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邊著,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可是,卻根本無法讓內心的傷痛得到撫平。 “嬋,我知道,我什么都沒有用,可是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行嗎?” 安灝南的心是那么的疼,他半跪在地上,眼睛變得血紅,整個人像是頭受傷的猛獸,悲傷地望著崔嬋:“我知道,現在你有多難過,我也知道你有多怨恨我!如果可以,你怎么大罵我都可以,只要你別這樣和自己較勁!” 是的,現在的崔嬋,顯然已經是在崩潰的邊緣了。 崔嬋蹲下了身子,她用手使勁地抱住雙腿,把頭埋進了腿彎里,腦袋嗡嗡地響著,腦海里,卻不由自主地回放著自己和安灝南的總總過往。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并不是太長,也就一年的時間而已,可是,僅僅這一年,她卻一直覺得,自己擁有了全部的幸福。 兩個人的一幕幕在眼里回訪,剛剛相識的時候,后來相愛的時候,他是那么霸道的一個人,卻慢慢的對她變得溫柔無比,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她那樣好了。 可是,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帶來那么深刻的傷害! 她顫抖著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把手放在了脖子那一塊,在那個傷痕上撫摸著,傷痕雖然在,但是傷口早已經愈合,如果不是這個紋身提醒著她,她都忘記了當時那種徹骨的疼痛。 可是,當時那個魔鬼給她帶來的驚懼感,還有當時那種徹骨的恐懼,根本都是在她的心頭,一點都沒有遺忘。 而那個魔鬼,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居然是安灝南! 怎么可能是安灝南!怎么可能! 她的眼睛緊閉,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的淚水是不是都快要流干了? “安灝南,告訴我原因。我無法想出你那樣做的理由,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她忽然就睜開了眼睛,目光里充滿了希望,是的,這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她和安灝南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了,對他自認為很了解,他根本不是那種禽獸不如的人! 更何況,堂堂如安氏集團的總裁安少,要什么樣的女人會沒有?就算他在那里不動,也會有很多的女人前仆后繼撲上來吧?別的不,前有林娜娜,后有胡淼淼,哪一個不是被他迷的要死要活,根本是恨不得能夠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因此,這樣條件好到逆的安灝南,怎么也沒有理由去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安灝南看著崔嬋,她的臉上,雖然還滿是悲痛和怨恨,但是似乎已經產生了希翼,眼光也忽然變得有點兒熱切了,就那么期盼地望著他,希望他能夠給她一個解釋。 安灝南的心卻是陡的一沉。 “你是再讓給給你解釋嗎?” 他的聲音有點沉悶,并沒有覺得輕松下來。他何嘗不明白,嬋這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也是給他一個機會。 只要他的解釋是合情合理的。 安灝南忽然頭劇烈的疼起來,是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更何況,對于崔嬋的這種身心的傷害,就算是他論落到何種地步,也不應該做出來。 嬋現在也想的沒錯,當年的那個事件,他確實是,身不由己。 “你告訴我,這都是誤會,對不對?當時你根本是被動的,對不對?其實,你是被下了藥吧?是有人想要害你,你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對嗎?” 她連珠炮一般問出這些問題來。 是的,她現在覺得,只有這一個可能了,就像是上次在安灝南的父親那里,他被胡軍彬設計了,吃了藥之后才會和胡淼淼睡到了一張床上。 那當年的那場凌辱,是不是也是如此? 安灝南看著崔嬋的眼睛,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急切。 安灝南整個人忽然就充滿了絕望,他知道,嬋希望他回答是,那樣,也許,兩個人還會有峰回路轉的可能。 她也猜測的沒錯,當時的他,確實無法控制自己,根本就像是一個魔鬼,明明知道做的是傷害理的事情,但是根本已經無法控制內心的那道魔咒。 但是現在,他卻無法回答是,因為不是,當時沒有人給他下藥,沒有。 “你想錯了,沒有人想要害我,當時……就是我自己的原因。” 安灝南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時段。 當時的他,呆在酒店的房間里,渾身是那么的難受,像是有百萬的螞蟻在深深地啃噬著他的骨頭,他的頭也快要爆炸了,只想要瘋狂地發泄著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來:“怎么回事?又發作了嗎?” 他使勁地拿著東西撞著腦袋,那個人的聲音只是傳了過來,并沒有到他的身邊來,他知道,只要有人近身,他就會控制不住的把對方給撕成碎片。 