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這是提示訂閱不足分割線——24時候后才可以閱讀哦~ 與此同時, 鄧茜更是一手捧出了李倫、董哲瀚等當紅娛樂圈鮮肉代表, 成功讓后者走上從顏值擔當到演技提升之路。如今32歲的鄧茜可以是事業正處于如日中之時, 雖然在人氣方面可能不及同劇組的陸川,但如果論及國民度, 陸川還差她幾個階,需要恭恭敬敬叫一聲前輩的。 鄧茜的問好, 葉慈沒敢遲疑, 趕緊起身低頭鞠了個躬:“鄧老師好, 我是葉慈。” 聽到葉慈的稱呼,鄧茜沒由來地噗嗤一笑,然后不動聲色地把葉慈仔細打量了一番, 才嘴角帶著笑意道:“你倒是像他的,人倒是規矩。” 他?哪個他?……葉慈腦子里轉了一圈,臉上卻沒敢露出半分疑惑模樣。 鄧茜最近的戲份全部是拿大的皇后娘娘樣兒, 劇組偶爾話也有一股不出的“正宮”范兒:“你也不用拘著了,我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著便坐在了葉慈旁邊的位置上, 葉慈見狀, 只好跟著坐了下來。 鄧茜瞅著宮女還是一副放不開的模樣, 忽然有了些許逗弄的心思:“我, 我就那么可怕?讓你這么正襟危坐跟等著問詢似的?” 葉慈飛快地搖了搖頭:“不是!就是有點……緊張!” 不得不,鄧茜身上的確是有著大女人豪放大氣的氣質的, 再加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皇后宮裝, 葉慈不自覺地有些拘束。 鄧茜聞言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新人, 她見得多了, 可大多數見到她都是會熱情地喚她一聲“茜姐”,像葉慈這么正經地叫“老師”的,不是沒有,卻也很少。 她的視線再一次落在了葉慈的臉上:“我聽你的妝是自己化的?” 葉慈點點頭,這件事被孫萍當眾了出來,在劇組里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可鄧茜畢竟是女主角,平時都是上戲才來,下戲就走的人物,怎么會知道這種事? 許是葉慈抬頭瞬間露出的疑惑神色被鄧茜捕捉了個正著,只見她笑瞇瞇地對著葉慈道:“我這個人,沒什么缺點,如果非要硬的話,那就可能是比較八卦,而且好打聽~~” 葉慈:“……” 這鄧女神怎么跟外面傳的不太一樣啊?好的端莊溫婉優雅呢?!所以新聞都是騙人的吧?! “你這個口紅顏色……是什么色號啊?看著很襯人白啊!”鄧茜最后把視線落在了葉慈的嘴上,女人沒有幾個不愛美的,女藝人沒有幾個不在意自己上鏡效果的。 葉慈笑了笑:“這個是雅詩蘭黛420。”頓了頓,她又,“不過這個口紅顯色度很高也比較滋潤,就是持久力不強。平時用不錯的。” 鄧茜又盯著她的嘴唇看了幾秒:“葉慈啊,你這是人肉種草機啊!我覺得這個顏色真的美爆了……” 葉慈笑笑:“喜歡我回頭把品牌和色號發給你。” “好啊~” 之后兩個人就合情合理地交換了聯系方式,葉慈沒有往深處想,和鄧茜聊著平日里的護膚竅門,反而沒了剛開始見面時的忐忑。 然而對于外人而言,鄧茜到了片場直接奔一個配角而去,沒多大功夫兩個人還貌似相聊甚歡這件事就有點兒匪夷所思了…… 就鄧茜和葉慈的現實咖位而言,和劇中的皇后和宮女也差不到哪里去吧???有誰見過一個皇后沒事兒找個宮女套近乎的?! 幾個工作人員默默交換了一下眼神,心里大概有了一個不那么明晰但有點蹤跡可循的概念——這鄧女神怕是來給葉慈撐場子來了吧?!是的吧? 畢竟自從上次孫萍事件之后,所有人也都知道了葉慈和孫萍及lisa之間不對付,大家雖然心里對葉慈露的那一手好繡工表示贊嘆,卻沒有什么人真的和她因此走近,平日見面也都是假裝沒看到的態度。 沒過多久,鄧茜就被叫去補妝了,葉慈飾演的宮女映秀和莊嬪之間的戲份也正式開拍。