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炎炎烈日照射下的大戈壁,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人躲避驕陽的。熾熱的戈壁灘上,一只巴掌大的蜥蜴飛奔著。突然,它靜止了下來,地面開始輕微抖動,震的砂石翻滾。
一條灰塵構成的土龍自遠方綿延而來。
蘇帆與高正豪在這戈壁灘上行進了兩月多,期間又經過了幾個城池。赤焰宮忙著追回圣火,據與玄溟教一路戰斗,也在往南方而去,只是跟他們不在一條道上。
蘇帆看著車外逐漸多起來的植物,道:“看來是快出戈壁灘了,這么來,蒼州城也不遠了。”
高正豪嘴里叼著根煙,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搭在車窗上,道:“到了蒼州城,咱們就分開吧,我去馭獸齋,你去無定劍派。”
蘇帆搖頭,道:“不行,我們倆必須一直在一起,有什么危險也好隨時逃命,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就不敢回去了。”
高正豪道:“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我就是出了事,你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回去,他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蘇帆還是不同意,道:“你就這樣去馭獸齋,有什么用?就算你順利拜入馭獸齋,不知道還要熬多久才能學到真東西,不如咱倆一起。你想想,把白文靖送回無定劍派,他們得多感謝咱們,到時候讓他們想想辦法,看有沒有辦法盡快學些馭獸的本事。”
高正豪仔細的想了想,點頭道:“你的有道理,那我們就先一起去無定劍派看看,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再想辦法。”
裝甲車轟鳴著不停向南挺進,周圍能夠看到的植物越來越多,出現了綠色,看到了丘陵,不再是一望無際的平坦。
蒼州城,作為北蒼洲聯系各大洲的中心,與蘇帆他們一路走來遇到的城池,格外的不同。城門處不再是冷冷清清只有守衛,而是來來往往的行人絡繹不絕。
高正豪與蘇帆沒有下車,按著喇叭直接開車往里走。這城門高大寬敞,裝甲車很輕松就能夠通過。
城門處的行人避讓在兩邊,對裝甲車的造型指指點點,他們沒有見過迷彩裝甲車,有一些好奇,但沒有驚奇。任誰見識過能在上飛行的交通工具后,都不會再對只能在地上行走的裝甲車感到驚奇。
蘇帆此時的臉并不是自己的那張白臉,而是換了一副面孔。這不是整容,也不是易容,更不是傳中的變化之術。
這只是高正豪用念力將蘇帆臉部的肌肉做了一些調整,然后固定。
所以,蘇帆若是不想暴露,就不能離開高正豪能夠用念力籠罩的范圍之內。
每一個有傳送陣的城池,都有大荒王朝神將鎮守,更有數十萬雄兵駐扎。
數十萬雄兵似乎很多,但是鋪散在這巨大的城池中,便不怎么多了。
蒼州城中的建筑風格有了明顯的改變,不再是粗獷的除了石頭還是石頭的堆砌。而是在石頭中,出現了飛檐樓閣。
高正豪問蘇帆:“是在這城中逛逛,還是直接去傳送陣?”
蘇帆道:“以后再逛吧,現在還是盡快吧白文靖送回無定劍派,要不然他們瘋起來是沒完沒了。”
高正豪點頭,他自然是希望盡快去無定劍派,盡快去學馭獸,好盡快解決他們世界的異獸。
而且他們在趕路途中也聽了,無定劍派因為白文靖這個掌門繼承人的身死,瘋狂絞殺玄溟教教眾,與赤焰宮也有了隔閡,要不是赤焰宮圣火被盜,洗清了故意殺害白文靖的嫌疑,恐怕兩派真要打起來。
也是赤焰宮圣火被盜,通緝蘇帆的事情也被放到了第二位,要不然,哪有他這么逍遙的事情。
城中街道雖然很寬敞,但人來人往,車肯定是快不起來的。
蘇帆坐在車里,看著街道兩邊的商鋪與行人,要不是這些人穿著不對,真有點回到地球的感覺。
突然,兩道熟悉的身影闖進了眼簾,他們一男一女,一個淺綠色長袍,一個淺綠色長裙,正是給蘇帆靈石的那兩個神龍谷弟子,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就走到蘇帆他們前面了。
此時他們兩個在一間客棧的大堂里,和一群身著統一制式的暗青色長袍,袖口繡著長劍的人站在一起,似乎就是當時在酒樓前迎接的人。
這群人對面也有一幫人,看這情形,似乎是在對峙。
蘇帆向對面那群人看去,發現竟然也有個熟人,是阿福,在周圍人都站著的情況下,只有他一人捧著杯茶坐在角落里。
想到彤彤過,阿福要砍掉她的手臂,還和別人欺負他爹,又有白文靖昏迷前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提醒,蘇帆便知道這阿福八成是叛變了革命。
那么他周圍的那群人,就是玄溟教的人了?
