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元和喃喃自語,譏誚的看著她,“神又如何?以為我會怕你嗎?” 她完,一道紅色的火龍從袖子里飛躍而出,瑰麗壯觀,朝著舒璐鳶廝殺而來。 舒璐鳶立即跳了起來,金龍迎面而上,朝著紅龍的方向嘶吼了一聲,紅色的火龍似乎有些遲鈍,就在這個時候,金龍猛地竄上去,頭狠狠的撞在了紅色的火龍身上。 那火龍頓時四分五裂,碎成了一片片的火苗,掉在地上,消失不見。 元和有些生氣,目光死沉沉的盯著舒璐鳶,“你敢擋我好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完,她轉身就飛走,舒璐鳶隨后直追,可是一剎那間,元和就消失不見,像是融入了夜色一般。 舒璐鳶驚嘆于樂相思的威力,卻更加懊惱自己沒有抓緊機會,拿到東西。 “主人,你別著急,只要吳文均不走,這元和一定會再出現的。”白的聲音響起。 舒璐鳶嘆了一口氣,“算了,先回去吧。” 她們很快的到了吳府,吳府里已經亂成了一團,上下的人都知道方晚死了。 吳文均像是被嚇魔怔了似的,穿著睡衣坐在地上,而床上躺著方晚的尸體,方晚臉色煞白,雙目圓瞪,死不瞑目,她的心肝內臟都被挖了出來,懸掛在床頭上,上面還滴著熱血。 宋墨衣站在不遠處看著,目光沉沉如水,察覺到舒璐鳶,才微微轉身。 舒璐鳶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有成功拿到東西,“元和已經能夠熟練的使用樂相思了,我沒有追上她。” “不著急,會有機會的。”宋墨衣語氣很是平靜。 “你們,你們什么?”吳文均應該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臉色已然煞白。 舒璐鳶頓了頓,“元和,你死去的妻子,難道在她死后,你沒有見過她嗎?” 吳文均恐懼的往后退縮的挪動,一邊搖著頭,“不,不可能是她,她已經死了,不可能是她。” 宋墨衣見現在正是時候,才淡淡的開口,“我去藥鋪找你的時候,藥鋪里鬼氣彌漫,明明是她剛走不久,她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吳文均驚恐的搖著頭,四周打量著,“不不不,我從未見過她,她已經死了三個月了。” “那今晚上的事情怎么解釋?方晚無緣無故的死了,難道是你殺了她?” 吳文均聽到方晚,呆滯的看向床上的方向,想是想起了什么,摸爬滾打的往門口跑去,“不,我沒有殺人,是她,是元和,她來了……” 舒璐鳶和宋墨衣對視了一眼,就跟了出去。 吳文均磕磕絆絆的走到外面,還摔了一跤,狼狽的起來,繼續往外跑。 “吳文均,你跑不了的,她就是沖著你來的,但她不會殺你的,你若是老實跟我們,我們或許可以幫你。” 吳文均似乎不相信,“死了,方晚死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死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太累了,我睡著了……”他語無倫次的想要開口解釋。 下半夜夜色沉沉,帶著一絲的寒意,上零星的閃著幾個光點,舒璐鳶抬頭看看,又覺得眼下實在是可笑,不能正面交鋒,只能側面敲打,實在是浪費功夫。 “主人,方晚的尸體都處理好了,吳文均已經清醒過來了,不讓人出去,只是方晚暴病而亡,我看他恢復得挺快的,元和的氣息沒有再出現過,我要不要出去附近找找有什么可疑的事情。” 白一條一條的念叨著,舒璐鳶最后搖了搖頭,“你自己去看著辦吧,我頭都大了,別再了。” “哦……” 宋墨衣看她的情緒不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端著一杯茶水走過去,“要不去嘗嘗這月生大陸的點心?你不是一向最喜歡甜食嗎?” “可是我現在一點心情都沒有,原本想著能夠快點拿回去東西,花傾心也不用等那么久了。” “璐鳶,事情真的急不得,花傾心的毒被封存,一時半刻不會出事的,但是元和手里的樂相思,我們不能強奪,因為萬一被樂相思反噬,就算是最后得到了樂相思,也有可能救不回花傾心。” 舒璐鳶震驚的看著他,宋墨衣拍了拍她的手背,“所以現在不用多想,時候到了,一切都會水到渠成的。” “但是昨晚上,我明明有機會拿到樂相思的,是我太輕敵了,竟然連樂相思的模樣都沒見到,若是被柳青魅知道了,會笑話死我的。” 宋墨衣笑了笑,“不會的,我不會告訴她。” “可是眼下我們很被動,她若是不出現,那我們就無法找到她。” “所以,我們不能再守株待兔了,我們要主動一點。” 宋墨衣摸了摸她的長發,笑著站起身,拿出了他的方盤,上面密密麻麻的符號舒璐鳶也看不懂,只是宋墨衣一直很嚴肅。 過了一會兒,宋墨衣才收起來,“我知道她在哪里了。” “那我們快去找她吧。” “先等一等,我想先弄明白,元和是怎么和吳文均見面的。” 兩個人去了吳文均那里,吳文均不像昨日那般瘋癲,如今又正常起來了,只是方晚死了,他也沒有多大的悲傷,有條不紊的安排著下人處理后事,打理生意。 