那個聲音似乎有點焦急了:“不行,你這樣下去,身體會撐不住的。” 他的腦子嗡嗡地響著,但是明白,只要熬過去,熬過去就好了,就像是從前那樣,無論當時有多難熬,但是只要過去了,就會重新見得光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似乎被推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一個聲音沖著她:“這個是我特意給你找過來的,是一個公關女郎,放心好了,雖然是公關女郎,但是剛開始進這一行呢,絕對是干干凈凈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那樣可以讓你好受點。” 他張口想要反對,但是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很快,門被關上了,屋里只剩下了那個女孩子,她似乎很是驚恐,使勁地驚叫著,就想要逃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面色和樣子肯定很可怕,估計這個女公關也是被嚇壞了,現在都想著逃走。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曼妙的身段,現在心底只想著好好的折磨她,雖然理智告訴他,這樣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人已經在他的面前,他內心的魔鬼如何能夠控制呢? 他低吼一聲,沖上前去,就一把抓住了她,她像是一頭被獅子逮住的動物,嚇得瑟瑟發抖,整個人都快要暈了過去。 “求求你,放了我……” 她真的嚇壞了,但是他根本已經是在狂躁的邊緣,心底也下定了決心,反正是個女公關而已,雖然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會給她帶來無法彌補的傷害,但是只能事后,多給她一些金錢做補償了。 因此他沒有在猶豫,雖然女孩子哭的凄慘極了,他還是用盡了氣力使勁地抓住了她,然后,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服…… 女孩哭的驚動地,他一點不為所動,很快,她渾身衣服都被撕扯的稀爛,她柔然的身體忽然讓他更加焦躁。 她的哭聲漸漸的了,似乎是快要暈厥了過去,但是他挺身而入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一陣阻攔,心底忽然大驚,覺得不太對勁。 但是已經晚了,這個時段,他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終于,一切結束了,他渾身疲乏極了,神志才逐漸清醒起來,看著躺在地上半昏迷狀態的女孩子,他隱隱覺得不太對勁…… 而且,地毯上,有著觸目驚心的血跡,那血跡都提醒著他,這個女孩子,根本不是什么公關,而是第一次。 但是,一切為時已晚…… 他從回憶中努力掙脫開來,可是那些場景仍然是歷歷在目,是的,那一切,都是他做的,沒有人逼著他,也沒有人給他下藥。 雖然,是他迫不得已。 但是無論如何,事實就是如此,他對崔嬋的傷害,永遠都無法彌補。 他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句話,那句話聲嘶力竭,簡直是要把心都喊出來:“安灝南,你幫我殺了他!” 他一下子不寒而栗,崔嬋對他的恨,他早就明白不是嗎? “嬋,沒有人給我下藥……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 他慘笑一聲,輕輕地吐出口來。 崔嬋的心,一點點的絕望下去。 聽著他這句話從他的口中出來,她只感覺到“砰”的一聲,心底的某個東西似乎都已經斷裂開來,而且,再也沒有了修復的可能。 她不置信地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他就那么容易就承認了。 她的身體搖搖晃晃,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起來,似乎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的這些話,將崔嬋原本心底還有的一點點希翼徹底的給完全擊碎,他這所有的話都是在提醒她,當是的一切,都是他主動做的。 他趕緊拉住了她的手,聲音是那么的急切:“嬋,我知道你無法原諒我,我也不會奢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不要這個樣子!而且,我不會為自己辯解什么,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當時只是把你誤會成……那種女人了,相信我,我沒有想過去強迫任何人!” “那種女人?” 崔嬋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凄慘地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離譜的話來:“安灝南,當時的場景,也許你早就忘記了,可是我忘不了!當時的我,是那么的恐懼,我跪下來求你,求你放過我!可是你仍然像是個魔鬼一樣,根本一點也不在乎我的請求!現在你居然,當時居然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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