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放肆!”她掙扎著要抽開手臂,卻被郁生抓得越來越緊。她還抱有一絲幻想,想著他是喝醉了才會(huì)這樣失態(tài)。
感受到他手腕的力度,她心里驚駭莫名,這個(gè)從小跟在自己身后連話都不敢高聲說的少年,什么時(shí)候有了這樣的力氣?什么時(shí)候開始也變得這么可怕?
不,她不信,她的郁生不會(huì)是這樣……
“郁生你清醒一點(diǎn),我是姐姐呀,你不要這樣,你聽話放手好不好?你抓疼姐姐了。”她盡量按捺住驚恐,想勸他悔悟。
直到他揚(yáng)起頭來,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扯掉她的披風(fēng),扯開她的衣領(lǐng),她才徹底絕望,“郁生!不要!”
他任她捶打掙扎都不放手,步步逼近她,用一切手段去撕她的衣服,嘴里說著:“弦歌姐姐?你知道我想了你多少年嗎?我才不放手呢,我必須得到你,這么多年啊,我一直想做這件事,你知不知道?每次見到你,我都在想著,把你的衣服一件件剝下,親吻你,摸遍你的身體每一處,這么好的身子,這么細(xì)的腰,多軟多**啊,我日日夜夜都在想著你,想著你在我身下該多快活……”
江弦歌心碎如齏粉,恐懼到極致,混亂地打他踢他,而他毫不躲避也毫不退縮,縱使臉上身上傷痕累累,他只用盡全力禁錮著她,把她往后逼,將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撕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欺身壓倒她,跨坐在她身上,一手捂住她驚叫呼救的嘴,一手解自己的腰帶。
“姐姐別怕啊,你是第一次,我會(huì)小心一些的,這樣的快活事兒你抗拒什么呢?好姐姐,我為你們江家付出了多少啊?你就連一副身子都不肯給我?好姐姐,你就從了我吧!”
說著他一下撕開了江弦歌的白綾襯衣,身體突如其來的寒意如一把把利刃剜著她,她拼命護(hù)住自己,淚水傾盆,眼前一片黑暗,他猙獰貪婪的面孔,他猥瑣露骨的話語,他粗暴下流的動(dòng)作對她來說都是殘忍凌遲。
那一瞬她想就此死去,與這**的人世斷了干系……
他在她身上死命地揉壓撫摸,一邊應(yīng)付著她的抗拒,一邊染指她最私密之處……
忽然,緊閉的房門被人撞開,沒有一分的停滯,隨著寒風(fēng)卷進(jìn)房內(nèi),郁生被一把圓凳砸到了后腦,咚地一下,他雙眼泛白,動(dòng)作戛然而止,轟地倒地。
然而他沒有暈倒,他從地上爬起來,抵擋顧清桓的攻擊。
顧清桓的眼里此時(shí)沒有人的氣息,而是瘋魔般的恐怖,他與郁生扭打在一起,也不咒罵他,只是用盡自己的全身力氣,揮出每一拳,打在郁生臉上,打得郁生雙眼出血面孔扭曲。
這樣還不夠,他把郁生摁倒在地,伸手撿起門邊的碎瓷片,狠狠咬牙,雙手握著瓷片,用盡全力,插進(jìn)郁生的頸項(xiàng),鮮血直涌,他還不松手。
江弦歌大喊:“不要!清桓你不能殺他!”
他將她的呼喊聲置若罔聞,又加了一重力道,向下一摁,鋒利的瓷片扎進(jìn)喉骨的聲音清晰可聞,郁生脖子上的每一條脈搏都錚錚斷裂,直到那塊瓷片徹底地嵌進(jìn)郁生的喉嚨里,顧清桓只瞪著郁生,看著他做最后的痛苦掙扎,然后死去。
床上的江弦歌不顧自己衣衫不整,跪在床沿上捶著床,傷痛欲絕地哭喊道:“清桓,你怎么能殺了郁生?他是郁生啊!就算他這樣對我,也罪不至死啊!你可知道,你是在殺人啊!你殺人了!”
顧清桓從地上站起來,手上盡是鮮血,他面無表情,看著江弦歌,木然地?fù)u頭:“不,我不管,傷害你的人,我絕不容許他活在世上!”
“清桓……”江弦歌心神俱碎,癱坐在床沿上,縮在床邊緊緊地抱著自己,她不敢再看橫尸地上的郁生,不敢看地上觸目驚心的鮮血,更不敢看顧清桓瘋狂的眼睛,她戰(zhàn)栗地蜷縮在那里,揪住破碎的衣衫,指尖揪出了血跡,好似意圖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挽回她破碎的世界。
顧清桓閉眼,深深吸氣,咬牙止住不斷的顫抖,看著手上的鮮血,本來想靠近江弦歌的他停住了腳步,目眥盡裂一般,雙眼血紅微微抬手,沙啞的聲音說著:“弦歌,別怕。沒事了。接下來……我會(huì)處理的。”(83中文網(wǎng)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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