這也是葉慈第一次見到飾演莊嬪的圈內花范桃戈。 范桃戈算是這一年才崛起的當紅花之一了,目前和同是蔣非手下的藝人傅欣容的熱度相當,兩人都是憑借今年熱播的暑期大劇一炮而紅,不免被人常常拿來比較。一來二去,兩家藝人頗有互相不對付的架勢。 而范桃戈憑著自己的年輕受眾中的超高熱度,也成功爭取到了《清宮寒》這部劇的女二號,有謝鵬輝當導演,陸川加鄧茜組合的電視劇,想不火都難。就算是個女二號,可范桃戈還是穩賺不虧的…… 這邊沒開機多久,就聽謝鵬輝喊道—— “桃戈啊,你往右邊移一點啊,完全擋住葉慈的鏡頭了!” 范桃戈一臉歉然:“抱歉啊導演!我沒注意到!”著就往右邊移了一步。 宮女映秀被召喚至莊嬪處,行了禮后卻遲遲沒聽到莊嬪喊她起身。她也只好一直跪著。 半晌后,方聽上方傳來緩緩地聲音—— “映秀……你可知道本宮今日為何將你喚來?” “回娘娘,奴婢不知。” “呵呵,好一個不知……”葉慈聽見上面傳來放下茶盞的聲音。 “你也是在皇上身邊伺候的老人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不用本宮來提醒你吧?” 映秀聽到這話,實在不知該怎么接,只好繼續跪在地上沒有出聲。 莊嬪只以為她是心虛了,輕哼一聲,再次開口:“自己做了什么……是不知道還是不敢!?” “奴婢真不知道莊嬪娘娘到底指的是什么……” “好一個嘴硬的丫頭!來人給我掌嘴!” 這時候葉慈扮演的映秀終于抬起了頭,平聲道:“奴婢是皇上身邊伺候的御前女官,從三品。莊嬪娘娘身邊的宮女不過從四品……”完她眼神掃了一眼站在莊嬪身后的宮女。 “好……你個映秀!你的意思是要教訓你還非得本宮親自動手不成?!” 葉慈的臺詞功底不就不弱,再加上她這個“魂穿”本來就是個宮女,到底應該用什么樣的語氣和表情簡直根本不用揣測,拿起腔調來更是有模有樣。 演戲本來就是講究對手之間的互相博弈,兩個人如果都很優秀,那就容易產生火花,繼而造就出更精彩的瞬間。 可如果一個人強,而另一個人的水平只是一般,那戲出來就不會好看,或者……是強的一方完全壓制了弱的一方。 拍攝到這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葉慈……怕是要壓戲了,而且是壓了范桃戈的戲…… 旁人都能看得明白,范桃戈更是清楚——無論是從臺詞、形體還是表情動作的控制上,兩個人只要一同入鏡,那個葉慈的表現就要比她出彩很多…… 不知不覺間,她又站到了葉慈的左側,這樣只要是取兩人的鏡頭,葉慈的身體就會被她擋掉一大部分。 謝鵬輝在監視器前眉頭緊鎖,范桃戈的動作他不是沒有發現,只是葉慈剛剛的表現實在堪稱完美,他根本舍不得叫停。 等范桃戈飾演的莊嬪完臺詞,葉慈飾演的映秀許久沒有話,片場一片寂靜,空氣里都略帶著緊張的氣氛。 謝鵬輝也拿不準這葉慈是忘詞了還是造勢呢。 就在氣氛緊繃到不行,范桃戈也快控制不住自己動作和表情的時候,葉慈才動了—— 原本莊嬪隨著話間已經走至她身旁不遠處,只見映秀突然起身,后退幾步后跪下,雙手緩緩在身前放平——重重地磕了一頭后才緩緩抬頭,映秀直視莊嬪的眼道:“莊嬪娘娘,奴婢好歹是皇上跟前伺候的,您這不由分地就要責罰奴婢……真不怕傷了您和皇上之間的和氣么?” “你不提皇上還好!你以為自己在乾清宮干的好事真沒有人知道了?!既然你覺得我管得不對,那就隨我去皇后娘娘那里評評理!” “咔!”謝鵬輝在范桃戈和葉慈這場對戲結束時適時地喊了咔。他先是深深地看了眼范桃戈,然后才掃了眼地上還跪著的葉慈。 半晌后才沉聲道:“這場戲過了,準備下一場!” 范桃戈聞言一愣,步跑到謝鵬輝身邊:“謝導,我剛剛的狀態不好,能不能再來一遍啊?” 謝鵬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挺好的,你別瞎緊張……再,這場戲對于你來也不是重頭戲。” 狀態不好?!真當他謝鵬輝是瞎子呢?