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瀟此時只穿了一件護胸,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也幸虧秦越的定力夠強,看著她那露白的上身,沒有強撲過去。
因為之前已經針灸過一次了,所以這次秦越輕車熟路又扎了幾個穴位,這幾個穴位連通著胃部的經脈,只要調理好這條主要經脈,就能根治楚瀟的胃病了。
秦越通過針灸把真氣導入這條經脈里,然后輕輕捻動針灸,慢慢地打通這條阻塞的經脈。
每次調理經脈,秦越都會花費很多精力和真氣,給程老爺子和藥廠員工治療的時候,甚至出現了虛脫的現象。
不過,秦越體內的真氣已經非常雄渾了,只是調理一條經脈的話,還是游刃有余的。
半個多時后,秦越收起了銀針,了一聲,好了。
楚瀟睜開了眼睛,她現在感覺胃部就像是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淌著,非常舒服。
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整理了一下頭發,對秦越道:“你今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秦越。”
男人生就喜歡對女人百般討好,像秦越這樣的單身汪更是不例外,更何況楚瀟還是個絕色的大美女。
只要能得到楚大美女的芳心,恐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秦越也能做得到。
秦越在心里嘀咕道,想感謝我還不簡單,現在咱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正是做那種事的絕好時機嗎?
可惜楚瀟還是處子之身,哪里懂得那些風花雪月,她只想著以后能找機會好好報答一下秦越,僅此而已。
楚瀟整理好衣服,走下了床,對秦越道:“時間不早了,我現在得回去了,不然家里人會擔心的。”
望著她那雙單純而又好看的眼眸,秦越的心中現在只有愛憐和保護欲,他露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想得到美女的芳心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這個需要文火慢燉才會更加有滋味。
秦越打開房門,和楚瀟一起走下了樓。
退房的時候,賓館老板別有深意地看了秦越一眼,心想,這哥們看來不怎么持久啊,這么快就完事了啊,要是換成是我,非要搞到亮不可。
楚瀟走出賓館的時候,老板盯著她那姣好的背影,腦子里開始幻想起和她一起翻滾的畫面來。
“楚瀟,我開車送你回去吧。”秦越。
楚瀟知道他是好心好意,但是如果被家里人碰見的話,肯定會纏著她問東問西。
因為楚瀟現在也不了,家里人一直催著她趕緊找對象,可是楚瀟光是忙工作的事就已經焦頭爛額了,哪里還有時間去談對象。
光是想想談對象的事,楚瀟就覺得麻煩,她現在覺得一個人挺好的。
楚瀟告別了秦越,在路邊打了個出租車離開了這里。
看著出租車消失在燈火闌珊的街頭,秦越收回了思緒,暗嘆一聲,和美女在一起,總是覺得時間會過得很快。
秦越坐回了車里,不急不緩地回到了莊園里。
大廳里,程老爺子正坐在沙發里看電視,見到只有秦越一個人回來,問道:“秦醫生,瑤瑤沒跟你一塊兒回來嗎?”
“老爺子,她今回啟星花園了。”秦越回道。
程老爺子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把電視關上,道:“時間不早了,秦醫生早點睡吧。”
“要不要玩幾盤象棋?”秦越建議道。
程老爺子哈哈一笑,擺擺手,:“人老了,熬不了夜嘍,我得回去睡覺了。”
看著他步履蹣跚的樣子,秦越趕緊過去攙扶著老爺子的胳膊,把他送上了二樓。
把老爺子送回屋后,秦越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躺在柔軟的床上,深深地呼了口氣,心想,忙活了一,現在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突然,秦越捂著胸口喘起粗氣來。
他此時的心臟就像是碎掉了一樣,絞痛難耐。
秦越暗想,這下糟糕了,老毛病又開始犯了。
原來,他的時候就有心臟絞痛的毛病,第一次發作的時候是在六歲,當時疼得他滿地打滾,秦爺爺不知道秦越發生了什么,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最后,秦越疼得暈了過去。
秦爺爺給他仔細仔細地把完脈之后,了解到,他這是先性的心臟病,發作的時間非常特殊,沒有規律。
秦爺爺心想,難道這就是他當初被拋棄在荒山里的原因?
