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攤位老板口口聲聲等什么狗哥來。秦越暗想,聽名字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讓他使出嘬奶的勁來,能是什么大人物?
“管你什么狗屁的哥,我來吃東西花我自己的錢,與旁人有什么關系?你不是要錢嗎,把爐子給我們裝好,我們再烤一回。”
老板真是有點服了,招惹了道上的人,還這么振振有詞的講道理,誰特么見過給大哥講道理的?
行了——不是裝逼嗎?我讓你裝個夠。
“兄弟們,把我那凍箱子給他抬過來,再給他重上個爐子,今我算賣給他了。”
老板也算得了失心瘋,竟然囑咐人重新給秦越開個燒烤爐。
反正來幫忙助陣的人才不會過多的考慮閑事,老板讓干就干,真的把燒烤爐從新快起來,把那裝凍肉的箱子也抬過來放到秦越的面前。
歐陽有些懵了,據她所知,秦越真的沒什么后臺背景的,怎么今就這么敢作呢?難道他還有什么了不起的底細是自己不知道的?
秦越站起來,又侍弄了一下烤爐,從箱子里拿出些肉丁,放到鐵篦子上。
歐陽還是第一次見這樣辦燒烤的,一圈的人圍著他倆,秦越還氣定神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什么人物在這里,有一幫人站在外圍給他們擋風呢。
“曉月,今你發達了,想吃多少你就吃東西,管夠。”
歐陽把那條魚吃干凈,基本也就飽了,那里還吃的下,可秦越還烤的興致勃勃,這不就是在故意的找事嗎?
可秦越不管,微笑著對老板:“你這個態度還不錯,等下烤好了你也可以吃。”
老板恨恨的點頭,行,你這個逼裝的不錯,就怕狗哥來了,不但要你拿錢,同時還得叫你生不如死。
秦越回頭看看歐陽,:“曉月,你過來。我給你講個故事,告訴你為什么咱們不怕不跑不鬧,就在這里等著。”
不但歐陽感到納悶,聽秦越這樣,連老板帶外邊站的那些人也豎起耳朵,要聽秦越能個什么故事出來。
秦越:“從前啊,就在這個山上,有一個老和尚和一個屠夫做鄰居。”
歐陽一聽就有點泄氣,這都什么爛故事?這次倒霉,來尊圣山還是她給秦越帶的路,他怎么就知道這山上的從前啊?
“每呢,老和尚起床就來叫屠夫,讓他及時的開門把肉賣給那些來買肉的人。有時屠夫起來了,沒見和尚敲鐘,就叫老和尚起來敲鐘禮佛。”
歐陽聽得斜起眼睛來:“你沒毛病吧?”
秦越也不理她,接著:“他們就這樣做了一輩子的鄰居。你猜到了最后,他們誰進了堂誰下了地獄?”
“這還用猜?”歐陽:“當然是和尚上堂了。屠夫殺了輩子的豬,那些豬的怨氣也把屠夫給咒到地獄去了。”
秦越笑笑:“錯,大錯特錯。是和尚下了地獄,屠夫上了堂。”
“為什么?”歐陽瞪大了眼睛。
“和尚進了地獄也是這樣問,他不服,到了堂告狀。你猜佛祖怎么?”
“怎么?”
“佛祖,你下地獄就對了。你想一下,你一輩子都干了啥?叫屠夫起床,叫他去屠殺生靈,本該躲過他那一刀的,也沒有躲過去。而屠夫叫你,卻是叫你起來禮佛。”
歐陽定定的看著秦越,不能理解他這個故事的寓意。
攤位老板和那些人聽了,也都愣在那里,很久也想不出他為什么明明知道他就要下地獄了,怎么還有心情講一個這樣的故事。
秦越抬頭,看著那些圍著他和歐陽的那些人,:“你們在這里圍著我們,就是在幫著那些壞蛋行兇了。其實這里發生的事與你們有什么相干呢?還不如散了去干點自己的事。免得等著下地獄。”
老板一聽火了:“兄弟們別聽他胡,特么他燒傷了眼哥,想把你們的散了他要跑,才不要上他的當。”
秦越笑笑:“不信就等著,看看到底誰會下地獄。”
那些人相互的看看,都沒走。在這里混,不管是誰有什么后臺,只要他們不抱團,根本在這里就待不下去。他們深知,要是放跑了秦越,那個狗哥來了,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有好幾次上面來取締這處露燒烤場,最后還不是因為抱團才保留了下來的?
