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是易寒知道自己逃脫不了懲罰?還是自己幡然悔悟,覺得自己應(yīng)該受罰?若非如此,怎么能夠這么干脆的認(rèn)罪?
但是無論如何,犯了錯要接受懲罰,薛華輝的表情緩和了一些,說道:“也好,既然你承認(rèn)了,也不用我動手,跟我走吧。 ”
易寒搖了搖頭:“我可沒打算要走!”
“你在耍我?”看到他這無所謂的態(tài)度,從頭到腳都沒有半點緊張之色,好像在說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薛華輝感到心突然燃起了一股怒火,他憤怒道:“你在說什么,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我又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要走?”
“還敢狡辯?只是因為幾句口角,你將同門師兄弟毒成廢人,這還不算大錯?我本來以為你認(rèn)罪態(tài)度良好,還準(zhǔn)備從輕發(fā)落。
沒想到你如此不止好歹!這樣的惡徒,簡直無法無天!難道偌大的天煞山,沒有治得了你的人了不成?”
愿意聽你解釋的人,總是給你機會。認(rèn)定你做錯了的人,會鐵了心一棍子將你打死。而這個薛華輝,明顯是認(rèn)定了易寒有錯,也不準(zhǔn)備接受任何解釋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態(tài)度,易寒也懶得再解釋,不屑道:“別人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是我看,你還不夠格。”
“什么!”薛華輝眼睛瞪的溜圓,這是赤果果的鄙視啊,根本不能忍:“抗拒執(zhí)法堂弟子抓捕,是違背天煞山門規(guī)門規(guī),這是滔天大罪!可是會導(dǎo)致整個刑法堂執(zhí)法弟子傾巢而出的!
那個時候,可沒有半點情面可講了,死是唯一的結(jié)果。你確定,真的要鬧到那個地步嗎?”
再次受到威脅,易寒眼皮子跳了跳,瞇著眼看向薛華輝,再次說道:“我沒錯,也不會走。
而且,刑法堂,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算是哪根蔥?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好!好!好!今天我讓你知道我薛華輝的本事,讓你知道我是誰!”
薛華輝憤怒至極,以他執(zhí)法弟子的背景,加自身的實力,以往哪次出任務(wù)不是嚇得那些弟子瑟瑟發(fā)抖,束手擒,甚至落荒而逃。
而現(xiàn)在,這個易寒這副作態(tài),完全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不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
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尊嚴(yán),還是為了公平正義,亦或是為了執(zhí)法弟子的驕傲和職責(zé),薛華輝都已經(jīng)再也無法忍耐,悍然出手,他一把抽出腰間的長劍,刺向易寒的手臂。
這個時候,薛華輝仍然不想動殺手,只是準(zhǔn)備給易寒一點教訓(xùn),讓他乖乖回去認(rèn)錯。
然后只見黑影一閃,薛華輝感到手腕一痛,眼前一花,手的長劍已經(jīng)消失了。
白燁剛剛準(zhǔn)備動手,看到這一幕,又站了回去。他心放松了下來:也是,這有什么可著急的?師父的功夫,我強十萬八千里,根本用不著我操心。這個小小的薛華輝,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看著易寒手的長劍,薛華輝眼神陰沉下來:“好手段,這樣的身手,難怪敢如此猖狂。”
易寒把劍往后一拋,白燁手疾眼快,迅速接住了這把寶劍。
“你根本不明白力量為何物?
這讓你驚訝了?我不過用了兩三分的速度,奪下了你的劍。如此不堪一擊,你到底有什么可囂張的?”易寒冷眼望著他,說出了這番話。
白燁看著這一幕,心吐槽道:師父,過份了啊!差不多行了,你這手速,起碼也有一半了吧。若是真的才二三分,怕是武神都有的一拼了吧?
徒弟白燁其實沒猜錯,易寒這么說,是想快點打發(fā)薛華輝,不想再和他糾纏了而已。
但是薛華輝可不知道這些,他以為實力這么強的人,應(yīng)該不會,不屑于說假話,真的信了,眼神變得慎重?zé)o,說道:“易寒!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真的要拘捕嗎?”
“滾!”易寒冷冷吐出一個字,根本不想再和他解釋。不愿聽的人,說再多也是廢話!既然這樣,不如保留一點口水,說給有用的人聽。
薛華輝臉色難看,重重的點了點頭,厲聲道:“好,易寒!有幾分本事,這脾氣更是武功厲害!那你好好等著吧!希望我?guī)藖淼臅r候,你還是這么硬氣!”
易寒淡淡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放下狠話,薛華輝也感覺自己無顏再留在這里,掉頭走。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易寒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這個薛華輝算不了什么,但是他執(zhí)法弟子的身份,背后的刑法堂,確實是一個大麻煩。
作為天煞山的暴力執(zhí)法組織,里面聚集了無數(shù)天才弟子,宗師無數(shù),而且都是武風(fēng)兇悍的類型,幾乎是天煞山的堅力量。
若是真的鬧大了,使得刑法堂傾巢而出,幾乎等于集整個天煞山的力量來對付一個人。
這樣的話,即使是易寒,也沒有信心能夠應(yīng)付。
看來,又要去找?guī)煾肝倘A幫忙了嗎?易寒揉了揉太陽穴,感到有些頭疼。
雖然有些麻煩,但是這個時候,只能讓師父出馬了,起碼先把事情告知掌門,把刑法堂管住了。
吩咐弟子白燁去通知師父翁華,易寒靜靜的坐在院子里,等待著。
……
薛華輝離開之后,馬想回到刑法堂召集人馬抓捕易寒。
但是他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腳步,因為薛華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刑法堂里還有人在等待著:奕智勇等四個受害者。
薛華輝躊躇不前起來,先前自己走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證過了,說會一個人把易寒帶回去。
但是現(xiàn)在,自己這樣回去搬救兵,讓奕智勇等四人看到自己無功而返,灰溜溜回去了。自己的面子還怎么辦?
鐵面薛的名聲還要不要了?他們要是把這件事情傳播出去,薛華輝感覺自己簡直沒法繼續(xù)在刑法堂混了。
在這種暴力機構(gòu)里面,最重要的是一個面子,要是沒人看的起你,做什么事情都會遭遇到阻力!他薛華輝丟不起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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