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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至上:太子魔性寵 嫡女至上:太子魔性寵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撕逼大戰(zhàn)

作者/枯藤新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一想到太子無法猜到的強大變態(tài)心理,謝靈沁都差不多跑起來。

    只希望一切還能挽救。

    這一路跑過來也沒看到紫河,這心就更懸得厲害。

    還沒到,謝靈沁便已見,前方一處濃密蔥蘢的花枝外此時已經(jīng)圍滿了人,而遠遠的可見花枝后,涼亭的犄角露出來。

    謝將軍,賢王,二姨娘已經(jīng)同時帶著丫鬟護衛(wèi)走過來。

    再一旁,顯然也是才聽到消息的謝靈玉也走了來,不過,雖然極力壓制著,眼底卻可見的興奮。

    “母親,出什么事了?”

    謝靈沁著急的上前看著二姨娘。

    二姨娘拉著謝靈玉的手,面色頗為難看又欲言又止。

    “母親,到底怎么了?”謝靈玉更加著急了。

    而遠處,謝靈沁看著這母女二人的反應,突然福如心至的想到什么,默默的,默默的,穩(wěn)住了腳步,緩緩的,隱了身形,躲進了一旁的大樹后。

    “哎!”二姨娘不好答話,謝將軍卻已經(jīng)上前,拔拉開人群,朝身后那被濃密的枝木掩映的涼亭看了眼,對著領(lǐng)先一位嬤嬤開口,“何事,具體說來。”

    “回將軍,方才老奴路過此處時,聽到了聲響,覺得不對勁就過來瞧瞧,誰知這一瞧,就發(fā)現(xiàn)……”中年嬤嬤正是之前幫著驅(qū)退那些下人的嬤嬤,說到這,老臉好像也紅了紅,“老奴都不好意思說這腌臟事,這……”

    這,眾人只聽這話,當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將軍的面色頓時一沉,當下就要拔開那花枝欲以闖進,卻被二姨娘猛的拉住,“將軍,這,賢王……還在呢,今日府里有貴客,別莫的……”

    謝將軍看向二姨娘,面色晦暗復雜似在思忖。

    二姨娘見此,又四下看了眼,一幅極為將軍府著想的樣子,“指不定是下人們在這里行齷蹉之事,妾身來打理就好,將軍是一介男子,別污了耳目。”

    謝將軍點點頭,看向賢王等人,“哎,下人難管,讓王爺見笑了。”

    “無事,本王也正好看看,是誰這般大膽。”

    謝將軍聞言一愣,本來是想讓賢王離開,結(jié)果……

    一旁謝靈玉卻是一喜,賢王不走才好呢。

    二姨娘這才上前,“里面是何人,先出來。”

    里面沒有聲響傳來。

    “趕緊出來,若是再不出來,我就叫人進來拉了。”

    仍然沒有聲響傳來。

    嬤嬤上前,“二姨娘,若不,讓老奴進去,看是哪個不長事的下人這般大的膽子。”

    而此時,一旁的謝靈玉正在和霍燕如說著話兒,說著說著,似才想起來般,“咦,大姐姐人呢。”又看向霍燕如,“霍小姐,你可見到我大姐姐了。”

    “靈沁姐姐啊,我沒見過啊,我方才和王公子聊了些詩書禮畫,聽到你們這邊說,府里出了事,便過來了,沒見著她啊,當時,大小姐不是和靈玉姐姐你在一起嗎。”

    謝靈玉一幅很納悶的樣子,“沒有啊,之前你和我堂哥聊得正好,我便不想打擾,和大姐姐說了會話,待反應過來時,你們已經(jīng)走遠,大姐又說她走累了,想回花園小廳里,我也沒攔著。”

    謝靈玉和霍菩燕如的聲音越來越高,然后,又突然反應過來般,越來越低,最后,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看向了那濃密的花枝深處。

    “這……”

    “好像,工部家的許公子,也不在。”

    而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看著一切的宇文賢突然也開口。

    他這一開口,頓時叫人凝住了心神。

    工部許公子?

    暗處,謝靈沁納了悶了。

    難不成,就在她去了謝將軍書房那般會功夫,府里還來了人?

