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易陽先使氣的臉上青筋暴起,“我要殺了你!”
靈絕看著氣急敗壞的易陽先使,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易陽先使身上的精神力瘋狂的向外涌出,不多會,一把黑紫色的長矛便出現在他手中。
“死亡之矛!”
易陽先使將長矛向靈絕擲去,這一擊他志在必得。
靈絕臉上沒有流露出半點畏懼之色,慢慢地閉上眼睛,臉龐掛上一絲笑容。
黑色長矛直直地朝靈絕飛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靈絕湖里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人影,身影異常龐大,整個靈絕湖水都被帶了起來。
一道藍光從身影里噴射而出,擋住了易陽先使的“死亡之矛”。
巨大的身影上一張大臉顯現出來,“走吧,今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
靈絕知道自己得救后,轉頭看著湖水里的身影,嘴里聲地嬌怒道,“怎么這個時候才來?”
“哦?原來是水之界的大圣者!”易陽先使一改之前不可一世的神情,恭敬地道。
“我再一句,趕緊離開,今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被易陽先使稱作大圣者的巨大身影再次出同樣的話來。
易陽先使只覺全身一緊,從來沒有過的壓迫力由心底生出,他感覺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現在對方只需揮揮手,自己就將魂飛魄散。
易陽先使暗暗發怵,他明白,自己在大圣者面前是多么的卑微渺,他趕緊將右手放到左胸前,低著頭道,“人不知深淺前來冒犯,多有得罪,請大圣者寬恕!”
話音完,那股蠻橫的壓迫力才從身體離去,易陽先使面露苦澀,額頭上冒著冷汗。“謝大圣者不殺之恩!”
易陽先使一看對方已經放過自己,趕緊轉身朝著山下走去。
“靈兒,你簡直是胡鬧!如果我晚來一步…”待易陽先使走后,大圣者轉臉對躺在地上的靈絕道。
“既已知道我有危險,你為何還要晚來?”靈絕竟然對著大圣者發起了脾氣。
“我跟你過,成為一名合格地守護者,前提就是要看守好洞口300年,你看看你,看守的這兩百年都做了多少荒唐的事情?”大圣者的語氣雖然兇狠,可里面卻夾雜著關切的情緒。
“我只是收了幾個人類徒弟,吃了幾塊燒餅而已,有什么荒唐可言!”靈絕不再話,生氣的將臉轉了過去。
“靈兒,你是我唯一的女兒,也是我唯一的血脈,將來我們趙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大圣者語重心長地道。
靈絕聽后,生氣地反駁道,“希望?未來?每次只要回家你就給我背負這么多東西!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出生在我們趙家堡的意義便是如此,你的人生也由不得你自己選擇!”大圣者動了真怒,“至于那個孩子就讓他在我們的世界自生自滅吧,你也永遠都別想見到他!”
話音剛落,一道藍光強行將靈絕包裹起來,水面恢復了平靜,靈絕也被藍光帶進了湖底。
易陽先使既沒得到寶刀,也沒有抓到賀冬兒,還失去了一個暗黑五人組成員,此時怒火中燒,“我們黑金虎堂從來沒有在人類世界失過手,這次的任務實在讓我顏面掃地。”
氣憤的易陽先使坐在黑金虎堂的主座之上,雙手緊緊地握著座椅兩邊的黑金虎頭,眼睛朝下掃視著,堂下跪著二十多名手下。
“先使大人,不必動怒,這次您受的委屈,在不久的將來會讓他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堂下一個佝僂著身子,模樣兇惡的老頭道。
“哼!等著吧!”易陽先使地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我會讓他們死的,不,我要折磨到他們生不如死!”
易陽先使從廳堂出來后,便直奔黑金虎堂的地下黑牢而來。
地下黑牢里陰氣森森,不停地有冤魂叫喊,易陽先使閉著眼睛一邊走,一邊聽著,猶如在欣賞曼妙的曲子。
順著走廊往里走,一直走到第一層的最后一間,易陽先使停了下來,“林火君,別來無恙啊!”
牢房里沒有發出任何回應。
“我今遇到了一個叫靈絕的姑娘,她也是個守護者!”易陽先使自顧自地道。
“靈絕?”牢房里發出了一道聲音,清脆明亮。
不多會,在黑暗角落里,一個人影慢慢地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人,年齡看上去有二十七八,裸露著上身,后背一朵火紅蓮花栩栩如生,蓮花的根莖就像雕刻在身上一樣順著后背蔓延到胸前,兩只紅色的眼睛仿佛要噴出兩道火焰,給人一種炙熱的感覺。
易陽先使見林火君走來,并不在意,“看來你們認識?”
