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見雌性三尾烈鯨被驚羽成功治愈,眾人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舒鷺鳶靜靜看著,頓時覺得這個三尾鯨安靜下來的樣子很是喜人。 舒鷺鳶大著膽子上前,看著溫順的三尾烈鯨安安靜靜的趴在地上,不禁瞇眼笑了笑,她本就無意發起戰爭,如今能和平共處最好。 “這個大東西好可愛啊!”她有些手癢,抬起纖手便覆在了它的大頭上,順便又摸了摸,又軟又光滑,圓圓的像個球一樣。 宋墨衣看著她,嘴角難得勾起一抹笑意,無論什么時候,這個女人,總是帶給人一種輕松的感覺。 “你還鬧?”宋墨衣把她拉到身前,淡淡問道。 “我就是過過手癮,不會忘記正事的,安啦!”舒鷺鳶眨眨眼睛,心情也隨之變好。 她將視線轉移到宋墨衣的頭上,踮起腳尖,雖然自己在女修中個子不矮,但是和宋墨衣這個家伙比起來,還是有些不夠看。 “你干嘛?”宋墨衣往后靠了靠,避開她的手,同時為了防止她摔到,用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 趁著這個時候,舒鷺鳶抬手往他的黑色墨發上一擦,手感自然也很好。 “我就摸摸而已,你,為什么你的頭也這么軟呢?” 宋墨衣:“……” 宋墨衣的冰塊臉裝不下去了,瞬間有點破功。 舒鷺鳶把手撤回去,從宋墨衣懷中掙扎出來。尷尬的把視線轉向清風那邊,果不其然,他已經得手了。 她有些好笑的看著其中一個黑衣邪修,與別人不同,此人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臉上也帶著一副面具,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 這樣,是干不了壞事的。 她記得之前在藏書中看過這樣一本典籍,具體的內容她也記不清了,不過有一個印象深刻的,倒是很有趣,她就順便記了一下。 用生長在黑暗峽谷的透靈草輔以邪修的血珠為原材料,視線可以穿過實體物并且絲毫不受阻礙,簡單點,就叫透視。 煉制這幅眼鏡可不容易,首先不那血珠,就是主材料的透靈草都是千金難求,生長在黑暗峽谷最危險的高峰,一般人是根本取不下來的,更別加上路上的妖獸了,最低也有金丹期的修為。 況且,書上,煉制此器物的人必須達到高級煉器師水平,而如今,在這片大陸上,高級煉器師已是寥寥無幾。 隨便派些人出來竟然就給這樣一幅眼鏡,他們邪修的心倒是很大啊。 舒鷺鳶嗤笑一聲,盯著那個黑衣邪修,以防他有什么動作,依剛才來看,這個人不可覷,必須要看緊點。 果然沒有讓她失望,黑衣邪修很快就有了動作,他的右手上緩緩流露出黑色霧氣,從掌心向四處四散開來。 逐漸溶于空氣中,其中一些還未來得及消融的便向著清風襲去,人卻已經走遠。 舒鷺鳶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想要出手調節,卻已經來不及了,好在她反應過來之前,青蓮已經沖了上去,她松了一口氣,青蓮最善化解,有它在,這邊便不會有事。 舒鷺鳶掐了個訣,很快就追上了邪修。 手中的劍已經轉向,帶著凌厲的劍風,向著邪修的方向直直刺去。 邪修大概也沒有料到舒鷺鳶會突然攻擊他,身形一頓,情急之下,就用手臂擋了一下。 血從黑色衣料上滲透出來,順著他的手臂滴落到劍上,舒鷺鳶有些嫌棄的皺皺眉,卻并沒有停頓,反手就向著他胸口刺去,毫不留情。 兩人就這樣纏斗在一起,舒鷺鳶一個分心,被他一道掌風劈了開來。 胸口一陣慌亂,好在宋墨衣此時已經追了上來,她倒是可以緩一會。 剛剛準備起身,腦袋里一陣靈光閃過,又退了回去,不由得邪惡的笑了笑。 她從儲物袋里掏出大批的佐料,又惡趣味在上面撒上鹽巴。血液本身黏稠,正好把滿瓶的鹽巴都粘了上去,所謂傷口上撒鹽,的大概就是這個了吧。 她飛身上前,看著宋墨衣依然和邪修纏斗,有些疑惑,依他的本事,哪需要和這黑衣邪修纏斗這么久? “我來吧。”舒鷺鳶向著宋墨衣點點頭。 可是舒鷺鳶不知道是,宋墨衣打斗時不放心她,稍稍往后一瞥,正巧就看到了她的動作,這次,也不過是為了配合她一下而已。 劍刺向他原本受傷的地方,帶了點靈力,很是輕松的刺了進去。 只聽見黑衣人口中發出一陣悶哼,舒鷺鳶輕輕一笑,看來效果不錯。 她向著宋墨衣揮了揮手,示意他停手。 自己走到黑衣人面前,摘下了他的面具,這才發現自己真的猜對了。 黑色眼鏡,金絲邊勾角。 