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我不過是,想多獲得一點力量罷了。 “是么,原來她是這樣想的。”宇智波泉奈放下手中的筆,重新閱讀了一遍卷軸,確定無誤后才將其收起。 眼睛又有些酸澀疼痛,他忍不住皺眉,手上動作一停,抬手按了按眼角。 本想就白蘭再些什么的結衣立時頓住,望著泉奈的眼睛,擔憂道:“要不要再請醫療忍者過來看看?你的眼睛已經這樣有一段時間了吧?” 泉奈放下手,搖了搖頭,苦笑一下:“算了別麻煩了,反正看不出來什么,過一會兒就好了。” “你最近視力沒有再下降吧?” “唔……” “泉奈,這可是你的眼睛!別這樣不上心。” “好啦好啦,我知道,只是木葉正在籌建,最近大家都很忙,等村子建好了之后我再想辦法。” 結衣還想再些什么,卻被泉奈舉起的手掌阻止了。 向來溫和的青年此時卻一臉嚴肅,緊盯著她:“別告訴別人,尤其別拿這件事去打擾斑哥。”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是關鍵時刻,不容族長分心。” “好,好吧。”結衣咬牙,十分懊悔,在心里不斷質問自己怎么每次都在泉奈的堅持前就這樣簡單敗退了。 實在不能怪她,只是一向溫柔的人一旦強硬起來,反而更讓人心里發怵。 不敢違背泉奈的意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結衣心里明白泉奈那樣的原因。 木葉村的建造已經開始動工,她們這些普通忍者負責村子的基礎建設,族里的管事的長老們則負責木葉村結構的規劃,而族長承擔的是最重要也是最麻煩的權利爭奪。 是千手和宇智波聯手建村,但實際上消息傳出去之后,不少型忍者家族紛紛投靠過來,希望加入木葉村。 考慮到人手和力量的不足,族長大人和千手柱間都同意了。 這樣一來,雖然解決了人手的問題,隨之而來卻產生了另一個新問題——權力的劃分。 其他暫且不,光是木葉村的首領該選誰,到目前為止這個問題的答案仍然懸而未決。 千手那邊當然希望是千手柱間作為村長,而她們宇智波肯定支持族長大人。 除去一把手,還有其他大大的部門,這些部門要管什么,又有哪些人管,又是個不的問題。 實際上斑大人已經好幾沒回族地了,他身邊族人傳來的消息,幾個家族族長的會議還在繼續,估計還要持續幾。 在這種情況下,結衣就算想把這件事告訴族長大人也沒機會。 而同時她又實在放心不下泉奈。兩相為難之下,就連白蘭都看出她的焦慮不堪。 考慮到自己還住在結衣家里,結衣姑娘還算是自己的半個師傅,白蘭主動詢問了幾次。但是每一次結衣姑娘都是欲言又止,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模樣。這樣一來,白蘭心里就有了數,不再追問下去,卻比之前更加留心了些。 就在白蘭快要看出端倪之際,出事了。 而且出事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這事來叫人郁悶,因為這段時間白蘭表現良好,又已經對宇智波族地熟悉,所以偶爾結衣姑娘去找泉奈時,就讓白蘭自己先去訓練場訓練一段時間,稍后她再過來指點。 結果就在今早上,白蘭前往訓練場準備練習手里劍時,走到半道,遠遠看見訓練場那一排的木樁,她聽見身后有不正常的風聲。 她反應還是挺快的,下意識往前一撲。 可惜腦子轉得快,身體卻跟不上大腦,沒等白蘭成功做出飛撲這個動作,她就后頸一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度恢復意識時,白蘭聽見耳邊有人在窸窸窣窣話。音量壓得很低,但因為距離太近還是被她聽到一些。