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陳原這里刻碑之際,楊丑楊申卻沒閑著,帶著他的心腹五六十人,直接向前壓向混亂的草場之中。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昨晚,他們隊伍中,有200多人直接跟著陳原沖殺。今,楊丑楊申將他們一個個找回,而且要求他們立刻盡快收攏四處瘋跑的馬牛羊等,并且還要沖進一個個牧民帳篷里,將那些投降的牧民搜刮一空。 陳原聽到這里,這才恍然,自己只顧先跟鮮卑人示威,卻將一個致命的威脅留在自己的背后。 真是有些失策。 這里是自己打下來的,按該自己來分配,他個楊丑楊申雖不能沒有功勞。 可至少行事也得給自己商量一下吧。 陳原心里實在不爽,不過臉色卻依舊笑呵呵的看著來送信的黑臉漢子,這人名為李碩。 “李碩,即使如此,那你們又有什么危險?難道收攏馬牛羊有危險?” 李碩看著陳原,奇怪的眨眨眼。 看李碩似乎有秘密話,陳原揮手,柳樹下之人,紛紛離開。 李碩從身邊取出一沓牛皮信紙,交到陳原手上道:“農都尉,你看看這個。” 陳原打開一看,真是大吃一驚。 原來是楊申楊丑和乞伏高來往的信件,從日期來看,有些至少有七八年之久。 也就是,乞伏高每次從平城進攻雁門郡各地,都是有內應在接應他們。楊丑楊申兄弟,從中沒少撈取好處。 包括這次搶奪蘇雙的商隊,也是楊申提供的方便,這些鮮卑人埋伏在平城一帶已經五六時間,所以才能從容的搶劫這商隊,辦的也算干凈利索。 他們唯一沒想到的是,陳原立馬殺出來而已。因為,以前的搶劫,搶完就是成功,根本不用擔心反被追殺。 “他們兄弟發現了嗎?”陳原嚴肅的問李碩道。 李碩點點頭道:“有可能已經發現了。他們先是讓我們盡快去搶牛羊,不能落在農都尉你這邊之后。然后就派他的心腹,親自到乞伏高的大帳去搜索。還明言,一定要找出一個一尺見方的鐵盒子。” “我當時多個心眼,趁人不備,騎著快馬跑進乞伏高的大帳,在乞伏高的床榻下,先拿出鐵盒子,然后打開一看,就看到這些信件。” 陳原點點頭,這李碩真是聰明之人,辦事也夠利索。 “楊丑楊申的心腹找不到那鐵盒子,現在他們兄弟,對我們這200多人,全部都有所懷疑。我已經將消息散播出去,這200多昨晚跟著你殺鮮卑的弟兄,現在已全部知情。” “只是,若不能盡快拿住楊丑楊申,我想我們200多弟兄,都會被他們分開,一一除掉的。” “哦,我明白了,你辦的聰明。”陳原欣慰的拍怕李碩道。 “你能想法聚齊這200多弟兄嗎?” “能!” “好,你先聚齊弟兄,我帶人馬上就來。” 李碩打馬回去,陳原立即盡快召集起20多個弟兄,這時剛好宋憲也來匯報戰情,陳原帶著他,騎上戰馬一起朝草地中間一個巨大無比的白色帳篷飛馬而來。 帳篷坐落在一片高坡之上,直徑至少有五六丈,面積差不多有千余平方,簡直跟一個大的會場還要大。 陳原等人,挎著馬刀,走進帳篷內,陰涼無比,一下子感覺沒有了外面的熱浪翻滾。 李碩站在門口趕緊將陳原等人迎接進了大帳,面前正是昨晚和自己一起奮斗的漢軍兄弟。 陳原開口道:“各位弟兄,眾位都是跟著我陳原一起同生死共患難的弟兄,誰與你們為難,誰就是我陳原的敵人。” 著話,陳原一抽馬刀,在眼前晃了晃。 無論什么事,先安心好辦事。陳原此言,正是要先安住眾人之心。 眾人一片歡騰,紛紛臉上露出笑容。 李碩代表他身后眾人道:“昨晚若無農都尉一刀砍死乞伏高,我等眾人,只怕早已被鮮卑人逼入諸聞澤了。我等全憑農都尉做主就好。” 他身后之人,紛紛開口道:“正是正是,若無農都尉昨日出手,我等性命早已不在了。” 這些人的確發自內心所,昨晚最惶恐的時候,陳原飛馬而出,大發神威,一刀劈死乞伏高,氣勢何等的威猛。 那刀勢之快,氣勢之猛也是前所未見。 在他們最彷徨無助的時候,給了他們信心與力量。這些人都視陳原為救命恩人。 加上后來又跟著陳原一起殺向牧場,更是前所未有的痛快之舉,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之事。 他們心中傾向陳原也是自然之舉,而今日楊丑楊申之作為,更是逼的他們無路可走,只得求陳原幫忙。 