背影壞壞的吹著口哨:美女,晚上爺來接你。
緩緩的臉真的要滴血了,差點被他氣的絆倒,然后在辦公大樓門口努力站直身子,深呼吸,然后努力平靜著大步往里走去。
門口的小哥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我什么都沒有看見(裝作)。
簡行開車離開了他們辦公大樓然后接到顧城的電話:婓云那女人已經去上班了,沒事吧?
“沒事。”簡行掛了電話,心想還有什么事?
然后得意的開著車朝著自己的公司返回。
那女人一旦執拗起來真的很執拗,一定要跟他打一炮。
在她的辦公大樓下面打一炮他當然是喜歡的了,簡行開心的挑著眉一路歡快。
會議延遲了將近兩個小時后索性被緩緩拖到了下午,上午就在辦公室休息。
婓云悄悄地到她辦公室去問她:你們倆還好吧?
緩緩抬了抬眼沒說話,她現在是累的沒力氣,都做不出表情了要。
“你怎么了?”
一早上被搞的連續到了兩次,她還能怎么?
“喂,你別嚇唬我,簡總不會是家暴你吧?”
婓云說著坐到沙發里去,抬抬她的手臂觀察她。
“啊,不要碰我。”
“我靠,真的家暴啊。”婓云嚇壞,側坐在她身邊不敢再碰她。
傅緩哭笑不得,總不能跟她說她被簡總連續的搞了好幾次吧?
“我靠,這得報警的吧?他打你哪兒了?”
緩緩一聽打字便滿腦子的畫面了,本來在車上的時候她只是故意的磨他,本以為他昨晚來過,早上在家里又來過一次怎么也應該一言難盡了吧,誰知道……
自作孽不可活,緩緩認命的滑下去在沙發里躺著哼哼了兩聲。
“緩,寶貝,你別嚇唬我啊。”
“我沒事,只是需要休息。”
“呃……”
婓云不小心看到緩緩鎖骨上露出來的牙印,然后轉念一想又爆出一聲:我靠。
哪里是什么家暴,分明是……
婓云出門后給顧城立即發信息:沒事了。
剛好顧城也給她發:沒事了。
倆人一來一往倒是極為默契的。
只是沙發里那個女人還在挺尸呢。
心想:簡行,有仇不報非君子,你等著吧。
下午一直在開會,不是幾千萬的大單子,是集團內部的問題。
針對上次有人造謠說緩緩要裁員,這個下午緩緩便把找來的證據拿出來一一指正,有的人臉色很不好看。
集團的元老自然不是那么輕易就能被開除,但是元老手下的大將被緩緩端了個底朝天。
后來那兩位元老被傅國安找到辦公室去詳談,緩緩是后來才進去的,這種事情也講究個時間地點。
當兩位元老也把她說的沒臉沒皮緩緩抬手就推開了門,聽不下去也不用再聽。
“爸,如果這兩位伯伯不離開,那我便辭去在集團的所有職務,孰輕孰重您自己看著辦吧。”
本來不該像個女兒對父親使性子,但是這會兒對外人來看只是女兒任性的言語實際上只有傅國安明白她這樣進來說這話的原因。
緩緩說完冷冷的看向那兩位年長的男人:人在做天在看,年紀大了也該為自己跟自己的子孫積點陰德。
說完之后就轉身離去。
傅國安已經很久都不過問集團內部的事情,這會兒卻也不得不作為董事長站了出來,先是很低的笑了聲然后沉穩的聲音緩緩地道出:這丫頭這性子也是叫我這個做父親的著急,我為她的沖動跟莽撞給二位先道個歉。
兩人抬起眼來看他,他淺笑著從辦公桌后走了出來,低著頭走到窗口看著外面碧藍的天:可是咱們都是集團的老人了怎么會做出這么不著調的事情了呢?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將來這個集團就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你們都知道的啊,為什么還做出這種事情來?
總之后來傅國安跟他們說什么,怎么談的緩緩都不想管了,事情已經查清楚,結果反正只能有一個。
下午簡行去接她便在辦公大樓聽到大家在議論著關于他老婆跟兩個公司功臣元老的恩怨,才知道他老婆在這個地方被人給欺負了。
劉穎在他進去緩緩辦公室后對著外面怒瞅了一眼,眾人皆是不敢再多說話。
看到她躺在沙發里在休息,不自覺的心里有些疼,走到她身邊去將她從沙發里抱了起來,讓她躺在他的腿上:“是不是我今天累著你了?”
“你說呢?”
她低低的一聲,睜開眼后卻是無比感動。
“那你今晚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我都滿足你,嗯?”
