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風是沒有興趣去知道他說的什么,他肯定是在問候千仞雪的家人。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剛才說的可不是三件事兒一起說,而是一件事兒!”
秦風:“什么?”
劍宮南:“……”
……
“你這是在拿我們倆尋開心嗎?”任秦風再好的脾氣,在此刻也不由得有些生氣了。泥人上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一個本就一身本事的秦風的了。
“你聽不聽,不聽拉倒。”說著,這千仞雪就要離開回房間去了。
“聽聽聽,您老別生氣啊。我這是跟您開玩笑呢。”秦風強忍著怒火不至于爆發,心道今天過后,一定要好好招待招待他。
千仞雪見秦風服了軟,也就不再為難他們兩個了。
嘴巴湊到了秦風的耳邊輕聲說道。
“嵩山一個叫風靈兒的女孩被霧隱宗的幾個年輕高手打成了重傷,而且我聽說有一個叫梁九的二愣子傷的也挺重的。”
千仞雪拿起水壺給茶壺添了些水,又自顧自己的享受著最后一點卯山仙茶的余味。
劍宮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推開了震驚中的秦風抓住了千仞雪的領口不停的追問了起來。
“靈兒他傷的重不重?重不重?”劍宮南的眼睛通紅,整個身子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秦風見狀,連忙將劍宮南抱了起來。大聲怒喝到。
“宮南,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啊!”
隨著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劍宮南如初夢醒。
“對不起前輩,宮南他……”秦風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劍宮南直接跪倒在了千仞雪的面前。
“前輩,靈兒到底怎么樣了,我求求你告訴行不行?”千仞雪見狀,立馬整理了下衣服將劍宮南扶了起來。
“兩個傻小子,你們也不想想我這消息既然是關系到出云宗的,又怎么不會告訴你們實情呢?那位前……我從那誰誰那里聽來以后,本來就沒打算瞞著你們倆啊!你倒是先起來啊!”
說著,趕緊和秦風扶起了劍宮南。
“我也不逗你們倆了,第一件事就是風靈兒和一個叫梁九的傻大個被霧隱宗高手打傷的事情,第二件事乃是金鳳宗的小公主離奇失蹤,第三件事可就有些噱頭了,乃是七子城的少城主兩年后將要大婚,婚期都已經宣布了。”
這下子,任秦風在好的心里承受能力,都不由得心神一震。
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額頭那結扎的血管隨著秦風氣血的翻涌也漸漸的浮出皮膚表面。
“看來這霧隱宗是該除名了。”一想起秦嵐那張得意的面孔,秦風就恨不得殺到霧隱宗。
和夢非凡的三年之約未到,卻沒想到這秦嵐竟然來了這么一手。
實力,勢力,財富!我就不信我秦風連自己的愛人都保護不了。
突然間,秦風又想起了那個場景。
秦風閉上了雙眼,夢非凡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她睜著不甘的雙眼戀戀不舍的凝視著秦風。
這個幻境秦風用鏡決完全記憶在了腦海深處。每當他想要從這幻境中得到啟發的時候他就會打開它,細細的觀察那一幕幕!
秦風眼睜睜的看著夢非凡就這么變成了一具丑陋的傀儡,就這么看著她被熊熊的大火燃燒成了灰燼。
他絕對不允許幻境中的一切發生在他的身上。我命由我不由天,老天,你若是負我,我定把你的天捅出一個窟窿。
時也、運也、命也,非吾之所能也。這句話用根本就不能用在秦風的身上。
他本就是一個逆天改命的奇葩。若不是他一心想要脫離世俗的掌控,現在的他和同門師兄弟別無不同。
既然想要反抗命運,那就不能相信命運。
秦風想要成立自己的勢力目的也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的來臨,可秦風卻沒有想到這一天竟然又提前了。
“這一次真的謝謝您了前輩。”秦風皮笑肉不笑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身邊凝聚的靈力也越來越強大。
天地之間,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漸漸的朝著秦風匯聚而來。天空中浮游的先天之氣也隨著靈氣凝聚注入到了秦風的體內。
下一刻,秦風的下丹田散發出了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
而在下丹田兩側的腎臟,也隨著下丹田金色光芒的涌現而變得活躍起來。
腎主水,腎陽對體液有著氣化蒸騰的作用。秦風現在身體周圍的白色霧氣正是經過腎臟的壓縮、凝聚、氣化升騰而起的腎臟雜質。