陳原朗聲道:“你們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們空手而回,該有的功勞,任何人都不能抹煞。” 帳篷之內,眾人皆露出歡喜的面容。 就在這時,猛聽的一個尖利的公鴨嗓在外面吼道: “李碩,你們都死那里去了?為何不去搶那牛羊?難道都讓陳原的人將牛羊搶光嗎?” 帳篷門簾一挑,正是楊丑楊申一行人闖了進來。 怒氣沖沖的楊丑看陳原正站在帳篷中間,面色冷淡。 剛才他的話里有著明顯要和陳原搶牛羊的意思。不過,對于他來,這沒什么尷尬的,這是這時候最正當之舉。 楊丑臉一板,尖細的公鴨嗓吼道:“陳原,你在這里何意?你可看清楚,這可都是我的人。” “你什么?若無有農都尉昨日救你們一命,今日哪里輪到你在此發號施令?” 一旁的宋憲實在看不過去楊丑無恥的嘴臉,見到陳原連句謝都不,直接就要趕陳原走。 陳原即使在這里跟你的手下話,那也是應該的,這些人昨晚可都是跟著陳原在戰斗的,不是跟著你,楊丑! 楊丑身后,緊隨其后的那一隊心腹,個個臉色通紅,羞愧不已。 陳原臉色平靜,人就是這樣,你救了他,他視作理所應當。 楊丑害怕乞伏高,可他不怕陳原,盡管陳原昨日展現出一員猛將的威風。 陳原官并不比他大,兩人一個農都尉,一個都尉長史,其實相差不大。 更何況,他現在帶的兵,遠比陳原多,這里乞伏高已死,這里本就該是他的老大。 陳原平靜地道:“楊長史,這里是我打下的,我愿意來就來,愿意走就走,與你有什么相干。” 楊丑當場一窘,陳原竟是絲毫不給他面子,直言這里就是我打下來的,就是我的地盤。 楊丑楞在那里,眼看陳原帶的人也不少,更是拿著那鋒利無比的馬刀,此時動手,還不是時候。 他要先解決內部事務,解決之后,哼,陳原你給我等著。 這時,他公鴨嗓再次開口道:“農都尉,我這里處理我的事務,請你讓開一下可以嗎?” 話是客氣一點,不過還是要趕人。 陳原搖頭,微微一笑,沖著他身后的楊申道:“你先讓楊申過來,我有話要。” 楊申看陳原一點不給他哥哥面子,本就火起,這時,再看陳原喊他。 昂首挺胸,向前兩步,和他哥哥并肩站在一起,來到陳原面前,揚起臉,咬著牙怒道:“你又有何事?” “哼”陳原冷哼一聲,猛地一聲高喊一聲道:“給我拿下!” 在他身邊宋憲,還有3個懷仁堡士兵,一擁而上,兩人按住楊申,兩人按住楊丑,一舉將兩兄弟按倒在地,再抬頭,明晃晃的馬刀已經架在他們脖子上。 楊丑畢竟是做將軍之人,既然已經被陳原控制,叫罵陳原已經無濟于事,他立刻喊道:“弟兄們,殺掉陳原!殺掉陳原!殺掉陳原!” 他一連幾聲的高喊,沖著他身后的心腹命令道。 這時,陳原也是舉著馬刀,在手中一晃,高聲喊道:“你們哪個不服,盡管過來!” 馬刀閃爍,陳原微風凜凜,殺氣騰騰,眼角里透出狠厲之氣。 看其架勢,哪個不服,他肯定當場就要手起刀落,將那人當場斬落。 “哪個不服?” 陳原氣沖霄漢,又是一聲高喊。 對面,楊丑楊申的那些心腹,紛紛跪落在地,嘴里喊著:“農都尉,農都尉,我們不敢冒犯你。” “您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我們不敢,真的不敢啊……” 就在帳篷門口,黑壓壓跪倒一片,趴在地上,哀求聲一片。 陳原馬刀一揮,在他身后,一下沖上20多個懷仁堡的弟兄,如狼似虎一般,上到前面,將楊丑心腹們,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 “全部捆起來,一起押走。” 楊丑的心腹雖是心腹,那個又敢跟陳原相抗。根本不敢抵抗,全部做了陳原的階下之囚。 楊丑殺豬般的嚎叫起來,高聲叫罵道:“陳原,豎子,你可知我是誰?我是朝廷命官!你是想找死不成” 楊申也是不住的嚎叫。 不過很快,兩人的聲音就沒了氣勢。 這時,他們已經看到他們面前,陳原手里,已經拿著一沓熟悉的牛皮信封。 “這個,你們可認識?” 陳原拿著信封在兩人的面前晃了一晃。 “啊”地一聲,兩人同時一聲慘叫,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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