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萬叔,你什么意思?”董冠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什么意思?董冠你把家都敗光了,按照賭約,交出競技場的管理權,回到你董家別院,好好自省。”高建瓴最煩董冠,要不然也不會把傭兵工會建在離競技場最遠的地方,眼不見為凈。 “真的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真要到放手的那一刻,董冠不舍得,又有幾人能舍得? “董冠吶!今晚開場的時候你可想到過情面?一次次抬高賠率,瘋狂投人的時候你可想到過情面?開啟死亡模式和萬仞坑,你可想到過情面?老高如此安排已經(jīng)是很給你情面了。”周馳的話算是為今的事蓋棺定論了。 “好!好!逼我,今的事不能就這么算完,你們等著!”董冠憤然離席,走出競技場前,經(jīng)過了影子衛(wèi)隊和雇傭兵團的層層篩查,只帶走了核心資源和修士,把競技場主的信物和管理人員都留了下來。 換句話,董冠凈身出戶了。 主戰(zhàn)臺周圍的萬仞坑全部掩蓋恢復原貌,影子衛(wèi)隊沖上臺一次次把李白扔向高空,后者統(tǒng)治力的表現(xiàn)無論幾階修士都欽佩不已。 萬福樓頂層! 慶功宴在這里展開,不僅如萬人敵、周馳這樣的一方魁首在列,就是影子衛(wèi)隊平常不輕易進來的護衛(wèi)力量也都在場,屋子里人滿為患卻氣氛熱烈。 李白以傷情為由沒有多喝,但勸酒功夫了得,并沒有掃里眾人的興致。 “禪一,留下來別走了,給你個副樓主干干。”萬人敵手舞足蹈,他不但賺得盆滿缽滿而且發(fā)現(xiàn)了大才。 “老萬你懂不懂先來后到,李白可是有金星徽章的,那是我們雇傭工會的人。”最高興的還是高建瓴。 “那我再加個副場主,以后你在萬通城就可以橫著走了。”萬人敵接連拋出誘人紅繡球。 “老萬,這競技場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是我們河里贏下來的,你憑什么給禪一許官?”高建瓴的反問讓萬人敵哈哈大笑,仿佛回到當年青蔥歲月。 “就是!也有我們狐族一份,禪一我看你就還俗叫李白吧,狐族的美女你都看到了,隨便你挑,彩禮就是拍賣行副總管,當然我這個總管基本上不管事。”胡芳荃也加入爭奪。 “要不狐族能在修真界立足,好手段。”高建瓴感覺要壞事:“咱們能給的,人家也能給;咱們給不了的,人家還能給。這把終生大事都抬出來了。” “那是你,我不怕!李白你倩姐喜歡嗎?我作主,把她許給你了。”萬人敵毫不示弱。 隔壁桌上,倩影剛入口的酒噴了身旁高翔一臉,紅得低下頭,她平日在潑辣也不好在這個場合發(fā)作,同時低頭的還有同桌的幾位狐族女修,這哪跟哪,這還有家主的樣子嗎? “我看你們幾個喝高了是不是?竟拿輩開涮,叨叨半怎么不問問禪一的意見?”周馳發(fā)話,他背后的兄弟會神秘莫測,是不會輕易招新人的,因此在李白去留的問題上相對超脫。 “多謝各位前輩厚愛,”李白拿過旁邊經(jīng)義的酒杯一飲而盡:“相信大家也能看出,我不是散修,而且背景復雜,我是難得出來歷練的。既然有組織,我就沒有自主選擇勢力的權利,實在抱歉了,不過各位以后有事盡管找我,禪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靜靜的聽著,是啊!道儒釋三門的戰(zhàn)技都會,能沒有組織?背景能不復雜嗎? 李白繼續(xù)講:“而且我有道侶,是宗門師姐,這也是我對嬌兒姑娘敬而遠之的原因,并不是她不夠優(yōu)秀,而是我條件不足。” 胡嬌兒聽到這,把臉轉過去,難過代替了害羞、淚水代替了臉紅。 “優(yōu)秀的男修是可以多找?guī)讉心儀的女修,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胡芳荃對李白的觀點表示詫異。 “別!