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飯,馮慧特意邀請紀貝尼在豪宅里面轉了幾分鐘,到張浩然房間的時候,紀貝尼道:
“阿姨,我還是不進去了吧。”
“媽你也太熱情了,這可是我的房間。”后面的張浩然汗顏道。
馮慧一臉嫌棄,“怎么了,你房間里藏寶貝了嗎,媽就不能進去?”
張浩然干脆不話。
“你們聊吧,我去收拾了。”馮慧越看紀貝尼越是喜歡,依依不舍的走了。
只剩下張浩然和紀貝尼兩人。
“里面真有寶貝?”紀貝尼指了指張浩然的房間。
“那你進來看看吧。”張浩然推門而入,紀貝尼跟在后面,然后關上了門。
張浩然的房間大概有四十平,大合適,有床有電腦有桌子,應有盡有。
剛剛是有馮慧在,很多話張浩然不方便,現在馮慧走了,張浩然決定打開窗亮話了。
“紀貝尼,把關于暗冥草的消息告訴我。”
“你對女生就是這個態度的嗎?”
“我不想浪費時間。”
“我知道你要暗冥草有用,現在只有我知道暗冥草的消息,你如果不讓我開心,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紀貝尼的話,讓張浩然皺皺眉頭。
“怎么才能讓你開心?”
“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
“九月二十五號,我會在東海大學舉行一場校內演唱會,你要答應成為我的演出嘉賓,我就告訴你暗冥草的消息。”
“可以。”張浩然直截了當道。
“你答應的比我想象中還要干脆。”紀貝尼緩緩道,“是不是你答應了后,會放我鴿子呢?”
紀貝尼話的時候,走向窗口,背對著張浩然,修長的體型展現在張浩然面前,尤其是一雙黑色的薄絲襪,裹出極具視覺沖擊力的完美腿型,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脈噴張。
張浩然站在紀貝尼身后,冷冷道:“你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紀貝尼身后熱氣襲來,張浩然咄咄逼人的氣勢,讓她想起當初在星羽的種種經歷,不知是下意識的害怕張浩然的殺伐果斷,還是因為張浩然真的在發怒的邊緣,紀貝尼身體忍不住輕顫,不由自主的倒入張浩然懷里。
紀貝尼的臉霎時間就紅了,自己怎么這么不爭氣,這樣就招架不住了,一定是張浩然搞的鬼。
“我現在就告訴你暗冥草的消息,不過你要保證,不能放我鴿子。”紀貝尼故作高冷道。
“沒問題。”張浩然微微一笑,扶住紀貝尼的腰部,讓她站好。
紀貝尼趕緊把皺著的衣服弄平,掩飾尷尬,深吸一口氣,低聲道:
“詹哲把玻璃缸里面的暗冥草,當做滿漢全席節目的特殊禮物時,曾和我過一件事,一株暗冥草如果不夠,他還有辦法再弄來一株。”
“后來我才知道,暗冥草被發現的時候,并不只有一株,實際上有兩株,兩株暗冥草像是人類中的雙胞胎,相互伴隨,在深海里游蕩,另外一株暗冥草,將會在九月二十號,隨著東海博物館的開業同時展出,隨后還會進行公益拍賣。”
紀貝尼將真相告訴張浩然。
“這么,還有一株暗冥草在東海博物館。”張浩然眼神一沉,如果能夠獲得這剩下的海底神木,離火金爐的爐底黑色殘渣,就能夠得到徹底清除。
“我知道的就這些,希望你話算數。”紀貝尼完走了。
有了海底神木的消息,張浩然的情緒比之前好了很多。
下午的時候,張浩然帶著裴遠來到鷹宅。
虎鷹正在吃食。
“虎鷹,過一個月我就要去東海省了。”張浩然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虎鷹當仁不讓,興奮的喊道。
張浩然搖頭:
“東海省不是西湖省,西湖省有徐榮盛給你好吃好玩的,東海省可沒有。這次我運氣不錯,去東海大學之前,能夠得到關于海底神木的消息,如此一來,修復離火金爐的爐底殘渣只是時間問題了。”
虎鷹一聽,干脆不吃東西了,悶悶不樂道:
“你不能把我扔到這兒,你不在這里,我待著也沒有什么意思。”
張浩然哭笑不得,虎鷹這個時候鬧脾氣了。
裴遠道:“大家伙,你這么著急干嘛,等我師父把東海省征服了,你再過去也不遲啊。”
“子,你懂什么呀。”虎鷹反駁道,“你師父萬一在東海省遇到麻煩了,沒有我,他怎么辦?難道靠你保護啊。”
“我師父不會遇到麻煩的。”裴遠自信,張浩然一個人就能夠解決所有的麻煩。
虎鷹不置可否,只是了一句:
“人外有人,外有。”
“好了,你們別吵了。”張浩然道:“當務之急,是恢復離火金爐,裴遠,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東海省。”
張浩然除了收裴遠為徒弟之外,更看重裴遠身上的靈性,比如在互聯上發布海底神木的消息,張浩然沒想到,裴遠就能想到。
如果不是裴遠想到上發帖的辦法,也就不會有接下來的紀貝尼登門拜訪的事了。