“今晚給我按摩,——但是不準再有別的想法。”
“答應你。”他輕笑了一聲,卻是又去吻她的額頭。
緩緩就轉身埋在他懷里,疲倦的時候仿佛只有在他身邊才會覺得踏實。
“不過你怎么這么早過來?”
當時他其實正在埋頭處理一份件,但是突然就想到她,心里隱隱的不安,他就丟下了件拿了車鑰匙跑來找她。
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總之就是來這里后真的聽說她有委屈。
可是她竟然沒跟他說,可能是因為公司的事情她回到家就放下了吧。
他很心疼的護著她在懷里,兩個人也不急著離開,緩緩累的睡了過去,他卻只是坐在那里輕輕地撫著她的頭發并沒有再做別的事情。
后來辦公室的人陸續都走了,劉穎過來看到他們倆在沙發里就只是用手勢打了個招呼然后離開,再后來天都黑了,她才漸漸地醒來。
一抬頭就看到他正在對她微笑。
“我睡了多久?”緩緩想要起來卻有點困難,他托著她的后背將她托起來。
“沒多久,大概就三個小時吧。”
緩緩……
這還叫沒多久。
簡行笑,兩個人晚上沒回家吃飯,簡總請客吃燭光晚餐,把整家餐廳包下來只兩個人靜靜地吃晚飯,旁邊的鋼琴師在談一首她最近比較喜歡的曲子。
回去的時候那兄弟倆跟爺爺都睡了,他們倆悄悄地去看過那兄弟倆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然后一起泡了個鴛鴦浴。
簡總今晚真的很守承諾,可是兩個人在浴缸里貼著一會兒后緩緩就覺得要是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今晚上這么好的感覺,然后就硬是將他給壓在了身下。
簡行幾次警告她,緩緩卻不管,硬是抱著他親著他,然后強了他。
后來簡行真的惱了,讓她停下她又不同意,所以就被他從浴室里拎了出來。
緩緩本來沒想讓他幫她生女兒,只是后來感覺越來越好,突然就想起來這件事,然后更是賣力的討好他,卻是被他發現了她的目的,然后冷著臉將她扔在了床上。
“睡覺。”
最后簡總只說了那一聲。
緩緩還以為他要家暴她,結果卻只是將她強行摟在懷里睡覺。
“你不難受么?”
“別說話。”
他把臉埋在她的背后,不愿意在與她討論這個問題。
“要不,你帶上套?”
“睡覺吧緩緩。”他的聲音有些蒼白無力。
緩緩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發干的嘴唇,心想他會不會最近太累了所以這兩天會力不從心?
然后轉頭看他,發現他有些沮喪。
想起來一些兩個人爭執的話題,然后就不敢在惹他,甚至都有些后悔剛剛那么沖動了。
這晚緩緩做了一個夢,夢里她真的如愿生了一個女兒,只是卻……
失去了簡行。
她幾乎是被這個夢驚醒的,這時候她氣喘吁吁的望著對面,然后低頭去看他,他在。
緩緩松了一口氣,然后用力的咽了口口水。
如果為了女兒失去他,那才是真的得不償失。
她低了頭,兩只手把額頭抵住。
真的是要嚇死她了,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簡行動了動,摸不到她便睜開了眼,現在還不到早上五點,外面蒙蒙亮的天,她坐在旁邊雙手捂著臉不知道怎么了。
“怎么了?嗯?”
她沒說話,搖搖頭轉身到他懷里,手輕輕地搭在他肩上。
“是不是因為公司的事情?”
她又搖了搖頭,低啞的嗓音響起:簡行,抱著我。
簡行將她抱住,卻總覺得她哪兒不對。
緩緩這時候嗓子眼里就只咔著一句話:簡行,跟我生個女兒。
但是這話她卻說不出來,她料定這話一說出來他一定會甩開她起身離開,而她現在竟然不能沒有他溫暖的懷抱。
后來他又摟著她躺下,卻在她睡著后無法再合上眼,只是摟著她輕輕地拍著她,后來他打電話給傅國安,因為那時候傅國安也還沒醒,看到簡行的手機號碼后才不得不爬了起來接電話,周曉靜還沒睡夠,懶懶的問了聲:誰啊?
“簡行那小子,這個點打電話肯定有急事,你繼續睡。”
傅國安怕打擾她休息就出去接了,簡行直奔主題,傅國安便將昨天的事情跟簡行敘述了一遍。
緩緩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緩緩正躺在她一側望著她呢,那望著她的眼神好像是要看進她的心里,嚇的她在被窩里縮了縮,低低軟軟的聲音問了聲:早安。
------題外話------
作者:簡總這兩天總想找我談話,嚇的我家都不敢回,你們要不要替我教育教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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