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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乃狀元郎 妾乃狀元郎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其父其子

作者/酒澀飛香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    冬九風塵仆仆地趕回來的時候,江逸臣正在教姬嬰騎馬。與其說是“教”,不如說是“勸”。自從在軍營被人算計,從馬上摔下來,姬嬰就對馬產生了極大的恐懼。這么多天了,姬嬰能做的,就是戰戰兢兢地牽著馬繞著公主府轉幾圈。別說騎馬了,就是站在馬正前方,姬嬰都不干。    威逼利誘的手段都使過了,江逸臣沒了耐性,索性心一橫,從姬嬰身后抱住姬嬰的腰,縱身一躍,坐到了馬背上,姬嬰“哇”地大叫出來。    江逸臣一手摟住姬嬰的腰,一手捏住姬嬰的嘴,命令道:“坐穩了,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姬嬰噙著淚,撥開江逸臣的手,說:“求求你,把我扔下去吧!”    江逸臣朝姬嬰頭上甩了一個爆栗:“你出息一點行不行?拉住韁繩!”    姬嬰抖著手去夠韁繩。    “腳尖用力,勾住馬鞍。”    姬嬰照做。    “輕輕踢一下馬腹。”    “啊?我不敢。”姬嬰的聲音都在打顫。    江逸臣無視姬嬰的任何哀求,用力踢了一下馬腹。馬兒呼了一口粗氣,快步走了起來。姬嬰害怕,身體不自覺地向江逸臣懷里蹭,手里的馬韁繩隨著身體的后仰而拉緊。馬兒吃痛,停了下來。    江逸臣調侃道:“你這算是無師自通嗎?”    姬嬰的冷汗已經將手里的韁繩打濕,她厚著臉皮說:“既然這樣,我是不是能下去了?”    江逸臣又是一個爆栗:“繼續,踢馬腹!”    姬嬰捂著自己的腦門,埋怨道:“你能不能換個懲罰方式?要不我去扎馬步?”最近幾天的學習,姬嬰覺得,世上沒有比扎馬步更輕松的訓練了。    江逸臣跳下馬,直勾勾地盯著姬嬰:“如果你想站在馬背上扎馬步,我倒是同意。”    “這……就不用了,我服從命令。”    “勾住馬鞍,夾住馬腹,用點力,踢!”    姬嬰閉上雙眼,暗暗求了一下佛祖庇佑,抓緊韁繩,稍稍用力,踢了一下馬腹,馬很聽話地走了起來。緊張到不能呼吸的姬嬰慢慢睜開眼,呼,安全。    江逸臣繼續指揮:“腳尖用力撐住雙腿,身體隨著馬的起伏而動,上身稍微抬高,以免長時間騎馬摩擦臀部。好,就這樣!”    轉彎的時候,江逸臣教姬嬰如何控制韁繩。這匹棗紅馬果然溫順,與姬嬰的配合也漸入佳境。姬嬰在江逸臣的監護下繞著公主府走了一圈,非常平穩。    江逸臣說:“勒馬的時候不要太用力,以免驚馬。”    姬嬰小心地扥了一下韁繩,馬呼了一下氣,沒有停下。    江逸臣說:“你的手不聽使喚了嗎?我讓你不要太用力,不是讓你一點力氣也不用!加點勁!”    姬嬰再次勒馬,這次馬安安穩穩地停住了。姬嬰長舒一口氣。    江逸臣坐到旁邊的藤椅上,端起茶杯說:“就按照剛才教你的步驟溜溜馬,跑兩圈。”    “跑?”    “怎么?你打算以后按照這個速度騎馬?恐怕蝸牛都比你跑得快!快去,一會兒還得練習射箭呢。”    未等姬嬰起步,冬九進來了。其實冬九已經在門口觀賞了半天,對姬嬰懷著同情的心情。姬嬰見他過來,忙向他對口型:“幫——我——下——來。”    冬九做了一個愛莫能助的姿勢,徑直去見江逸臣。    江逸臣讓冬九坐下喝了一杯茶,說:“怎么樣?我父王怎么說?”    冬九將銘牌還給江逸臣,答道:“王爺拆開信看了半天,說:‘東西的來歷我知道,可是,這小子說的話不夠親切恭敬。我不想告訴他。’遠卿,你要不再寫一封信試試?”    “啥?我說話不夠親切恭敬?老頭子什么損招都想得出來啊!我們千里迢迢送了一封信,就這么被他打回來了?”    姬嬰聽這事不好辦,忙抱住馬頭,笨拙地從馬上爬下來,問江逸臣:“你在信上說了些什么,讓懷安王這么生氣?”    “我說話一向很親切很恭敬的好不好!這個老頭子,一定是還在氣我剁了那個女奸細,找個機會就給我添堵。他也不想想,這是什么時候。”    “那怎么辦?”姬嬰問。    “大丈夫能屈能伸,大不了我在寫一封。”江逸臣丟下茶杯,一頭鉆進了書房。    