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白可沒有把自己放在整個東門宗的位置上,有句話的好:“層次決定眼界。”
在李白的心中,眼下最大的矛盾就是他與肖平的,這關乎兩大殿的未來的走向。
“碰到我你的路也就走到頭了,辟谷圓滿的戰力不是你能想象的。”肖平道,境界上的巨大差距讓他信心爆棚。
“即便是嘴硬也掃不清我給你內心帶來的陰霾。”李白又扔出句讓肖平更無語的話:“你圓滿就是圓滿吧,反正這里所有人的修為我都看不到。”
肖平動了,再下去完全是自取其辱,就好像十段打一段有多露臉一樣。
由于不可能產生多強的靈氣攻擊,李白不怕近距離與肖平纏斗,后者的攻擊速度比蒼全力而為時的撲擊差遠了。
輕松躲開肖平的攻擊,李白的腳也到了,但是沒有把肖平踢出多遠,李白知道自己的力量跟后者還是有差距,當然跟他在移動著攻擊,力量不是集中爆發也有關系。
但對肖平來已是晴霹靂,他剛才是含恨一擊,這意味著自己的速度遠遜李白,即使力量占優也沒有用武之地,完全是被吊打的節奏。
所有人都驚嘆李白的速度,如蒼鷹、如脫兔,連初四也沒想到奔雷身法在李白身上會有如此大的化學反應,如果他們知道李白在崖底與蒼那段得訓練經歷該釋然了。
肖平面色陰沉,局勢嚴峻到不容他多想,非用底牌不可得地步。
李白見肖平止住身體退勢,眼珠亂轉就知道他還有后招,辟谷圓滿讓肖平沒有身體上多余的潛力可挖,那肯定要在靈氣或者那什么狗屁道箓上做文章。
什么?辟谷修士無法使用靈氣,無法催動道箓。李白才不會被什么所謂的規則束縛,現代理論告訴他:凡事都是相對的,沒有絕對的事物。
“冰罩道箓!”
果然!剛一到進攻距離,肖平就迫不及待的打出四張道箓,以正方形隊列散發寒氣撲向李白。
其實三階以上的修士都能看出,肖平使用的是最低級的初品法器,加之肖平應該正在向安處境突破,多少有點靈氣就可使用,是肖戰國給他留在關鍵時刻做殺手锏用的,讓李白給逼出來,肖平并沒有打破限制。
至于肖平的行為是否違反規則就是人嘴兩張皮,怎么都行。
肖平的操之過急,李白的提前預判,使突然襲擊的效果縮水到幾乎干涸,加之初品法器的威力實在有限,只不過是稍微降低李白的速度,攻擊還得要肖平自己承擔;因此李白施展奔雷身法,還是很輕易的一個轉身來到肖平身后。
飛身連環踢!
李白實際攻擊招式只學了點山之刃,空手招數還是近身搏擊的動作,但閃電般的出腿,煞是好看,引起一片片驚呼。
而肖平發出的則是哀嚎,李白怕他在爬起來耍陰招,直接不停腳把后者踢下論道臺,捎帶還送上幾根骨折的禮物,要知道如今李白的力量也很出眾。
肖戰國“噌”的一下站起,肖平是他本家親侄兒,這被人打得跟豬頭一樣,頓感臉上無光,扶起肖平的同時遞給呂泰平一個寒冷的眼神。
呂泰平心里發怵,肖戰果的眼神里包含著請求、殺氣和威脅,堂堂長老居然被一個殿主手下的首徒要挾讓他很惡心,但他真怕肖戰國把自己和莫塵飛的計劃抖出來,到時不僅是長老位置不保,恐怕連修行之路也斷了。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一旦抖出來就是地變色的節奏。
“李白下去,我們開始第三場。”呂泰平場面話還是要,他是不可能讓李白真正去休息的,辟谷圓滿的都不是他對手,這要緩過勁來,自己就是白忙活。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就在場上等著好了,長老不是了時間有限,我這也是幫你節省時間,萬一沒抽中我,我再下去。”如果肖戰國是暗中威脅,李白就是赤裸裸的鄙視。
眼尖的人此刻會發現,呂泰平的雙腿在微微發抖,不知道的會以為他是被李白氣的,實則是心虛。
“我林大尉的牌子亮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修士拎著狼牙棒,走上論道臺。
“看來我能當預言家了。”在一片議論聲中,李白又舉起了發亮的玉牌。
“第三場開始。”呂泰平完逃也似的離開。
“我看你也背著鐵棒,我們就比比家伙。”
“拳腳不行,又換武器,非要把我致殘呢!你也是辟谷圓滿吧。”
“這是抽簽的結果,是你的命!”
