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薛眠已經盡可能憋住了笑聲,他笑的聲音不大,甚至因為故意壓著嗓子音色還有些綿軟。但在空蕩蕩的片場里卻格外刺耳。一時之間現場的氣氛難以言喻,向來好脾氣的陳導難得上火:“你笑什么?!” 薛眠十分愧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 陳導:“你緊張個屁啊,動的又不是你。” 薛眠:“是是是。” 陳導:“一會兒手伸出來勾陸脖子,別跟僵尸似的一動不動。” 可惜第二次拍攝薛眠還是很僵。陸嘉陽摟著他低頭磨蹭時薛眠整個人都跟魂飛了一樣失魂落魄,別表演出激動、掙扎、情難自禁,他能稍微興奮點都算好的。這樣ng了三四次,不僅薛眠,陸嘉陽的狀態也有些不在線了,陳導實在受不了讓他們兩個先私下接觸一會兒。鏡頭關掉以后,薛眠:“不好意思啊。” 陸嘉陽沒話。他從導助那兒接過了兩件黑色的大羽絨服。首都初春寒氣料峭,就算演床戲這么ng下來演員也會覺得冷,薛眠剛想從陸嘉陽手里拿過自己的羽絨服,對方卻將他那件放在一邊。他以為陸嘉陽生氣了。害他ng那么多次、還在他表演時笑場,誰都會覺得煩吧? 他心里發虛,陸嘉陽用羽絨服裹住自己坐下道:“過來,我抱你。” 薛眠:???? 薛眠:!!!! 他面前的人只穿了一條底褲,深黑的羽絨服間是若隱若現的緊實腹肌,腿長得讓人想給他折了。陸嘉陽和衛熙的長相都是有點兒仙的那種類型,但因前者是丹鳳眼,陸嘉陽的面容看起來比衛熙更冷冽。這么一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配上完美強大的軀體,bo看了簡直把持不住。 我、我靠,誘惑老子? 陸嘉陽見他不動:“導演的,私下接觸一下。” 薛眠就過去跟他私下接觸了。陸嘉陽讓他坐在自己兩腿間,他腿長,薛眠縮起來時陸嘉陽的膝蓋幾乎和薛眠一樣高。陸嘉陽問:“冷嗎?” 薛眠誠實道:“有點。” 裹住他的羽絨服緊了緊,耳畔傳來陸嘉陽的嗓音:“為什么會緊張?” 薛眠:“我也不知道。” 他雖沒跟誰真的試過,但這種親昵的接觸并非沒有經驗,宮朗鬧得最瘋的一次隔著一層布抱著他蹭,到最后薛眠還笑得出來。可一面對陸嘉陽他就手足無措。 陸嘉陽:“別緊張了。” 他握住了薛眠的手,陸嘉陽的手是溫熱的,薛眠的手卻很涼:“我陪著你,不要怕。” 薛眠一怔。陸嘉陽這句話時的語調太溫柔,就像那句“我陪著你”對陸嘉陽來有什么不同尋常的意義。薛眠嗯了一聲,他靠著陸嘉陽硬邦邦的胸膛,外界的寒冷被身后的男人隔絕在外。 陳導看他們氣氛差不多了,叫他倆回來繼續拍攝。 “《落水鳥》第一百二十七場第六條,action!” 陸嘉陽拖著薛眠,將他整個人抵在了樹上。薛眠盡可能自然的去勾陸嘉陽的肩膀,他將臉埋進了對方的肩窩里。 最后一件遮蔽物掉在了地上,薛眠扭了一下腰。修長有力的手指順著大腿上滑,對方掐住他的屁股捏了捏。 薛眠聞到了某種清冽純粹的味道,那種感覺就像往冰里灌了空氣、生生在表面開鑿出一朵冰凌之花。omega的本能告訴薛眠他喜歡這種味道。不、不只是喜歡,他整個人都因鼻尖處的氣息熱了起來。 導助聲道:“啊。”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在演戲,她都快誤以為薛眠要被陸嘉陽干暈了:“這么激烈,薛老師受得了嗎?” 陳導聞言狠狠刮了她一眼。 最后一個鏡頭是紅咬了藍的肩膀。薛眠不僅咬了陸嘉陽、還在他背上泄憤般撓了好幾下。原著里紅在這兒是哭過的,陳導原本并沒奢望薛眠能臨場掉幾滴鱷魚的眼淚,出乎他的意料,薛眠微微抬起頭,他的臉上浮著一層嬌媚的粉色,一滴眼淚于他鴉羽般濃密的睫毛間搖搖欲墜、最終緩慢垂落下來。 這是個美得令人心顫的場景。剛經歷過魚水之歡的美人沉默垂淚,不清是因為愉悅,還是兩人之中只有一人能活下的絕望。 陳導:“卡!” 這場戲最終拍出來的效果實在太火辣,體諒到演員的情況,導演和導助都非常有經驗地退到了一邊。片場只剩下了薛眠和陸嘉陽,薛眠尷尬地同后者四目相對。他們剛才靠得那么近他身上的變化陸嘉陽一定感受到了,幸虧信息素發散得慢,不然陳導都可能發現他是個omega。 薛眠不方便活動,陸嘉陽轉身幫他拿了羽絨服,薛眠低聲道謝后用寬大的羽絨服裹緊了自己,他本想站在原地等那種沖動退去,無意中他瞟到了陸嘉陽的那處,薛眠整個人都呆了。 好他媽大……啊不,原來他也有反應?! 那他怎么還能一臉淡定地幫自己拿衣服?陸嘉陽是妖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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