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王……王爺……”飛鷹驚愣了半晌,用奇怪的眼光看向李浩,問,“王爺,你喜歡那樊梨花女將軍?” “還不夠明顯嗎?”李浩傲然道,“怎么,覺得本王配不上她?” “配得上,哪有王爺您配不上的女人!”飛鷹很精準地拍了個馬屁,然后語鋒一轉(zhuǎn),道,“可是,王爺,她是西突厥的人,而且還是西突厥的大將軍……” “我懂你的意思。”李浩挑眉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我還會讓她來投大唐,為大唐效力,皇上心胸寬廣,愿意接受各族人才效力,執(zhí)失思力不也是突厥人么,你看他現(xiàn)在混得挺好的,況且,樊梨花本就是漢人,歸順于唐乃經(jīng)地義之事。” “王爺?shù)檬恰!憋w鷹點頭,“既然王爺已有計策,飛鷹便不擔(dān)心了。” 李浩咂了咂嘴:“你開心早了,本王暫時還沒計策。” 飛鷹的表情頓時變得好精彩。 李浩隨即道:“不過不要緊,先去青海再,你現(xiàn)在先回青海一趟,給我?guī)口信給薛仁貴,讓他嚴密監(jiān)視吐蕃邊境動向,一旦遇到吐蕃前往西突厥的迎親隊伍,立刻阻截。” “是!屬下告退!”飛鷹用力抱拳,轉(zhuǎn)身就走。 送走了飛鷹,李浩心中百味陳雜,沒想到迪就是赫赫有名的樊梨花,難怪那么厲害,他至今還清晰地記得,在樓蘭古城外,一個彪悍而又美麗無比的女漢子,用一桿長槍挑著大漠匪酋的尸體,身后是大火沖的樓蘭古城,那簡直就是電影里的英雄畫面。 他其實從第一眼看到迪的時候就喜歡上她了,雖然他有五個老婆了,可他博愛嘛,男人大多如此,花心,但不同的是,有人花心且負心,那是渣男,但李浩不會,他是段正淳那種的,對自己的女人都十分的疼愛,甚至愿意為她們豁出自己的性命。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噶爾欽陵居然想搶迪,簡直豈有此理,必須截胡,松贊干布的胡李浩都截了,他還真沒把這噶爾欽陵放在眼里,歷史名將,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呵呵,那是歷史,李浩是來改變歷史的。 一想到要快點截胡,接下來的日子里,李浩便加快了行程,大肆購買馬匹和駱駝,反正他有的是錢,幾千頭駱駝和馬而已,毛毛雨啦,給每個工匠都配上坐騎,多出來的全部駝貨,至于那些車,全都丟棄,太拖行程了。 終于,在十月底的時候,李浩到達了伏俟城,薛仁貴親自出城迎接李浩。 二人入城,薛仁貴就告訴了李浩一個壞消息,吐蕃的迎親隊伍已經(jīng)去了西突厥了,隊伍三千人,飛鷹遲來了幾,不過飛鷹他們已經(jīng)去跟蹤了,薛仁貴也派斥候嚴密打探,等待他們回頭。 李浩立刻就坐不住了,立刻讓薛仁貴帶上望遠鏡,領(lǐng)精騎五千,奔襲樓蘭古城,那里是吐蕃通往西突厥的必經(jīng)之路,在那里守株待兔,等吐蕃的迎親隊伍回頭,阻截吐蕃的迎親隊伍。 伏俟城這邊需要有人坐鎮(zhèn),李浩暫時不能抽身,就算他想去,也要等這邊的事情全部安排好,并指定一個副都護,然后才能去,否則出了什么亂子,他回朝之后估計吃不了兜著走,況且有薛仁貴前去,想來問題不大。 薛仁貴立刻帶著五千精騎出發(fā),火速趕往樓蘭古城,而李浩則立刻開始安排工匠建造水泥廠和高爐,同時安派人采礦,并向當(dāng)?shù)赝鹿葴喚用窀邇r收購礦產(chǎn),鼓勵他們?nèi)ゲ傻V。 吐谷渾百姓雖然剛剛經(jīng)歷了亡國之痛,但吐谷渾的百姓不像唐人那樣有骨氣,他們大多都渾渾噩噩,只求好好活著,而且薛仁貴攻下吐谷渾后,一直對吐谷渾百姓不錯,李浩到來后更是鼓勵他們生產(chǎn),散糧接濟貧苦百姓,并把他們歸為吐谷渾族,讓他們自選族長,跟官府交涉,從此之后,他們就是大唐的一個國內(nèi)民族,也算是大唐百姓了,跟后世的五十六個民族和平共處共是一個道理的。 李浩承諾讓他們進行區(qū)域自治,大唐官府只對他們實行監(jiān)督權(quán),不干澀他們的內(nèi)政,而且會適宜地為他們解決一些經(jīng)濟和糧食問題,并且三年內(nèi)不征收任何賦稅,吐谷渾許多百姓在李浩的糖衣炮彈無限轟炸下都忘記了亡國之痛,已經(jīng)開始沾沾自喜,原來唐人過的是這樣的好日子,真特么爽!做唐人真好! 李浩一系列超前的政策施展下來,僅二十多的時間,整個吐谷渾地域的百姓全都聚集到了伏俟城,乖乖地跟大唐官府配合,不吵不鬧,偶爾有不肯降服者,就地正法,如此恩威并施,吐谷渾人終于徹底馴服。 與此同時,水泥廠已經(jīng)快要建成,高爐也在緊鑼密鼓地建造之中,建造高爐的匠師都是李浩從瓊南那邊帶來的,經(jīng)驗豐富,而且有李浩親自指導(dǎo),又快又穩(wěn),各種礦已經(jīng)開始開采,用馬車一車一車地往伏俟城運。 