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于巒安習武歸來,意氣風發(fā)的回到了影門。 武藝恢復后,于巒安回到這里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還是同樣的風景,感覺卻完全不同了。微風溫柔的拂過面頰,陽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路邊的花草樹木,也都是那樣的鮮明可愛。 最令于巒安感動的是,周圍簇擁在他身邊的師兄弟們,聽了他的消息,不停的恭維著。 “巒安師兄,你真的拜師殘老人,學得他的劍法了嗎?” “!得到這個消息,我們一直不敢相信。殘老人這種威名赫赫的人物,居然千里迢迢的趕來,非要收巒安師兄做弟子,這是為什么呢?” “你傻啊,這當然是因為師兄賦出眾,根骨清奇,是一個練武的好材料。”粴埨先丝瓷狭!” “真的想不到,練了這么多年的右手劍都廢了,平常人,換做我早就放棄了。巒安師兄卻振作了起來,重新拿起劍,又恢復了武功,這種大毅力,太讓人佩服了! “你怎么能與師兄相提并論!巒安師兄可不是平常人,這樣的縱奇才,我早就知道他會雄起。這印證了一句話!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 聽到最后這句話,于巒安深以為是,感到這時若不發(fā)表一番感言,那簡直會后悔莫及,于是他立即插話了:“不錯,真的很不錯,這位師弟很有眼光。我很贊同這句話,一直以為只要藏在家里,就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我的蓋世賦,但是我錯了,像我拉風的男人,就好比暗夜里的螢火蟲、田地里的金龜子,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 特別是我那英偉的身姿,還有蓋世的根骨,都深深地出賣了我。這才引來了殘老人,哭著喊著要收我為徒! 旁邊的影門弟子怔怔的看著于巒安,一時竟不知道再作何言語,他們都深深的震驚了。我們恭維你,是我們的事,可是你這樣夸自己,有點過分了吧?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簡直令我等大開眼界! 見沒有人敢話,分明都是被自己散發(fā)的王霸之氣給震住了,于巒安左邊嘴角勾起,露出了自以為最帥的邪笑,仿佛什么瑪麗蘇里的男主角,狂**霸氣拽的道:“我這次回來,也不是為了聽你們恭維的,我不是這么膚淺的人。 我回來,只是為了一個人,易寒!他是我宿命中的對手。 對付他,不是因為仇怨。作為一個心懷坦蕩的人,過去的事情我早已放下。 可是若是不與易寒戰(zhàn)上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三百回合,我怎么也是不會甘心的! 希望易寒能給我一個公平交戰(zhàn)的機會,以示對我的尊敬!今,我就要叫你們看看,誰才是影門真正的才!” 正在著,旁邊一個師弟冒出一句話,指著前方道:“哇,這么巧,剛剛提到易寒,他就出現(xiàn)了!” 聽聞這話,于巒安眼睛一亮,順勢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了易寒,正在前面慢悠悠的走動著。 他哈哈大笑兩聲,道:“宿命中的決戰(zhàn),終于到來了!我命中注定的對手啊!易寒,放馬過來吧,這次,我就要讓你臣服在我的腳下!” 然而聲音傳播出去,出乎于巒安意料的事情發(fā)生,易寒還是自顧自的走著,就像耳朵聾了一樣。 這時,旁邊一個弟子又提醒道:“師兄你難道忘了?現(xiàn)在易寒已經(jīng)聾了,雖然能用眼通看到口語,可是現(xiàn)在隔的這么遠,超過了十米,他根本聽不見你話啊。” 于巒安恍然醒悟過來,感覺有點尷尬,但還是淡然一笑,掩飾住了:“呵呵,既然這樣,那我就上前去跟他挑戰(zhàn)也就是了。反正今這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 話音一落,于巒安便趕緊追了上去,跨入了易寒范圍十米之內(nèi)。而那群影門弟子,卻在這時齊齊拋棄了他,遠離易寒十多米,保持著安全距離。 于巒安疑惑的往后望了一眼,不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隳敲催h,不湊上來目睹自己的英姿。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那點距離一樣看得到,等自己把易寒打翻在地。作為第一個打倒無影傳人的男人,自己一定會被萬人敬仰的! 想到這里,于巒安才愕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點,仔細想來,細數(shù)易寒的戰(zhàn)斗經(jīng)歷,還真的未嘗一敗。在公平的交戰(zhàn)當中,他從未輸給任何一個人,當真是所向無敵,頗有幾分無影傳人縱橫下的風范。 這時于巒安不禁心里有點發(fā)毛,他開始有點懷疑:我真的是易寒的對手嗎? 