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輩聽說過黃道十二宮陣嗎?”一個記憶深處的呼喚在李白腦海中回蕩。 “你知道的真不少,完整的十二宮陣存于天庭,天界其他地方流傳的只是個別的陣法。我的典籍里沒有記載。”山野說道。 “有目標就行,”哪知李白并不氣餒:“天庭是個什么組織?” “什么組織?”山野笑了笑,從儲物空間中挪出紙筆,李白趕緊幫著展開并從白虎符節中挪出矮桌。 山野邊寫邊繼續說道:“天庭是組織中的組織,勢力中的勢力,是天界最強的存在,占據天界最好最廣闊的地方。記住,沒有足夠的實力,不要以卵擊石。” “瞧前輩說的,我就是問問。”李白笑著起身,不打擾山野的書寫。 “拉倒吧,剛才的眼神說明了一切,就沒有你不敢做的事。”山野沒有抬頭,五階的煉器和陣道技藝他爛熟于心,說話并不影響記錄。 F:永Dm久免費看小!說KM “天庭的家主是誰?”李白又問了一句。 “天之主,玉皇帝釋天。”山野言語中有著對修士最強者的敬畏。 “神話傳說還真是來源于生活之中,有西方極樂凈土、有天庭帝釋天,那東方是什么勢力?”李白又一次有了被反穿越感覺。 “東皇宗,宗主東皇太一。僅次于帝釋天的高手。”山野雖沒聽懂李白的開頭,但還是回答了他結尾問題。 “我去,還真是。”李白隨即又搖頭苦笑:“是又怎么樣?離我都太遙遠了。” 在山野說出東皇宗的時候,李白就猜出其是道門所謂在天界的似有若無的依靠,自己根本指望不上。 “沒有問題了?”山野看來很陶醉這種邊寫邊解答問題的感覺。 “前輩你可看好別寫錯了,我出去透透氣,再采些虛靈草。”李白走出山洞,虛靈草應該說虛靈丹對他來講是關鍵資源,從三階到五階都需要,量必然少不了。 白天一個著書、一個采藥,晚上湊到一起喝一杯,李白還會翻翻典籍,向山野請教上面看不明白的內容。 又是半個月過去,山野把寫好的東西全都交給李白,喝完這頓酒,明早李白就要繼續登山了。 “前輩,虛靈山有關押的女修士嗎?”再出發,李白問起了天春歌。 “虛靈山之旅你還有別的任務啊?什么樣的女修?”山野沒想到最后晚餐上會有勁爆話題。 “天翼教的一位仲裁者,在我二、三階給予了不少的關照和幫助。黃道十二宮陣就是從她處得知。”李白回答著。 “天翼教?有點兒印象,應該是依附于十二家中的陣道世家金家,不過金家麾下這樣的勢力太多,根本管不過來,這不會是你極品果酒名字的主人吧?”山野記性挺好,還能拐回來。 “金家?金大師。”李白又對上號了,因為天翼教依附于金家,這陣道師才被冠以大師的名號,天翼教主才與其稱兄道弟,他在教內才能有超脫于外的身份,來去自如。 “我差點被前輩繞進去,到底有沒有啊?”李白問道。 “虛靈山的處罰如溫水煮青蛙,時間越長,痛苦越大,越難以忍受。來此受罰的修士通常很快認罪,重新被所屬宗門帶走,山上其實并沒有太多長期受罰的修士而且彼此之間不會有交集,這個忙我幫不了。”山野搖搖頭。 “那宗門確定自己人的位置,他們就不怕虛靈規則?”再掌握這個情況,虛靈山對李白就沒什么秘密可言了。 “他們會帶著要處罰的人找到山家,山家家主懂得利用虛靈規則禁錮、搜索和鎖定具體哪一個修士。除家主外無人再能做到。” “只能唱山歌,碰運氣了。” “你那破鑼嗓子還不把人嚇跑了,還不如打破虛靈規則靠譜。” “不懂了吧!《酒神歌》就是這沙啞的味,給女修就得唱情歌。”李白說著想起了當年在天子殿前給天春歌唱歌的場景。 “別說,你這酒量好好練練,稱十階酒神有點希望,干!” 又是一個山野醉、李白醒的夜晚,李白透過洞口、望著天上的星星,難以入眠,他想起了許多人和事,兩世人生、繁多記憶,紛紛涌上心頭,最觸動心弦的是山野清醒前對他十階酒神的評價。 十階,成神! 是不是再望星空就沒有了煩惱,就可以排除一切困難,就可以陪在親人身邊,穿越千年,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山野翻身,身下的枯枝折響。 “還是珍惜眼前人、身邊事吧。”李白收回思緒,給山野又加厚被子。 李白不想等到白天的告別,說是有信心打破規則,談何容易。即便找不到天春歌,以虛對虛成功,他就要離開虛靈山,抓緊回復,突破考驗回家。 可要怎么面對山野,再等七百年? 李白默默的又挪出些衣物,被子沒有了,原來備著只是方便與妻子啪啪后大被同眠,修士哪有怕冷的。接著他又取出不少果酒,足足堆滿了半山洞,直至擺下去會影響山野移動為止。 肉,李白沒留,山野不會烤,給了反而是累贅。 最后李白給這位可敬可憐的前輩又恭敬的磕了三個頭,頂著月色繼續登山。 清晨的云霧更重,山路崎嶇外加濕滑,李白一路爬一路摔,吃了不少苦頭。直到東方紅日升起,情況才有所好轉。 太陽照亮李白前進的路,更照進了心里,不禁大聲疾呼起來。他感覺昨晚是受到月色和酒勁的雙重困擾而多愁善感、患得患失起來。 那呼喊中包含著不能讓山野失望的決心、一定找到天春歌的信心。 李白抬起頭,目標!虛靈山頂,出發。 陡峭的山路、凜冽的山風,李白用高聲背誦金剛頂經和般若三昧經這樣的精神勝利法,平靜心情、穩定身體,咬著牙繼續前進,他要在天黑之前到達山頂,不然夜間留宿在山路上,分分鐘就被加強山風帶走。 山家,山達遙望著虛空山問著:“那釋修上去就未曾下來?” “是的家主,我還以為他死在山中、可今天聽到了佛經聲。”表面無人值守,實際上山家有專人暗中監視。 “沒有修為虛靈山就是好爬的了?想苦行來苦修也不挑挑地方,不要干預、盯好就行,死了極樂凈土也找不到我們頭上。”山達擺擺手讓守山族人下去,若不忌憚極樂凈土,他早就把李白轟下去了。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一雙迷人的眼睛、在我腦海里你的身影、揮散不去……只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怕我沒什么能夠給你……愛上你是我情非得已。”李白靈光乍現,想起當年給天春歌唱過的情歌,老調重彈,或許能出奇效。 邊走邊唱,唱的響亮,李白感覺自己就要窒息了,好像有了高原反應一樣。 山腰已過,山頂再望。 山野在山腳遭的罪李白都看到了,若天春歌真是在這個位置上被壓榨了十幾年,那這日子的慘狀他都不敢想象。 清涼的嗓音響起,時而高亢嘹亮、時而婉轉低回。 李白眼淚激動的流下,這是精靈悲歌,是天春歌的精神力戰技,能扛住虛靈之力的抽取,用靈氣激發精靈悲歌到這種程度,天春歌竭盡全力。 繼續唱著情非得已,李白尋著精靈悲歌的來聲展開地毯式搜索,終于在傍晚時分找到天春歌所在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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