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丘胡子在心里抱怨,他成了底下最悲催的人。 但即便這樣,他也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他只能躲在立柱的后面,看著段崖從大廳的角門走出來。 看著段崖大步流星的直向院子東南角的茅廁走去,丘胡子知道,段崖這是憋著三急出來的。 就看他走路的樣子吧,大腳丫落在地上,咵噠咵噠落腳有聲,這才叫一步一個腳印呢。 丘胡子躲在立柱的后面,謹慎的看著段崖走過去,就怕被他給發現了。 這時,房間里面又傳來聲音。 “外面好像有人,咱們還做嗎?” “你別動。當然要做了。這一次做不完整是會把人憋出毛病的。” 丘胡子聽到聲音,先是嚇了一跳。以為他被發現了,但轉秒之間他就明白過來。這是段崖的腳步聲驚動了少門主,與他沒有半點關系。 但后一句,讓他恨的直咬牙。尼瑪這大哥是夠要臉的了。做這一次就要來個完整的,怕什么憋出毛病,真的要拿偷情當養生啊? 早知道這大哥今晚會對少門主做這個,打死他也不會帶著些人回來呀。 這人呀,真是不到后悔不明白,理想和現實之間的差距,真尼瑪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到段崖進了茅廁,他并沒有被發現,丘胡子心里稍稍一安。想著是不是趁這個時間溜回去呢?如果段崖那黑漢子從茅廁出來到處亂看,發現他在這立柱后面,那可就真的遭了。 丘胡子剛要邁步,房間里面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要做嗎?我覺得好熱……” “你再忍一下,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好了。” 我靠。丘胡子心里罵一句。 忍不了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大哥實在是太猛了。他在這窗戶下面聽了少也有半個時了,還要再干二十分鐘。大哥,這門主我再也不暗戀了,我特么讓給你了。 你這一回都差不多要有一個時了,那嬌兮兮的人兒還不得讓你給弄爛了呀? 意不成全我,趕明兒就把這一臉的胡子給剃了,還尼瑪給誰留純情? 有這二十分鐘我特么早點去睡覺,再也不聽這臟耳朵的話了。這簡直太折磨窗戶外面的人了。 丘胡子趁著段崖還沒有從茅廁出來,他側著腳面走出去。來到院子里丘胡子沒有直接往大廳的方向走,而是翻身往回倒著走。 丘胡子這家伙留了個心眼。他現在還在院子的中間位置,如果直接向武館大廳走,假如此時段崖從茅廁出來,看到的就是他的背影。 而他沒有去茅廁,他卻憑空里冒出來向大廳走,如果段崖這個沒心肝的問起來,他該怎么回答? 現在他倒著往回走,如果段崖此時出來,他大可以迎著段崖走上去,這樣,他就能解釋,他也是來上茅廁的。同時也就掃除了他在門主窗下偷聽的嫌疑。 丘胡子長這個心眼是明智的,就在他后退著還沒有走出兩步時,段崖果然就從茅廁出來了。 丘胡子暗叫一聲不好,趕緊停下往后退的腳步,迎著段崖走上來。 尼瑪,別人烏鴉嘴是出來才算,他這倒好,只是心里有個念想就全特么實現了。看來以后睡覺也別想做夢了。別人做夢都是反著的,他如果把夢境變成了現實,還特么不知道要惹什么禍事呢。 段崖看到了丘胡子走過來,他反而站在那兩隴菜地旁邊不走了,只是看著丘胡子傻笑。 丘胡子走近段崖,看著他還在笑,這不點什么反而似乎有點不對勁了。 “大哥,你這……完了?” 段崖嘿嘿一笑:“大哥沒完,就等著你來呢。” 丘胡子一怔,這上茅廁也有分時段的嗎?尼瑪這還是什么好事嗎,還等著我? “你等我干嘛呀?”丘胡子問。 段崖又是嘿嘿一笑,:“我這想玩個大的,沒找到紙。” 我靠……丘胡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里面那位大哥要來一回完整的,外面這個大哥是要整個全套的,這尼瑪個個是人才啊。 丘胡子穩了一下心神,:“你跟我來吧,茅廁里有紙。” 留下段崖在里面蹲坑,丘胡子草草解了手出來。朝門主的那個房間看了兩眼,也沒心思再去偷聽點什么,直接回到了武館的門房。 房間里秦越催動真氣,為歐陽曉月運行了一次完整的周后,體內真氣收回丹田,手掌脫離曉月的后背。 “曉月,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了?” 歐陽慢慢睜開眼睛,她感覺周身暖暖的,并沒有出汗,身體通泰無虞。稍微活動了一下兩肩,曉月做一個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后,:“謝謝你了秦越,我好久沒有過這么舒服的感覺了。” 秦越笑笑從床上轉身,兩腳垂下來穿上鞋子站到地上。 “曉月,你就不要下來了,直接睡吧。你幾點要離開,我來叫你。” 歐陽曉月的臉此時粉嫩透著紅潤,精神狀態就像換了一個人。雖然受傷的臉型還沒能恢復,但這已經讓曉月感到吃驚,沒想到秦越只是在她的后背上按住就能給她帶來這么大的愉悅感。 在她的印象里,功力和功法不過是對著沙袋石鎖用力,用一些手法跟人形木樁過招。再不濟就是馬步弓步套路拳法。但秦越做的這些,好像比丘胡子他們真的要高深很多。 原本以為電視里的那些大俠,真氣都是虛幻出來的。真是沒想到,秦越的出現,就真切的帶給她一次真實的體驗。 曉月轉過頭看著秦越,:“明早我自己走就行,你還是早點去睡覺吧——哦,我想問一下,你確定會留下來么?” 秦越沒想到她在話尾會來追問這個,從她的問話里,差不多能猜出來,她此時的心境已經開始發生了轉變。 “我過會留下來就一定會留下,我還要等著你手術成功呢。”秦越回答。 曉月把目光從秦越的臉上挪開,輕輕嘆口氣,:“我這手術……可能不是一次就能做好的。” “沒關系。”秦越:“你只管放心的去,人家那邊的醫生要怎么辦,咱們就怎么辦。你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會想辦法盡快的把錢籌措起來。” 曉月微微點頭,沒有再反駁質疑,:“我明五點會準時起身……你去吧。” 歐陽曉月在最后出她啟程的時間,這里面的含義是不言而喻的。秦越自然明白,笑著句‘好夢’退出曉月的房間,穿過外間的廳來到門外。從外面給她關上門。 秦越回到了武館的門房。看到眾人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并沒有人話。也沒有兄弟們相聚時的親近和喧鬧。 “你們都怎么了?連個話的都沒有。”秦越問了一句。 段崖已經從茅廁回來,轉臉看著秦越:“大哥,你跟那門主談的怎么樣了?我們在這里坐的腰都快斷了。” 丘胡子板著臉看段崖一眼,不等秦越話,先搭腔:“黑哥,你的這話有點不科學。大哥找門主話,那才叫把腰給累斷了呢。好家伙,這都一個時了……” 對丘胡子出這話,秦越感到有點懵逼。靠,這話的有點意思。 別人形容話談事難辦,叫磨破了嘴皮子,啞了嗓子眼,他這累斷了腰是個什么意思? “丘兄弟這是怎么了,你這個話方式不會費腦子么?” 丘胡子轉過臉來直看著秦越,:“大哥,我這費點腦子不要緊,關鍵你辦事費腰子呢。” 秦越看他話有點陰陽怪氣,覺得他可是在歐陽曉月那里受到打擊造成的。答應兄弟的事他沒辦成,心里有點內疚也是可能的。 “丘兄弟你就不要再自責了,你沒辦成的事,我辦成了。你們門主答應我們留下來了。” 秦越堅定的出這些話來,看著段段崖,還有一直捧著鳥窩的徐彪,臉上露出一絲勝利的微笑。 丘胡子聽了,那張臉上的胡子幾乎垂到地上。 你沒辦成的事,我辦成了。 這話有多刺耳?這話有多扎心?尼瑪都弄到床上去了,還有辦不成的事? 段聽了從椅子上站起來,臉上沒有笑容,只是平靜的看著秦越,:“我在這里先恭喜大哥了。但愿咱們兄弟能站的穩,走的遠。” 徐彪則是高興的蹦起來,把手里的雛鳥嚇得一陣啾啾亂叫。 “大哥,這太好了。你有沒有問問咱們住在哪里呀?我這還擔心人家不容咱們,這下好了,總算不用露宿街頭了。” 啊? 徐彪這家伙難道這段時間真的是在大街上過的夜嗎? “徐彪,剛才丘兄弟回來就沒給你們嗎?”秦越問。 徐彪看了看丘胡子,:“他能個逑。剛才回來一趟,他們門主讓咱們在這里住一宿,明早就讓咱們走。接著就出去……” 徐彪的話到一半,丘胡子站起來瞪眼抬手指著他:“徐彪,你別了。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嘛,大哥在跟門主談,最后的結果還得等。你這出來進去的胡什么?” 丘胡子怕徐彪站起來就胡,萬一出他半截里出去一趟,讓人對他再起了疑心,追究他去了哪里。難不成他要把到門主窗戶根下偷聽的事出來么? 看到丘胡子吹胡子瞪眼,徐彪還就真的有點不服氣,:“丘胡子你別來這一套,我是跟著大哥來的,別以為你進門早我就怕你。” 丘胡子身體猛地一震:“徐彪,你還想在這里待一輩子呀……” 秦越一看這兩位是要起紛爭,抬手一指徐彪,:“徐彪,你怎么跟丘兄弟話呢?如果沒有丘兄弟,咱們還來不到這里呢。這能留下來,還是人家門主同意了,我這才來跟你們。如果人家門主不同意,我們還不是要走?” 看到大哥直指著他話,徐彪不再言語,又坐回去。 秦越又:“其實人家能留下咱們,我也沒想到。一開始人家是不希望咱們留下的,現在人家同意了,以后就得看咱們的表現了。免得人家后悔。” 后悔? 我已經后悔了。 聽著秦越的話,丘胡子只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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