昏迷了三之后,還好被秦越給挺過來了。
秦越昏迷期間,秦爺爺又是針灸又是藥浴的,總算是保住了他的一條性命。
后來,秦爺爺教會了秦越一套拳法,叮囑他每都要練習,直到他在體內練出了真氣后,心臟痛的毛病已經沒再犯過了。
秦越忽然想起來,爺爺曾經嘆著氣過,他有可能會活不到本命年。
想不到爺爺的話還真的應驗了,他今年二十三,現在剛好心痛又開始犯了,難道真的會在今年命隕?
秦越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來,他趴在床上,疼得齜牙咧嘴,雙手用力揪著棉被。
這種疼痛就像是身在煉獄一般,讓他難以忍受。
他咬著牙,默默承受著從心臟傳來的陣陣絞痛。
不知道體內的真氣能不能減輕這種痛楚,秦越試著把真氣運到心臟的位置,然后把真氣慢慢地融進心室里。
這就像是一個大膽的嘗試,秦越此時冒了非常大的風險,如果位于心室里的真氣一旦失控,就會到處亂竄,可能一不心就會傷到主動脈,這樣帶來的后果只有一個,就是死亡。
所以,他現在得用更多的精力去控制著真氣運行。
那些真氣就像是水流一樣,一遍一遍沖洗著秦越的心室,大概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秦越終于感覺好受了一些。
“真是要了命了。”秦越自言自語道。
他松開攥著棉被的手,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種感覺就像是劫后余生一樣,讓他心有余悸。
看來得找機會查查自己這到底是什么病才行啊,要是下次發作的時候更嚴重怎么辦,秦越心想。
他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色已經大亮了,秦越看了看時間,心中大驚。
昨程雪瑤過,讓他去啟星花園接她,可是現在都已經九點多了,不知道她現在等急了沒有。
秦越從床上爬起來,顧不上洗漱,直接跑下了樓。
保姆看他下來了,趕緊招呼道,秦醫生,早飯我給您又熱了一下,在餐廳里放著呢。
秦越擺了擺手,回道:“來不及了,我得馬上去接程雪瑤,你替我給老爺子打聲招呼,就我不去陪他打拳了。”
“好的,秦醫生。”
幸好已經過了上班的高峰期,路上并不是很堵,秦越來到啟星花園的時候,只用了二十多分鐘,這已經是他超常發揮了。
程雪瑤此時穿著一身碎花裙,站在區門口四下里張望著,不斷抬起手腕來看時間。
她已經在這里等了很久了,腿都快站麻了,看見秦越開著車姍姍來遲,她恨不得把秦越揪出來狠狠收拾一頓。
秦越把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道:“快上車吧,程大姐。”
程雪瑤坐到車里,瞪著秦越問道:“你怎么現在才來?”
秦越當然不能把昨晚發病的情況告訴給她,于是編了個理由:“每個月男人總有那么一兩身體不舒服,你懂的。”
程雪瑤噗嗤一笑,她只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會有月事,這還是第一次聽男人也會有月事。
“秦越,你編個理由也得編像樣點吧。每個月流血那可是女人的專利,怎么著,難道你每個月也流血嗎?”
“男人來那個了不一定流血,那種東西你沒見過的,等你有了男人之后就知道了。”秦越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程雪瑤錘了他一拳,道:“少給本姑娘耍貧嘴,專心開你的車吧。”
秦越聳了聳肩,啟動車子向七彩大廈開去。
一路上倒也順利,沒等幾次紅燈就到達了目的地。
兩人來到大廳里的時候,剛好碰到了袁虎。
袁虎看到秦越后,想起了昨的事,心中對他是又恨又怕。
昨要不是秦越橫插了一腳,他早就和楚瀟生米煮成熟飯了,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個楚大美女早晚會乖乖被自己征服,只可惜半路殺出個秦越來。
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秦越,早晚有一得把這個人好好收拾一頓,袁虎心想。
他現在看見秦越就一肚子氣。
不過他卻不能表露出來,畢竟程總裁正站在旁邊呢,這個秦越的命真好,竟然能有程總裁這個后臺。
“上午好,程總裁。”
袁虎走過來,恭敬地給程雪瑤打了一聲招呼。
程雪瑤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冷不淡地回道:“上午好,袁經理。”
在公司里,程雪瑤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總裁,袁虎早就習以為常了,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秦越一眼,然后離開了大廳。
秦越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揚起,這個袁虎現在就像是一只沒有牙齒的老虎,只要程雪瑤在秦越的身邊,他只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即使袁虎想找道上的人收拾自己,秦越也絲毫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石頭碰石頭,就看誰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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