    也就是說……

    謝靈沁看著不遠處謝靈玉和二姨娘的背景,眸中閃過冷意。

    原來,這狠毒的母女二人竟是打的這個主意么。

    那,王仁義呢?

    那花枝后的,到底是王仁義還是工部尚書之子?

    謝靈沁看了眼四下,也不知道紫河這個丫頭去哪兒。

    算了,唯今之計,只得靜觀其變了。

    反正,她也突然很好奇,到底是誰在那涼亭里面上演齷蹉戲碼被逮個正著。

    謝將軍這下明顯犯難了。

    而方才欲行阻止的二姨娘卻輕輕拉了拉謝將軍的衣袖,“將軍,若真的是大小姐和工部的公子在里面,那便……哎,也是巧了二人的心思了。”

    這語氣,無奈,又有些唏噓感嘆。

    謝將軍面色發(fā)沉。

    再如何不得寵,也是將軍府的嫡女,若真行出此事,那必是不得饒恕。

    又或者……

    謝將軍眼底突然閃過一抹極幽深的光芒。

    若是,趁此,將這個女兒徹底折了,皇上那邊,是不是……

    而一旁,宇文賢此時輕抿著唇,眉宇沉思著,目光在四下張望,似乎在尋著什么。

    “王爺,你在尋什么?”其身后,青翼護衛(wèi)小聲詢問。

    宇文賢看他一眼,“本王在想,為什么沒在看到王仁義。”

    “你說王公子?”

    “嗯。”宇文賢輕應一聲,視線突然落在霍燕如身上,“霍小姐,不知,王公子現(xiàn)下何處?”

    霍燕子冷不丁被賢王問話,心下當即又緊張又羞澀,“這這……回王爺,方才王公子說,他去走走,我便先行回來了。”

    宇文賢上下看一眼霍燕如,收回了目光。

    謝靈玉見此,惱瞪了眼霍燕如。

    霍燕如不明所已,立馬垂下了頭。

    其實,謝靈玉也很是奇怪,堂哥哪去了,不過,看霍燕如的表情,想必,是去行一些方便之事了。

    沒關(guān)系,而今,里面的人也不可能是堂哥就對了。

    “父親,不會的,里面一定不會是大姐姐的,大姐姐平日里雖然所行難測,可是品行尚端,斷然不會做出這等事。”

    “哎呀,二小姐,你快別說了,這男女之事……哎!”一旁京兆尹夫人小聲上前,“這左右兩邊不是要訂婚嗎,若是真的如何,那,也是順手推舟之事了。”

    謝靈玉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聞此言,頗為羞澀的不知如何言語。

    而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好像是已經(jīng)斷定,里面的人就是謝靈沁和工部的許公子。

    “來人,進去把里面的兩個人給我拉出來。”

    終于,謝將軍一聲命令,就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二姨娘都明顯怔下,沒曾想,在已經(jīng)暗示里面的人是謝靈沁的情況下,謝將軍竟如此公然的不給謝靈沁留半點面子。

    這簡直是太得她心了。

    看看著外面的人要闖進來,花枝后面的兩個人可慌了神了,此時赤身裸條的呆愣當場。

    因為,方才太過激情,歡愉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衣裳也不見了。

    “等,等一下。”

    男子正是工部尚書之子,此時終于高聲開口,聲音懶懶漫漫的,倒是一點不緊張,反正是他占了便宜,雖然有些糊里糊涂,雖然,這個謝家大小姐長相太平凡了些,可是,身段兒還不錯,回想方才,肌膚滑膩,聲聲媚媚,倒是,也別有情意,再者,好歹也是和賢王定過婚的,他也不失面子。

    左右兩家也就要定親,如今已然失身于她,什么不都是拿捏在他手里,娶回去做個妾也無不可。

    所以,在出聲前,他看著面前一臉春紅,雙手擋胸的少女,“我是工部尚書家的大公子,你別聲張,乖乖聽話,我到時娶你作妾可好。”

    女子一聽這話,本來已經(jīng)心如死灰,絕望至極,在聽到外面說面前這位是工部尚書家的公子時,心里突然迸裂出一絲絲希望,再是眼前,又聽他如此許諾,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幾世福分,當即又羞又澀的點頭,聲音蚊弱,“嗯,好。”