我雖然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堅定擁護者,但不如果不能保證給對方幸福,就不要輕易答應。”李白本來口吻會更強烈,可腦海中同時想到了景梓露和唐柔,就改變了表達方式。 “那么你師姐你就能保證她的幸福嘍!”胡芳荃緊追不舍,慶功宴要改成辯論會了。 “我們的情況前輩不知道,是患難與共,始見真情,是可以互相為對方舍命的,不知道這在前輩眼里算幸福嗎?”李白情發(fā)自然,滔滔不絕。 “一個三階修士,哪來那么多生死?”顯然,胡芳荃也不知如何反駁了,事實勝于雄辯。 “好了好了,你們別把氣氛搞僵了,李白不是有求必應的嗎?在哪里都差不多。”周馳著,即然都有道侶了,稱李白比禪一更適合。 “還是周老會疼人!”李白一句俏皮話讓氣氛緩和下來, “李白,我問你,你對競技場將來的發(fā)展有什么看法。”周馳問道。 “禁賭!要讓競技場成為修士真正磨練的場所。”看來李白還真有想法。 6+永…a久^免費h看w “各位前輩,李白,我久在競技場,下我的看法。”經(jīng)義道,他能坐在這全拜李白所賜,自然要幫后者:“競技場主要收益就是來自盤口上的抽成,再者完全禁賭很難做到,只是由表面轉動地下而已,反而更不好控制。” “有見識,李白你有點過于理想化了。”萬人敵點點頭,不禁對經(jīng)義高看一眼。 “不撞南墻不回頭,賭徒的教訓不是你取消賭局這南墻他們就肯回頭的。而且有點彩頭,競技雙方才更有動力。”高建瓴也發(fā)表看法。 “那這樣,”李白就像聽取匯報后拍板的老總:“取消類似死亡模式這種殘忍的競技方式;提高競技場所屬修士的待遇,嚴格規(guī)范參加修士的標準,心狠手辣、聯(lián)手開黑等一律重罰;最后,盤扣賠率不再由競技場主辦方拍著腦袋擬定,而根據(jù)下在對戰(zhàn)雙方身上的資源換算。” 接著李白又解釋了一下,什么是開黑,這樣做是為了盡可能公平的保護下注者的利益,如此一來,買賣雙方都維護,競技場才能更健康長久的發(fā)展。 “賭徒自己決定賠率,這想法很大膽,不過可以有效壓制價賠率的產(chǎn)生,倒是個不錯的南墻,撞疼了還不回頭,那就怪不得別人。”周馳聽了眼前一亮。 李白是借鑒了前世現(xiàn)代社會的市場經(jīng)濟,把賭徒作為市場主體,根據(jù)他們自己的消費力來制定需求關系,這先進的管理理念提前了一千多年,不亮才怪。 “大膽是真的,那一還要扒光我的衣服呢!”胡芳荃一句話讓全場所有人表情凝固。 李白手一哆嗦,夾起的丸子也掉到桌子上:“前輩,不帶你這么斷章取義的,無緣無故我活膩了這樣的話?” “呵呵,”胡芳荃見李白臉都綠臉,像掌摑李白那般大笑:“什么緣故不要緊,記住那我的話,要不然還得挨揍!” 大家一聽二人交集還挺深,但無傷大雅,也就沒有深究。 “李白,兄弟會想委托你代管競技場,你看怎么樣?”周馳的話讓想留下李白的眾位高層暗自叫絕。看人家的這招,悄無聲息的就把李白綁上船了。 “周老您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嗎?萬福樓、拍賣行、傭兵工會都是四階甚至五階高手坐鎮(zhèn),我一個三階的不是丟人顯眼嘛,再者完成歷練后就要返回宗門,確實愛莫能助。”李白擺擺手,這蛋糕足夠誘惑但他卻沒有那么好的胃口。 “你代表的是兄弟會,就是白丁也沒人敢瞧你。另外你先掛個號,是虛職,其他三家負責具體運營。你以后想在人族混出名堂,萬通城是必須要來的,你難道不想有落腳地,還想去黑市練地攤?”周馳想得很長遠而務實。 “得!那我要再矯情就顯得不近人情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能否讓經(jīng)義代為履行責任。”李白腦子轉得飛快,轉眼把活就外包出去了。 “我留在修真界的時間也不會太久。”誰知,經(jīng)義開口就給李白澆了身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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