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在兄弟段崖的肩上捏了一把,暗想你這個榆木腦袋怎么就這么不開竅呢?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指著大哥出來給你平事?
秦越大哥現在落難讓人家趕出來,都好幾精神不振了。咱們出來打場子賣藝就是來給大哥報恩的,他當時收留咱們,給咱們治傷,后來跟著人家也過了一段人上人的好日子。
現在咱們變身難兄難弟,就該出膀子力氣,怎么還能再給人家添亂呢?
段沒有再把這些心里的話拿出來跟段崖絮叨,只:“段崖,別再瞎想了。你挨了一巴掌,受了那徐彪一腳,咱們的錢可是保住了。吃點虧就吃點虧吧,也沒少了東西不是?”
段崖在自己的腿上拍了一巴掌,顯然還是有點憋氣,:“就你心眼多。咱們是沒少了東西,我這臉上可是多出來一兩肉。”
段轉過來看看兄弟的臉,段崖讓徐彪打了一巴掌,嘴角墊破了滲出點血來,半邊腮幫子也確實有點腫。
“兄弟,就這樣吧。”段苦笑一下,:“沒破了相,就當你占了一點便宜。今咱們也玩不成了,不如早點回去。好歹比昨得到的錢多,回去也好給大哥一個交代了。”
段崖站起來,把嘴里的血沫子朝花壇里吐出來,直起腰活動了一下,:“行,我聽你的哥。咱這回去,能不能再買瓶酒?”
“怎么?你還想喝酒?”段走在前邊問。
段崖緊跟了兩步,抓住段的胳膊:“我這好也是受了傷,買瓶酒也算殺菌消炎了。”
段扭頭再看兄弟一眼,嘆口氣接著往前走,冷不丁唱出一句歌詞來: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
段段崖在街上混亂的溜達了一圈,回到朝佛山家里的時候,秦越的兩個周剛剛運行結束。
秦越此時心平氣靜,出來沏上一杯茶還沒喝,就聽到段的叫門聲。
讓他倆進來,秦越首先就看到了段崖的臉。
“段崖,你的臉怎么回事?”
段崖憨憨的一笑:“讓蚊子叮了一口,腿上也破了點皮。”
秦越看了段崖腿上的傷,確實只破了一點皮,血跡都已經干了。秦越就有點納悶,這腿上的褲子都沒破,他這黑皮糙肉的怎么還破了?
再看看段崖那有點瘀腫的臉,秦越問:“你們出去跟人打架了?”
段放下手里的一瓶二鍋頭,又把身上的錢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我們沒跟人打架,段崖自己摔的。”
秦越看著桌子上擺的那些零零碎碎的錢,還有那瓶二鍋頭,心里一陣不爽。要他倆出去跟別人打架,就沖他倆的憨厚也不可能。但他們回來的這么早,就一定有問題。
“段你給我實話,不是打架是摔得,段崖臉先著的地呀?”
段吞下一口唾沫,抓過秦越剛沏的那杯茶喝了一口。心這點事實在不能讓大哥為他倆兄弟擔心,但也知道,這根本就瞞不過秦越。就他倆兄弟的腦子,加到一塊也不夠大哥轉一圈的。
還沒琢磨出怎么跟秦越,段崖先了。
“大哥,其實我是讓人給打了。”
“什么人打的?幾個人給你打的?”
“一個。”
一個?
聽段崖一個人就把他給打成這樣,秦越心火一個勁的往上竄。
“你倆打不過一個人?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
秦越真的有點耐不住火了,大聲的叫嚷一句,瞪眼看著段。就這樣的兩個窩囊兄弟跟在身邊,還想到江湖上打造一片地?還是讓江湖再打造他們兩兄弟一回吧。
段看著秦越的眼神,手里的茶杯差點掉的地上。
“大哥你別生氣。這走江湖,誰也不能沒點磕磕絆絆。我總覺得吃虧就是占大便宜。段崖這是挨了一巴掌,被人踹了一腳,要是忍不住在大街上跟人打起來,事鬧大了可能會受更大的傷不,還可能給抓起來。真到了那一步,我怕撐不住。”
段郁郁諾諾的著,秦越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們是我的兄弟,我不能看著你們受別人的欺負。告訴我,是什么人干的?”
看到秦越怒氣凌然的樣子,段崖偷看了段一眼,:“大哥,我挨人家一巴掌沒啥,以后護著點臉就行了。”
秦越回頭看著他,對段崖的簡直無語,這兩兄弟真的是心寬地大,什么叫護著臉就行了?
“段崖你跟我,是什么人打得你?他敢打你的臉,就是在打我的臉。這口氣,我早晚得給你出。”
見大哥有了這凌然的氣節,段崖反而笑了,:“大哥,看到你這精神氣,我心里就覺得有了靠山。我和我哥看著你前兩萎靡不振的樣子,肚子里都冒涼氣。”
秦越沒想到一向嘴拙的段崖會出這樣的話來,想生氣也氣不來。
無奈的眨眨眼,秦越飄著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段崖,這話不是你這樣的。你倆在外面無論遇到什么事,回來得跟我。到底是什么人,因為啥結的仇,這以后到外面去,我也好有個準備。”
聽秦越這樣,段才抓穩了手里的杯子,走一步上來,:“是一個叫彪哥的人,個頭不高,方闊臉,大嘴岔子,比段崖的嘴還大。開始以為是城管的人,后來才知道是——叫什么來著?”