    工部尚書家公子看這女子這般沒主見,一聽要娶她就這般高興,當即也掃興。

    還以為好歹將軍府大小姐,外面說得再難聽,也該是有點脾性,結(jié)果……

    真是,索然無味。

    早知如此,就不答應謝靈玉了。

    這么個女人,不得寵,又毫無后臺,娶回家,他都懶得忙活。

    不過,眼下這么個情況……

    而外面,在工部尚書公子出聲之后,死一片的寂靜。

    果然,是工部尚書家的公子,那與他在一起的不就是……

    “不過,謝將軍,還煩勞請讓人送兩套衣裳進來。”

    這工部尚書家的公子也真是夠不知恥。

    謝靈玉和霍燕如聞言,同時低頭,很是不好意思。

    謝將軍這下氣得眼睛都快要綠了。

    這,在他府里亂搞,欺負了他的女兒,還要讓他拿衣裳,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將軍,請息怒。”二姨女魔好像很體恤,很懂事,拍拍謝將軍的背,這才對著身旁默默吩咐,“還不快去。”

    “是是是。”

    “哎,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謝將軍這下再是有何算計,也覺得臉上蒙羞了。

    一旁賢王此時的面色無人發(fā)現(xiàn),竟也不太好看。

    而且,手指輕微的輕微的擰在了一起。

    竟,真是謝靈沁么……

    而就在這時,一旁,一名男子終于走了過來,看著這里圍了這般多人,似乎極是好奇,“咦,這是怎么了。”

    “堂哥,噓!”謝靈玉示意堂哥不要再說,同時,目光示意王仁義看向那處深密的花枝后。

    “王公子,是謝家大小姐和工部的公子在里面……”霍燕如瞧著王仁義卻是直歡喜,立馬上前訕訕著恨不能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他。

    王仁義一聽這話,卻好像并不意外。

    本來就不意外,今日一出,是他和謝靈玉合計好的,只是,謝靈沁那么個美人兒,就這樣送給了工部那么個不識貨的小子給糟蹋了,倒讓他,真心遺憾。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失了貞潔的女子,沒了垂憐,日后,他若想要,便手到擒來了。

    不過,之前打暈他的,到底是誰。

    ……

    此時此刻的謝靈沁隱在暗處,清冷目光流轉(zhuǎn),將所有人神色收盡眼底,真的是佛都有火。

    沒曾想,小小一個她,被這般多人惦記,算計。

    她已經(jīng)知道太子之前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也知道此時此刻,和工部尚書嫡子在一起的女子是誰了。

    當然,有意思的是,工部尚書家的公子好像還不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女了并不是她,謝靈沁。

    因為,她都從方才許公子那語氣里聽出了勢在必得的傲慢之勢。

    這下……

    謝靈沁咬了咬牙,可真是有意思了。

    而這時,失蹤已久的紫河終于悄無聲息的站在了謝靈沁身后,面色訕訕,聲音弱弱。

    “小姐……”

    謝靈沁抬手,“別說了,我心累。”

    “奴婢方才一直在看著王公子呢,見時機差不多了,才把他弄醒的。”

    謝靈沁撫額,“說吧,前因后果,還有太子怎么威脅你的。”

    紫河這才一五一十道,“本來按照小姐的意思,奴婢將妙俏引出來,結(jié)果……”

    紫河好半會兒說完,又補了一句,“還有,不是太子威脅奴婢,而是……”

    “而是什么?”

    “王公子是太子打暈的,然后,就叫奴婢守著。”

    紫河抬起頭,“奴婢想小姐既然和太子是同一條陣線上的人,定然不會害小姐的,便……”

    謝靈沁再撫額,“他是不害我,可是,卻大大的壞了我的事兒。”