特么的心思都用到擋新人鏡頭上去了能好么?既然你不是抱著演戲的態度來工作,老子干嘛要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當我劇組燒錢燒的不過癮是吧?! 對于謝鵬輝來,這場戲最重要的是沖突感和畫面感,至少作為這場戲的“主角”,葉慈表現得非常可圈可點。莊嬪的戲是過了,可他不信再給她一次機會就能變好! 如果謝鵬輝這人有什么底線的話,那就是演員至少在開拍的時候不要玩心眼兒,而范桃戈……很不巧,踩了謝導的底限。 另一邊,鄧茜進了化妝室后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 “場子我給你震了,人我也見了,挺不錯的一個姑娘。” 對方幾乎秒回:“嗯。” 鄧茜看著這近乎生冷的回答,只是不在意地笑笑,繼續打字問:“之前我沒問,現在你得給我一個可以服這么做的理由吧,看上了?” “你知道我這個人,比較護短。” 想幫她,沒什么理由,看她順眼而已; 拜托鄧茜出門撐個場子,沒什么目的,聽那些關于她的閑言碎語不順耳罷了。 和鄧茜發完微信,陸川手機屏幕切換——游戲屏幕中正顯示著臺詞——“無敵的我又迷路了”…… 片場中,葉慈和范桃戈坐在一邊等著鄧茜過來,兩個人誰也沒有主動和對方話。坐在一起的場面也是十分尷尬……葉慈拍戲的時候能感受到對方釋放的不友善,故而不愿意多言。 而范桃戈還在仔細回想著剛剛的拍攝內容,雖然謝鵬輝沒有問題,可她自己還是很清楚到底拍了什么東西出來的,又不禁有些懊惱,可這來去,都是一旁的葉慈氣焰太盛的緣故。 半晌后,她以兩個人才能聽得見的聲量道:“有沒有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出頭的椽子先爛?” 范桃戈這話時,眼睛隨意地看著遠處地工作人員,見有人過來還會笑笑地點頭致意。除了葉慈,誰也沒有聽到她的這句話。 葉慈先是緩緩地轉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完全沒有和自己正式交談的意思,便也轉過了頭去不再看她。扯了扯嘴角,她以同樣的音量道:“是你耍手段在先,我‘出頭’在后,哪有我先爛的道理……你,是不是?” 葉慈的原身被就是科班出身,之前雖沒有正式拍過影視作品,可大大的廣告卻也拍了不少,對于使陰招當鏡頭這種事不精通也是門清了。再加上她這一段時間泡在劇組里,聽得多看得多,思考得也不少。范桃戈剛剛的舉動她自然全部看在眼里——從一開機這位莊嬪就一門心思擋她鏡頭。 雖自己“機智”地后退一步化解了危機,可挑起事情的可不是她。 范桃戈輕聲哂笑,眼神里透漏著些許目空一切地自滿:“一個三十八線開外的打醬油角色,擋你鏡頭需要刷手段么?可真看得起自己!” 葉慈上一世侍奉過不少娘娘,有人得寵必有人失意,而往往性格要強的失意嬪妃們總喜歡做一件事——打腫臉充胖子。她覺得眼前的范桃戈和那些心理失衡的妃子沒什么區別,就是有一種沒來由的自信心。 見得多了,她也不會因為這么幾句挑釁的話就覺得怎么樣,這種只靠耍嘴皮子獲得滿足感的事她真的不是很放在心上,所以她只是笑笑,沒打算再下去。 范桃戈見她這副模樣,氣反而被堵在了嗓子眼,想往外發,卻沒有途徑,那是一種只能郁結于胸的氣悶。半晌后,她有些咬牙切齒地道:“果然和那個傅白蓮一路貨色,我就是看你們這樣的人不順眼!” 完范桃戈就果斷起身,瞬間變臉般輕快地走到謝鵬輝面前。葉慈只聽她略帶嗲氣地道:“謝導~您給人家講講下面一場戲好不好嘛?我剛剛就覺得今狀態不太好……” 葉慈:…… 謝鵬輝剛灌進嘴里的一口茶水十分沒風度地噴了出來……臥槽,他明明記得這個范桃戈是個地道的北方姑娘,那這濃濃地港臺腔是什么鬼啊?! 葉慈沒再去理會范桃戈那嗲到發膩的聲音,腦子里仔細回味了一遍范桃戈最后一句話,把它放在嘴里砸摸了半,總算品出味兒來了——她這是受了無妄之災了吧?