舒鷺鳶才注意到,這個邪修長得倒很是清秀,只是右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隨著他陰沉的臉色,變得格外猙獰。 舒鷺鳶把眼鏡放在手里掂了掂,看著這張陌生的面孔,無害的笑著。 “不知道什么叫今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嗎?” “這眼鏡這么漂亮,放在你身上也算是暴殄物了,不如送給我,如何?” 宋墨衣墨瞳中染上笑意,嘴角也輕輕的勾了起來。 邪修雙目如火瞪向舒鷺鳶,一雙赤色的瞳孔里是濃濃的殺意。 舒鷺鳶絲毫不懷疑,如果哪一自己落到他手上,會死無葬身之地。 “我告訴你,下次再拿這種東西來禍害人,心我一劍了結你。”舒鷺鳶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如若不是他們修為高,不穿普通衣物,在這雙透視眼鏡面前,豈不是…… 宋墨衣攬過她的肩膀,簡明扼要:“回去吧。” 舒鷺鳶點頭應聲,畢竟那邊還有五個人要解決呢。 回過頭看了一眼垂死掙扎的邪修,轉身就走。 “你覺得這個邪修是什么身份?”宋墨衣看了一眼身旁一直沉默的女人,淡淡發問。 “不太清楚,不過他是赤色眼睛,身份一定尊貴。” “嗯。” 而這邊—— “驚羽,謝謝。”雄性三尾烈鯨向著驚羽道謝,的話舒鷺鳶卻是能聽懂的,畢竟她和驚羽有心神交流。 “沒事,舉手之勞。”驚羽笑了笑。 兩獸同樣加入了戰斗,前去絞殺那五名邪修。 兩獸和清風雖厲害,可是這派出來奪寶物的邪修又怎會是無名之輩? 舒鷺鳶他們剛走到這里,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驚羽,三尾鯨還有清風與邪修僵持在一起,一時間雙方勢均力敵。 舒鷺鳶是個閑不住的,又是個護短的,所以她直接反應就是又拔出劍來向著前方跑去。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 手起劍落,剩下的五名邪修被斬殺在海底。 水面隱隱起了波動,舒鷺鳶看到一片墨綠色的衣角,那是她最熟悉不過的門派道服。 很快, 柳青魅一行人便從水下游了上來。 柳青魅一身白色便裝已經全部濕透,舒鷺鳶有些擔心。連忙用靈力把她的衣服烘干。 “沒事吧?”舒鷺鳶有些心疼。 “沒事,老娘我寶刀不老。”柳青魅笑笑。 難得有時間,舒鷺鳶笑罵一句:“幸好你家陛下不知道,不然一定會心疼的。” “讓他疼著吧,這樣我心里舒爽些。”柳青魅一點不在意,默默嘀咕一句。 本以為沒有什么事情了,眾人決定告辭,驚羽特地找到了三尾鯨,準備跟它道別。萍水相逢,倒也算是朋友。 “三尾,打擾了,估計我們現在就要走了。記得照顧好你妻子。”驚羽禮貌笑了笑。 “驚羽,暫且別急,你看看這個。”三尾鯨出聲喊住驚羽。 驚羽這才注意到它手上多了一只蛋。 “什么?”她有些疑惑的皺皺眉,從三尾鯨那里接過來,細細打量。 淺綠色的蛋殼,有些微微的透明,金色復雜花紋纏繞,整體只有成年人的一個手掌般大。 驚羽拿在手里把玩著,抬頭看了看三尾鯨:“給我這個干什么?” “應該對你們有用,這是邪修身上的,我剛才拿到的。而且,這上面有很重的血腥氣。” “血腥氣?應該是不心沾染上的吧。” “不像。”三尾鯨否認。“畢竟這上面沒有一點血污的痕跡,我剛才仔細檢查過了。” “那好,我去拿給她們看看,謝謝你了,三尾。”驚羽看著手中的蛋,神色愈加凝重。 “驚羽,快來吧,就在等你呢!”柳青魅笑了笑,率先開口。 “嗯。”驚羽把蛋遞過去,讓他們幫忙看看。 “好重的血腥味。”舒鷺鳶是第一個接到的,她聞了聞,給出了這樣一個結論。轉手把蛋遞給宋墨衣,示意他也看看。 宋墨衣鼻子剛剛湊近,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便撲面而來。他表情不變,俊臉顯得格外認真。連舒鷺鳶都要佩服他的定力。 “血腥味很重,但是,還有一股異味?”半晌后,宋墨衣才淡淡開口。 “異味?很難聞嗎?”柳青魅開口。 “不。很清新的一股味道,我在家族典籍中看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碧落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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