    這個宇文曜,真是想一巴掌拍死他。

    讓王仁義好模好樣的出現(xiàn)在這里他最大的錯。

    這個可惡的太子。

    本來按照她的計劃,王仁義現(xiàn)在該是和妙俏在一起,然后在謝靈玉和二姨娘自以為是的配合下名聲喪盡,生出隔閡。

    二姨娘這后臺,也就不后臺了。

    可是,太子這一手……

    是,他是把工部尚書家的公子給處理了,叫他日后不可能再和她結(jié)姻親,可是……

    相較于此,她更想立馬將王仁義給挫骨揚灰。

    而此時,那中年嬤嬤已經(jīng)將衣裳拿了來,身后,還跟著硨磲。

    “嬤嬤,你拿我家小姐的衣裳做什么啊。”

    “哎,你這丫頭我不都和你說了,大小姐……”嬤嬤一幅你怎么這么不曉事的瞪她一眼,將衣裳遞給二姨娘。

    “不是,嬤嬤,我家小姐最愛干凈,你將她的衣裳給別人穿,若是被她知道了,她……”硨磲還是有些不明就理。

    而一旁,眾人看著硨磲,倒真是要心出些許同情來了。

    難怪小姐如此,這丫頭都這般蠢啊,常人一看這氣氛,就知道是生了什么事,猜也能猜到,偏她在這里不依不饒,不是更給謝靈沁丟人么。

    二姨娘看似隱憂,心底已如花樹生芽。

    真是天助我也。

    謝靈玉此時卻“好心”上前,一拉硨磲,“你,是叫硨磲吧,快退下。”

    “二小姐,你們拿小姐的衣裳到底是要做什么啊,這……”

    “住嘴。”

    謝將軍一聲吼,硨磲立馬住了嘴,小臉上一抖,好像很無辜,好像被嚇到。

    然后,便眼睜睜的看著二姨娘先將男人的衣裳遞了進去,再拿著女子衣裳走進去。

    而二姨娘的第一步都走得如此坦然,如此莊重大義,如此的主母風范。

    不知為何,所人的都不禁斂了眉目,稟足了氣息。

    宇文賢看著這一切,目光落在謝靈玉身上。

    他當然猜到,今日一出,怕是,謝靈沁和這個二姨娘所出。

    只是,此時此刻,他心里竟隱隱有一種期待,邊他都恍然不覺的期待。

    期待,里面的不是謝靈沁。

    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不得而知,猛然醒悟時,叫宇文賢面色莫來由的有些緊張。

    真是太可笑了,謝靈沁和有他何干系,她若毀了,對他也只有好處,無壞處。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自那深密的枝林里傳來。

    “小姐,你說一會兒,二姨娘該是要什么臉色啊。”

    暗處,紫河小臉上一喜,竟也有著看好戲的模樣。

    謝靈沁卻沒有回應,而是盯著前方,細看了好久。

    不過……

    謝靈沁眸光一轉(zhuǎn),突然想到另一條妙計,附耳于紫河身邊,讓她傳音入秘給硨磲。

    紫河聽到謝靈沁所說,唇角都不免一抽。

    小姐,你太……太太太壞了。

    這,釜底抽薪,一鍋端啊。

    謝靈沁把紫河這目光當作贊賞,笑,“這叫舉一反三。”

    舉一反三是這樣用的嗎。

    小姐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

    而此時那濃密的花枝之后。

    氣氛異常的尷尬。

    二姨娘作死都沒想到,里面的人竟不是謝靈沁,而是她一直安排有謝聃聆身邊的妙俏。

    偏妙俏此時面色桃紅,竟還意滿之足之態(tài)。

    “你你你……”二姨娘抬手指著她,眼睛里的火都要跳出來。

    不,不可能的。

    二姨娘不相信,一把推開妙俏,又在涼亭四下邊上找。

    “行了,二姨娘,別找了,這里沒別人,就我和謝大小姐。”許公子一副嗜足意滿之態(tài),理了理衣襟,“不過,你這藥下得多了些,這謝家大小姐太賣力了……”許公子舔了舔唇角,眉眼一挑,眼底淫浴之色明顯。

    二姨娘聽著這話,回頭,目呆呆的看著許公子。

    不止是她,一旁本來春紅盡露,一心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妙妙俏也怔怔的看著許公子。

    兩人這神色太不對了。

    許公子相貌也不算差,只是,常醉女兒窩,精神發(fā)虛,眼神微濁,一看就是被掏空的樣子,此時挑著眉,“怎么,我說二姨娘,你難道想反悔?不過……”許公子冷笑一聲,“這人我都睡了,將軍大人頂多也就發(fā)下怒了,還能反什么悔,我想了想,正妻就算了,做個妾吧,一會兒你就這樣說。”

    “她……”二姨娘抖動著唇角,指著妙俏,手指顫抖,“她不是大小姐啊。”

    這話一出,許公子面色一僵,一愣之后,好像明白過來什么。

    “她不是謝靈沁嗎?”

