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坐著兩人來時坐的那輛車被司機送回到家里,因為心情不好,所以開門的時候并沒有開燈,屋子里靜悄悄的,她順著自己的記憶上樓找到自己的房間,但是當她打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踢到了一個東西。
她又踢了一腳,憑多年做人類的經驗,她判斷那個東西應該是一個人的腿,而且還是個男人。
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卻忘了自己剛才已經把房門鎖上。她慌忙的想把門打開,卻因為聲音太大而把地上的男人弄醒了。
男人站起來,兩個人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夏青青渾身顫抖,牙齒打顫,她不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誰,她只知道,那個男人十分的危險。
男人似乎是有些好奇的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然后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夏青青驚叫“不要啊!”但是還沒等說出口,聲音就被一個吻壓了下去。
男人的吻不像夏青青之前跟云舒的吻那樣柔軟纏綿,而是變得粗暴不堪,雖然是有些熟悉的氣息,但是夏青青卻并沒有察覺到,她的腦子里除了慌亂完全沒有別的內容,不過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她只能任由著男人野獸一樣的蠻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剝落,扯爛。
最后,她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男人就這樣粗暴的強了她,本就沒有完全愈合的那里瞬間痛的夏青青眼淚流出來,
“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
而男人仿佛完全不知道夏青青的痛楚一般,完全像一只野獸一樣的索取,而且一直沒有停下。
直到夏青青已經第三次昏厥又被他做醒的時候,男人終于無視著夏青青帶則會哭腔的“不要!”結束了。
夏青青此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原本是在門邊的兩人此時已經雙雙躺在了床上,男人已經沉沉的睡去,夏青青看了一眼窗外,天應該快亮了。
她看著月光下床上的片片血跡,拿起了云舒曾經給她拿來的各種藥,塞進自己房間里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里,洗了澡,換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云舒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沒有人了,而凌亂的氣息和血跡確實像在嘲笑他一般,他甚至不記得昨晚發生過什么,除了夏青青對他的‘背叛!’。
他從床上昏昏沉沉的爬起來,他的頭很疼,胃里像是火燒一樣,他只記得自己似乎看到了夏青青在跟白淺接吻,然后自己就跑去就把喝酒了,剩下的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除此之外,他似乎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夢。
身下的床十分的柔軟,但是上面異樣的氣味和斑斑血跡卻讓他頭腦一陣刺痛,“難道自己之前不是在做夢?”他心想著,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這并不是自己的臥室。既然不是自己的,那應該是夏青青的吧?他暗自想著,走回到自己的臥室。
卻又驚覺的跑了回來,看到空無一物的屋子,他心下一涼,這屋子空了!
沒錯,夏青青確實走了,不僅走了,還帶走了全部的衣服和東西,他有些慌亂的在夏青青的房間里四處尋找著,終于,他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個信封,里面是一把鑰匙、一張卡還有一個信封。
她還真是不帶走一片云彩,云舒苦澀的想著,打開那封信,上面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
“舒,請允許我最后一次這么叫你,也請你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因為我們注定不能相守一生。”
“舒,你曾經問過我是不是喜歡你,我當時沒給過你答案,因為我不能說也不敢對你說。有些故事的結局注定會是好聚好散。”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但是就像你說的,你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愛我。你有自己的責任,事業和家庭,而我,什么都沒有。”
“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我配不上你。”
“畢竟,無論是學識、家室甚至是長相,我都無法與你相提并論。”
“人在失去自己最重要的部位的時候,勢必要流血,有的人傷口可以愈合,有的人可以用人造血,有的人卻會剔骨挖心,痛不欲生。”
“我也曾想過不管不顧的跟你在一起,但是我終于還是放棄,我做不到,也不想那樣傷害你。”
“我們曾經說過的一輩子的期限我無法達成,不過我把你給我的所有東西都留下了,就當作紀念吧。”
“信封里除了鑰匙和卡之外還有一枚戒指,是我戴了三年多的尾戒,你若是想要就收著,不想要的話,就丟掉吧。”
“既然胃不好就不要喝酒,既然工作總是忘記時間就記得設置鬧鈴吃飯。”
“我走了,我們這輩子應該沒有什么理由和機會再見了吧?所以各自珍重。
——別了,我的舒。”
信并不長,但是云舒一字一字的讀下來卻不自覺的掉下了淚,淚水打濕了云舒手上的信。
他有些慌亂的把信上的淚水用衣袖擦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折起來,放回信封里,再視若珍寶的把信封放到自己的貼身口袋里。
然后他癱坐在墻邊,垂下頭,沒了聲響。
房門再次響起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后,蘇夙遍尋不到哥哥的蹤跡最后想到了這個別墅。
終于,她在夏青青的房間里找到了云舒。
此時的云舒已經蓬頭垢面,地上一堆散落的白酒紅酒威士忌香檳瓶子,他的脖子上還戴著一個細細的項鏈,上面掛著一個寫著英文字母的指環,小小的,似乎是銀制品。
蘇夙走到云舒身邊,把他扶起來坐到床上,這時,她才發現床上血跡斑斑,混雜著啤酒和還沒有完全消散的情事的味道,格外的熏人。
她扯下床單放到浴室,把云舒扔到床上然后叫來幾個保姆幫云舒清洗身體、換衣服,自己則走出去打了個電話。
只聽到她對著電話里那個人說:
“是的,爺爺,我找到他了。”
“對,在別墅,那個女人不在了。”
“三天吧,我肯定讓他回集團上班。”
“好的,爺爺,那我先掛了。”
“對,這幾天的文件我來處理,抱歉又爺爺您費心了。”
“沒事,那好,爺爺再見。”
說完這句話,蘇夙疲憊的半躺半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深深地嘆了口氣。“哥,你為什么這么傻啊!”