但是狠話都已經(jīng)放了,也已經(jīng)追到易寒面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若是沒動手就跑了,怕是這輩子也抬不起頭來。 況且,于巒安自襯:我現(xiàn)在可也是大名鼎鼎的殘劍傳人了,以殘老人的威名來,只是一手左手殘劍,已經(jīng)令無數(shù)人聞風散膽。 殘劍傳人,這個名頭可不比無影傳人差,自己可不能墮了師父的威名! 想到這里,于巒安再次振作精神,露出邪魅的微笑道:“來吧!我宿命中的對手,拔出你的劍,與我交戰(zhàn),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劍法!” 后面的影門弟子精神一振,心道墨跡了這么久,終于要開打了!無影傳人和殘傳人大戰(zhàn),到底誰能更勝一籌呢?他們緊張的注視這一幕。 于巒安保持著微笑,想讓易寒看到他的大度和從容?墒橇钏氖牵缀是自顧自的走著,好像還是沒聽到話。 愣了一下,于巒安以為這個距離還是不夠近,又靠近了幾步,又一次放話道:“最終的絕戰(zhàn)終于要展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劍道才,最終王者,馬上就要見分曉了。易寒,與我一戰(zhàn)!” 易寒還是走著自己的路,仿佛毫無所覺。于巒安的表情僵在了臉上,陷入了一片迷茫當中。他的心很亂:這是什么情況?這個人有聾的這么厲害嗎?不是眼通可以觀照十米嗎?難道都是徒有虛名?他還只是一個瞎子? 正在這時,后面有弟子終于看不下去了,他在安全距離外大喊一聲:“巒安師兄!注意啊!這是易寒的慣用套路,他分明就是沒把你放在眼里。∷窃诿暌暷!” “什么?”于巒安怒了:“易寒賊,竟敢如此欺我!快滾過來和我大戰(zhàn)三百回合,我就原諒你這一次的傲慢無禮。若是還要避戰(zhàn),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 沒錯,實際情況是,從于巒安踏入十米之內(nèi),進入眼通范圍,易寒已經(jīng)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他全都看到了,看到于巒安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看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放狠話。 但是就算看到了,易寒還是一如既往的走。 原因很簡單,因為易寒真的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他想:手下敗將,一群人一起上都不是自己的對手,F(xiàn)在竟然敢一個人來挑釁,手都被廢了,還不知錯,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因此,易寒真的懶得搭理他。他剛剛吃完飯,就想慢悠悠的散散步,消化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糾纏不休,跟個煩人的蒼蠅似的不停在旁邊嗡嗡叫,弄的自己頭都大了。 覺得厭煩的易寒,不止沒有回應他的挑戰(zhàn),反正腳步變快了,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不再聽后面的人聒噪。 看到易寒腳步一變,匆匆的就往前走。于巒安眼神一凝,確定他真的是從頭到尾都在無視自己,他出奇的憤怒了! “!。“!” 于巒安仰狂吼幾聲,發(fā)泄心中的悸動。他再也忍不住了,惱羞成怒道:“狂徒,給我死!” 憤怒之極的于巒安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拔出劍來,一記殘劍法,劈向易寒腰腹。 眼通觀照到這一切,易寒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只不識趣的蒼蠅,為什么非要找死呢?沒看到我剛剛吃完飯,正在消食,不適合劇烈運動嗎?而且你居然欺負殘疾人,在一個聾子的背后出手?這也太過分了,還有沒有一點公理心了?你娘親沒有教過你要禮讓老弱病殘嗎? 但易寒還是不想打,心想給他點下馬威,讓他知難而退就是了。面對于巒安劈來的一劍,左手信手往后一甩,好似拍蒼蠅似的,一把精準的拍在劍身側(cè)面,直接把這一劍拍的歪往一邊了。 “什么!”于巒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左手:“還有這種操作?” 連看都不看自己,連一句話都懶得,就這么背對著自己,徒手接了我一劍? 于巒安感覺自己要瘋了:不會的,不可能的!易寒已經(jīng)成為廢人,理因比原來更弱!我苦練殘劍法,怎么會毫無作用,這不是真的,一定只是易寒的運氣! 他卻不知道,易寒雖然是殘廢了。 但是眼通的觀察,使易寒的反應如同閃電,事實上,這個距離,他只會比原來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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