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王府的第二,蘇瑾瑤的燒總算是徹底的退了,這些日子倒也怪,宇文灝每都往沁芳院跑一趟,跟蘇瑾瑤的話也不多,左不過是些日常里的問候,可是蘇瑾瑤總是覺得怪怪的,憑女人的直覺,她覺得宇文灝對她有些不一樣了。
這早起,蘇瑾瑤想出去散步,每在床上躺的她渾身不舒服,走路都覺得輕飄飄的。她身子才好,墨玉不放心,也早早的起來陪著她。
氣越來越?jīng)觯K瑾瑤穿了夾襖在身上,還是覺得冷,只好讓墨玉回去再給她取件衣服。蘇瑾瑤也放慢了腳步往前走,等著墨玉回來。
走了沒多遠(yuǎn),一件披風(fēng)就圍在了蘇瑾瑤身上,蘇瑾瑤以為是墨玉回來了,就打趣道:“你這腳步倒是快,我到底是病了,還沒走多遠(yuǎn),你就趕著回來了。”
身后沒有動靜,蘇瑾瑤疑惑的扭過頭,卻看到宇文灝正一臉笑的看著她,他向來都是一副冷臉,驟然笑起來,還挺好看的,蘇瑾瑤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可是覺得本王笑起來還不錯?”宇文灝挑挑眉問道。
蘇瑾瑤被他看穿了心思,臉上一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王爺,我失禮了。”
宇文灝沒吱聲,卻伸手拉住了蘇瑾瑤,引著她向前走。蘇瑾瑤雖然不解,但是也沒掙脫,只是由著他牽著走。墨玉這個時候拿著披風(fēng)趕了過來,可是一看到倆人手牽手的,只好默默的又退了回去。
“王爺,聽是一個太監(jiān)和御花園里的守衛(wèi)去皇上面前把事情清楚的,所以皇上才會放了我?”蘇瑾瑤走著就開口問道。
宇文灝應(yīng)了一聲,淡淡的道:“是,太監(jiān)是皇后娘娘宮里的,自然不會出錯。”
原來如此,蘇瑾瑤笑了笑,“那御花園里的守衛(wèi)就是王爺?shù)娜肆耍慷嘀x王爺搭救。”
宇文灝一臉驚訝,“你居然猜到了?”
“嗯!自然猜得到,如果這件事真的有目擊者,為什么不一早出來?偏要等事情鬧大了才出來,那不是等著挨罰嗎?更何況,我跟淑妃落水的事本來就不是他們的那樣,所以我自然知道是你們安排的。”蘇瑾瑤道。
“那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還沒來及問你,現(xiàn)在也沒有別人,你告訴我實情。”宇文灝問道,拉著蘇瑾瑤到亭子里坐下,走了這么久,估摸著她也累了。
蘇瑾瑤感激他的細(xì)心,沖他客氣的笑笑,轉(zhuǎn)而問道:“王爺,如果我了實話,你會不會相信我?”
“你實話我自然信你。”
蘇瑾瑤這才一五一十的把那淑妃帶她一起落水的事情了出來,只是沒有出自己心中的疑慮,事關(guān)皇嗣,她不敢胡亂揣測。
宇文灝的手輕輕的敲在石桌上,想著其中的關(guān)竅。蘇瑾瑤看他思考的認(rèn)真,她覺得疲累,想早點兒回去,就站起身準(zhǔn)備先走。
“你也覺得是大皇子有問題,是嗎?”宇文灝突然冒出這么一句。
蘇瑾瑤停下了腳步,她沒想到宇文灝竟然這么輕易就想到了,轉(zhuǎn)過身道:“是,否則我與淑妃無仇無怨,她為什么這么想要置我于死地?還有,我在解救大皇子的時候,在他身上看到了一個的狼頭標(biāo)記,王爺可知道那是什么?”
宇文灝臉色變了,一把抓住蘇瑾瑤的手,問道:“你看清楚了?真的是個狼頭的標(biāo)記?”
蘇瑾瑤點了點頭,肯定道:“沒錯,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個狼頭的標(biāo)記。似乎是紋上去的,而且用的藥水很特殊,應(yīng)該是遇熱才會顯現(xiàn)出來。那夜皇子被下了藥,渾身發(fā)熱,所以狼頭就顯現(xiàn)了,正巧被我看到。”
宇文灝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如果他沒有記錯,狼頭的標(biāo)記,他曾經(jīng)在匈奴王的身上見到過。據(jù)那個標(biāo)記是他們王族的象征,王族但凡有男孩子出生,就會被紋上一個這樣的標(biāo)記。大皇子身上有這樣的標(biāo)記,難道是?
宇文灝越想越心驚,如果是這樣,那慕容秋的來襲就沒那么簡單了。匈奴王已經(jīng)年逾四十有余,卻膝下無子,面臨著沒有繼承人的危險。
如果大皇子真的是匈奴王的兒子,南越國只怕是聽到了消息,所以才想劫走大皇子,以此要挾匈奴王,看來南越國已經(jīng)伺機而動了。
蘇瑾瑤看宇文灝半也不話,揣度著開口問道:“王爺,莫非是大皇子的身份有問題?所以淑妃冒險推我落水,是怕我……唔!”