這些雜質完全以氣態的方式蒸騰到了空中。
腎臟內的腎陽又稱元陽,是與命門本同一氣,為人身陰陽消長的樞紐所在。
洗髓期的最后一步,難如登天。卻沒想秦風竟然在洗髓期的最后一步竟然連體內的臟腑再一次煉化了一遍。
秦風在不知不覺之中盤腿做到了地上,下丹田那接近實質化的靈液漸漸的停止了轉動,完全朝著固體的形態轉變著。
吸收、煉化、蒸騰、凝聚、秦風不停的將這四個步驟不停的重復著。
劍宮南和千仞雪也一人守著一個方向,不讓任何人過來打擾秦風。
秦風這一次由于暴怒所帶來的頓悟,一舉讓秦風突破了洗髓期的最后一步,步入了靈境的第一重。
等到秦風穩定了境界以后,差不多也已經是傍晚了。
這一次秦風的晉級說是偶然,也是必然。
秦風在這個洗髓期待的時間已經夠久了。
劍宮南在這個階段待著的時候秦風就已經遠遠的甩開了劍宮南好幾個品階,如今劍宮南已經靈境三重了,秦風才剛剛踏入靈境。
這其中雖然不乏種種緣由,但說白了還是秦風的根基相當的扎實。
萬丈高樓平地起,但若是根基不夠牢靠的話,那一切都是空談。這段時間的穩固境界不僅讓秦風之前迅速晉升的后遺癥清除,更是讓之后的修煉一馬平川。
“剛才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千仞雪走到了秦風的身邊輕聲說道。
“風靈兒和梁九身上的傷,需要你身上的那兩塊玉佩!”
“你怎么知道玉佩的?”秦風滿臉震驚的看著千仞雪,心里不由的多了一分警惕。
這件事情除了白不同以外,就連陳小凡和風靈兒都不知道兩枚玉佩都在自己的身上。眼前的千仞雪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難道……
“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千仞雪被秦風看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該不會是宗主派來的吧?”
秦風此話一出,劍宮南的耳朵也豎了起來。
簡單的聯想一番,不由得覺得秦風這話有些不著調。
劍宮南伸出手在秦風的額頭上摸了一把,又回頭把手貼在了自己的額頭。
“不發燒啊,怎么大白天的凈說些胡話呢?”劍宮南說道。
小院內,三人所在的這個角落只能看到三人的嘴唇在動,卻聽不到里面有任何的聲音。
“大哥,三弟,咱們這位兩位公子和這位前輩怎地說話沒有聲音啊?”甄鬧豪問道。
甄鬧心聽他這么一說,連忙噓聲說道。
“別這么大聲音,若是讓別人聽到了可得笑掉大牙。你沒看這里有一層靈力屏障嗎?虧你還是一個靈境修者,說出來也不嫌害臊。”
看著甄鬧心這么貶低二哥,甄鬧騰倒是不干了。
“大哥,你怎么能這么說二哥呢?你昨天在公子屋里不也是跟二哥一樣嗎?”
甄鬧心:“……”
從甄鬧心看向甄鬧騰的眼里,甄鬧豪仿佛看到了甄鬧心在說:“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起風了,洛陽城的秋天還是比較寒的。
看著圍墻那一邊飄飄灑灑的楓葉隨風飄搖飛到了秦風的面前,再一次讓秦風心神一震。
“有些事情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了,說出來真的沒有那個必要的。”千仞雪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反倒模棱兩可的向兩人說了這么一句。
“您這話里有話啊?”劍宮南剛要說話,卻見千仞雪一陣摸索,從懷中取出了一枚令牌。
“怎么可能?”劍宮南驚嘆道。
“怎么不可能?”千仞雪走到了劍宮南的身邊,收回了手里的玉佩反問了一句。
一臉疑惑的秦風看著劍宮南和千仞雪,心里充滿了疑惑。
“你們剛才說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沒有聽懂?”秦風問道。
但似乎千仞雪已經對秦風失去的耐心,徑直的朝著之前秦風為他準備的那間房走了回去。
臨走之前還不忘擺擺手向他們二人示意。
“三十天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你若是在收集不齊東西隨我去醫治,我依然會把你給宰了。”
千仞雪這話雖然和之前那話一般無二,但現在千仞雪的語氣與之前想必卻是緩和了不少。
再怎么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若是還跟之前一樣的話,還真的沒法像那位前輩交代。
不過這秦風也不錯,在秦風這兒有吃有喝,還順帶可以壓榨一下。這一次在秦風這里拿了人家這么多的茶葉,他的心里還真的有點過意不去。
畢竟這三件事都是那位前輩要求告訴他的,這下倒好萬一讓那位前輩知道的話一定得被他好好教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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