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海國太*。
高衍從床榻上下來,狹長的眸子看了看床榻上那個猶如死去的女人,冷聲道:“不中用的東西,才一夜就堅持不住了,給本宮扔出去。”
屋外走進來一個太監,對著外面吆喝一聲,立即有兩個侍衛進來,把床榻上的人連拖帶拽的弄出了屋子。
“太子,之前派去的人還沒有消息,只怕情況不妙啊!”太監低聲下氣的道。
高衍展開了胳膊,由著宮女給他擦拭身體,慢吞吞的道:“這幫蠢貨,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枉費本宮用銀子養著他們,死了也罷。”
太監垂首應聲,“是是是,太子的極是。只是,昨夜侍奉您的可是皇上的一名采女,雖然未曾侍過寢,但也是記錄在冊的,萬一皇上查起來……”
高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隨便找個宮女頂上不就好了,啰嗦什么?”
太監面有難色,支吾道:“太子,咱們宮里的女子,但凡與那位采女年歲相當的,都非完壁之身了,如何使得啊?”
高衍一巴掌打在太監的臉上,嚇得為他擦身的宮女跪了一地,他惱怒的將宮女踢到一邊,道:“你就不會她寂寞難耐與侍衛私通了么?這點子事兒在這宮里還算什么稀奇,還需要本宮來教你?”
太監忙不跌的應聲,指了指被他踢了一腳的宮女,“那就她吧!她的模樣和那位采女有些相像,若不被識破就是她的造化,若識破了,也是她的命。”
宮女一聽此言,嚇得花容失色,不住地求饒道:“太子饒命,請看在奴婢忠心侍奉的份兒上,饒了奴婢吧!”
高衍彎腰勾起宮女的下巴,審視著她一張粉嫩的臉兒,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這樣的尤物,不享受一番就送走也實在可惜。
揮手支退屋子里的人,扯開身上才圍上的巾布,就地將宮女壓在了身下,昨夜的那個采女十分不配合,讓他好一通折騰,還有些不夠盡興,正好讓這個宮女填補一下。
建元殿。
高恒喝罷碗里的藥,起身問道:“太子呢?今日怎的未來見朕?”
貴妃接過碗,低聲回道:“太子許是事忙,或許晚些了吧!”
高恒斜睨她一眼,“他事忙?他有何事可忙?外頭都鬧翻了,他還要縮在屋子里避禍,等朕給他收拾爛攤子么?”
貴妃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她的兒子闖下彌大禍,讓她這個做娘的也臉上無光,勸也勸不住,只能替他遮掩。
高恒看她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愈發不滿,指著她道:“你呀你,怎么就生出這么個兒子來?”
貴妃依舊不做聲,低眉順眼的跪在他窗前,高恒見不得她這副樣子,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你回去吧!朕想清靜一下。”
貴妃應聲,“是,臣妾告退。”
貴妃走后,一個太監匆匆忙忙進了建元殿,跪倒在外頭,回稟道:“皇上,不好了,昨夜有一位采女失蹤了,今日發現尸體在御花園的枯井里,有人看見是從太*里抬出來的。”
高恒一下坐直了身子,太陽穴的青筋都爆了起來,“這個逆子,到了這個時候他還不知悔改,來人,擺駕太*。”
高恒到太*的時候,高衍還在屋子里強迫宮女和他交合,宮女受不住他的殘暴,在他身下不住地求饒,卻沒引來他的同情,反而讓他更加興奮,掐著宮女的腰身更加激烈的動作。
屋門“砰”的一聲被撞開,高恒鐵青著臉進了屋子,入眼就是遍地狼藉和污穢,他怒從中來,上前一腳將高衍踢開,“高衍,你這個逆子,逆子。”
高衍起初還有些驚愕,待看到高恒眼下的烏青,還有喘不勻的氣息,一副強弩之末的樣子,嗤笑出聲,“父皇,您還是消消氣吧!您可只有我這么一個兒子,這東海國遲早是我的,您能攔我到幾時?”
高恒氣血上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后的太監見狀,趕緊扶住了他,口中不住地勸道:“皇上,您息怒啊!保重龍體要緊。”
高恒強撐著坐到軟榻上,好容易才穩定了氣息,強壓下再次翻涌上來的腥甜,喘著粗氣道:“傳朕旨意,封鎖太*,除了近身伺候的太監,任何人不得踏進太*一步,違者斬!”