“是誰的還不一定。”這次是李白先動手了,林大尉身大力不虧,他要用速度帶動起更強的力量與之對抗。
極致速度下的李白瞬間就躍到林大尉的頭頂,高舉鐵棒力劈華山。
李白占據心里、地理的主動,林大尉沒有施展全力就倉促應戰,即便有些境界上的優勢也基本被拉近了。
論道臺變成了打鐵鋪,金屬撞擊聲不絕于耳,聲震四方,李白就沒給林大尉反撲的機會,手中鐵棒不停翻飛,一次次砸在狼牙棒的長柄上。
沒幾下林大尉的虎口便被震裂,實力繼續打折扣,手里武器最有威力的棒頭部分又發揮不出來,如同握著一根搟面杖,打擊加憋屈下讓他心里失衡,只能用怒吼來表現。
長時間扛重物的效果顯露出來,李白高強度的攻擊沒有減弱的趨勢,林大尉算是倒了霉了,李白把入門來所有的不甘都發泄在他的身上。
李白的鐵棒突然停頓了,這種大力揮動下的節奏反轉更能看出一個修士對身體、速度、力量這三項基本素質的把控能力。
反觀林大尉還在機械的向上托舉狼牙棒,沒有了回力讓他失去目標,慣性讓他整個人向前傾,身體的破綻全部暴露在李白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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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手段對李白來講以前打架經常使用,俗稱假動作晃人;套用個兵法,高大上一點的叫法為欲擒故縱。
“這就是你的命!”李白一個回旋踢,林大尉步肖平后塵,重重摔在臺下。
這一下李白徹底走紅了,一階一段連挑兩個一階十段,這比當年的柳易還出彩。
盡管累成狗了,李白還是向臺下歡聲雷動的人群抱拳致意,當然給他喝彩的絕大多數是丹鼎殿的修士。
不論是喜歡還是憎惡李白的,大家都不得不承認他略帶得瑟的耀眼表現。
呂泰平和莫塵飛都坐不住了,如果讓這二位現在解釋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定當有一番高論。
怎么辦?涼拌!既然做了,就硬著頭皮做到底吧。
李白開罵,玉牌又亮了。
就在此時,正殿內又飛出三個人及時平緩了緊張的局面。
“泰平長老,本著愛護新人、保護宗門后備力量的原則,也該讓李白休息了,規則是人定的,靈活點,重新抽簽。”話的是中間站立的宗主,要不領導話就是有水平,擺事實講道理,其根本意思就是那最后四個字。
“宗主和長老都出面干預了,這是要提精英弟子的節奏啊!”
“劍童升精英,跨過外門、內門、入室,連跳三級啊!”
“不一定要提拔李白,主要是首席長老有些過分了。”
“嚓……”李白又開始出洋相了,他磨著鐵棒,做著捋胡子的動作,即興來了一段順口溜。
“閑暇云游幾大洲,人心不古似水流;君子相交淡如水,人交友蜜調油;淡淡如水長來往,蜜里調油不到頭;好相見不復返,老頭到底羞不羞?早知今日再聚首,拔光胡須剃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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