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來的十幾,李白都在逸劍殿里渡過,練練功,舞舞劍,期間與盧山和許致喝了幾頓大酒,他依舊保持千杯不醉的狀態。
李白也有問起初四的情況,許致告訴他初四在完成一項重要而艱巨的任務,那也是其心中放不下的執念。
臨出發的一,景梓露把申義帶來并給李白一套道士裝備。
換好衣帽,背背寶劍的李白還有點道骨仙風的意思,用他的話講剛好脫離了賣狗皮膏藥的低級階段。申義則是一副仆人的打扮。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
也就李白的五位師兄師姐來送他,幾人灑淚相送把李白送到玄江邊的竹筏上。
面對此情此景,一首《且行且珍惜》涌上李白心頭:
“迎著風向前行,我們已經一起走到這里,偶而想起過去,點點滴滴如春風化做雨,潤濕眼底,憎相會、愛別離,人生怎可能盡如人意……且行且珍借……”
歌聲伴著流水聲,久久不散。
李白選在化身為背包客,游覽起千年前祖國的大好河山。
順江而下,隨著旅途的深入,尤其是李白這個境界即是高級武士也算預備修士,凡修都可接觸,他終于搞明白,言談提及的所謂玄唐應該就是歷史上的那個李唐。
唐朝在起兵創業之初就宣稱自己是老子李耳的后代,道教自然受到重視,而玄又可做道講,玄唐這個提法尤其是在修真界廣為流傳。
畢竟還有儒門和釋門存在,叫道唐顯然不合適。那日后族再來壓榨,地族再來騷擾,荒族再來侵犯,你們道門一家扛著好了。
修真界和凡民界的統治階級顯然保持著微妙的平衡,雙方井水不犯河水。我給你提供諸如人口等必要資源,你反過來幫我維護統治,抵御外族修士入侵。
這點從李白在后世學到的任何一部史書和萬書樓看到的歷史典籍就能看出,兩邊只談自己的興衰成敗,對對方只字不提。
由于統治者都尊重道士,加之經濟發達,近千公里的路程,李白悠哉悠哉,十分愜意。伙伴申義就有點慘了,李白把在學校里捉弄同學的手段都移植到他身上,還屬于專供專享。
苦尋無應對之法的申義只好提前拿出黨翼手抄的道箓術入門及廖晨曦的煉丹入門,威脅李白如果再捉弄他就扔進江水里,后者這才消停下來,并且內心被友誼長存深深打動。
有的人與之碰面卻形同陌路;有的人只相交一而彼此心心相印。
長安城下,明德門外!
“哇!這城墻快有麗水澗旁的山高了。”申義仰頭驚呼道的。
雄偉壯觀的長安城輕而易舉的沖淡了申義一個多月跋山涉水的疲憊。
“山河千里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局壯,安知子尊。”李白不禁想起駱賓王的一首詩。
“這是觀光的帝京篇,不復傳唱久矣,沒想到道長年紀輕輕,學問卻很好。”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人,翻身下馬。
“不敢當,先生是?”中年人的言詞沖淡了李白盜版的愧疚,自然的拉進了二人間的距離。
“華州楊炯。”
“初唐四杰呀!”由于前有駱賓王的鋪墊,李白一聽楊炯的名號便聯想起來,他很是興奮。
初唐四杰是華夏文學史無論怎么講都繞不開的名片,自詡文藝青年的李白當然知道,未曾想剛來到長安城就見到名人了。
“愧在盧前,恥居王后。四杰也已不復存在了。”
“愧前恥后?我又見證了一句成語的誕生。”
“道長這是外游還是學道?”楊炯看著李白,有些疑惑。
要外游吧,李白和跟班申義都很年輕,不符常規;拜師學道吧,李白已經穿上了道袍,看著不像。
“我要代師傅去玄都觀拜見王觀主并跟隨修道一段時間,算是取經了。”李白略去自己修士的身份,因為路上提過幾次也沒人信。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凡民一旦成為修士沒有半途而廢的,誰不想擁有更強能力,誰不想獲得更長壽元。
“玄都觀?那道長走明德門就對了,玄都觀就坐落在進門后朱雀大街旁的崇業坊內,我帶你去。”
“多謝楊兄。”
三人一馬步入長安城。
“哇!好熱鬧。”申義的眼睛都不夠用了,看人、看景、看大街兩旁的各色花燈。
“二位的運氣很好,巧遇上元節,不然城中過戌時就要宵禁了。”
“什么是上元節?”申義自打記事就沒出過門山,不善交際,對話楊炯就全交給李白了。
“道長即便是長隱深山也不應該不知道上元節呀?正月十五是道教祭祀太一真神的日子,自皇家尊老子為先祖后,上元節除沿襲民間花燈習俗外,還賜大酺,普同慶,徹夜狂歡。”
“哦,原來是元宵節,難怪有花燈。可是并不冷啊。”李白眼中不是飄過一位位濃妝亦艷抹,抹胸露背的唐代美女。
“道長真是怪人,懂得凡間的節日稱謂卻不知道教的法。”
“這不就被派到玄都觀加強學習來了嗎?”
“呵呵,長安城已連續多年經歷暖冬了,據聞玄都觀蓮池中開放青蓮,被視為降祥瑞,現在是城內一大勝景所在,風頭尤勝樂游園和曲江池。”
“心……”正當楊炯侃侃而談、意猶未盡時,后面沖來了幾個騎馬開路的壯漢。
李白反應快,力量足,加之與楊炯對話過程中聞到他撲鼻的酒味,這才提前判斷拉開后者。
其他路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人仰馬翻、鬼哭狼號、花燈滿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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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滾開!趙大人要與民同樂了。”
“我艸,哪來這么個趙大人,他是想跟死人同樂?”
“人稱裝傻趙卿的司農卿趙履溫。韋后眼前的紅人。”
“韋后?李顯的老婆?”李白知道為什么楊炯一聽自己念駱賓王的詩就心生感慨,主動搭訕了。
現在已是唐中宗即位,韋后掌權,推翻武則的神龍政變已經結束,而駱賓王死于討伐武逆的叛亂中,是武則剛稱帝的時候,距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
“喲!道長慎言,這句話就是殺頭的罪,咱們快走。”
李白也不逞能了,暴捶肖平等人被逼出走門山對他還是有觸動的,隨楊炯快速沿朱雀大街向北走去。
趙履溫的手下也朝這邊怒目相向,看清李、楊二人的裝束后便不再發難。
以貌取人者自古有之,李白的道士和楊炯文人打扮,成為他們的保險。
這下李白總算見到什么是古代的大城市了,車水馬龍、摩肩接踵,走到玄都觀足足用了一個時。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道長我們就此別過。”
“多謝楊兄帶路,有空來找我……論道。”李白嘴一出溜,差點兒沒出玩來。
“待參加完朋友聚會,定來叨擾。”楊炯上馬道別,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玄都觀此刻也是觀門打開,人潮涌動,李白知道這是人們來觀看楊炯所的青蓮奇觀了。
“道友,來訪還是游覽?”玄都觀里有好多維持秩序的道士,看到普通民眾可以不理睬,瞧見李白不能不打招呼了。
“來訪。”
“可有牒文?”
“有。”李白正琢磨何為牒文的時候,申義從包裹中拿出一個李白感覺像是電視中看到的奏章樣的東西。
“二位稍等,我通知觀主。”道士跑進玄都觀內部。
不一會,道士便跑了出來。
“道友,觀主先給你安排住處休息,他今晚與老友把酒言歡,明日再見二位。”
“有勞道友。”李白和申義也的確累了,觀主是否立刻接見倒不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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