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頭子伸著脖子喊道:“他們是山上的道士,大家別把他們放走了,他們要殺了我們。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村民們一聽,更加肆無忌憚,“殺了他們……” 人人都想護著自己的利益,得知能長生不死,已經是大的好事了,就算做點缺德事情又能怎么樣,他們殺的人也不多,反反復復只有幾個而已,比起那些殺人如麻的人,不是好了太多了嗎? 人人心里都是這么想的,他們沒有錯,跟別人比起來,他們只是錯而已,偏安一隅不是錯,他們自給自足過著自己的日子重新開始,這是神的意思啊。 舒璐鳶拿出手中的劍,看著宋墨衣,旁邊的那棵樹的藍色的魂魄一閃閃的,忽明忽暗,像是在著什么。 “你們放心,死去的村民,我以云落派的名義起誓,我靳狂一定會讓這些惡人得到報應,一定會給你們報仇,一定會讓你們魂歸故里。”靳狂斬釘截鐵地看著那棵樹,神情決絕果斷。 宋墨衣咬緊了牙關,扇子拿了出來,對著老頭子猛地一劃,老頭子的話立即就停止了,鮮血噴灑在地上,幾個藍色的泡泡一閃閃的從老頭子的身體里面出來,慢慢的浮在半空之中,這是一個村民的魂魄被分散成好幾個,現在他們很快就要被救出來,等魂魄歸一,他們就能去投胎了。 “多謝你們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了,舒璐鳶看著,聽著那聲音心里都不是滋味,降橫禍,現在什么都晚了,能投胎已經是萬幸了。 舒璐鳶伸手,用靈力把樹上被捆綁住的靈魂釋放出來,那些魂魄有的聚集在一起,閃爍的更亮了。 “謝謝……” “謝謝……” “……” 每個人都道了謝,然后慢慢的上升到了上,上的星子閃爍了幾顆,村子的上頭不是漆黑一片了。 宋墨衣伸手,把屏障收起來,那些村民發了瘋似的拿著武器過來。 “璐鳶,別手下留情,他們已經是邪修了。”靳狂咬緊了牙關,“那些村民世代在我山下耕種,沒能救他們于水火,我必須要為他們報仇。” “我明白,這么多條人命在這里擺著,我不會心軟。”舒璐鳶內心熾熱,她雖然不是云落派的掌門,沒有靳狂那么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善惡她還是分得清的,更何況爺爺和道清子道言子他們交情那么深,自己和云落派也算是有點關系,不能就這么袖手旁觀。 邪修,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舒璐鳶劍已出鞘,黑色的濃霧驟然起來,妖氣更加濃郁,宋墨衣上到半空之中,站在高處去查看妖氣,而舒璐鳶和靳狂正在對付上來的村民。 這些村民雖然已經是邪修了,但是他們的功夫不高,只是延長了壽命和力量,并不是堅不可摧,舒璐鳶的劍,靈氣逼人,與邪修的氣場勢不兩立,他們每上來一個,舒璐鳶一揮劍,只要傷到了他們的皮毛,就灼熱的如同在火上炙烤一般疼痛難忍。 舒璐鳶便去對付下一個,因為等他們疼痛過后,一定會因為沒有得到足夠的修為能力而干涸死的。 靳狂并不這么溫柔,他一刀一個,毫不留情,村民卻還是前仆后繼的撲上來,并無一絲懼怕的意思。 這些人很好對付,只是宋墨衣在壓制著濃霧的增強,臉色已經漸漸有些難看了。 舒璐鳶飛升上去,到了幻云上,“墨衣,你怎么樣?” 宋墨衣雙手不同的轉動著,源源不斷的靈氣從身上傾瀉而出,額頭上冒著冷汗。 舒璐鳶伸手,也跟著把自己的靈力傳輸到他的身上。 宋墨衣搖了搖頭,目光柔和,“不用管我,這點靈力算不了什么。” 舒璐鳶看著面前的黑霧,“這些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怎么驅不散?” “除非把那些樹毀了,因為這些人已經吃人成性,他們已經不是人了,他們把原本的村民變成了妖,自己也成了妖,這就是傳中的妖吃妖。” 舒璐鳶蹙眉,猛然抬頭,“我好像在哪兒里看到過這個典故,這些妖氣應該就是這些濃霧散發出來的,每一個魂魄被吃,都會有一股妖氣凝聚,這些妖氣加上村民的怨氣,漸漸地,就怎么也散不開了。” 宋墨衣點頭,還是不斷地傳輸著自己的靈力,舒璐鳶伸手把他擋住,阻止他,“這樣是沒用的,只會損失你的修為,我們把那些樹毀了不就行了?” 宋墨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毀不掉的。”他的目光沉沉的,意味深長的看著遠處的星空。 “可是我記得書上是這么寫的。” “璐鳶,你不明白嗎?若是沒有神的旨意,他們怎么會,又怎么敢去吃人呢?” 舒璐鳶的臉色一震,腦子里轟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一般。 “是神?”宋墨衣點了點頭,“我們早就應該騰出手去會會他們了。” 舒璐鳶深吸了一口氣,宋墨衣伸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長發,目光柔和,“你看,一切都是神的玩物,他們已經開始傾向于邪修了。” “他們太無聊了,把我們當成玩物,把這一切都當成是一個棋局,我只一心想著對付邪修,可是神,才是我們真正的敵人。” 