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仙嗔了他一眼,輕聲道:“我今天叫你來,是介紹一位妹妹給你認識。”
銀慶色眼迷離,喃喃道:“難道就是這位姑娘嗎?”
瞧著他這色色的眼神,銀仙就有些來氣,幸好尤心蘭垂著首沒去瞧他,銀仙干咳了一聲,緩緩道:“你們同是興才私塾的學生,應該多親近才是。”
聽說同在一個私塾,尤心蘭這才偷偷瞧了他一眼,而這時銀慶色色的眼神已不存在,換成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尤心蘭平時接觸的男人只有哥哥尤舒革和蕭風,就算是在興才私塾,她也未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說過一句話。
今天卻因被銀仙熱情邀到家里,說是姐妹聊聊心事,沒想到銀仙竟被她弟弟也給叫了來,她生氣的同時,臉霎地就紅了。
沒等弟弟銀慶開口說話,銀仙已接道:“心蘭,我讓他來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怕你在私塾里受了人欺負,也不吭聲,姐姐又不可能時時守護在你身旁,只有托銀慶照看你了。”
尤心蘭這才釋然,輕聲道:“多謝姐姐好意,我自會照顧自己,不用麻煩這位……”
她一時語塞,竟不知該稱呼他什么。
銀慶瞧著她,已截口道:“我瞧這位姑娘面嫩得很,芳齡必定不大,便已哥哥自稱,不知這位姑娘意下如何?”
尤心蘭臉紅道:“我……”
見她支支吾吾,銀仙忽然自責道:“哎呀,都怪我,竟忘記給你們相互介紹了。”
說著,她指著銀慶對尤心蘭道:“心蘭,想必你剛才都已聽到了,這是我親弟弟銀慶。”
又把銀慶介紹給尤心蘭:“這是我認的妹妹尤心蘭。”
不等尤心蘭再開口,銀慶已接過話,微笑道:“我今年一十九歲,不知道這哥哥當不當得?”
尤心蘭小聲道:“我今年十七歲。”
銀慶道:“我就說嘛,這哥哥我是做定了。”
他接而道:“在興才私塾,誰若敢欺負你,只管告訴哥哥便是,我一定會讓吃不了兜著走。”
尤心蘭小聲道:“謝謝你。”
銀慶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言謝?”
尤心蘭不好意思瞧他,又已垂下了頭。
銀慶給姐姐銀仙使了個眼色,銀仙當然懂得,忽然嘆了口氣,道:“說實在的,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妹妹,你說咱們倆的命怎么這么苦呢?”
知道她又要提起蕭風,尤心蘭心情差到極點,她喃喃道:“何必再提這個負心漢,何必再提!”
銀仙已接道:“心蘭,你以后有何打算?還繼續讀私塾嗎?”
尤心蘭黯然道:“我本是為他而讀的私塾,他既然離開了,過幾天我也打算棄學。”
銀仙道:“棄學了,然后去干嘛?”
尤心蘭道:“我不知道。”
銀仙道:“不考慮嫁人嗎?”
尤心蘭幽幽道:“除了他,我絕不會再嫁第二個人。”
銀仙一愣,銀慶眼中卻閃過一絲恨色,一閃即逝。
銀仙道:“妹妹,你這是何必呢?他只不過是個負心漢而已。”
尤心蘭道:“可是,我的心已被他占滿,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銀仙心里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的弟弟一點希望都沒了,因為尤心蘭已表明立場。
既然如此,還談這個干嘛,銀仙便準備轉移話題,誰知銀慶忽也黯然道:“妹妹,咱們還真是同病相憐,難怪能做兄妹。”
銀仙只有聽他說下去。
連尤心蘭那失神的眼睛亦望了望他。
銀慶仰天長嘆道:“我曾經也愛上了一個女孩,愛她愛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誰知她最后卻離我而去,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銀心聽了,瞬間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弟弟竟瞎編亂造,以博取尤心蘭同情。
不過,她心里亦贊嘆:“弟弟泡美女果然有一套。”
尤心蘭似已聽得入神,她忍不住問道:“她為什么要拋棄你?”
銀慶又已嘆道:“還不是傍上了一個比我更帥的男人。”
尤心蘭喃喃道:“她倒是和阿呆哥如出一轍。”
銀慶道:“想必你那阿呆哥也不是什么好鳥。”
尤心蘭忽然厲斥道:“不許你這么說他。”
銀慶倒是一愣,不解道:“他負你而去,你竟還這么維護他,值得嗎?”
尤心蘭:“值不值得和你沒關系。”
銀慶瞬間說不出話來。
銀仙更是無法幫弟弟說話。
偌大的客廳瞬間沉寂下來,不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至少已落針可聞。
過了不知多久,銀慶忽又道:“剛才是我不會說話,妹妹勿怪!”
銀仙心紂:“可以啊,竟然學會主動認錯,有進步,姐姐給你加油。”
別人做出讓步,尤心蘭自是不好再說什么,輕聲道:“剛才是我脾氣不好,哥哥你也別往心里去。”
銀慶見她已緩和臉色,心中狂喜道:“成了,馬上就可以搞到你這個小美女了。”
心里想著,口中卻道:“怎么會呢,哥哥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嗯,”尤心蘭輕輕應了一聲。
銀慶瞧著她,忽又道:“我現在心情很差,只想喝點酒解愁,妹妹,你要不要陪哥哥喝杯?”
尤心蘭小聲道:“我不會喝酒。”
銀慶道:“誰都難免有第一次,喝下第一杯,慢慢你就學會喝了。”
尤心蘭只當他說的第一次是自己學喝酒的第一次,誰曾料想他卻想要自己處女的第一次。
她還傻傻地點頭道:“哥哥,我陪你。”
若是平時,銀仙一定訝然不解,此刻卻明白得很,尤心蘭之所以不拒絕,實是她的心已被蕭風給傷透了,她想藉著酒精的麻醉去忘卻痛苦和不快。
酒很快就上來了,酒是上好竹葉青,盛在琥珀色的酒杯中。
銀慶端起酒杯,舉至唇邊,緩緩道:“妹妹,第一杯酒,你喝的時候不妨把它想象成水去喝,便能灌下去了。”
尤心蘭心地純潔的簡直就像是個鄰家小女孩,一點心機都沒有,當真端起酒杯,往咽喉里灌了進去。
好苦,這是尤心蘭此刻唯一的感覺。
不停的咳嗽,這是尤心蘭的身體本能反應。
她咳嗽著握住酒杯,喃喃道:“都說酒是好東西,我怎么覺得這么苦呢?”
“妹妹,第一次都是這么苦澀,接下來你就會飄飄然了。”
說話間,銀慶已微笑凝視著她說道。,你寂寞,小姐姐用電影溫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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