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十幾個青衣勁裝的帶刀大漢,分左七右八向蕭風一行五人包抄過來。 夢馨三女的臉色也變了,分左中右靠近了蕭風。 鄭仕澤是個手無寸鐵的讀書人,更是駭得臉色蒼白,緊貼蕭風身后,連腦袋都不敢露出來。 公孫見白緩緩道:“既然閣下耳力這么好,想必有幾把刷子,那我就客氣了。” 蕭風淡淡地道:“請動手。” 蘇媚忽然道:“他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爭。” 藍裳衣和鐵中棠立刻道:“蘇媚,他是我的。” 公孫見白道:“都別爭了,交給他們吧!” 三人只有同時閉嘴。 左八右七一十五人也立刻就圍了上來,步步逼近蕭風五人。 夢馨抽出了懷劍,夢瑤悄悄捏緊了繡花針,沉香也準備好了她的流云袖。 蕭風忽又道:“你們仨給我退下。” 三人拒絕,夢馨首先說出了她的理由:“你都是我的夫君了,我必須要保護你。” 蕭風道:“若是保護不了我呢?” “我……” 夢馨一時竟接不下去。 沉香一直未曾開口,此刻卻決絕道:“就算是拼著一條命,也絕不能看著你受委屈。” 蕭風只覺一陣氣血翻騰,激動地差點就要走過去把她摟在懷里。 夢瑤在這時也開了口:“莫非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絕不會束手旁觀的。” “咱們都動手了,誰來保護他呢?” 三女說不出話了,心里都明白蕭風說的是鄭仕澤。 鄭仕澤自覺羞愧,終于從蕭風身后站出來,大聲道:“你們盡管去對付他們,不必管我……” 蕭風截斷了他的話,淡淡地道:“你給我回去。”鄭仕澤沒有聽他的話。蕭風只好對夢馨道:“你們仨的任務就是保護他,別給我添亂就行。” 夢馨尚未開口,左邊七人里面有個虬髯大漢冷笑道:“你們不必爭了,一起上吧!” 蕭風忽然瞧向他,嘆道:“對付你們我根本不必出劍,自然也用不上她們。” 虬髯大漢的臉色立刻變了,不止是他,另外十四個人也都有了怒意。 “好狂!”這是在場每個人對他的評價。敵人惱羞成怒的一刻都不愿意在等,然后蕭風就瞧見十五把憤怒的刀,如憤怒的小鳥般憤怒地“吻”了過來。 蕭風輕輕推開鄭仕澤,把他推到三女身前,連動一下都沒有,更別說是躲閃了。 夢馨和沉香雖已習慣他的沉著冷靜及泰山崩于眼前面不改色的定力,還是不免捏了一把冷汗。 夢瑤和鄭仕澤不習慣呢,倆人不由大驚失色,一個驚呼道:“蕭大哥,快躲開。” 另外一個失聲道:“蕭少俠,趕緊躲啊!” 此情此景,連公孫見白一行四人都不免為之悚然動容。 可是,接著發(fā)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眼看十五把刀就要“吻”在蕭風身上之際,蕭風忽然不見了。 每個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去瞧,但是每個人都瞧不明白。 現場也只有公孫見白一人看得出來,因為他是在場武功最高的一個。 瞧著瞧著,他的臉色變了,變得如同透明的白紙,令人一眼看過去,絕對不想去瞧第二眼。 原來蕭風竟已練成夢花幻影之地步,這可是輕功的至上境界,傳說中只有三人才能練成。 就連他也只能瞧見有一團影子在十五人之間來回穿梭,然后十五把刀也不見了。 再然后,便是一陣慘呼之聲此起彼伏。 “吻”向蕭風臉部的那人,臉上挨了一刀,立馬捂臉哀嚎。 “吻”向他腰上的那人,腰上中了一刀,差點一劈兩半。 “吻”向他胳膊的那人,胳膊受了一刀,立即撫臂痛苦。 “吻”向他大腿的那人,腿上劈了一刀,一分兩段。 “吻”向他頸部的那人,頸部斬了一刀,差點人頭落地。 ……………… 一瞬間,血流遍地,哀嚎滿野。 夢馨四人也只是驚呆而已,公孫見白一行四人卻是神色大變,蘇媚更是差點就當場嘔了出來。 “誰還想再試試?” 蕭風瀟灑地立在路中間,輕風吹著他的青衫,青衣飄飄,似欲乘風歸去。 夢馨和沉香瞧著這一幕,眼神已變了,變得癡迷且多情。 公孫見白這邊則不然。雖然每個人都承認蕭風很瀟灑,也很英俊,但更多的是懼意——深入骨髓的懼意。 “媽呀!” 終于有人忍不住驚叫出聲,驚叫的同時,他撒腿就跑。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接著現場大亂起來。 “啊!” 第一個人并沒跑多遠,便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呼,他胸前突然多了一截刀尖,他的人便倒了下去,永遠也沒有再站起來,也永遠不可能再站起來。 “這就是逃跑的下場!” 公孫見白垂首望著手里把玩的小刀,并沒有去瞧他們。 但逃跑的人已頓住腳步,未逃跑的心里不禁捏了把冷汗。 現場秩序奇跡般穩(wěn)定下來。 蕭風瞧著他,問:“閣下還想不想再試試?” 公孫見白嘆了口氣:“以閣下這驚世駭俗的武功,在下本不該以卵擊石,但……” 蕭風截口道:“你不必說下去,我已了解。” 范河道:“謝謝閣下。” 說著,他轉向蘇媚三人:“你們一起上吧!” 沒有人理會他,三人似突然變成了啞巴。 公孫見白皺著眉頭,正待發(fā)火,忽有一人笑道:“公孫大俠不必責怪他們,驚懼之心人皆有之,所以你不妨放他們走吧!” 聽到這聲音,蕭風已知道是誰來了,此刻他只覺得頭有點大。 他猜測果然不假,公孫見白已賠笑道:“原來是七姑駕到,我這就打發(fā)了他們。” “不必。” 這是個男人的聲音,有點冷,也有點傲,連一個字都不愿多說。 蕭風忽然覺得很有趣,他實在想轉過身瞧瞧王七姑帶來的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可是,他已無暇轉身。 眼前突然發(fā)生了奇怪的一幕:公孫見白一行數人忽然倒了下去,連夢馨四人都未能幸免。 他伸出手想去扶她們,卻驀然瞧見身旁的灌木叢和雜草也瞬間枯萎下去。 沒有慘呼,也沒有吶喊,只有風吹過灌木草叢發(fā)出的“獵獵”風聲。 王七姑疑惑地瞧著他:“別人都倒下去了,你為何還能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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