宋墨衣摟緊了她,什么話也沒,只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舒璐鳶反過手抱著他,“墨衣,我不怕的,你也別怕,不管是神還是人,他們無聊,但我們不無聊,我們偏偏要把正義和善良當成這個世界的準則,這個世界,這個大陸,至少目前在云狂大陸,我們永遠不會放棄對抗邪惡,因為這是我們的底線。” 宋墨衣心里一震,目光沉沉,眼里倒映著星子般的光輝燦爛,“對,這是我們的底線。” 舒璐鳶心里滿滿當當的,不管在什么時候,就算是他們的神拋棄了他們,但是他們也沒有拋棄人性,這是他們跟邪修的區別,他們懂得善良,懂得感恩,也懂得愛。 只要他們在一起,他們互相保護著,他們就不會恐懼。 靳狂已經把下面的邪修解決的差不多了,他抬頭看著,目光有些復雜,壓制住心里的苦澀,朗聲道:“喂,下來吧,你們有完沒完啊?” 他知道,舒璐鳶永遠不會屬于他,他們走的是兩條路,但是同一個方向。 兩個人下去,靳狂看著滿地的尸首,不斷有藍色的魂魄從尸體里面出來,一個接著一個,然后上升到上,變成一顆閃亮的星星。 舒璐鳶抿唇,“我們去分頭行動,把他們還沒來得及吃的魂魄都放出來。” 兩個人自然是同意的,三個人分頭行動,舒璐鳶往西邊去了,抬頭看看上,濃郁的黑,讓人壓抑的難受。 好不容易把樹上捆綁生長的靈魂都放了,站在原來的地方等其他兩個人,可是遲遲都沒有等來。 舒璐鳶覺得有些奇詭,還是耐心的為這些沒了魂魄的人念往生文,就算是一點心意吧。 正在專心的念著,忽然覺得后面涼嗖嗖的。 “主人,心……”白大喊一聲,舒璐鳶連忙起身飛到屋檐上面,看著黑壓壓的濃霧都聚集了起來,變幻著各種形狀,最后長成了一條黑龍的樣子,盤旋在夜空上,雙目圓瞪著舒璐鳶,而它剛剛就是從舒璐鳶的背后襲擊而來,卻撲了個空。 “我當是,剛剛為什么墨衣沒能用靈力驅散妖霧,原來不是一團霧啊。” “主人,這是上古妖獸孽龍,聚集下的妖氣,你要心。”白提醒道。 那妖獸孽龍道:“區區邪修,也太沒用了,本王賜他們長生不死之法,他們卻如此不堪一擊,真是讓人失望。” “是你交給他們這些邪術啊?” “丫頭,什么正,什么是邪?你分得清嗎?還是你一直把自己擺在一個所謂正的位置,看你的敵人都是邪?”他的聲音蒼老頹然,話卻是有條有理。 舒璐鳶站在幻云上,身體也輕松了不少,“為了一己私利傷害別人的利益就是邪,為了別人的利益捍衛正義,就是正,上古妖獸,你難道分不清嗎?你方才偷襲我,便不是什么正當的行為。” “哈哈哈哈,強詞奪理,這個世界上,誰能贏,誰就能書寫規則,誰就能改變世界制定自己的規矩,你所謂的正與邪,不過是上一屆的贏家道貌岸然的書寫出來欺騙世人的罷了。” “規則用不著書寫,正與邪是人心里都清楚,孽龍,你本應該在深山修煉,為何要出來殘害生靈?” “丫頭,你為何不是生靈殘害我?”那孽龍忽然大怒,“我在深山呆的好好的,不問世事,可是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卻一直要追殺我,要為民除害,那些根本就不屬于我做的事情,就安插在我的身上,你,這就是正?不過是披著正義的幌子茍且罷了,我被你們逼得無路可走,只能重新出世,你,那些名門正派找我真的是為了殺了我為民除害嗎?” 那孽龍仰大笑,笑聲有些恐怖,他陰狠的道,“他們是為了我的修行,為了奪我的內丹,多冠冕堂皇啊,我平生最痛恨惺惺作態的所謂正義之人,我見一個必然要殺一個,不僅如此,我還要把這世上弄得烏煙瘴氣,讓你們所謂的正派之人看看,我可不只是殺一兩個人這么簡單地,我一出手,死的便是不計其數。區區云狂大陸算不了什么,我要統治五大洲才行。” 舒璐鳶心里越發沉了下去,她無法為那些為了一己私利去找借口的人辯解,誰是正,誰是邪?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清楚。 在利益面前,隨時都有可能改變。 孽龍長嘯一聲,便掃過巨大的龍身子,團團的把舒璐鳶給包裹住,舒璐鳶整個人都陷在黑色的霧氣當中。 那黑色的霧氣帶著濃郁的戾氣,與舒璐鳶的靈氣相克,讓舒璐鳶有些氣悶,她立馬用靈氣護住自己的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光環。 “主人,靳狂和宋墨衣被關在那樹底下了。”白忽然開口道,他的神識感覺到了靳狂和宋墨衣遇到了危險,而且還不在現實的幻境中。 舒璐鳶一腳踏在孽龍的身上,原想著一躍而起,可是那孽龍本來就是一團霧氣所化,連身子都是假的,他最大的優勢就能把霧氣運用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那龍的身體并沒有讓舒璐鳶得到上升,反而一腳踩空。 “哈哈哈……”那孽龍仰大笑,身體似有似無的圈攏著舒璐鳶。 “那樹是我從極陰邪之地采摘才來,你以為是你們想毀就能毀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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