    “我叫妙俏啊。”

    “她是公子身邊的丫鬟啊。”

    三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

    而此時,外面,已經(jīng)有聲音在催促。

    “磨磨蹭蹭做什么,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謝將軍在怒吼。

    一旁謝靈玉也輕聲上前,“大姐姐,你放心,事已出了,父親自當會為你作主的。”

    作主?

    這謝靈玉可真敢說。

    “哎!倒是幸好,左右這二人不是要訂親了嗎,一切正好。”京兆尹夫人看著在為息事寧人,實際也不過是看戲。

    反正這個謝大小姐和她又沒關(guān)系,能狠狠踩一踩,得二姨娘之心,她女兒才能更快的嫁給王仁義。

    而里面,仍然沒有一點聲音。

    然后,死一般的寂靜后,二姨娘抬手就是一巴掌給妙俏煽去,并惡狠猙獰的警告,“立馬換上大小姐的衣裳,將頭發(fā)散下,以袖和帕子遮擋著臉。”

    妙俏被打得一懵,不知所摸的看著二姨娘,“二姨娘,你是想讓我……可是我,我不是啊,我……”

    “就是,我說,二姨娘你可不能……”

    “許公子你先住口,聽我說。”二姨娘掐住許公子的話頭,當即謹著神色一陣低語。

    而濃密的花枝外,謝將軍等人并不知里面一場算計正在開始,正各有所思。

    謝靈玉和霍燕如對視一眼,已經(jīng)快要笑開了花。

    一會兒謝靈沁走出來,該是什么樣的表情啊。

    ……

    一切準備就緒,二姨娘扶著妙俏自后面走出來,眼角一瞥地上那抹落紅,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丫頭,明明就是她給謝聃聆準備的,日后好將他拿捏在手,如今,卻偏被這個工部的許公子給毀了,真是越想越有火。

    工部許公子走在最后,面色也非常不好看。

    只望二姨娘說得一切都順利。

    不然,睡了個丫鬟不說,謝將軍也不會放過他。

    原以為睡了大小姐,謝將軍顧忌名聲,自然不可對他當真做什么,可是,睡了個丫鬟,這結(jié)果,就不一定了。

    真是該死,之前這丫鬟一下子撞在他的懷里,他為了增加興趣,也服了藥,是真沒看清。

    而且,這丫鬟身嬌體軟,極盡勾引之能事……

    “我警告你,你最好給我欺瞞過去,不要露出一絲絲馬腳,不然,你死得一定相當慘。”

    二姨娘一邊走,還一邊在妙俏身邊耳提面命的警告。

    可是妙俏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讓她假扮成大小姐?

    這萬一被拆穿了。

    “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你若是此次蒙混過關(guān),這次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也有好日子過。”

    “可是……二姨娘。”妙俏哆嗦著發(fā)出聲音,“萬一大小姐正好出現(xiàn)了呢。”

    “不會。”二姨娘無比肯定。

    雖然事情出現(xiàn)了偏差,可是謝靈沁這般久都沒有過來,想是不知暈在哪里了。

    只她動作夠快,一切,天衣無縫。

    而且,二姨娘看著妙俏,“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畢竟,她可以借此進入尚書府,這于她來說,與日后嫁給謝聃聆也沒什么差別。

    “你若聽話,我以后還是會想法了,讓你成了公子的人。”

    二姨娘沉下心里怒意,只能先把這個妙俏給說服。

    這個妙俏是什么人,一心想要攀附上位的丫鬟,之前迷迷糊糊的,得知是工部尚書家公子,自然心已飛高了。

    如果當真是聽了二姨娘的話,她蒙混成大小姐過關(guān)了,那,以后,還有她什么事兒。

    她已經(jīng)是許公子的人了。

    可是,眼下,她又不能得罪二姨娘,許公子知道她只是個丫鬟,也定然不會娶她。

    而此時,三人已經(jīng)走了出來。

    “啪。”