“火之國大名”“宇智波”“木葉”“受寵”這些關鍵字樣無人注意地溜進白蘭的耳膜,她下意識放輕了放緩了呼吸,繼續偽裝成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話聲停了,有人悄無聲息地走過來抱起了她,一手繞過膝彎,一手摟過后腰——還是標準的公主抱,動作憐惜,力道輕柔。 白蘭估摸著這應該是個憐香惜玉的人,既然憐香惜玉,不知道她拼著這張臉能不能爭取一點同情分? 她沒有輕舉妄動,在等了片刻,確定抱著她的人正在樹枝上上躥下跳,就像往日她見到的宇智波族忍者那樣,心里有了點底,遂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睛。 摟著她的手臂一緊,高高低低的懸空感立刻停止。 白蘭對上一雙清澈透亮的亮藍色眼睛。 要死哦,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糙漢子,而是個大美女。 還是個非常眼熟的大美女。 白蘭很輕松地就從記憶里挖出大美女的名字:“羽衣……花水?” 亮藍色的眸子閃了閃,大美女開口:“沒想到蘭夫人還記得我這個人物。” “……” “這應該是我們第四次見面了吧。”羽衣花水翹起嘴,思索著微笑起來,“第一次是在溫泉別館里。” “……”原來第一次偷襲也是她。 白蘭頑強地振作起來,同樣彎起眼微笑:“是嗎,那真是好巧啊。” “呵呵,是啊。”羽衣花水點點頭,不知想到什么笑得更開心了,“看來你注定要死在我手上。” 白蘭臉上無懈可擊的笑容稍微僵了僵。 見狀,羽衣花水笑得更加花枝亂顫,一頭白色的齊耳短發輕輕晃動,看上去柔軟而嫵媚。 可惜白蘭的性向非常筆直,就算她是個同,在面對一個即將要殺死自己的美女時也會直起來。 羽衣花水笑夠了,手一松,讓白蘭啪嘰一下落在地上。 白蘭被她摔得尾骨發麻,后背劇痛,但是輸人不輸陣,索性坐在地上,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襟和頭發,然后仰起頭冷靜地詢問:“你打算怎么殺死我?” 白發藍眼的女人終于露出自己冰冷的獠牙,望著白蘭的亮藍色瞳孔里閃動著明晃晃的殺意,宛如一把淬了毒的刀:“不如砍下你的頭,寄給大名如何?” 話音未落,又有兩道人影嗖嗖落在羽衣花水身后: “首領。” “族長!” 羽衣花水瞥了眼白蘭,側頭看向同樣白發藍眼的兩名忍者,他們一個臉色慘白,另一個額頭上有滾大的汗珠,正呼哧呼哧穿著粗氣,眼中驚懼未平。 白蘭輕輕動了動鼻子,嗅到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是從那個臉色慘白的忍者身上傳來的。果然他剛喊了句首領,人就向前倒下了,背后有一個手掌大的窟窿,透過模糊的血肉還能看見胸膛里破損的心臟。 趁著羽衣花水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蘭的手指稍微挪動了一下,從平放在地面上悄悄貼在了大腿邊。今她穿了一件改良版的和服,下擺很松,便于運動,外表上看不出來,但實際在靠近大腿外側的地方,白蘭偷偷綁了一支苦無。 這還是她從結衣身上學到的靈感,苦無扁平,緊貼著腿部,竟然沒被羽衣花水看出來。 指尖隔著布料碰到冰冷的硬鐵,這讓白蘭稍微安心了點。 不過沒等她想好接下來該怎么辦,被手下死亡激怒的羽衣花水冷笑一聲,一個轉身扯住白蘭的頭發,強制性地半拎著她,讓她不得不后仰起脖子,露出光滑白皙的頸部。 羽衣花水居高臨下地盯著白蘭,手指向腰后一抹,一根苦無便被她握在手中。 鋒利的刃邊反射出一線冷光,那光在白蘭眼中輕輕揚起,在半空中停了停,然后,猛地落下! “叮——” 鋼鐵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塵土飛揚中,有人悶哼一聲,剛剛轉淡的血腥味又猛地變濃。 白蘭打了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一道疾風,緊握著一把苦無半跪在地上。 