秦越從鐵篦子上把肉丁撥下來,給歐陽,歐陽不要。他就自己有滋有味的吃起來。
一盤肉沒有吃完,就聽到外面有人大喊大叫的跑進了。
“是特么哪來的東西,敢傷我的兄弟?今非得卸他一條腿……”
歐陽打個激靈,站到秦越的身后。
帶光頭走的那個紅毛竄進了:“大哥,就是他倆,太囂張了,今不弄死他不能解眼哥的恨。”
秦越知道,這才到了真正動手的時候,暗地里運足了真氣。秦越作為一個功力達到錦段位的修煉者,對付一幫這樣的混子,就是再來上十個八個的,也不夠他三五下劃拉的。
隨著混亂的腳步,咵噠咵噠跑進來兩個人。
歐陽去看那兩個人,一個腰有點弓,臉上帶著一道傷疤,身體健壯,胳膊上的腱子肉都立楞著。另一個就偏瘦,個子高出別人一頭,嘴里的牙崚嶒著向外長,好像嘴唇不用力就包不住。
歐陽有些害怕,要論勢力,她歐陽家誰也不怕。但現在把她放到外面,遇到兩個像厲鬼一樣的人,一個伶俐女孩子不怕才怪。
秦越也就把真氣全部調動起來,猛地抬起臉來,好歹要在開打之前上幾句開場白才對。
但當目光和那腰有點弓的人一對上,腰弓子先愣住了。接著,反手一巴掌打到了紅毛的臉上。
紅毛傻了,手捂著臉,很快從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來。
攤位老板也傻了,老大來了沒有對付外人,反而先給了自己兄弟一巴掌,難道自己真的成了那個禮佛不敬佛,每叫屠夫起來屠殺生靈的老和尚?這轉眼之間就要下地獄了?
“大哥,是他燒傷了眼哥,還踢了我的攤子,我這損失……你……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老板捏著哭腔謹慎的跟來人訴著,一雙胖手捂著臉,偷眼查看情況,防止自己也落到紅毛一樣被打耳光的下場。
“滾,都特么滾。一個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東西。”
腰弓子喝罵一聲,圍著秦越的那些人先腳下抹油,跑到一邊去。都在心里嘀咕,看著不起眼的一個家伙帶著漂亮姑娘,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怎么老大來了反而就軟蛋了呢?
莫非帶著漂亮姑娘的人都不能惹了?要是那樣,還流氓誰去?流氓沒法當了,還不如早點去從良得了。早知道這樣,聽完老和尚的故事就該早點溜。
攤位老板看到這個架勢暗想,今的這個買賣肯定是做賠了,不但來的這位會白吃白拿,連那些跑了的也沒法去追帳,只怕光頭燒傷的醫藥費早晚也得落到他的頭上。
本來還想再點什么,只見腰弓子又瞪了他一眼,老板這才不甘心的退到他那竹屋里候著。他心知肚明,入了這條道,表面風光掙錢不少,但總會在一次走背運的時候,一次跌進去,跌的鼻青臉腫,毛干爪凈。
攤位老板隱隱覺得,秦越講的那個故事,就是在給他一個啞謎一樣的信息,可惜,他醒悟的太晚了。
腰弓子老大的到來,并沒有把他拉起來,極有可能在他一只腳踏進地獄的時候,再狠狠地踩上一腳。
“越哥,不知道是你來,要是早知道是你帶著嫂子來玩,我得提前來給你保駕呀。”腰弓子笑著對秦越。
秦越在看到是他時,也早早的把真氣功力給收了。對方一開口‘帶著嫂子來玩’的話,讓他心里高興。
來的人不是別人,是原來耗子手下敢打敢沖的野狗。不用問,跟在野狗后面的那位應該是章郎了。
外面早就有人傳,‘野狗帶章郎,就比耗子強’的傳言了。
“野狗,你現在很牛逼呀。想不到這一片是你的地盤。”
秦越跟那些江湖客打過幾次交道,也就學那些人的語氣。歐陽對這些人本身就不敢待見,對他的嫂子不嫂子的也就忍了。
野狗拱手抱拳:“越哥你這樣就是笑話兄弟了。你看你還有什么吩咐……”
在耗子死了以后,野狗挑起了大梁,接了耗子的那個檔口,充起了老大,他本身魯莽,有章郎在他的屁股后面跟著出謀劃策,倒也混的風生水起。
但很多人只是看到了老大的威風,卻沒看見老大的難處。野狗剛剛接盤,很多地方還沒有打通。他也知道,老大的上面還有老大,所以不敢太盛。
他一見秦越就變的和顏悅色,也是見識過秦越的厲害的。
秦越看似書生,長相也彬彬有理,身材也沒有那些疙瘩肌肉,看著屬于無兇無惡的無害良類。但那次直接懟耗子老板的時候,野狗是親眼見到了。
真正的殺人,根本無需大張旗鼓,只在悄無聲息之中,也就完成了。
從那以后,野狗就提醒自己,見到這個秦書生一定要放低姿態,無論如何,只要能通過不動手解決的問題,堅決不動手。要是遇到非動手不可的,就等到能不動手解決的時候再解決。
野狗干了這么多年社會,他早就明白大魚吃魚魚吃蝦米的生存之道。他打拼了這么久,賣命流血到最后,要不是耗子死了,那個虎威堂里的位置,還是不會有他什么事。
終于當了老大,當然要從抓取人心開始。野狗要當一個稱職的老大。
這次聽手下光頭讓人烤了手,還以為只是被燙了,結果被人烤成了雞爪子,他和章郎從女人的身上爬起來就跑了過去,看到光頭的手后,當即就驚了。
特么真是太狠了,這是在直接打他野狗的臉。
想著要給手下報仇,便怒不可喝的一路跑過來,誰想到一見面,會是秦越這個貌似無害實則不能砰的仙人球。
野狗一想到光頭的那只手,就覺得背后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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