    還沒等妙俏反應過來,重如迅風的一巴掌便煽了過來。

    打得妙俏當即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真是不知羞恥。”

    迎著謝將軍的怒罵,妙俏以帕擋住臉,全身發(fā)抖。

    “將軍,將軍,大小姐知道錯了,你,還請息怒。”

    二姨娘立馬上前求情。

    一旁,工部許公子上前一步,很是尷尬,“將軍……”

    “許公子,你來我府是客,我盛情招待,沒曾想,你竟做出這事,這……”

    謝將軍面對工部許公子,雖然怒意翻滾,可是,到底是壓制著的。

    很明顯,他并不想開罪于他。

    “將軍,事情已成這般,妾身先將大小姐失下去吧,她,已經(jīng)夠難堪了。”

    二姨娘上前勸說。

    實際,是不想再將妙俏留在此時,生出多的事來。

    尤其是,她看到一旁的硨磲盯著地上的“謝靈沁”瞧著,作勢就要去扶。

    “行了,你在后面跟著,靈玉,來,幫忙扶著大小姐下去。”

    謝靈玉不太樂意,暗道母親今日個是怎么了。

    看上去,竟好像還真心的幫起謝靈沁來,難不成,母親怕了?

    “母親,不可這般著急啊,既然出了這般的事,如今許公子又在此,當把事情說清楚才好,這……總歸牽涉到大姐姐的清譽啊。”

    意思就是,最好現(xiàn)在處理,時機最佳。

    聽在謝將軍的和旁人的耳里就是,對,得讓許公子先拿出個態(tài)度來,再如何說,她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不若平常女子。

    看到謝將軍那猶豫的面色,二娘真是氣急。

    這個女兒怎么這么不會轉(zhuǎn)彎,偏偏此時所有人目光都落向她這邊,她又不能和謝靈玉打眼色。

    更不能叫王仁義暗中去尋謝靈沁阻止。

    萬一,謝靈沁真出現(xiàn)了,那才糟。

    謝靈玉這時又幾步上前,“大姐姐,你說清楚此事,你放心,也不能白白受了這委屈的。”

    這神態(tài),這話……

    看著,聽著,是真關(guān)心啊。

    可是,分明就是想將事情無限放大,讓謝靈沁在這里無比丟人啊。

    一旁,宇文賢看著那以帕掩住面的“謝靈沁”,卻突然生出絲同情來。

    王仁義瞧著謝靈心露出來的一截脖子處那處紅痕,竟渾身熱血。

    至于,京兆尹夫人和霍燕如,還有一眾下人。

    自是看戲唄。

    只是,沒想到這個謝大小姐,如此的不知體面,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啊。

    不過,也不虧本,對方也是工部尚書嘛,左右二人也要成親了的。

    “將軍放心,既然我已與謝大小姐成了事實,我必當負起責來,會盡快催促家里,前來提親。”

    許公子雖然流量花巷,色欲熏心,可是也知此時,越早讓二姨娘將“謝靈沁”扶下去最好,那之后,真正的謝靈沁就是站出來,也是說不清的,就只能任她捏圓搓扁。

    雖說,她沒見過謝靈沁,不過,嘗一嘗,也是很不錯的。

    “靈玉,你且讓開,許公子已經(jīng)給了說法,我們現(xiàn)在一起把大小姐送下去。”二姨娘見此,立馬就要扶著妙俏走。

    “母親,你不可糊涂啊。”謝靈玉可不愿意,這般多年了,眼下這機會多難得啊。

    還不夠,還不夠,還不夠。

    至少,謝靈沁的臉還是被遮住的,她要讓她把臉露出來,丟死人,讓她這一輩子都要抬不起頭,讓她謝靈玉成為謝靈沁的噩夢,叫她以后只得匍匐在她面前。

    要看她哀求的目光。

    要看她絕望的眼神。

    所以,她怎么能輕易讓母親就把她扶下去了呢。

    再者,賢王也在這里,她就是要讓賢王也看看,看看謝靈沁這幅慘樣。

    哈哈,這事兒,光是一想,謝靈玉整個胸腔之前好像都平添一股子無上的底氣。

    好像自己已經(jīng)站在人生的最高端,俯瞰一切。

    二姨娘自然知道謝靈玉在想什么,可是她快要被氣暈死了,那自來端得極穩(wěn)的一張臉上,都快要崩不住了,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養(yǎng)的女兒怎么這么蠢。