這時候的她萬分狼狽,白底紫丁香的和服沾滿泥土,衣襟凌亂地敞開,露出里面潔白的單衣。衣服的下擺剛才匆忙中被她直接撕裂,現在裂開一條大口,露出光滑卻同樣沾滿灰塵泥土的大腿,原本及肩的頭發現在有一半都被削斷到耳根,剩下一半凌亂不堪地垂在肩頭,銀色的發絲閃閃發亮。 同樣亮得驚人的還有她那雙狐貍一樣的眼睛,透紫如琉璃的眼珠一錯不錯地緊盯著羽衣花水,那兇狠陰冷的眼神比起狐貍倒更像是某種毒蛇。 羽衣花水吃吃笑了起來。 不顧還在滴血的手掌,她笑得微微彎下了腰,甚至直接用那只受傷的手撐在膝蓋上,仿佛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并不存在。一大片血跡迅速在她的膝蓋上蔓延開,宛如幾朵迅速盛開的赤紅色椿花。 白蘭一言不發,漠然握著苦無瞧著她,同時留意著身后那名男性忍者的呼吸聲——比起剛才,對方的喘息聲更重了,顯然在這之前也受了不輕的傷。 可惜,傷歸傷,卻沒死。要不是他及時攔住白蘭,后者此時早已劃傷羽衣花水逃之夭夭。 羽衣花水停住了笑,直起身,望著白蘭似笑非笑地稱贊:“真了不起,蘭夫人只是個普通人吧?不過在宇智波呆了兩三個月就能有這種水平。真了不起。” 她一連用了兩個真了不起表達她對白蘭的欣賞,不過沒等這種欣賞傳遞過去,她又話鋒一轉冷笑道:“可惜……再了不起,你也就是個普通人。”她抬起雙手,故意用極其緩慢,連白蘭也能看得清的動作結起手印。 巳-未-申-亥…… 還沒結完,白蘭瞳孔一縮,已然明白這是什么忍術的手印了。她雖然沒有查克拉,也不曾系統學習過任何忍術,但對于宇智波一族最引以為豪的火遁還是有所了解的,而對于火遁中最基本的豪火球之術結印,斑也曾在她的請求下給她展示過。 羽衣花水想用這個術殺了她,用心昭然若揭。若是千野雄樹看見被火遁燒得焦黑的自己的尸體,一定會勃然大怒,降罪于宇智波一族,到時候就算宇智波泉奈再有幾張嘴也不清。 看來把自己擄出來,羽衣一族已是籌謀已久。 這些念頭迅速在白蘭腦中轉了個遍,她已經知道對方的目的,大腦也迅速給出好幾種對應的方案。 然而,這些方案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前提——她能活下來。 如果白蘭不能從羽衣花水手下逃走,任何方案都毫無意義。 從羽衣花水手下逃走,這個命題還真是困難啊,尤其是在還有另外一個羽衣忍者的情況下。 白蘭深吸一口氣,手指輕抬已經準備握上胸口的時空穿梭機。 就在這時,羽衣花水的結印也走到了盡頭。 艷麗的女忍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像是已經看見白蘭凄慘的死亡。 白蘭也挑起嘴角,露出一抹諷笑,握緊脖子上的十字架掛墜。她身后的羽衣忍者喘息聲更加沉重巨大,恍若烏云中的滾滾悶雷。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放慢了腳步,所有的動作都進入慢放鏡頭。羽衣花水那兩片薄薄的紅唇緩緩開合,上嘴唇輕輕碰上下嘴唇,從兩排潔白貝齒間吐出的是死亡之音: “火遁.豪火——” “豪火龍術!” 一聲低喝,白蘭垂下了手,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兩道猩紅的火焰從她身前身后呼嘯而過,照亮了她的臉頰和背后。然而就是這么近在咫尺的距離,卻沒有傷害到她分毫。 白蘭抬起眼,放松的瞬間,腿腳發麻,跌坐在地上。但她卻壓根不在意發麻的雙腿,只沖著落在她面前的青年彎眼微笑:“斑先生你終于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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