看著宋墨衣和舒璐鳶兩個人,他還能很理性的行禮,“表哥,表嫂,哎,方晚死得早,沒福氣,不會我會好好安頓的,回頭給她娘家捎句話,以后若是有什么困難,盡管再來找我。” 舒璐鳶蹙眉,就這么簡單?跟昨日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妹夫啊,方晚死的蹊蹺,怎么報官?去查查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吳文均頓了頓,還是從容的笑著,“表嫂笑了,人都已經死了,應當早點入土為安才是,何必鬧出那么多的糾葛,再了,被鄰里指指點點,方晚死后也不會安心走的,還是算了。” 吳文均完,拱了拱手,“前面還有些事情忙,我就先失陪了,這幾可能要照顧不周了,表哥表嫂隨意。” 他這是在變相的下逐客令了。 宋墨衣和舒璐鳶本來也不想常住在這里,舒璐鳶有些詫異,“墨衣,你有沒有覺得這吳文均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今日也太冷靜了,這才過了幾個時辰啊。” “是啊,就是越冷靜,才越可疑,方晚跟他就算沒有很深的情分,可是到底是他的妻子,他竟然連一點悲傷都沒有,昨晚上我就奇怪,他看著方晚的尸體,只有害怕,沒有心痛。” “這只能明,這個吳文均并不是像外面傳言的那樣情深意重的,元和死了之后馬上再娶,不定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他肯定是表面上惺惺作態而已。” “很有可能是這樣,不過我們還是要弄清楚,元和是怎么跟他聯系的。” “不如讓白去偷偷去看?反正元和知道了也沒關系,已經打草驚蛇了。” “也好。” 兩個人搬到了鎮子上的一家客棧里,距離吳府并不太遠。 白晚上回來,累的腿都疼了,“主人,我真的什么都沒發現啊,那吳文均沒有跟元和接觸過,元和也沒有去找他,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是不是元和知道我們來了,故意不來找他?” “我覺得不是,再等等吧。” 他們等了大約半個多月的功夫,那元和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 不過他們卻等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吳家又要辦喜事了。 舒璐鳶都有些不相信,“這么快?吳文均又要娶妻子了?” “是啊,這幾我盯著他,雖然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過這吳文均也太不是東西了,方晚死了之后,跟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才過了半個月,又找了媒婆上門,一門親事,聽是城西家里賣豆腐的,女兒長得不錯,哎……” 看來他們真的沒有推斷錯,這個吳文均果然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終于等到了吳文均大婚當日,元和再次出現了。 舒璐鳶和宋墨衣也混進去吃喜酒,到了晚上的時候,暮色濃濃的,所有人酒過三巡,已經是醉意上頭了。 而吳文均也領著新娘子入了洞房,舒璐鳶等在后花園,宋墨衣在前廳等著。 夜半,月上柳梢頭,舒璐鳶差點開始打盹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看著對面的房頂上站著一個女人,穿著紅色的裙衫,妖嬈鬼魅,只是她背對著你自己,看不見臉。 舒璐鳶立即清醒過來,是元和,一定是她。 她密音告訴了宋墨衣,然后就一個躍升飛了上去,站在房頂上,“元和,你終于出現了,這次你別想從這里逃走。” 元和看也沒看她,只是表情顯得有些落寞,周身凄冷肅穆,詭異的陰森之氣更加濃郁,沉默,像是要融于無邊的夜色里。 “又來了一個。”她語氣輕蔑里帶著不屑。 “元和,快束手就擒,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 “你,你也是女人,你們為什么總是喜歡惦記別人的東西?一個兩個的都是這樣。” “你是吳文均娶親的事?” “不然還會有什么?我與相公的佳話人盡皆知,可是這些狐貍精就是眼饞,恨不得把我的東西都搶走,走了一個又來一個,真是找死。” “元和,你搞清楚好不好?明明是你相公自己要娶別人,這個新娘子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你以為誰都想嫁過來嗎?” 舒璐鳶覺得可笑,她以為這個吳文均是什么炙手可熱的寶貝嗎?還是什么品德兼優的謙謙君子? 不去怪吳文均這個始作俑者,卻要賴到那些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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