    就不能明白她的心嗎。

    于是,母女二人在較真兒。

    許公子一臉緊張。

    周圍的人當然是在看熱鬧。

    事已至此,已經(jīng)夠丟人,謝將軍已經(jīng)無所在意了,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吧。

    暗處,謝靈沁這心也冷得沒有一絲波瀾。

    看著母女二人,都看不下去了。

    而此時,那一直站在一旁沒有開口的硨磲,這才卻突然咦了聲,“你,你的臉……”硨磲那聲音起得極好。

    受驚有之,震驚有之,詫異有之,不可置信與痛心也伴隨之。

    謝靈玉一聽這話,更喜了。

    莫不是,之前謝靈沁不聽話,被許公子給折磨的。

    這太好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謝靈玉覺得心間頓時充滿憤怒感,她的臉不好過,謝靈沁這張臉……

    對,不能打壞了,她還計劃著要用的。

    于是,謝靈玉很是“著急擔心”的上前,“大姐姐的臉怎么了,怎么了?”

    硨磲一臉疑惑又無措的搖頭。

    “走開,不管用的丫頭。”謝靈玉一把推開硨磲,就要上前去拉那袖帕。

    “靈玉,不可。”二姨娘一把拽住謝靈玉的手,聲音都沉了些。

    謝靈玉納悶極了,對上二姨娘的眼神,“母親……”

    這一剎那,如此近的距離,再蠢,再被激動蒙了心智的謝靈玉也突然在二姨娘那謹醒的眼神與大力的手中感覺到了什么,當下,唇瓣一懂,目光一縮,然后,聲音都低了,“母親,母親說得是,今日姐姐已經(jīng)夠難堪了,還是趕緊扶著大姐姐回院子吧。”

    二姨娘總算是松了口氣,這個女兒,終于反應過來了,于是和謝靈玉一起,扶著謝靈沁就要走。

    不過……

    “那個,明明不是小姐啊。”

    硨磲站在那里終于訥訥開口。

    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所臉聽見。

    “你胡說什么。”下意識的,二姨娘重聲一斥。

    硨磲立馬“嚇得”后退一步。

    謝將軍卻面色一緊,目光倏然落在硨磲身上,“你方才說的什么,再說一遍。”

    一旁賢王都不自覺眼神一凝。

    “回,回將軍,奴婢說,雖然身量很像,也穿著我家小姐的衣裳,可是,我家小姐要更纖瘦一些啊,而且……”

    “而且什么,你這丫頭眼神是怎么了,還想讓你家小姐在這里丟人嗎。”

    二姨娘打住硨磲的話。

    事已至此,就算是失態(tài),她也不能讓妙俏露出臉。

    不然,她就真完了,就算是有王仁義這個侄子做倚仗,可是,將軍對她,是要失望至極的。

    日后,對她……

    不行,絕對不行。

    謝將軍看著唯唯諾諾的硨磲,又看著二姨娘,須臾,嘆了口氣。

    “哦,不是你家小姐?”而一直不言聲的賢王此時卻上前開口了。

    那語氣,竟似有相幫之勢。

    硨磲看著賢王,目光顫顫的,點頭,“嗯,一定不是,奴婢方才都,都驚著了。”

    賢王看一眼硨磲,又看一眼謝將軍,“將軍,此事……”

    “王爺,這個丫頭定然是平日里被我大姐姐責罰了,想趁此機,坑害主子,你可不要上當。”