蘇瑾瑤話還沒完,宇文灝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謹(jǐn)慎的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叮囑道:“你記住,今的話你要給我忘得干干凈凈。不許揣測,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jīng)]有?”
“王爺,你是怕淑妃會再次對我不利?”
宇文灝嘖了一聲,“我不是告訴你不要胡亂揣測,不要胡亂揣測,你有沒有聽進(jìn)去?”
蘇瑾瑤暗自白他一眼,不讓別人瞎揣測,自己還的那么恐怖,別人怎么可能不瞎揣測?但是她不敢這么,只是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宇文灝放心下來,蘇瑾瑤這邊倒是好,找人看著她也就是了。只是,淑妃?宇文灝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如果是真的,那淑妃就留不得了。
蘇瑾瑤看他面色不善,不知道他在琢磨什么,生怕再惹怒他,就起身道:“王爺,我身子疲乏,還是先回去了。”
“你不許走。”
宇文灝著,伸手扯住了她,蘇瑾瑤身子失衡,一下跌到了宇文灝的懷里。
“王爺,你放手。”蘇瑾瑤急了,她堂堂一個現(xiàn)代人,居然被一個古人給調(diào)戲了。
宇文灝扯了扯嘴角,“不放又如何?你是王妃,我的女人。”
蘇瑾瑤掙脫出他的懷抱,嗤笑一聲道:“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在漪清殿,不在這里。”伸手推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宇文灝尷尬的搓了搓手,他居然再一次被拒絕了?他可是王爺,蘇瑾瑤可是他的王妃,他怎么就碰不得了?
氣越來越冷,沁芳院也愈發(fā)的冷起來,沁芳院的位置不太好,冬冷夏熱,這個時候王府沒有燒地龍,也沒有撥炭火,最是難熬的時候。
這黃昏,蘇瑾瑤越發(fā)覺得身上冷的,再加上無聊,就弄了一壺酒,在屋子里自斟自飲。
謝芷蘭靜修了一個月,卻還是老樣子。宇文灝還沒有從宮里回來,她正在派人準(zhǔn)備著晚飯,又在王府頤指氣使,不光把漪清殿的人使喚的手忙腳亂,連帶著把墨玉和穗兒也叫走了。
一壺酒喝完,蘇瑾瑤想去再拿一壺,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口。一個家仆在院子里收拾,看她拎著空酒壺,知道她是要去倒酒,就機靈的跑過去接過酒壺,替蘇瑾瑤重新倒了一壺酒,給她送到了屋子里。
蘇瑾瑤喝多了酒,覺得有些頭暈,身上卻也漸漸暖和起來。她趁著酒勁兒,鉆到了被窩里躺著,躺著躺著,蘇瑾瑤覺得頭越發(fā)的暈起來,她來到這里也不是第一次喝酒了,沒覺得不剩酒力啊!難道是沒吃飯的緣故?
翻個身又躺了一會,蘇瑾瑤覺得不只是頭暈,身上竟還漸漸的熱起來,那股熱勁兒一陣一陣,還帶著一股癢癢的感覺,她不上來,只是覺得一股欲望越來越濃。
蘇瑾瑤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臉頰和脖子,覺得身體異樣的敏感起來,她心中猛然一驚,她被下藥了!是剛才那壺酒有問題,還有那個家仆?
蘇瑾瑤有些慌了,心撲通撲通狂跳,墨玉和穗兒都不在,只有那個家仆守在這里,難道?她使勁擰了自己一把,蘇瑾瑤啊蘇瑾瑤,居然這樣被算計了。
“王妃,您還好嗎?”門外響起了那個家仆的聲音,語氣里隱隱的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
“本宮沒事,有事自然會叫你。”蘇瑾瑤呵斥了一聲,使勁兒掐著自己的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你去把墨玉叫回來,本宮餓了,讓她做些菜給本宮下酒。”
家仆聽她的聲音沒有異常,以為她還沒喝酒,他不敢擅自闖進(jìn)去,只好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他不敢真的去叫墨玉,只是把珞煙叫了過來,這件事是珞煙吩咐他辦得,如果待會蘇瑾瑤反抗,珞煙也好幫手。
珞煙來到蘇瑾瑤的房門口,對著家仆點點頭,示意他在外面等著,等她通知再進(jìn)去。
蘇瑾瑤躲在帷幔后,她就猜到家仆不會真的叫墨玉回來,否則也不會給她下藥了,但是也沒想到是珞煙,看來這件事又是謝芷蘭做的手腳,否則一個家仆怎么會有這樣的膽量?
珞煙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來,蘇瑾瑤狠了狠心,拿起手里的瓷瓶,一下子砸在了珞煙的后頸上,珞煙一聲都沒吭就歪在了地上。
蘇瑾瑤試了試珞煙的鼻息,確定她只是暈了過去。她再不猶豫,脫下珞煙的外衣披在了自己身上,又把頭上的釵子都拔了下來,這才吹熄了屋子里的燈,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后,打開了房門。
外面的家仆早已經(jīng)急不可耐,哪里還顧得分辨,摸著黑就沖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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