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04章當個學徒    世上辦法總比難處多，當梁夜掏出手機在地圖上輸入了孫敬先三個字的時候，自然就彈出來許多孫敬先各種醫院，各種針灸館。    孫敬先的確是針灸大師，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過梁夜下意識的認為作為那么大的一個大咖，總不至于在一個針灸館里吧。    他找了最近的一個診所想要去問一下，結果一看到診所外面那德行，頓時就不想進去了，倒不是他的門面，而是那么大的一個垃圾桶就在門口，沒有及時處理的垃圾即便是在太陽不那么熱烈的照射下都蒸騰出各種味道。    問了周邊的老人，是用孫敬先的名字做醫院的在京都很多，但實實在在的就那么一家，不過一般他也不去那邊，一般都在自己的中醫館里，叫回春堂。    很久遠的一個中醫牌子，他是傳人。    孫敬先的名聲在京都還是不錯的，是一個很厚道的人，經常還有義診。    義診這個事情在中醫來是一個比較有淵源的傳統，但是能做到的人并不多，學醫的周期是很長的，有時候十年能夠出師就已經很不錯了。    能接受義診的中醫一般都是醫德不錯的醫生，這樣的話梁夜對孫敬先的感覺就好了不少，但是這種感覺對他來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對方越是德高望重，梁夜就越不能用非常手段去搶占他手中的暗金玄冥針，那樣良心都會不安，他日后還打算在中醫界行走呢。    不過有一一，一到這個，梁夜差點還把這個月的行醫資格證考試給忘了。    孫敬先的回春堂倒是好找，主要還是門臉大，古香古色的，不過外面刷的是艷色的油漆，很新，但是出現在醫館的確不是很合適，這種油漆的味道對于看病抓藥會產生一定的影響。    但是，當梁夜進到里面之后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感受，這里面完全就沒有那種味道，里面是一個醫館應該有的味道。    不用太多的去看，光靠聞梁夜就知道這里面的藥材都十分的純正，年份夠，藥性也夠，就是價格好像貴了很多，比一般藥材要貴出三成。    當然這也不是很大的問題了，在藥材上面賺錢他起碼賺的不是虧心的錢，就能夠理解。    “先生，請問您哪里不舒服？”門童跟在梁夜身后很久了，也不找醫生，也不抓藥的閉上眼睛還聞。    “沒有哪里不舒服，我是來找人的，孫敬先醫生在嗎？”梁夜很禮貌的問道。    “不好意思先生，孫醫生出診了。”門童也很禮貌的道。    “哦，那么關系，我在這兒等一會吧，反正我也不急。”    “先生，孫醫生這一趟出診起碼還有五才能回來！”    門童言下之意就是送客了，可是梁夜不能走啊，他打包袱來的，走了都沒地方住了。    “我等得起的，你們這兒有沒有房間啊，給我準備一件好不好。”    門童真是沒有看過這么不要臉的家伙，竟然提著行李往里面走了，他又不敢大聲喧嘩，只能是拉著梁夜一個勁的往外拽。    可他哪里是梁夜的對手啊，被梁夜一路帶著走。    “怎么回事？”迎面走過來一個黑臉大漢，穿的很是考究，梳著那么一個大背頭，怎么看怎么像一個漢奸。    當然這話想想就可以了，千萬不能出來。    “您好，我叫梁夜，想來回春堂當個學徒，您看我行不行？”    梁夜給了他一個史無前例的大大的笑容，因為這個時候他的身后走出來了不少人，一個個的都穿得很是體面的樣子，剛剛應該是在談什么愉快的東西。    季凡對于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毛頭子有點摸不著頭腦，好像從來也沒有見過他啊，怎么一上來就要當學徒了。    他的時間也不多，就沒有多跟梁夜做糾纏，沖著門童“把他帶到季老那兒去。”    門童自然只能照辦，兩個人在一旁目送著季凡把人送出去。    “走吧！”梁夜一臉得瑟的樣子讓門童很無奈。    季老也是一個老中醫，是回春堂主要坐診的三個老中醫之一，是一個極有野心的醫師，他不是孫敬先的弟子，但是一直以孫敬先的大弟子自居，因為他曾經受到孫敬先的指點。    同時他又是一個在醫術上面十分嚴謹的人，曾經因為一個病癥和另外兩個人辯證了一晚上，以他現在這個年紀還肯為了一個病癥去辯證一整晚，雖很可能有爭強好勝的方面，但肯定也是本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    梁夜原本也沒有打算來這里做學徒的，只是現在沒有地方住找了這么一個權宜之計，卻沒想到門童當真了，讓他先帶著自己安頓下來非是不停，愣是把他推到了一間診房里面。    “季醫生，這是季總讓我給您送過來的，他想要在咱們回春堂當學徒。”    季老臉上有些周圍，略顯老態，應該是六十多歲的樣子，戴著一副老花鏡，透過老花鏡看梁夜的時候，嘴角完了下去，整塊臉的皮肉都耷拉了下去。    “嗯，你先去忙吧。”季老的嗓門還是洪亮的。    不過他的譜兒還挺大的，把梁夜晾在原地足足半個時，他自己則很認真的再給自己的盆栽澆水。    梁夜認為有本事的人擺譜是很正常，也沒有什么不舒服，自己找了個座坐下，掏出手機給蔣經世那邊聯系，因為他報名的時候行醫資格證考試在濱江，現在趕回去肯定是不可能，只能讓他把考試的地點改在這里來了。    雖然梁夜不知道可不可以這么操作，但是事情已經給出去了，能不能做到就不是他考慮了，而該是蔣經世去想辦法。    藥貂早就在箱子里面待得不耐煩了，梁夜一直也不給它開箱子，所幸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箱子給咬破了，然后鉆了出來。    藥貂渾身是帶著藥香的，尤其是在憋悶之后這種味道更佳的濃郁，卻不是那種悶壞了的問道，反倒是讓人神清氣爽的問道。    季老當時就轉過了身來，左右尋找這個味道的來源，卻一直沒有將目光放在藥貂的身上，直到最后藥貂往他的診桌上上爬的時候，那股濃烈的味道傳來，他才驚訝的發現那么純正的藥香竟然是從它身上傳來的！    藥貂身上的味道不是什么藥材的味道，就是一種藥香，而且似乎每個人都會聞到不同的味道。    “這是什么？”季老指著藥貂問道。    “一只藥貂，神農架的東西。”    “神農架？你去過神農架？”季老一張老臉都寫滿了不信。    “去過兩次。”梁夜點頭道。    “這個家伙身上怎么會有這種味道？”    “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這藥貂應該是一種變種生物，怎么變成這樣的我的確是不知道。”    季老見問不出什么來也就不問了，再問好像就跟剛剛那種仙風道骨的形象不一樣了。    季老拿架子可能是拿習慣了，梁夜只不過是做一個臨時的學徒而已，他一個勁的在給梁夜回春堂是多么多么一個有名氣，多么多么重視名氣的老中醫館，什么懸壺濟世許多，世代相傳……    一大堆的反正就是把梁夜的的特別的卑微，卑微到連踏進回春堂都是上給予的一種莫大的恩惠。    季老還要靠較梁夜，還整得比較正式，發現一些基礎知識竟然沒有難住梁夜之后，直接把梁夜帶到了前堂，坐診！    雖然明知道這個考校好像已經過頭了，可梁夜并不拒絕。    “季老，您坐診啊，嘿喲，那感情好。”病人顯然對季老很熟悉，一看見是他，高興的就好像病都好了一半。不過這個病人一直都在揉自己的肩膀和手臂。    “不是我，是他。”季老指了指梁夜。    病人一看梁夜坐下了，一張那么年輕的臉，甚至連胡子都沒喲。    “季老，這也不是我不相信您老人家的眼光，這后生也太年輕了些吧，二十出頭的樣子吧？”    “放心，不還有我呢嗎？”季老十分沉穩。    梁夜全程保持微笑，也思量著以后要是用中醫這個名頭去行走江湖的話可能得個自己準備一副假胡子，不然的話都覺得自己年紀……    “關節炎嗎？多久了？”梁夜突然道。    梁夜這話一出，不但對面的病人吃了一驚，就連季老的眼神都變了一些。    “你這就……看出來了？哦，有……那么十幾年吧。”    梁夜點了點頭，對方也總算是對梁夜有了一些信心，不過還不多，萬一是季老告訴他的呢。    把過脈之后，梁夜道：“發熱嗎？出汗多嗎？”    “每晚上都熱，一身的汗，尤其是刮風下雨，疼得更厲害，睡都睡不好，白上班又打瞌睡……”    梁夜點了點頭，在紙上記了一筆，風濕性關節炎。    然后起身摸了摸他的肩膀等關節，的確他的關節是存在炎癥的，而且幾乎整個左半邊身子，肩關節，膝關節等關節都有這樣的情況。    不過這些并不是他摸出來的，而是看出來的，畢竟有一雙那么牛逼的眼睛不用就太傻了，摸也是為了判斷，而眼睛看到的自然會更加的準確，沒有誤診的可能。    “針灸配合穴位按摩，可治！”梁夜轉過身對季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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