“不會是叫程彪吧?”秦越問。
“不是,是叫徐彪。是要找他,就到遮陽門。”段著撓一下頭皮:“大哥,遮陽門是個門派嗎?”
秦越聽了點點頭,暗自思量,這下的門派是越來越花哨了。那個殺手的組織叫什么名字不好,叫火蟒派對。這回又出來一個遮陽門,他怎么不叫遮陽帽呢?
“是他一個人就把你倆給打了?”秦越又問。
“是,當時我還納悶。當時我提到了一句話,我們是攀著彪哥的枝子出來混的,但他好像根本不擺什么彪哥的面子。”段放下茶杯。
段這樣,秦越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就:“以后出去,咱們誰的枝子也不攀。要走就走咱們自己的枝子。你的彪哥是指程雪瑤的二叔程彪吧?”
段點點頭,但老大直接把那美女總裁直呼其名,還是感到有點詫異:“大哥,你管程總直接叫程雪瑤,你覺得合適嗎?”
“有什么不合適的?”秦越看他一眼,:“從現在起,咱們要走好自己的路了,不需要再指望誰。程雪瑤把咱們趕出來,早晚咱們還得再混回去。至于她的二叔程彪,聽他們好像有多么大的勢利,其實誰知道?所以,以后咱們誰的路子也不攀,就做咱們的事。”
秦越的口氣很淡定,也恢復了以前的精神面目,這讓段心里感到踏實。
“老大。你要這樣,我和段崖心里就有譜了。有什么吩咐你就開口吧。”段。
秦越看著段微微笑一下,故意的:“你不再阻止我到江湖上闖蕩一番地了?”
聽大哥這樣,段的黑臉一窘,:“要真心話,我還真的不想你到江湖上去。但我和段崖去賣藝,你好像也不滿意呢。”
“我當然不滿意。”秦越一句,向著他的主臥走,到了門口回過頭來,:“以后你倆誰也別再出去賣藝的話。出去賣藝,那也不叫闖蕩江湖。”
看著秦越進到了房間里面,段崖走到段的身邊,悄聲問:“這么,以后咱們就不用再出去打場子了?”
段默默的點頭,:“看來老大是活回來了。你就是想去他也不讓去了。”
“這要不去打場子賣藝,咱們吃什么?”
段崖有這樣的疑問,是段曾告訴他,以后要好好的賣藝,賺來了錢要好好的報答大哥的搭救之恩的。
段轉頭看著段崖,臉上帶著點茫然的:“老大的心思你別猜。反正我也猜不著,恐怕你也猜不著。總之,跟著走就沒錯了。”
秦越回到了房間,把拖鞋換下來,帶上金表,裝上手機。拿起床頭抽屜里程雪瑤的那跟金鏈子,打開那個吊墜,看了看里面貼著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程雪瑤笑得很好看,只是頭像了一點。但這一點也不礙事,秦越猛地把照片放到嘴上親了一下,像是做了某種儀式后,啪的合上心形吊墜,放回抽屜。
出來房間,看見段氏兄弟都在直楞的看著他,秦越在身上看了一遍:“你們看什么呢?有什么不妥嗎?”
段段崖相視一眼,笑笑,:“沒什么,那個帥氣的老大又回來了。”
秦越嘩啦抖一下手,:“今晚咱們不在家吃了,到外面去。過了今晚,從明開始咱們先找上幾個有錢的人,給他們看看病,宰他們一刀診費,這就夠咱們吃上半年了。”
聽到秦越要出山給人治病,段段崖喜出望外。就這手段,找到一個病人就是幾十萬的收入。老大出馬,一個可不止頂他們倆,這好日子又要來了。
段崖走到秦越的身邊,剛一笑就帶動著臉疼,嗚吆一聲,:“老大,有你這句話,我們也就不用去大什么擦著賣藝了。”
秦越看著他哼笑一聲,:“我就不讓你們出去干這個。句不好聽的,你們去賣藝,都不如去賣、身賺的多。”
秦越本來是句玩笑,這話聽到段的耳朵里,不禁眼睛冒出一道光。喃喃的:“老大,你這招是高。我們單著這么多年,要是早想到還有這一步,還找什么媳婦呀?有錢還有樂,大哥,下回我去試試。”
段的話沒完,段崖又蹦到他的身邊,:“哥,到時候別忘了帶著我。”
看著段氏兄弟這倆貨有這樣的表現,秦越差點驚掉下巴。
“靠,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們還當真?”
段笑笑,:“我們沒當真,就是想去實踐一回。”
“靠,別想好事了。”秦越猛地一揮手:“就你們這德行,可得有人要你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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