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毓裳道:“季兄不去體驗一下感覺?”
“這……體驗還是先不用了吧。”季單煌笑道,“我怕一下子進入了狀態(tài),耽誤了排練,再耽誤了魔界的修煉。”
像這般既能夠聚斂靈氣,又能夠幫助平衡修煉的排練場地,他怕是一進去就要進入狀態(tài)了。
姜毓裳道:“季兄初來乍到,短時間內(nèi)怕也不能習(xí)慣,等下次倒也好。蘇姑娘方才吃得多了些,不如讓她到這修煉場中體驗一下,倒是可以消化一下肚子里的食物。”
季單煌沒想到,這修煉場還會有幫助消化的功效,急忙將蘇梓璇放進去試試。只見蘇梓璇晃晃悠悠地走入修煉場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往地上一趴,便開始打起了盹兒來。待得她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之后,季單煌明顯感覺到,修煉場之中的靈氣開始自動調(diào)節(jié)了起來,蘇梓璇完完全全地被靈氣包裹了起來。
而那靈氣在慢慢進入蘇梓璇的身體后,周圍調(diào)節(jié)平衡的各種寶物便開始發(fā)揮作用,不斷有污濁之氣從蘇梓璇的身體里面被擠出來,她的身體正在被一點一點地凈化。
蘇梓璇被打回原形,以人形在人間只不過幾個月,身體里便已經(jīng)被人間污濁戾氣給占滿了。此時,在這神奇的修煉場中,蘇梓璇體內(nèi)的污濁了戾氣竟能被一點一點地趕出來,這倒是讓季單煌忍不住的感到驚嘆。
似乎早已料到季單煌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姜毓裳微微一笑道:“季兄是否覺得,將蘇姑娘帶來靈霄山,實在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季單煌用力點頭:“簡直太明智了!這一點,我還真要好好感謝你啊!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想不起來要帶小狐貍過來呢!”
姜毓裳道:“季兄客氣了。蘇姑娘也算是我的朋友,幫助朋友是應(yīng)該的。蘇姑娘的身體被污濁戾氣占據(jù),清理起來需要時間。季兄若是放心的話,便將蘇姑娘留在這里吧。”
季單煌沒有說話。將蘇梓璇獨自留在姬家,說真的他的確有些不放心,可是蘇梓璇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還真就需要好好處理一下身體之中的污濁戾氣,否則對她將來的修行十分不利。如果這個時候把她再帶回人間,那么她的身體恐怕就要被更多的污濁戾氣給侵蝕了。
等到內(nèi)丹修復(fù)完成,而蘇梓璇的身體里卻仍是滿滿的污濁戾氣,到時候豈不是會污染了她的內(nèi)丹,有損她的修為?
猶豫了一下。季單煌決定還是將蘇梓璇留在這里比較好。這里是姬家,是姬鴻光的地盤,而蘇梓璇好歹也是姬鴻光帶來的客人,想來也沒人敢在姬鴻光的地盤上動他的客人。
見蘇梓璇在修煉場中睡得香,季單煌和姜毓裳也沒去打擾她,只是叫來了一個萬象閣的小丫鬟過來照顧她一下,隨后兩人便向姬家正門行去。
在姬家大門口,季單煌又看到了完之后便匆匆離開,應(yīng)該是回了萬象閣。
看到荇兒,季單煌心中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扭頭問姜毓裳道:“哎哎。裳姐,這個荇兒是個什么來歷?怎么對姬家的事兒這么上心啊!他該不會是對鴻光有什么想法吧。”
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人這么上心,說她沒什么想法那簡直太不可能了!
姜毓裳道:“荇兒。她原本是我的陪嫁丫鬟,當(dāng)初陪我一同嫁入姬家。”
“哈?陪嫁丫鬟?”
聽到這么個答案,季單煌不由得有些驚訝。按理來說。在姬鴻光和姜毓裳成親的那個年代,陪嫁丫鬟其實是很常見的,一般情況下陪嫁丫鬟只要是有些姿色的,最后都會被姑爺收納為妾。這荇兒雖然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但長得卻很是水靈,屬于上等姿色,想來她當(dāng)初作為姜毓裳的陪嫁丫鬟一同進入姬家,是有心想要做姬鴻光的妾的。
雖說姬鴻光后來成了魔帝,但他本身卻是真仙出身,體質(zhì)也始終是真仙的體質(zhì)。如果荇兒被姬鴻光納為妾,只要姬鴻光愿意,完全可以讓荇兒也成為真仙,這樣她便可以少奮斗幾百甚至上千年。
只可惜,荇兒這個倒霉丫頭,碰上了姬鴻光這么個專情的主兒,以至于她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夠成功上位,也就沒能通過這個捷徑得到真仙體質(zhì)。
至于后來,恐怕是黃泉半坡一役,姬鴻光使用“森羅血咒”與敵人玉石俱焚,荇兒走投無路找上了很有發(fā)展?jié)摿τ謵勖廊藘旱奈纳儇┳鳛橐揽浚戎蕹烧嫦衫约阂话选?br />
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文少丞的修為最終止步在準真仙的級別上,始終沒能邁出那最后一步,荇兒這個急于修成真仙的小丫鬟也有些等不及了,見姬鴻光又出現(xiàn),便想著主動往上貼,好早日修成正果。
季單煌摸著下巴上不知何時長出來的胡茬,若有所思道:“這個荇兒,挺不簡單啊!有心機!要是把她丟到后宮里,要么是算計人最后算計成功的狠毒女主,要么是很會算計人結(jié)果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終極boss。裳姐,你當(dāng)初怎么就選上她給你當(dāng)陪嫁丫鬟了?就不怕她把你和鴻光給攪合黃了?”
姜毓裳道:“荇兒是我父親指定給我的陪嫁丫鬟,若是可以拒絕,我倒真的是不想帶她的。至于你后面的那個問題,我是相信鴻光的,不管是誰來,我都……”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了。
她相信姬鴻光對自己的真心,但并不是所有女人她都不怕。有,且只有那么一位,是她沒有信心能夠勝過的。
只不過,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所以,她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見姜毓裳忽然不說話了,季單煌感到有些奇怪,但緊接著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必,姜毓裳是忽然想起了姬鴻光的初戀了吧。畢竟,每一個男人的初戀,都是他最難以忘懷的。(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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