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程雪瑤走進大廈里面后,秦越這才發動了車子,直接開往了段氏兄弟所在的那個賓館。
他今要給段涯治療內傷,順便把他的腿骨給重新接好。
秦越走到房間的門口,敲了敲門。
段正在床上打坐,聽見了敲門聲,警惕地問道:“誰?”
也怪不得他這么心翼翼,這幾年來,段氏兄弟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為的就是躲避宗門的追殺,所以聽見敲門聲后,他還以為是宗門的高手一路追殺到了這個地方。
聽見是秦越的聲音后,段這才松了一口氣,把屋門給打開了。
段和段涯此時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他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顯得十分精神。尤其是段,他已經被秦越給治好了內傷,現在容光煥發,雙目炯炯有神,整個人的氣勢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段本來就身材魁梧,一米八幾的個子,渾身肌肉鼓鼓脹脹,就像是充滿了無窮的力量,能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秦越拍了拍段的肩膀,問道:“感覺好點了沒有?”
段撓了撓頭,爽朗地笑道:“哈哈,我感覺現在就像是重生了一樣,好的不能再好了,多虧了有秦大哥的治療,我才能好得這么快啊。”
秦越擺了擺手,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氣個啥。你呢,剛剛恢復,真氣還不是很穩固,接下來我給段涯療傷,你到一邊去自行運功,催動真氣的運行。”
“好的,”段答應著退后。
“還有,等一下給段涯療傷,不管出現什么情況,你都不要管。”
聽秦越這樣,段氏兄弟倆不免緊張。
“哦,其實也沒什么,你倆都不要緊張,只要配合我的行動,段涯恢復自由的行動還是沒什么大問題的。”
段的臉上恢復了平靜,段涯也看到了希望,一臉感激的看著秦越。
讓段到房間的外面自行去運功,秦越把段涯平放在床上。
取出三枚銀針,手上發力灌滿真氣,秦越身形一抖,準確的把銀針刺入段涯腿上的三道大穴。
只見段涯輕哼一聲,臉上變得有點扭曲。但為了能及早的站起來,再大的痛苦,他也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秦越微閉著雙眼,兩手張開,在身前畫一個大大的太極圈,把體內的真氣引導到兩臂之上。
段涯此時已經漸漸失去了感覺,兩條腿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秦越把手掌敷在段涯的前胸,啟動真氣的運行,他要把段涯體內的寒涼之毒挑散,發動他體內自身的真氣,進行先期的自我修復,為接通他的雙腿做準備。
很快,段涯感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在沿著經脈行走,雖然有些遲滯,但這已經是他多年來沒有過的感覺了。
那感覺真是久違了。
隨著真氣的游走,段涯通體舒泰,但就是感覺不到兩腿的存在。
就在這時,秦越以極快的速度把那三枚銀針啟掉,段涯就感到兩腿上一陣痛苦。
秦越轉到段涯的腳邊,兩手拿住他的兩只腳踝,兩膀用力,段涯竟然就此懸浮在半空里。
秦越毫不停留,極盡全力的施展抻拉,硬生生把段涯的髖,膝,踝骨等處的關節打松。在完成了這些動作后,段涯在半空里懸一圈,復躺倒在床上。
秦越又拿出幾支銀針,分別在段涯的腹,臀部兩側下針。銀針全根沒入后,秦越在他的腿上展開挫骨手法。
瞬間,段涯的額頭冷汗淋淋,但他咬緊牙關,沒有哼出一絲的聲音。
本來是叱咤風云,笑傲江湖的漢子,在遭遇了那段虐債之后,還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折磨,此時他對痛苦的隱忍,就是為了能在兩腿復原后更加激蕩的爆發。
“怎么樣?還能不能堅持的住?”