高正豪何等樣人,看蘇帆神色便知有事,看了一眼客棧大堂,問道:“怎么了?認識?”
蘇帆點了點頭,道:“那兩個綠衣的,曾經幫過我。”
裝甲車越過客棧,向前又走了一段,高正豪停下車,道:“走,看看去。”
此時已經有人發現了兩幫人的火藥味,客棧門口漸漸的開始有人匯聚,看著熱鬧。
蘇帆與高正豪擠到前面,就聽一人指著對面的一群人,對阿福喝道:“阿福,這些人是什么人?你為什么不回無定劍派?”
阿福不想回答,他坐在桌子前,手握著桌上的茶杯,一言不發。
那人見他這個樣子,臉氣的通紅,強壓下怒火,道:“你剛剛白師兄被那蘇帆劫走?我不信!我不信區區一個通玄境的奸細,能從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將白師兄帶走,還能害死白師兄!這么離奇的事情,你自己信么?”
阿福轉著茶杯,終于有了反應,他有點激動,道:“我也不信,但這就是事實,他就是在所有人面前突然消失,我本以為他是在救白文靖,沒想到他竟是要殺白文靖,早知道如此,當時我就該阻止…”
“彤彤還那么……”他的情緒突然低落。
無定劍派這人察覺到了什么,他瞇眼看著阿福,道:“白文靖?你不是該稱呼白師兄少爺么?而且...什么叫早知道就該阻止?難道不知道就不阻止了么?”
蘇帆聽到這,暗道:“看來無定劍派還不知道阿福背叛…”
阿福聽到這人質問,不想再糾纏,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起身道:“走吧。”帶頭向外走去。
“站住!”無定劍派這人已對阿福有所懷疑,利劍出鞘,指向阿福。他身后同門見狀,也紛紛拔劍在手,劍光閃爍,鏘鏘聲不絕于耳。
阿福身后眾人也不示弱,各種武器亮出,各種光芒閃爍。
真正的劍拔弩張!
阿福很平靜,他看都不看指向自己的長劍,只是對無定劍派為首這人道:“我勸你放下劍,讓我們離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多好?”
無定劍派這人哪會聽,他紅著眼睛,大喝道:“你也是叛徒對不對?白師兄被害跟你有關系對不對?”
阿福沉默半響,道:“讓開!”
無定劍派眾人見阿福樣子,哪里還不明白,頓時一片嘩然,為首這人更是喝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這不僅僅是他的疑問,也是其他很多人的疑問。
但阿福卻不想回答,他再一次開口:“讓開,否則我真要不客氣了!”
然而已經知道白文靖的死與阿福有關,無定劍派的人怎么可能讓開。
空氣突然變得濕潤,一股無形的氣勢將門口圍觀群眾逼的連連后退,蘇帆也站立不穩,向后退去,高正豪卻若無其事,念力一攔,便將蘇帆面前的氣勢擋住。
蘇帆極其吃驚,道:“高司令,你…好厲害!”高正豪擺擺手,神情凝重,繼續看向客棧,蘇帆卻還在看著他,心想著:“我似乎一直看輕了高司令的實力。”
客棧中的變化還在繼續,桌椅不停的翻滾,又被無形的劍氣切碎,為首這人手中長劍突然有水光劇烈閃爍,突然黯淡,胸口裂開一道口子,似被長劍劃過,鮮血噴出,轟隆一聲砸出了客棧門。
原來就這一會兒,他與阿福就已經不知道拼了多少招。
蘇帆正考慮要不要接住他,卻見那人身體突然一頓,緩緩的漂到了高正豪身前,高正豪正要伸手治傷,那神龍谷青年已經搶來,向高正豪一點頭,手中綠光閃爍,撒在了這人胸口。
高正豪看著,暗道:“像木系能量,又有些不同。”
阿福見高正豪輕描淡寫便將被自己劍氣劈飛的那人接住,心中一凜,拱手道:“不知是哪位前輩當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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