因為和傅欣容同屬于一個經紀公司,而且共用一個經紀人,所以那個目前正和傅欣榮爭一線花爭得正酣的范桃戈把怒氣撒到了她身上了?!…… 有些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葉慈覺得自己這個推理結果雖然符合了各種已知前提,可結論還是有讓她有那么點兒接受無能… 索性接下來一場戲,不知是因為有了鄧茜的坐鎮,還是剛剛范桃戈和謝鵬輝真的取到了“真經”,總之拍攝十分順利。 莊嬪指控地上的映秀平日在乾清宮言行不檢,對皇上心存妖媚惑主之心,極力勸鄧茜飾演的皇后盡快把映秀調離皇上身邊。 皇后娘娘自兩人進來后始終不曾開口,待莊嬪把大致情況聲情并茂地敘述完一遍后,她才緩緩看向底下跪著的映秀。 皇后自嬪妃起就一直是知皇帝心,得皇帝意的形象,若論這后宮真能揣測得準皇帝心意的人,必是如今的兮皇后。只是……這個映秀,皇帝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在這一刻拿不準了。而另一邊又是目前正隆寵加身的莊嬪……皇后有些躊躇。 在這后宮之中,稍不留神就可能萬劫不復,兮皇后能獲得如今的地位,除了對皇帝心思的把握外,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絕不會輕舉妄動,憑著多年以來的經驗,她下意識地知道自己在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決斷。 期間鄧茜飾演的兮皇后雙眉緊蹙,抵眉假寐,一只手則是有意無意地撫摸著放在腰側的繡帕,這是女主在認真思考時才會有的習慣性動作,除了未來的觀眾,也只有她身邊及信任之人才知道。 “映秀……你,可有什么話要講?”半晌后,兮皇后終于開口,語氣沒有一絲起伏,就像平日里慣常的詢問般。 …… 就在這時,按照劇情康樂帝該出現了。眾人只聽不遠處傳來一個尖尖地嗓音:“皇——上——駕——到!” 鏡頭一轉,飾演男主角康樂帝的陸川從門外而來。人還沒到,聲音就響了起來—— “朕聽,你們要審問我身邊伺候的宮女?正好現下無事,朕便到皇后這兒來坐坐。” 話間,人已經坐在了皇后身邊的位置上,底下的眾人自是紛紛行禮。 “莊嬪,聽你帶著映秀直奔延禧宮而來。朕就納悶兒了,這奴才到底是犯了什么事,值得你親自跑這一趟?” 康樂帝平日為人親善,心思深沉從不外露,不了解他的人只以為少年子原本就是個灑脫性子。 莊嬪聞言只以為皇上這么是心疼她奔波,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雀色。而一旁的兮皇后卻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地上的映秀,她可沒漏聽皇上進來時的第一句話,更深知他的性子——越是想護住一個人,越下意識地想要表現不在意…… “皇上~~~原本這宮女是乾清宮伺候皇上的人,臣妾本不該擅自提人來問,只是……這后宮流言蜚語實在太過不堪入耳,臣妾也只能帶著映秀來找皇后娘娘處置了。”莊嬪眼中盡是楚楚可憐且悲憫人的神色,范桃戈果然是撒嬌發嗲的一把好手! 康樂帝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哦?……朕竟不知這所謂的流言……”陸川的笑,曾被“川流”粉們譽為寒冬臘月里的一縷陽光,雖然聽上去有那么點酸鄒鄒的,不過他那個淺淺的酒窩的確是撩人的一項利器,謝鵬輝在監視器里看了都忍不住想流哈喇子,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性別男,愛好女的東北老爺們兒啊! “臣妾……臣妾聽聞這映秀在乾清宮時,企圖……企圖勾引,勾引……”莊嬪語氣里是欲言又止,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在——如果那映秀故意勾引皇上,皇上如果寵幸了她不就是色令智昏之人?