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瘋了,真是瘋了,竟沒想到文理如今竟如此不通情理,哎,要知道當(dāng)日不告訴他董卓任并州牧,說不定他現(xiàn)在還在安心養(yǎng)傷呢?” 王允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 “也是啊,到底他為了什么呢?現(xiàn)在整個并州,他已經(jīng)將大多數(shù)地方光復(fù),功勞之大,幾乎少見。這要在以前,跟朝中有聯(lián)系之際,至少也是郎將校尉的位置。就是在地方,至少太守位置應(yīng)該沒跑的。 可他如今這樣做,董卓一來,他又如何自處?” 王柔的話,也是邢艷所想。 她都不禁嘆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農(nóng)都尉如今什么都不做,就已經(jīng)足夠的功勞! “正是,正是。不愧是官宦之后,一語中的。我們今天正是這樣去勸文理的,你猜他怎么說?” 邢艷好奇道“他怎么說?” “,。哎,上次跟我們說的時候,我還很高興他以國家為念?伤缃袼,卻是自找麻煩。到時候,并州免不得一場大鬧! 王柔說完,一臉的擔(dān)憂。 這時,鄭妙指揮著酒菜擺上來。 老鄭似乎也聽到他們幾人的議論。 酒菜布置完畢,鄭妙卻沒走。 鄭妙看看邢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王柔一把拉著鄭妙坐下道“老鄭,坐下陪我們喝酒!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鄭妙趕緊起身站立, “小人有話要說! “呵呵,有什么盡管說! “農(nóng)都尉他又不傻,你們知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鄭妙站立一側(cè),簡單樸實的一番話,倒讓王允王柔側(cè)目。 “那是什么原因?” “我哪里知道,我想一定有,反正農(nóng)都尉做的就是對的! 王允王柔哭笑不得。 這個老鄭哪知道官場的兇險。 邢艷一直住在鄭家客棧,說話更是隨便,嗔怪道“怪不得人家都說你老糊涂! 老鄭哈哈一笑“跟你們比我就是老糊涂,不過跟農(nóng)都尉比,說不定你們糊涂呢?” 王允王柔頓時啞然,頓時愣在那里。 邢艷站在一旁看著兩位老夫子嗤嗤笑起來。 過了好一陣,王柔也笑起來“難道陳原知道什么事不成,難道董卓不會來并州?那可是朝廷之命,早經(jīng)邸報全國都知曉,怎么可能不來上任?” 王允也苦笑道“要么其他地方又有大亂,非要董卓去不可,要不然他是非來并州不可?墒俏睦碇滥睦飼写髞y嗎?”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為自己的胡亂猜測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讀書人中的聰明人,竟被這老糊涂老鄭一說,竟自己胡思亂想起來。 董卓平定涼州,劉虞已經(jīng)平定幽州之亂,陳原又光復(fù)并州。 幽州,并州,涼州,三處最易打仗,最常打仗的地方都安定下來,哪里還會有戰(zhàn)亂,真是可笑。 不能和老鄭這老糊涂說話,會把自己給帶偏的,反正他還有事要忙,就讓他下去忙吧。 王柔擺手,送老鄭下去。 他端起酒杯剛要和王允喝酒。 這時,老鄭重新又跑上樓來,身后跟著一個精明的小伙子,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 老鄭一指王允道“這位老夫子就是王豫州,王允。” 王允就是一愣,小伙子跑到王允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從懷里掏出一封牛皮信封道“在下是受幽州牧劉虞所差。這是大將軍何進請幽州牧轉(zhuǎn)給王豫州的親筆信! 王允就是一愣,接過信,掏出一看,王允頓時眼淚從臉上滾落下來。 王柔嚇一跳,趕緊上前道“兄長,為何事如此傷悲?” 王允顫抖著手,將信交給王柔,語帶哭腔道“大行皇帝他……” 王允說著大行皇帝,已經(jīng)跪倒在窗戶下,沖著南邊,伏地大哭起來。 王柔邢艷也立馬明白其意,和王允一起在南邊窗戶那里行過大禮。 一旁的老鄭幾乎傻了眼,不明白他們說些什么。 那送信的小伙子輕聲道“皇帝駕崩,大將軍要王允立馬趕赴洛陽。” 老鄭又問道“駕崩是干什么?” 這個小伙子不耐煩地怒道“快幫王豫州準(zhǔn)備車馬,快!” 老鄭不再多問,轉(zhuǎn)身下樓準(zhǔn)備。 樓上哭拜已畢,王柔攙扶起王允道“兄長,切莫舉哀,大行皇帝駕崩,新皇登基。此信能從洛陽來此,看來閹黨宦官已經(jīng)不能手眼通天。此時,正是幫著大將軍一舉鏟除朝中閹黨之際,兄長,可要快快動身! 王柔一席話,王允連連點頭。 這時,鄭妙再次上樓道“馬全部備好。” 看到老鄭上來,王允頓時呆在那里。 他不是奇怪老鄭,他是奇怪剛才他和王柔的推論,什么情況下,董卓不來并州,一是有地方生亂,董卓去平亂,來不了并州。 看到老鄭,他想起剛才他們所言。 “難道洛陽會亂嗎?” 王允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王柔立馬醒悟過來,明白王允之意。 若是洛陽生亂,董卓剛好被調(diào)去洛陽,那還真來不了并州。 可是陳原怎么會知道? 皇帝駕崩也才10天左右,陳原的準(zhǔn)備可是小半年前開始的。 王柔王允同時感覺腦子后面幾乎起了涼風(fēng)般,刮的一陣心驚肉跳。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互相點點頭。 彼此心里同時驚呼陳原到底是什么人? 這一刻,那個熟悉的陳原已經(jīng)遠去,陳原的身上罩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就連老鄭剛才所言,你們眼里他是糊涂,陳原眼里,你們說不定糊涂呢? 在這一刻,有了特別的意義。 陳原并不糊涂,是他預(yù)料到洛陽將大亂,而董卓來不了并州。 所以,他做的一切準(zhǔn)備,都不考慮董卓來并州,似乎在著眼更長遠的未來。 “難道洛陽真的會亂嗎?” 王柔身子顫抖著,緊緊抓住王允之手,重復(fù)了王允剛才的問話。 若洛陽將來真的大亂,那真正糊涂的不正是他們兩人嗎?還三翻四次去勸阻陳原,讓他為董卓來并州做準(zhǔn)備。 不,陳原又不是神仙,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 “但愿洛陽平安。” 兩人同時說道。 “我要立馬去洛陽,你轉(zhuǎn)告文理,讓他記住他給我們說的兩句話“,! 說著話,王允已經(jīng)走下樓去,轉(zhuǎn)眼間跟那個送信者,已經(jīng)上馬遠去。 王柔失魂落魄地再次回到二樓,看看正發(fā)呆的邢艷道“艷兒,恐怕是我們糊涂了,也許文理的準(zhǔn)備都是有用的! 邢艷也是嚇得花容失色道“洛陽若是一亂,只怕天下,再也不會安穩(wě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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