秦越真怕他頂不住那挫骨手法,在多年形成的骨傷面前,要想完全恢復,頂住痛苦是必須的。
需要知道,想把痛苦修復,就需要更大的痛苦來補償。
段涯依舊牙關緊咬,任憑冷汗不停,對著秦越點點頭,他在用這種方式來向他表達一種堅定。
秦越加緊手上的動作,足足過了四十分鐘,才慢慢停手。
秦越輕呼一口氣,穩住身形,再次打量躺在床上的段涯,只見他呼吸急促,滿臉漲紅,幾近暈厥。
“段涯,你還好吧。”
秦越只是關心的一問,并不期待他能在此時回答,只要他的神志還有反應,那就明自己的這番苦功沒有白費。
過了一會,段涯呼吸有點穩定,緩緩張開眼,流露出一絲誠意的感激之色。
“我現在要把封住你下肢氣血的針拿掉,開始可能更痛苦,但你只要把真氣輸送到腳上,那你的腿就復原一半了。你要是做不到,再往后我也就無能為力了。”
段涯點點頭,表示明白。
秦越不慌不忙,兩書分別拿住銀針的尾部,以極快的手法把段涯腹上的銀針啟掉。
段涯隨即一陣顫抖。秦越又啟掉他臀部兩側的銀針,段涯越發感到痛苦。
都醫者父母心,但有時候卻又心狠無比。在有些時候,明明看到病者的痛苦,也只能看著。
就像現在,看著段涯再大的痛苦,秦越也是無動于衷的。
他也真的沒有想到,段涯竟然從頭至尾就沒有發出一絲的哀嚎。
提前把段打發到外面自行運功,他也是怕段作為哥哥,看不得自己的兄弟受苦。
現在就看段涯自己的了。只要他熬過了這真氣痛遍全身的苦后,他才能真正的恢復機能。
人體是一部精妙到極致的賜恩物,它有自己獨到的自我修復機能,外力損傷到一定程度它就只能在保命和喪失功能之間做出最優的選擇。
選擇又要通過外力來把它復原,那它又要通過抗爭來做出選擇。這個過程中,只能靠主體的毅力,真氣通遍全身無阻后,方能達到效果。
這也是秦越寧肯冷眼看著段涯受苦,也不肯再動用自身真氣幫他的原因。
又過了足足半個時的時間,段涯變得氣息平穩。秦越嘴角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
想的就是要把他倆兄弟收在身邊,假如段涯挺不住這真氣復通的苦,那也相當于收了個廢物,現在看來,擔心是多余的了。
秦越來到房間的外面,只見段盤坐在地上還在自我運功,秦越更加的有信心把段氏兄弟倆留在身邊是個正確的選擇。
喝了點水,秦越靜靜的等著段把這真氣運行的一個周期做完。
這個世界并不像表面這樣平靜,遭到殺手的襲擊,百草堂藥廠發生事故,程老爺子受到毒蠱的陷害,程雪瑤那里也經常受到騷擾,各路的宗門派系還有紛爭。
秦越思量著能有自己的力量派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現在遇到段氏兄弟,雖已經是收做了自己的人,但現在的能力還是太弱了。
做程雪瑤的私人保鏢,以及有程老爺子做后盾,還有彪叔他們,當然是可以利用的力量,但總歸有自己的勢力才能隨心所欲。
更何況,要想得到程雪瑤的人,可不是僅憑著自己的魅力就能玩得轉的。總要把身份提到一定的高度,才能跟人家的身份匹配。要不然還是會被人家看不起的。
秦越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段起一個收勢,完成了一個真氣的運行周期。
“大哥,我弟弟的傷怎么樣了?”
秦越微微一笑。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不愧是兄弟情深啊。
段的身體剛剛恢復,還不能用強,還在恢復期,但就這一時,剛剛收了功法,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弟弟的情況,難得啊。
“沒問題了。段,只不過他還需要二十四時的修養,在這二十四時之內,保證他平穩渡過,那他三后就能下地了。”
段聽了一下站起來,臉上的喜色難掩“大哥,真是太謝謝您了。今后,我們兄弟跟著你,報答你對我們的救贖之恩。”
秦越抬手止住他,“大家今后是兄弟了,不要再這些客氣話了。如果你們有好的去處,有好的發展,我并不想留住你們。”
“大哥,我們倆自從出了那件事后,雖然沒有丟了命,但一直遭到仇家的追趕。直到遇見你,我們活的還不如條狗。現在你又耗費真氣,不惜代價的幫我們,我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難以報答啊。”
秦越不知道段的是不是拍須遛馬,但聽著他的,心里還是感到很舒服。原來幫助人會得到這么多的快樂。
不過,不管怎么玩,兄弟的情誼還是要顧及。他們愿意跟著自己混,秦越也是求之不得,但他覺得,人生地間,都是一般的生靈,不該有什么貴賤之分。
即便他知道,程家地位不俗,也知道彪叔在道上混的等級,但他在心底,還是想在他自己兄弟這里,打破那些無聊的規矩和俗套。
“好兄弟,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廢話就不要再了。現在你們有難處,跟著我就行了。要是哪一你們有了自己的出路,我定當放你們走。”
“大哥,你怎么這樣呢?”段梗起了脖子,“只有大哥你不要咱們,絕沒有我兄弟倆有異心離開的理由。我們要是生出私心,管叫打五雷轟。”
秦越見他再下去就要娘老子的詛咒發毒誓了,趕緊安撫:“好,兄弟,現在你要把段涯照顧好,接下來咱們就要做一番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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