再往深層想,皇上乃子,一個的御前侍女,就是真的寵幸了去又能怎樣? 如果在此時捅破,若真的木已成舟,只怕這映秀要到后宮來和自己互稱姐妹了…… 然而莊嬪只想到其一,卻依舊沒有參透這件事的本質,康樂帝沒等她話完,便道:“你可有什么話要對朕?” 這話自然是對地下跪著的映秀的。葉慈聞言深深地叩了叩首。深吸一口氣,她才抬起頭低眉順眼道:“回皇上,奴婢平日里在您身邊伺候,若有什么旁的心思,自是瞞不過主子的。” 這是劇本中映秀原本該的臺詞,可完這句臺詞,葉慈忽然鬼使神差般加了一句:“更何況……莊嬪娘娘剛剛這后宮流言不堪入耳……奴婢不想為自己辯解,可也想上一句……這乾清宮的事,何時能成后宮嬪妃奴才間議論的談資了不成?!” 罷葉慈忽地抬頭淡淡地瞥了眼一旁驚若木雞的莊嬪。范桃戈愣了,因為這句話原本是沒有的,可她現下的自然反應卻是莊嬪聽到這句話時最該有的狀態。 謝鵬輝也沒料到葉慈居然也是個“興之所至”擅自改詞的主兒,但他沒有立刻喊停。現場另外兩個人都是久經片場的圣斗士,對于對手忽然改詞這種事簡直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誰接不住誰慫! 果不其然,葉慈完這句話不過幾秒,陸川便雙眸微瞇,盯著莊嬪的眼神讓人不禁寒顫,而鄧茜在旁邊也終于不再是一臉“事不關己”的平淡表情,看向莊嬪的表情中略帶幾分擔憂,但更多的還是“哀其不幸”罷了。 指責一位御前侍女狐媚惑主算不得什么大事,可若是把手伸到了皇上日常起居的乾清宮,那事情就不能隨便翻過去了。葉慈揣摩著映秀此刻的心理狀態,只覺得如果她是映秀,那此刻必然是垂死一擊的時候,她作為一個奴才,絕對不能拿莊嬪和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去賭,唯一能一擊中地,直擊皇權要害的,便是皇帝心底最大的忌諱——后宮不得干政。只有如此,康樂帝就算此時還對莊嬪有著一時的新鮮,也絕不會再為了她真的處置自己…… 半晌后,只聽陸川緩緩開口道:“既然莊嬪這么關心朕,正巧朕近日甚為掛懷祖母的身體,莊嬪便即日啟程,去夏宮伺候伺候太皇太后罷,也算是替朕分憂解愁……” 一句話,莊嬪命運就此改變。原本按劇情,皇帝看在昔日映秀伺候自己無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把映秀從莊嬪手上救了回來,此時莊嬪背后的勢力已不能再構成康樂帝的威脅,遂隨后也少了對她的興致,之后便沒再有莊嬪的戲份。 如今陸川順著葉慈的法,也算是給了莊嬪的“謝幕”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好!!過了!”謝鵬輝的聲音從擴音器中傳了出來,他走到葉慈身邊,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倒是沒有什么。 一旁的鄧茜也是略帶善意地笑笑,只有范桃戈面帶菜色。 葉慈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注意……就任性改了臺詞。” 演員在片場改臺詞,不是不可以,可一般情況下會先與合作的演員做好溝通。當然能夠隨機應變的演員一般都能接住對方偶爾的出其不意,但這么做的確會給有的搭檔帶來不悅……有時候出來的效果就是一個得正嗨,另一個全程黑臉直接死機,導演不得不怒喊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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