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來昨鬧的那么大卻是桌椅板凳一點都沒有損壞。”高雪輪早上起來看見趙柯收拾起來大堂問道。 “你這么起來的話好像確實是這樣呢,明明和他們打斗起來店里不可能完好無損的,但是那個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呢。” 趙柯回憶起來昨夜發(fā)生的事情,而且有一件事情他十分在意。 “我昨殺人了是嗎?” 高雪輪也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 “沒錯,和一年前一樣,只不過這次沒有出動老板,你體內(nèi)的那個東西很危險啊,尤其是你越來越強以后,虧得這次讓你殺了個痛快,要不然的話。” 趙柯仔細(xì)的看著桌面道:“如果我再一次進入那種狀態(tài),你和老板一定要盡全力阻止我。” 高雪輪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每一次趙柯的嗜血欲暴走都是極度危險的,如果有一阻止不了,那么只能做好最壞的選擇。 “那么你覺得會是誰用如此磅礴的真氣護住客棧里的各種物品呢,老板的實力我們都知道不可能連這種桌椅都保護起來。” “而且這道痕跡,”高雪輪蹲下身去,摸著地上一條橫貫大門到后面院墻的筆直的線,越有二指寬,半指的深度,而且高雪輪觸碰到那道痕跡的時候身上的功法居然自動開啟了,八道金鎖在其周身漂浮。 “一刀之威,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看著指尖上慢慢恢復(fù)的傷口,高雪輪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了二樓,他覺得應(yīng)該問問老板才是,只是那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太平鎮(zhèn)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號強者,而且是非常的強大,簡直不可思議。 “你們這是干什么啊,氣氛好沉重,啊,昨晚上弄得我都沒睡好,還要起來干活。”蝶衣打著哈欠走了出來,睡眼朦朧的看著神情莫名嚴(yán)肅的兩個人。 “沒什么,我去給你拿早飯。”趙柯轉(zhuǎn)身離開了。 高雪輪想不明白也只好把疑問壓在了心里,他看著蝶衣笑嘻嘻的道:“你這丫頭看差了吧,我和趙柯什么事情也沒有,別瞎想了,來,我?guī)湍銛[好桌椅。” “哦。”蝶衣也沒有往心里去。 “我的劍呢?” 這個聲音突然從二樓冒了出來,有點憤怒,有點急躁。 “那個李存安醒了啊,他可是和你一樣被老板拿走了一大堆東西,看樣子那把普通的鐵劍也被收走了。”高雪輪面帶笑意的道:“不過和老板作對的可沒有好下場,尤其是老板上午睡覺最討厭被人打擾了。” “啪!” 就看見二樓其中的一個屋子了飛出來了一個人影,順著欄桿就翻落在了一摟地板上,那李存安是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隔著一扇門就被抽飛了出去,輕功竟也是施展不出來半分,直接被打飛了。 李存安捂著腹又裂開的傷口,疼的是嘴里發(fā)出嘶嘶的聲音,然后看著手中的木板臉色一變。 “一年,我哪有在這里待上一年的時間,我還要給娘報仇,既然劍不想還我,那我來日再取。”著話李存安是一個起身就想離開,卻是身子往下一沉難以移動。 “不管你有什么血海深仇,老板的木牌拿了就得干活,除非你覺得跑的比老板快。” 高雪輪只是把手搭在肩膀上,李存安就覺得有座山壓在肩上,痛苦非常。 “我的還是兩年呢,你比我好多了,至于那個趙柯可是十年啊,而且想跑真的很難的,那個老板只要嗖的一下就到了你身后,在嗖的一下你就被抓了回來,我在百花谷都沒有人這么快的把我抓回來,那個老板很強的。” 蝶衣當(dāng)初可是各種方法都嘗試了,最后也只好放棄了,反正也沒什么客人,嗯,壓根沒有客人,平時老板也不會限制他們活動,倒也是很自由的。 “嘁,那我就留下來,希望你們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指你要單槍匹馬挑了整個夏家嗎?別這么看著我,昨的事情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這個鎮(zhèn)子里的消息很靈通的,尤其是大家太平的久了,也閑得慌,不過看樣子沒人知道昨晚上咱們這里發(fā)生了人命,夏家也是顧忌臉面的,而且他們更不可能知道你在這里,昨夜里的雨大的把一切都抹消了。” 趙柯端著幾碟吃食走了過來,這是他在別家買的,因為他們實在是沒有廚師,而且也沒有什么存糧了,正好聽見其他人起此事,細(xì)一琢磨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只是這和趙柯沒什么關(guān)系。 “你要什么,本來我就沒有多少時間浪費了,可惡。”李存安看著趙柯還有下文卻又欲言又止,不由得火大起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個你可以拿去用。” 趙柯將背后的一個長條狀的白布包裹著的物什遞給了李存安。 “這是什么,好沉。” 接過手來,李存安的第一印象就是好沉,然后外面摸了幾下判斷出來這是一把劍的形狀,只是為什么要給他這把劍李存安很是疑問,當(dāng)他將布條拆開的時候,他有點冷靜了下來。 “這是一個劍胚,你這是要做什么,給我一個半成品。”李存安看著那通體烏黑的劍身和光滑的表面就知道這是一把好劍,這是還未打造完成的樣子就有一種攝人的寒意透過來。 “這是我打造的劍,三年打造,不是半成品,只是剛有其形罷了,連半成品都算不上。”趙柯這話可謂是驚人,蝶衣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李存安作為一個劍客他知道一把好劍對于一個劍客多么重要,而趙柯,這個孩子居然是他鍛造的,還只是空有其形,開玩笑嗎。 “當(dāng)真給我用嗎?” “有何不可,畢竟想要報仇靠那種鐵片子可不行,而且這把劍也需要血來開封,沖沖里面的地氣。” “地氣?那是什么?我可沒聽過打造什么劍有地氣的。”李存安倒是沒聽過這種情況。 蝶衣也點點頭表示不清楚。 “沒什么,現(xiàn)在的我只是勉強驅(qū)使一部分地氣罷了,以后你們會見到的。” “那這把劍的名字是?” “無名劍。” “無名,我會讓你揚名的。”李存安又問道趙柯:“沒有劍鞘嗎?” “這把劍沒有殺意的情況下去揮砍就會這樣。”著話趙柯將劍拿了過來猛地斬向高雪輪,只見高雪輪不閃不避,往前一步邁出,那劍竟是砍不進去好像被什么擋住了一樣,只是給衣服上添了褶皺。 “外面這層鐵衣就是劍鞘,而只有你心存殺意,里面的鋒芒才會出現(xiàn),所以我才只是空有其形。” 于是這一夜,夏家外出者十二人十一人死,唯獨一人中了一劍不死,那人名叫夏楓,正是前段時間被李存安擄走的那個夏家公子哥,至于為什么留的一條性命,倒也是巧,那夏楓是夏家子嗣,長子長孫,但并不受夏家人待見,這個李存安的表哥年幼時曾幫助夏家二姐和江南李氏七公子傳信,三歲的孩子哪懂什么私通茍合,只是后來他生武學(xué)資質(zhì)極差,久而久之也就不被夏家人喜歡了。 但是也因此夏楓反而是逃了一命,因為李存安也不認(rèn)為這種膽鬼算是夏家人,好一個兩頭不喜歡,只是夏楓真的就如此不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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