    謝靈玉現(xiàn)在快要哭死了,這般會兒,因為和二姨娘一起扶著“謝靈沁”,她也終于知道,好扶著的是誰。

    她千萬不能讓她露面啊。

    不然,別說她母親,就她方才那一系列行為,都是要叫人生疑的。

    所以,她已經(jīng)無暇去想為什么王爺會突然對幫著謝靈沁說話,她一定不能讓妙俏露臉就行了。

    對,把硨磲往死里踩就行。

    這個硨磲怯怯弱弱的,一看就是好踐踩的。

    “硨磲,大姐姐平日里待你也是不錯,你不要在這里再添事非,趕緊跟著一起回院子幫襯著,便不計較你這事。”

    硨磲被謝靈玉這一吼,很明顯的身子“一抖”,顯然是“嚇著了”,聲音都有些不清了,“奴婢,奴婢……”

    很好。

    見硨磲這般,謝靈玉心里當下松了半口氣,果然好拿捏,于是再看向賢王時,容色怯怯而溫柔。

    美人如玉,紅唇輕啟,眼波流轉(zhuǎn)。

    “王爺,大姐姐已經(jīng)這般,就不要,難為她了。”說著話,謝靈玉還以示支持的緊了緊“謝靈沁”的胳膊,“大姐姐,你放心,父親自會為你作主的。”

    此時的妙俏呢,在二姨娘暗暗的狠掐中,只能點頭。

    可是,她不甘心啊。

    不甘心啊。

    如果就這樣了,她就真的沒法子翻身了。

    大小姐身邊那個丫頭明顯已經(jīng)疑惑了。

    她之前聽楊嬤嬤說過,她的母親原來不是大小姐毒死的,是二姨娘下的手,之后,楊嬤嬤出府沒多久,也死了……

    會不會,到時,她……

    不,她不要……

    而此時硨磲的好像又被嚇了,目中盛滿震驚。

    賢王看著,目有所思。

    而就在此時。

    原本已經(jīng)跟著二姨娘和謝靈玉走的妙俏突然大力掙脫開二姨娘和謝靈玉,呼天一喊,“將軍,你要給奴婢作主啊。”

    一聲出,天變了,四周靜了。

    有人要笑,有人,卻要哭了。

    硨磲斂了斂眉眼,心底終于露出笑意,不負小姐所托啊。

    暗處,謝靈沁涼涼一笑,這個妙俏,終于是想清楚自己的處境了。

    “將軍,我是妙俏啊。”妙俏一把掀開罩在臉上的帕子,就在二姨娘和謝靈玉一驚還沒回神時已經(jīng)朝謝將軍奔去。

    噗通一跪。

    “謝軍,是二姨娘她威脅奴婢啊,可奴婢還是不能做如此昧良心的事啊。”

    謝將軍的面色難看了,難看了,相當難看了。

    所有人的面色都變了。

    這人不是謝靈沁。

    不是謝靈沁,且,這名丫鬟還是被二姨娘逼迫的?

    “你你你……”二姨娘快暈了,儼然感覺無數(shù)塊大石頭向她砸來,“妙俏,你這個丫頭胡說什么。”

    “奴婢沒有胡說啊,將軍,是二姨娘給奴婢下了藥,讓奴婢失了身,還威脅奴婢假扮大小姐的,想陷害大小姐的……”

    “你這個死丫,胡言亂語……”

    “二姨娘你毒死我娘,毒死楊嬤嬤,可不要毒死我啊,我不想死啊……”

    “你個賤婢……”

    不過瞬間功夫,一聲撕逼大戰(zhàn)開始。

    暗處,站在謝靈心身后的紫河驚嘆不已。

    看著謝靈沁那恬淡的眉目,拜服不已。

    沒錯,小姐拿捏得太準了,不止是拿捏到二姨娘想冒險將錯就錯,竟將妙俏的心思都收盡心里。

    她方才叫她傳音給硨磲,也只是讓她起個催化作用,其實,若是讓硨磲指出來那是假小姐,二姨娘和謝靈玉也不好過。

    可是,有什么有得上,眼下的,內(nèi)訌撕逼呢。

    小姐都根本不用出手

    硨磲還全身而退。

    毫無疑點。

    一會兒,只待自家小姐走出去,那這戲,就更要好看了。

    ------題外話------

    來,抽個小板凳子過來看戲。

    這章沒完,下章還有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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