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8章、王秋家の家計問題(上) 對于索尼婭這樣一點合情合理的要求,王秋自然是滿口答應。于是,又過了一刻鐘,穿上了王秋參加大學軍訓時那套作戰服的索尼婭,就高高興興地跟著未來同事們一起去下館子了。 但是,僅僅一個時之后,坐在“東北一家人”菜館里的王秋,就一邊瞠目結舌地盯著桌面上以驚人速度不斷堆積的空瓶子、空盤子和蘋果核,一邊開始為自己的可憐錢包感到嚴重的擔憂。 “……糟……糟糕了!這個俄國姑娘到底是在喝酒還是喝水��?!她的肚皮難道是一個黑洞嗎?” 于是,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段時間,王秋的錢包終于再也無法堅持下去。 在某個炙熱初秋的周末夜晚,王秋家的客廳內,不得不召開了一場嚴肅認真的重大會議。 除了對于現代社會還缺乏足夠理解的雪姬黛蘭之外,王秋團隊的全部人員悉數在座。 “……現在,我們必須面對一個十分嚴峻的事實--早在上周銀行賬戶被凍結的時候,我們的財政問題就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而隨著索尼婭同志的抵達和加入,本周的財政問題又繼續往前邁進了一大步!” 王秋同學很有領導風范地拿著一張講話稿,套用蘇聯解體初期俄羅斯財政部的某句名言,對桌邊心不在焉的眾人嚴肅宣布,“……為了避免我們的餐桌被擺上狗食罐頭,從現在開始就必須要想辦法了!” --自從索尼婭政委上任就職以來,王秋口袋里面的錢,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急劇縮水。 而由于之前的錯誤申報,索尼婭的政委編制在剛剛過去的一周時間內,一直都沒能被批下來,得不到有關部門的承認,自然也就沒有辦法領到相應的薪水。反倒是之前有關“公務用犬”的編制居然被批了下來,從上面撥發了一堆狗食罐頭、幾大包狗食餅干、一個狗項圈和一根狗鏈…… 但是,很顯然,王秋是沒法把索尼婭當成寵物狗來飼養的--否則的話,當心被狼人給咬殺啊! 于是,王秋家的財政狀況,從此不得不在赤字的泥潭之中越陷越深,以至于很快就到了破產的邊緣。 --索尼婭,全名為索尼婭.德米特里.伊萬諾維奇,出生地是莫斯科,身份是前蘇共的黨員,以及常駐切爾諾貝利輻射區,監視那個水泥棺材和全世界第一批蟲洞的“苦艾草”特殊部隊少尉。 在1987年底,她奉命執行一次秘密任務,并且不幸滯留于某個時間流動極為緩慢的異世界,然后在一年前從異界返回,并且愕然得知了紅旗落地、祖國崩潰的噩耗--對于她來,時間僅僅過去了三而已。 在借調到王秋的隊伍中之前,索尼婭同志隸屬于共產國際紅色戰士聯盟的分部“最后的蘇維埃”,該組織主要分布在前蘇聯各國境內,由蘇聯崩潰后依然未曾放棄紅色理想的某些特殊部門成員,或者冷戰遺民們組成,在資金方面嚴重依賴于“中國同志”的接濟。 嗯,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是,索尼婭是一位狼人,一匹來自北方的母狼,一位雖然平時與常人無異,在戰斗狀態下卻能夠冒出狼耳朵、狼尾巴和狼爪子、一爪子下去就是五道血印的狼人戰士。 除了半人半狼的戰斗狀態之外,在必要的時候,她還能變成一只外貌疑似哈士奇的微型萌狼,不過若是進行這種完全變身,索尼婭的戰斗力反而會比狼人狀態大打折扣,最多也就是一條比較兇的狼狗而已。 此外,這一變身過程完全沒有遵守基本的物質守恒定律,怎么看都很不科學。 更加需要補充的是,她的狼人血統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大爆炸之后的副產品。 --在歐洲的民間故事之中,狼人是一種有著悠久歷史的傳奇生命。 早在公元之前,遙遠的希臘羅馬時代,在萊茵河東岸的日耳曼人聚居地,那片廣袤而幽暗的黑森林之中,就活躍著許多身上披著粗獷的狼皮和熊皮,手中揮舞著巨劍與大棒的彪悍戰士。這些生活在黑森林的勇士們,相信自己只要穿戴上猛獸的毛皮,就可以像這些猛獸一樣強大。而跟他們進行戰斗的羅馬軍團,也確實是震驚于他們超人的力量,并且誕生了與之相關的種種傳--這就是歐洲“狼人”的最早起源。 然后,北方的“狼皮狂戰士”傳,漸漸散布到了南方的意大利、希臘和埃及,與當地的吸血鬼傳結合起來,最終就形成了“狼人與吸血鬼”這兩個糾纏千年的冤家死對頭--在各地的吸血鬼故事里經常會出現狼人,而且基本都是以奴仆或死敵的身份出現,正如同羅馬帝國時代的羅馬軍團和日耳曼戰士一樣。 