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門,你看,我把饒俊帶來了。” 王益行點點頭,盯著饒俊看了幾眼,看得他心里直發(fā)毛,才開口道:“饒俊,事情的經(jīng)過你知道了嗎?你可知道我們叫你來是做什么的?” 陸勝文笑道:“掌門放心,我都跟饒師弟過了,他都懂。他一開始有點怕易寒打擊報復(fù),但是被我據(jù)理力爭,擺事實,講道理,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大地大,正義最大!終于把他給服了,現(xiàn)在還很樂意來和易寒對質(zhì)呢!” 王益行點點頭,道:“是這樣嗎?饒俊,你有什么要的?” “嗯,我……這個……那個……”饒俊一副猶豫不決,吞吞吐吐的模樣。 陸勝文看到他這個樣子,感到恨鐵不成鋼,重重的拍了他一把:“饒師弟,振作起來啊!就像你之前跟我訴苦一樣,把事實出來!這不是很簡單嗎!這個惡徒是如何欺壓于你,怎樣使用暴力奪走你的錢財!” “好……我……”饒俊長長呼出一口氣來,好像終于平定了心緒,繼續(xù)道:“事情是這樣的,掌門,我家里的最近經(jīng)商,生意做得不錯,發(fā)了……” 王益行身為武神,感覺極為敏銳,能發(fā)現(xiàn)常人看不到的細節(jié)。他仔細觀察饒俊,發(fā)現(xiàn)這個人話時吞吞吐吐,目光閃爍,不敢看任何一個人,臉皮雖然沒紅,心跳卻急促了起來!這明顯就是有問題! 而身邊的徒弟易寒,冷冷的望著饒俊,鎮(zhèn)定無比,一臉不屑的看著他。 兩廂一對比,高下立見,王益行感覺根本都不用繼續(xù)聽下去了,他直接一聲暴喝:“饒俊,好好!把話清楚。” 他瞪著饒俊道:“我看出來了,你現(xiàn)在很緊張!一個人要是在真話,在討還公道的時候,是不會這樣的!你難道是看我很好欺騙嗎?把事實出來,我王益行不會包庇任何人,也不會放過一個有罪的人!” 饒俊被嚇得身子一縮,神色變換不定,他想起一些流言,傳武神境武者體察入微,頗有識人之能。 這掌門王益行,難道就有這種看穿人心的能力? 想到這里,饒俊身子顫抖了一下,再也不敢撒謊,像一只斗敗的公雞般低下頭,道:“我……我知道錯了,那些錢是易寒的,可是,掌門,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撒了慌。實在是易寒太過分了,為了那么點錢,暴力毆打羞辱我,簡直沒把我當人看,我實在受不了這股氣,才出此下策……” 聽到這話,陸勝文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立即不敢置信的看著旁邊的饒俊,看著他一點一點的吐露真相。 陸勝文的眼神逐漸變得兇狠了起來,他心中一股怒焰燃起:好你個饒俊,如此來,從頭到尾都是在戲弄于我?簡直把我當猴子耍!不僅顛倒黑白,污蔑他人,還讓我徹底變成了一出笑話! 他再也忍不了,狠狠扇了饒俊一巴掌道:“雜碎!” 這一記耳光極重,打的饒俊頭暈?zāi)X脹,耳邊轟鳴,感覺嘴里牙齒都松了不少。 陸勝文向著掌門王益行抱拳道:“掌門!這次是我錯了!竟然被此奸人蒙蔽,差點好心辦了壞事!我無顏繼續(xù)留在這里,就先回去了,還請掌門重懲這個惡徒!” 話音一落,陸勝文轉(zhuǎn)身掩面而走,感覺真的辦了大的壞事,沒臉再見人了一般。 易寒愣愣的看著他就這樣跑了,感覺有些詫異,覺得這人和個不諳世事的姑娘又有什么差別? 簡直又蠢又萌。 雖然和陸勝文發(fā)生了激烈沖突,還被他追著打了一陣。但是其實易寒并沒有如何仇恨陸勝文,因為這個人雖然真的辦了壞事,卻也只是因為愚蠢,算不上什么壞人。最主要的是,他還沒傷到自己,所以易寒感覺自己能夠原諒他。 至于罪魁禍首,兩次三番挑釁自己的人,易寒望著饒俊,眼神有些陰沉,道:“現(xiàn)在事情都清楚了,還望師父為徒兒做主!” 饒俊此時也已經(jīng)回過神來,一臉膽怯,等待著掌門的發(fā)落。 王益行眼神冷漠的望著饒俊,道:“你這樣的心性,實在不適合繼續(xù)修煉武功了。我們影門也容不下你,收拾東西,滾吧,離開影門,去你該去的地方。” 撲通一下,饒俊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他眼淚都瞬間冒出來的,哭嚎著哀求道:“不要啊,掌門。是我的錯,可我只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智,才做出這種事來。就饒我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來了。