蘇夙當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哥哥跟夏青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她知道,云舒這么難受一定跟夏青青有關,愛情是什么她不懂,畢竟這么多年,她除了打理公司和做衣服就從來沒跟外人接觸過,跟別提談戀愛了。
只是,這次……蘇夙看了一眼像個布偶一樣躺在那里的云舒,忽然就覺得十分的辛酸。
原來……愛情是這么可怕的東西啊。
那自己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寂寞如影隨形,可我卻找不到你的蹤影。”
當云舒在自己的文件上寫出這一行字的時候,他才發現那份合同是自己明天需要在會上探討的,那句話寫在了合同的空白處,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她再重印一份明早送到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云舒卻就此陷入了沉思。
夏青青走了,這是云舒清醒之后唯一知道的事情,除此之外,他還記得夏青青是怎樣跟白淺難分難舍,又是怎樣在自己的懷里叫著他的名字,這一切對于云舒都是一種煎熬,那些深埋在心中的記憶,像是牢籠一般讓他不得解脫。
他有些暴躁的用拳頭砸向桌面,‘嘭’的一聲響起,桌子上的文件顫了顫,又落回桌面。
因為已經沒有心情再繼續看下去,云舒索性閉眼靠在椅子上假寐。
閉上眼睛之后,云舒的腦海中又一幕一幕的出現夏青青的身影,笑著的,哭著的,還有動情時候那潮紅的面容,想到這兒他的心里又冒出了無法抑制的暴躁。
原來,我并不是唯一一個見過她最美的時候的人,他的心越來越苦澀,不知為何,那苦澀慢慢的流到口中,讓他難過的無法自拔。
猛然間睜開雙眼,云舒伸手摸摸自己有些發癢的臉頰,發現自己的掌心已經濕透了。
原來自己流淚了……
云舒苦笑著看著自己的掌心,心情復雜萬分。
自己到底多久沒有哭過了?據說自己出生的時候就沒有哭過,不過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自己應該哭過,在那之后就再也不記得了……
然而今天,自己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流淚,而且那個女人還是那個一次又一次的拋棄自己、放棄自己、離開自己的人。
自從云舒那天被蘇夙叫醒過來之后,他就像一個機械一樣的工作生活吃飯。
蘇夙調來了馮姨和馮叔兩個人專門照顧他,不過蘇夙察覺到了一切之后也說過讓他搬回去,卻被云舒拒絕了。
越愛越難過,云舒終于體會到了這種感覺。
不過他選擇的不是逃避,又不能不說不是逃避。
至那之后,他從未說過離開,不過雖然不離開,卻整個人失了魂一般的在這里工作。
不過不得不說,云舒這種時候工作的效率很高。就連兩年之后的企劃和一些特別的甚至是補充的策劃案都已經做完了。
換言之,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工作可以給云舒做了。
不過蘇夙找了一些投資管理的東西交給他,她知道自己哥哥的脾氣秉性,若不是給他找點東西做,他真的會徹底瘋掉。
此時的蘇夙,已經因為云舒的關系,恢復了自由之身,但是她卻并沒有離開。
無論是云舒還是云氏,現在的她根本放心不下,所以她的選擇只有一個,留下,不為了自己,只是為了那些對自己很重要的人。
夜涼如水,蘇夙手里拿著一杯紅酒,一身浴袍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那些閃爍的彌紅燈。
蘇夙心里空蕩蕩的,她的選擇不僅僅是讓她不能離開,同樣的,她也不能恢復自己的記憶。
記憶對于一個人來說就是過去,但是對于她而言,卻是她的人生。
她失去的,是自己關于愛情的一切記憶,當年,蘇夙用這個來換蘇氏的投資,她并不知道那種藥是什么成分,那瓶散發著妖艷紫色光芒的藥水就這樣被她一飲而盡,之后她的心就空了一塊,現在想來還真是諷刺。
不過至少她可以保住哥哥和蘇氏,這對于現在的她已經很滿足了。
從床頭拿出安眠藥吞掉之后,蘇夙走回到床前,讓自己深深地陷在了柔軟的床墊中,深深呼吸著那干凈的味道,昏睡了過去。
看到她發出均勻的呼吸,暗處,一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干凈背影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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