冬九占了江逸臣的藤椅,仰臉對姬嬰說:“幾天不見,大人壯實了不少嘛。”    姬嬰盤腿坐在地上,說:“有江逸臣這個魔鬼一直在耳邊嚎叫,逼著我訓練,我不壯實才怪呢。倒是小九哥,這么多天勞苦奔波,實在辛苦。”    “習慣了,也就不覺得怎么樣了。對了,端木兄回來了嗎?”    “還沒,不過昨天來了消息,說一切安好。”    “那就好。”    姬嬰和冬九正說話,江逸臣苦著臉走出書房。他拿著一封信,說:“你再去一趟吧,要是這封信他還要挑錯,我也沒辦法了。”    冬九接過信,從懷里拿出一個拇指粗細的竹筒,從竹筒里取出一張紙遞給江逸臣,說:“王爺料到你會寫一封更肉麻的信,所以告訴我,等你寫完了就隨便處理掉,免得礙他的眼,然后把這封信交給你。”    江逸臣氣的眼睛都瞪圓了。他一手扯過信,一手要去拎冬九的脖領子,奈何冬九早有準備,飛也似的跑開了。    姬嬰暗道:“這叫什么來著?惡人自有惡人磨?不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江逸臣消了消氣,展開信紙,眉毛不由得擰在了一起。最后,他將信團成一團,扔進燃著的香爐里燒了。    “懷安王殿下說了什么?”    江逸臣神色嚴肅,他將姬嬰帶到書房,關上門窗,說:“我父王信上說,這個銘牌確實是先朝宮中的東西,只是……唉……”    “只是什么?”    “你也知道,當今圣上還是皇子的時候,與兄長太子周汝安分庭抗禮,圣上為了奪得大位,秘密豢養了一批死士,取名含影司。含影司的成員總是奉命進行一些刺探情報的活動,偶爾也會做些殺人的買賣。我父王因為年輕的時候跟陛下走得近,所以縱然陛下不說,我父王也了解一些,也正因為這個,我父王在陛下登基之后不久,就自請戍邊,很少回京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銘牌其實是陛下的東西?”姬嬰震驚地問。    “不是,”江逸臣解釋說,“父王去了西北,但在京城的勢力還在。他后來派人暗中打聽,發現含影司已經解散了。但是,十年前,父王偶然發現了血影司的蹤跡。他確認過,陛下手里并沒有再豢養死士,那么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某位皇子的。他應該是知道陛下的秘密,借此掃除異己,早登大位。現在需要搞清楚的是,這位皇子是太子還是楚王。”    “是楚王!”姬嬰肯定地答道。    “你怎么知道?”    “當初殿試成績尚未公布的時候,端木兄曾建議我拜訪一下朝中的各位大人,他還告訴我,他看見游牧野拜訪了楚王殿下,但當時游牧野是從楚王后門出來的。我當時就想,游牧野不是個汲汲名利的人,為什么要暗自結交楚王?現在想來,應該是游牧野受了楚王什么威脅,不得已來京城卷入這些是是非非的。既然游牧野是楚王的人,那么含影司就是楚王的人。”    “那么現在就有三個問題:第一,楚王指使這么多殺手殺人,到底想找什么?第二,這些殺手不可能被藏在王府上,那么他們真正的藏身之處是哪里?第三,楚王對游牧野的威脅是什么?”    姬嬰回想了一下整個案子,突然,她好像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說:“你還記得藏龍賭坊的那些殺手嗎?”    “你是說……對啊,藏龍賭坊一定是含影司的藏身處之一!”    姬嬰差點跳起來,慌慌張張往外走。江逸臣一把拉著她,問:“你要干什么去?”    “進宮見駕啊,趕快請朝廷清剿藏龍賭坊!”    “你傻了!正因為我們知道了含影司的秘密,就更不能輕舉妄動!楚王的秘密牽扯著陛下的秘密,陛下怎么可能讓世人知道這件事?到時候陛下問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回答?還有,你也知道游牧野被楚王控制,你這樣打草驚蛇,不怕對游牧野不利?”    江逸臣連珠炮似的追問讓姬嬰啞口無言:“那怎么辦?我們該怎么辦?”    江逸臣頹然坐在椅子上,說:“我們現在只能祈求,老天爺會賜給我們什么變數,讓我們解了這個死局。”    姬嬰再次感嘆: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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