不要將我逐出師門,拜入門派,已經(jīng)花了家里所有的積蓄,他們都盼著我能有所成就,就這樣回去,我實在沒臉見他們啊!” “滾,我只再一次,就是最后的一次。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耐性,把握住機會,你才能健健康康的走出這個大門,這已經(jīng)是我容忍的極限!趁我還沒有改變主意,快點滾!” 饒俊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淚痕,看著王益行一臉冰寒冷峻的模樣,他心肝一顫,知道這絕不是開玩笑的,再留下去,很可能會發(fā)生更加凄慘的事情。 “好,我走。” 不敢再拒絕,他只能答應(yīng)了下來。完后,饒俊轉(zhuǎn)身就走,背對著兩人時,他的面目已經(jīng)變得猙獰扭曲,心想:好,好!你們師徒兩個狼狽為奸!我現(xiàn)在惹不起,就只有暫避鋒芒!但是王益行,易寒,你們兩個最好祈禱,祈求我饒俊永遠不會出頭。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出人頭地,定要你們兩人百倍償還,狗頭落地! 王益行也就算了,別人心里的想法,其實他也是看不到的。只是能根據(jù)種種細節(jié),判斷一個人大概的狀態(tài)。 而饒俊卻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易寒,他可是修成了眼訣的,眼通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即使是在背后,他也看到了饒俊怨毒的神色。 本來看見他落得如此下場,算是咎由自取,易寒也不想再去追究。可是看到饒俊這個表情,他頓時又改變了主意:這樣心懷叵測的人,絕不輕饒! 易寒直接對王益行問道:“師父,難道就這樣算了?” “那你想怎么樣?” “這樣心懷不正的人,若是讓他全須全尾的走出去,還會以為干了壞事可以不用受到任何處罰。以后變本加厲,出了影門,胡作非為,惡事做盡,一樣會敗壞我們影門的名聲!” “你的不錯,那你就去給他點教訓(xùn)吧。” 兩人交流時,并沒有掩蓋自己些什么,聲音并不,自然就被走了沒幾步的饒俊給聽見了。 他臉上狠毒的神態(tài)消失,迅速變成一副委屈欲垂淚的表情轉(zhuǎn)過臉來:“掌門,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剛才您不是已經(jīng)了,只要我就此離開,不再追究的嗎?” 易寒獰笑著走了上去:“不錯,我?guī)煾复_實了這句話。可是我沒啊,這筆賬,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還是讓我來跟你算上一算吧!” 聽見這話,饒俊頓時知道要遭,趕緊不再爭辯,掉頭就跑。 但是這沒有任何用處,論速度,同級中易寒從沒怕過任何一個人,他腳步一蹬,頓時化作幻影竄了過去,瞬間越過了饒俊。 饒俊看著一道黑影從面前閃過,愣了一下,還有些慶幸,以為是這易寒速度太快,控制不住直接跑過頭了。 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感覺到右腿一陣劇痛,就好像被大象踢了一腳,自己整個人騰云駕霧般往前飛了出去,臉著地又翻了兩個跟頭。 饒俊沒來得及管起來,趕緊神色驚恐的第一時間望向自己的腿,頓時發(fā)現(xiàn)右腳腿處已經(jīng)扭曲的不成樣子,竟然反向翻轉(zhuǎn)了過來。 他瞬間知道,折斷成這樣,這條腿廢定了。 感受著腿腳的劇痛,內(nèi)心的無限惶恐,饒俊再也掩飾不住,用怨毒的目光望著前面的易寒,厲聲道“易寒,你好狠的心!已經(jīng)把我趕出門派,還不夠,要這樣趕盡殺絕!我知道了,你是怕我縱奇才,未來再度崛起,成為你惹不起的大人物,所以才下此狠手吧!你想消滅我的期望,害怕我成為你的命中大敵!但是沒有用都,我饒俊不止賦異稟,而且聰明伶俐,堅韌不拔,就算是這樣的打擊,也不會摧毀我!我會再一次站起來,成為你惹不起的人!除非你現(xiàn)在就把我殺了,不然終有一日,你會后悔的!” 饒俊嘴上這么,實際上就是使得激將法。他知道,面對易寒這樣心高氣傲的才,求饒是沒有什么用都。既然這樣,反不如激怒他,他自視甚高,還真有可能吃這一套,不再對自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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