高恒話音才落,外頭就跑進來一個太監,語氣慌張的回道:“皇上,不好了。”
高恒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個日子,就沒聽見一句“好”話,強忍下怒意問道:“到底哪里不好了?能不能好好回話?”
太監咽了口唾沫,試著放緩了語氣,“兵部尚書廖承風帶著大軍包圍皇城了,他讓人傳話,若是皇上今日不能給一個交代,他就要攻進皇宮,生擒太子。”
“放肆!廖承風,他是要造反嗎?”高恒吼出這一句,翻涌的氣血終于壓制不住,鮮血噴出,徹底昏死過去。
蘇瑾瑤一行才到下榻的客棧,傅山和花銘就尋了過來。見到花銘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傅山,蘇瑾瑤不知道他們倆人是怎么熟絡起來的。
花銘一眼看到宇文灝,心情頗為復雜,他沒有想到宇文灝會親自前來,要知道,宇文灝自己都陷入窘境,此時來到東海,無異于將自己推入險境。
之前他以為只有慕容沖才會做這樣瘋狂的事情,而宇文灝是一個以大局為重,不在乎兒女私情的人,眼下看來,他看錯了,這宇文灝竟也是一個情種。
宇文灝也頗感意外,想象中的花銘應該是位威風凜凜的將軍,卻不想他是如此溫文儒雅。
蘇瑾瑤看兩人一見面就相互審視對方,心下犯嘀咕,難不成她舅舅看不上宇文灝?目光不由得也轉向宇文灝,如此一張好相貌,哪里就不好了?
正疑惑著,花銘就開口了,“都大昭國最好的男兒皆出自宇文家,果然不假,看來我的瑤兒,是尋到自己的良人了。”
宇文灝微微垂首,“將軍過獎了,遇到瑾瑤,是灝今生之幸。”
花銘未置可否,只淡淡道:“眼下東海內亂,你此時前來是冒了極大的危險,可是想明白了后果?”
宇文灝搖頭,“我的后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瑾瑤,我本來是前來東海尋求將軍幫助,希望將軍能庇護瑾瑤,待我渡過難關,再將她接回身邊,可眼下看來,這東海也是是非之地,只怕我不能將她留在這里了。”
蘇瑾瑤此時才知道他的打算,原來他一早就想撇開自己,獨自去面對這一切,心里不由有了幾分惱意,在他心里,自己就如此柔弱,不能與他共患難么?看他的目光也帶了幾分哀怨,等沒人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花銘和傅山對視一眼,后者眼中露出一絲焦急,如果宇文灝執意要將蘇瑾瑤帶走,他們的計劃就落空了,東海國的希望也就沒了,這怎么行?
“瑾瑤不能走,東海國需要她。”花銘開口道。
宇文灝將蘇瑾瑤攬在身后,笑著道:“將軍,我知道將軍的打算,曾經的花氏王朝不能毀在高恒的手中,所以您想奪回來,可是,瑾瑤她不能擔此重任,她是我的妻,我只希望她安穩幸福的過完后半生,不想讓她卷入政事。”
花銘愣住了,他私心以為宇文灝是愿意的,畢竟東海國此時是他最好的助力,若得東海,他才能對抗宇文瑄。
或許是花銘目中的疑惑太過明顯,宇文灝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繼而道:“我此前向將軍尋求幫助,只是為了保護瑾瑤的安危,不是為了給她找麻煩,既然眼下將軍做不到,恕灝不便久留,明日一早我們會返回雍州。”
傅山看花銘一時勸不住宇文灝,自己也忍不住了,上前道:“駙馬,臣乃禮部尚書傅山,臣知道駙馬愛護公主,只是,眼下東海國內亂,急需公主主持政局,還請駙馬成全。”
宇文灝冷冷的掃他一眼,語氣也絲毫不客氣,“這位大人,本王是大昭國的寧王,不是你東海國的駙馬。還有,瑾瑤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要帶她走,誰也留不住。”
罷,他伸手牽住蘇瑾瑤,目光溫柔的看向她,“瑾瑤,我能保護好你,你信不信我?”
蘇瑾瑤點頭,“夫君,我信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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