總的來,狼人的活動范圍十分固定,一般都集中在歐洲附近,美洲地區也有一點零星分布,但在其余的大陸就基本上沒有了。在漫長而又黑暗的中世紀,狼人和吸血鬼的恐怖傳,曾經讓每一個蒙昧的歐洲人在夜里顫抖。而能夠驅邪除魔的教會圣騎士和武裝修士,則是唯一能夠抵御這些異類的力量。 黑暗陣營和光明陣營之間,歷經千年的糾纏廝殺,曾經是歐洲神秘世界的主旋律之一。 不過,隨著現代科學的昌盛,各種神秘的力量便開始日益衰微,無論是黑暗陣營還是光明陣營,都一樣如此。到了十九世紀上半葉,在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科學**理論,隨著《**宣言》一起轟然誕生之后,本來就已經衰微的狼人和吸血鬼,更是以驚人的速度,在整個歐洲的范圍內絕跡消失。 根據一些秘密資料的記錄,歐洲狼人的最后一次出現,是在十月革命時代的俄羅斯;而最后一個有著明確記載的南歐吸血鬼家族,則消失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烽火硝煙之中……截止到二十世紀中期的冷戰年代,至少在歐洲的范圍內,科學陣營已經對神秘陣營取得了碾壓式的勝利。 無論是鐵幕東邊的“民主世界”,還是鐵幕西邊的“自由世界”,都已經完全沒有了“傳奇生物”的生存空間。就連這個世界的其余角落,各種超自然神秘力量也都是日益衰微、窮途末路。其中一部分運氣好的,還能在某些偏僻的地方茍延殘喘;而運氣不太好的,干脆成了“破四舊”的“專政對象”。 然而,連接異時空的蟲洞,卻讓某些早已消失于歷史長河的傳奇種族,再次拉回到了這個世界之中。 而第一個蟲洞的誕生地點,就在前蘇聯的烏克蘭北部,大名鼎鼎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附近…… 有一種叢生的草本植物,名叫苦艾草,每一年夏季的烏克蘭大地,都會覆蓋著漫山遍野的苦艾草,猶如青綠色的煙云籠罩在荒野之上。在和煦的暖風中,這些茂盛的苦艾草會開出一簇簇而密集的黃色花,讓陣陣清香隨風飄散,伴隨著一絲辛辣的味道,一直撲向世界的盡頭…… 切爾諾貝利,在烏克蘭語中就是苦艾草的意思。 而苦艾草在烏克蘭民族的寓言中,就象征著世界的盡頭 1986年4月25日這一,對于這顆星球上的很多人來,就是舊世界的盡頭,以及新世界的開端。 --就在1986年4月25日夜晚,那場震驚世界的切爾諾貝利核災難爆發之后不久,現代歷史上的第一個蟲洞,也在這片飽經核輻射蹂躪的烏克蘭廢土上悄然誕生。 正當蘇聯官兵們頂著致命的輻射,開著直升機和運輸車奮力苦戰,努力澆鑄著切爾諾貝利的水泥棺材之際,幾只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狼人,也在4月25日之后不久的某個月圓之夜,突然穿過蟲洞來到切爾諾貝利,并且襲擊了少量的當地難民和救災士兵,使得他們受到感染或者詛咒,變成了狼人的同類。 大驚失色的克格勃,在發兵捕獲這些狼人之后,立即對他們進行了突擊審訊,最后卻發現這些狼人原本就是蘇聯公民,而且還是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的員工…… 他們在核電站爆炸的一瞬間,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遙遠的中世紀歐洲。接下來,這些可憐的蘇聯人,先是因為“奇裝異服”和語言不通的緣故,在某座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城堡外面,被教會的白袍騎士們當做異教徒追殺,隨即在他們逃進黑森林之后,又很倒霉地遭遇了一伙狼人,并且慘遭狼吻……其中大約一半的蘇聯人當場被狼人咬死,而剩下的一半蘇聯人則受到感染,也變異成了狼人。 再后來,他們就發現身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黑洞,幾個勇敢的家伙試著跳進去之后,就再次回到了1986年的蘇聯,剛剛爆發過核災難,尚在搶救過程之中的切爾諾貝利。 然而,此時的烏克蘭卻正值月圓之夜……于是,剛剛回到故鄉的蘇聯狼人們,立即在月光下變身發狂,襲擊四周猝不及防的旁人,從而釀成了一場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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