易陽先使食指與拇指輕輕的摩擦,然后將指甲上的一粒灰塵吹走。
“她也被你抓來了?”林火君并沒有流露出太多的感情。
“我倒是想把她抓過來,不過,他被一個水之界的大圣者給救了下來!”易陽先使猛地一改臉上輕松的表情,“你們這些守護者,全都該死!”
緊接著,“啪!”的一聲,從牢房的黑暗處甩出一條黑鞭,直接抽打在林火君身上。
林火君疼地閉上了眼睛,他早已習慣了這突如其來的鞭笞。
易陽先使看著一言不發的林火君,更加來氣,黑鞭一左一右瘋狂地抽打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們!”
林火君在堅持到第三十下時,終于因疼痛,雙腿一軟倒了下去,身上散發出來的炙熱感也隨之消失。
易陽先使撕心裂肺的喊著,此時他將所有的氣全撒到了林火君身上,臉上的表情恐怖之極,“快求我!求我饒了你!”
躺在地上的林火君一動不動。
“先使大人,再打下去他就真的要死了!”站在易陽先使身邊,佝僂著身體的老頭打斷了他。
“怎么?黑骨頭,你要護著他?”易陽先使停了一下,轉頭對著佝僂著身體的老頭道。
“我怎么敢阻止先使大人!”黑骨頭咳嗽了一聲接著道,“這個火之界的守護者,是主上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抓來的,如果就這么被您殺了,恐怕主上...”
“哼!一個區區的守護者而已,難不成主上會因此怪罪于我?”易陽先使不屑地道。
“先使大人為主上的千秋大業鞠躬盡瘁,這點事主上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只是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黑骨頭將話的滴水不漏,這番話既保護住了易陽先使的面子,又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火林君。
黑骨頭話語速平穩,做事泰若自然,總給人一種不慌不亂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外形俊秀的易陽先使會把一個相貌丑陋的老頭一直留在身邊的原因。
易陽先使本就沒想殺死林火君,只是林火君那種不屈的性格讓他心生厭惡,現在聽了黑骨頭的話,他便停了下來。
“螻蟻之軀!”易陽先使罵了一句便轉身離開。
“唉!”黑骨頭嘆了口氣,跟隨著易陽先使離開了地牢。
賀冬兒帶著虛弱的身體來到了靈絕所在水之界。
“娘!娘!娘你別走!”在睡夢中,賀冬兒拼命地喊著,雙手不停地向上扒著。
賀冬兒連續睡了三三夜,第四早上,終于睜開眼睛。
自己正睡在了一間屋子里,環顧四周,屋子雖然不大,卻干凈整潔,門外不時有腳步聲傳來。
“娘!”賀冬兒嘴里嘟囔著,慢慢張開手掌,看著攥在手中的左一枚銀色戒指,那正是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
“醒啦?”就在賀冬兒難過之時,門被人一下推開,一個相貌憨厚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你好,大叔,請問我這是在哪?”賀冬兒睡眼惺忪的道。
中年人不緊不慢地做著手里的活,仿佛沒有聽到賀冬兒的話。
“大叔,我這是…”賀冬兒突然發現倒在角落里的龍骨彎刀。
“這把刀是你的?”中年男子終于停了下來,順著賀冬兒的目光向墻角望去。
賀冬兒點了點頭,即刻又陷入了沉思,爺爺、母親、靈絕、賣燒餅的老頭這些自己喜歡的人一個一個相繼離開,有的甚至再也見不到了。
“你就是賀冬兒?”中年男人打斷了賀冬兒的思緒。
賀冬兒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憨厚的大叔,沒想到對方竟然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仔細查看后,他發現眼前的男人,模樣并不算丑,臉上還有些常人無法比擬的滄桑感,所做的事情雖然不同,但動作卻機械般地重復。
“恩,您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賀冬兒疑惑地問道。
“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的師父是誰?”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活,轉身對著賀冬兒道。
賀冬兒眨巴著眼睛,等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你的師父叫靈絕,對不對?”中年男子認真的道。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賀冬兒從來沒對任何人起過自己的師父,沒想今日竟然被一個陌生人猜個正著。
“你不用急著問我!你現在只需到外面看一看一切便有了答案,至于我的身份!”中年男子頓了頓,“靈絕應該跟你提過她的第一任弟子,我來自人類世界的快活仙人——肖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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