而西突厥那邊,噶爾欽陵已經(jīng)獻上了二十萬兩黃金,樊梨花穿著大紅嫁衣,頭戴鳳冠,頂著紅蓋頭,踏上了婚嫁馬車,她雖然是西突厥將領(lǐng),但在婚嫁方面,她堅持要用漢人的婚嫁禮儀,噶爾欽陵和阿史那賀魯都沒有反對,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此次西突厥的送親隊伍有三千人,樊梨花的父親樊洪擔(dān)任送親使,當(dāng)樊梨花踏上馬車的那一刻,一陣風(fēng)吹起她的紅蓋頭,樊洪清晰地看到樊梨花的眼中滴下一顆晶瑩淚珠,樊洪看得心中一陣刺痛,樊梨花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將近三十年了,自樊梨花六歲之后,他就沒見樊梨花再流過一滴淚,比任何男人都剛強,然而,他現(xiàn)在看到女兒流淚了,他知道,其實樊梨花一點都不想嫁到吐蕃去,為何她會妥協(xié),樊洪心里清楚。 “梨花,爹對不起你。”望著布簾落下的馬車,樊洪的眼瞼也紅了,但在大軍之前,他努力讓自己的眼淚不落下。 三千西突厥送親隊伍和三千吐蕃迎親隊伍會合一處,噶爾欽陵朝樊洪拱手:“范將軍,咱們出發(fā)吧。” “嗯。”樊洪點了點頭,對于自己的這個未來女婿,樊洪沒什么好感,這噶爾欽陵給他一種邪魔外道的感覺,樊洪為人光明磊落,對于那種身負邪氣之人都十分反感,而噶爾欽陵身上就有一股邪氣,特別是他笑起來的時候,看似坦然,但樊洪卻能從他眼中感覺到深深的城府,仿佛每一刻都在算計別人一般。 其實樊洪的感覺是正確的,樊梨花可以是一顆蒙塵的明珠,遺落滄海,只要給她足夠的施展空間,那就是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噶爾欽陵發(fā)現(xiàn)了她,知道樊梨花是不世出的帥才,而他們西突厥和吐蕃現(xiàn)在就缺這樣的大才,他趁機下手,用二十萬兩黃金做聘禮,要求迎娶樊梨花,其實就是花錢買人,挖西突厥的墻角,他一邊喊著要跟西突厥結(jié)盟,一邊在挖西突厥的墻角,這已經(jīng)是在算計盟友了。 迎親隊伍行得很慢,因為他們帶了很多陪嫁物品,這些都是阿史那賀魯送的,畢竟噶爾欽陵已經(jīng)送了二十萬兩黃金了,阿史那賀魯怎能氣,回送了很多嫁妝。 一路行至羅布泊,已經(jīng)二十多了,而薛仁貴也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很久了。 樓蘭古城就在羅布泊,原本就破敗的樓蘭古城經(jīng)過那一次大火之后,更加破敗不堪,迎親隊伍進入樓蘭古城駐扎休息,樊梨花從馬車上下來,自己掀開蓋頭,四處觀看,這里有她的回憶,當(dāng)初要不是李浩在樓蘭古城舍命相救,她也不可能活到今,或許還會被馬賊折辱而死,光是這份恩情,她此生都不能報答李浩,當(dāng)時沒什么感覺,沒想到時間隔得越久,她卻越是感激,李浩時而正經(jīng)時而壞笑的臉,再次出現(xiàn)在她腦海。 沒有人責(zé)怪樊梨花自己掀開蓋頭,也沒有人怪她隨意出來走動,因為這里的全是異族人,不懂大唐那些繁雜的禮數(shù),而樊洪自然更不會數(shù)落自己的女兒,他欠她的。 樊梨花一人在樓蘭古城中漫無目的地游走,樊洪帶著一隊人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望著樊梨花蕭瑟的背影,樊洪的心隱隱作痛。 忽然,樊梨花蹲下身,在地上仔細觀察起來,接著又四處看了看,她的眉毛緩緩擰起,沉聲道:“不對!” 樊洪聞言一愣,剛想上前問話,樊梨花猛然轉(zhuǎn)身,大聲道:“情況不對,這里今有人來過,提醒大家心,恐有埋伏!” 話音剛落,城南方向忽然爆發(fā)起喊殺之聲,然后就聽到“嗚嗚”的號角聲響起,還有人高聲大喊:“敵襲!敵襲……” 樊洪和樊梨花趕緊帶人沖向樓蘭古城的中心地帶,只見這里已經(jīng)亂做一團,吐蕃軍隊正在往南方城門那里沖,噶爾欽陵已經(jīng)登上城中最高的哨塔,以旗語指揮大軍阻擊敵人。 薛仁貴帶著五千騎兵向樓蘭古城發(fā)起沖擊,樓蘭古城早已是一片廢墟,只有一個朝南的城門,而且現(xiàn)在那里是個巨大的缺口,根本沒有門,無法對大唐騎兵造成阻擋。 大唐鐵騎是非常強橫的,而且以有形算無心,直接將吐蕃大軍沖得七零八落,要不是噶爾欽陵在用旗語指揮,估計已經(jīng)團滅了。 樊梨花猛地扯掉頭上的鳳冠,瀑布一般的青絲隨風(fēng)飛揚而起,他飛身跨上自己的火紅駿馬,大喝一聲:“取我槍來!” 她的親衛(wèi)范水雙手舉槍跑來,遠遠將槍拋向樊梨花,樊梨花右手接槍,左手抖韁,揚聲大喝:“西突厥的勇士們,聽我號令!梨花陣!迎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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