“嘿嘿,多謝師父。”裴遠道,“我在石昌市的大學課業就不管了,反正我有錢,學那些東西只是為了興趣,還不如跟著師父一起。”
“不行,該學的還是要學,只不過你跟著我自學就行了,到了考試的時候你要回去考試,如果掛科的話,你以后不要跟著我了。”張浩然似笑非笑道。
裴遠沮喪道:“好吧,我聽師父的。”心里卻,還以為跟著師父,能夠吃香的喝辣的,沒想到師父卻給他下這些指令,自學還要參加大學考試,啊,我頭都大了。
張浩然看向虎鷹。
“徐榮盛成為趙家家主沒多久,根基不穩,只有管東一個人保護他的話,我估計還不夠,所以我讓宗曉蘇也在西湖省待著。”
“后來我仔細思考,光有管東和宗曉蘇依然不夠,周昆秋雖然死了,他身后的那股國外勢力非常兇猛,他們可能不會找我報復,但會找徐榮盛報復,所以,我希望你在這里待兩個月,我答應你,兩個月后,你可以去東海省。”
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張浩然做很多事情。
“好勒!”虎鷹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有張浩然的承諾,其他無所謂。
而且兩個月時間,對人類而言可能很久,但是對于虎鷹來,太短暫了。
成為兇獸的,哪一個不是擁有著數百年的壽命,區區兩個月不算什么。
虎鷹繼續吃東西。
后面一個月,張浩然白在鷹宅陪伴虎鷹,偶爾徐晴喊他散步,他也會去。
肖亦珊也會給張浩然發一些視頻,畫面是諸葛村的村民們生活情況,經過肖亦珊的協調,村民們在西湖省另外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村民們漸漸習慣,再加上有元等年輕村民們的保護,諸葛村成功完成了搬遷。
張浩然告訴肖亦珊,自己過不了多久,就要去東海大學上學,肖亦珊突然間沉默,然后再也沒有給張浩然發任何消息。
肖亦珊的反應出乎張浩然的意料,女人心海底針,他感覺肖亦珊的沉默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至于真相,或許只有時間才能給張浩然解釋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到了八月二十號。
東海大學要提前去報道。
不同的大學,提前的時間也不相同,東海省是提前十就要去。
張浩然上輩子沒上過大學,這輩子再次上大學,感覺很特別。
裴遠幫著張浩然拿著行李,在火車站等著徐晴。
沒多久徐晴就到了。
瀑布一般的長發,淡雅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那一雙聰明的杏仁眼,神秘冷酷的氣質顯露無疑,唯獨看向張浩然的時候,那強勢的一面仿佛被融化,變成幸福的笑意。
“師母果然是校花,走哪兒都是亮點啊。”裴遠笑嘻嘻道。
張浩然幫徐晴拿著行李,然后打了凌歡的電話,這是大家約好的時間,在這個時候車站見面。
“人呢?”張浩然見電話沒有接通,又打了幾遍。
還是沒有接通。
“奇怪,凌歡不像是放鴿子的人。”張浩然眉頭一蹙。
徐晴有張浩然陪著,她不著急。
裴遠就不一樣了,不滿道:
“凌歡在搞什么飛機啊,都這時候還不來,火車又不是別的,他來晚了火車可不會等他啊。”
“師父,會不會凌歡有什么急事?”
張浩然否認道:
“應該不會,他有什么事都會提前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我確實和他沒有怎么聯系過。”
凌歡自從在上迷上了社交軟件后,張浩然勸過他幾次,結果凌歡在電話中對張浩然發脾氣,張浩然就知道,凌歡已經徹底沉迷了。
所以后來一段時間,張浩然沒有聯系過凌歡。
凌歡也沒有聯系過張浩然。
兩人突然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那道友誼的線,不知何時悄然斷裂。
凌歡變得太快,讓張浩然都沒有想到。
“師父,我們現在要進車站,不然會晚的。”裴遠低聲道。
張浩然心里悄然一嘆,“走吧。”
三人進入車站,踏入前往東海省省會東林市的列車上。
還好這是空調車,不是傳統的風扇綠皮車,裴遠幫著張浩然和徐晴,以“鍛煉身體”的名義,提著大包包進入車廂的時候,頓時感覺空氣涼爽多了。
“舒服!”裴遠把行李箱放到列車上的鐵欄桿上后,重重的舒了口氣。
張浩然和徐晴坐在他對面。
三人位置靠窗,周圍人來來往往,有不少學生打扮的年輕人在車上尋找位置。
這一節車廂,大部分都是前往東海省求學的莘莘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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