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個月后。 一艘貨船從通道駛?cè)牒谀嗾?nbsp; 這是來自于某個偏遠寨子的商隊,本來不應(yīng)該驚動黑泥寨的高層,但這次不一樣。 早在這艘船靠岸之前,領(lǐng)路人的船就先行靠岸,將一個重要消息通知給黑泥寨方面——游民寨的二當(dāng)家金戈,乘坐這艘貨船回歸了! 于是趙大錘親自趕來碼頭,隨行的還有楊浩宇,以及黑泥寨和游民寨的大部分頭目。 他們抵達時,金戈和陳牧正好踏上碼頭,皮皮和猴子也在一旁。 “陳牧?” 楊浩宇驚呼一聲,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怎么會跟二當(dāng)家在一起,還有皮皮也在?!” 金戈搶答道:“三當(dāng)家,你這是什么話,難道陳老弟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嗎?” 他是開玩笑的口吻,楊浩宇卻誤會了,趕忙解釋:“不不不,我,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太驚喜了。” 陳牧笑笑沒話,很裝逼地負手而立,再配合背上的古怪巨刀,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意思。 更古怪的是金戈對他的態(tài)度,親昵之中甚至帶著一點敬畏,這讓在場眾人都感到十分驚奇。 黑泥寨的人是驚奇這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夠讓游民寨的二當(dāng)家對他如此態(tài)度。 而游民寨的人多少對陳牧的事情有所耳聞,畢竟是當(dāng)初直接引發(fā)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正面撕逼的導(dǎo)火索。 可這才多長時間不見,二當(dāng)家卻跟換了個人似的,對這子親熱有加,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趙大錘一臉憨直地問:“老金,這位兄弟是什么來頭啊,給我介紹一下?” “這個你可得問我們?nèi)?dāng)家,他和陳牧可是師兄弟。”金戈笑道:“要逍遙派這種名滿下的超級門派就是不一樣,門人各個都是高手,反正我是真的服了。” “是嗎,那我可得領(lǐng)教領(lǐng)教!”趙大錘立刻就興奮了,還順勢發(fā)牢騷:“老金你也知道,我是個武癡,遇見高手就走不動路。 但高手難尋啊,這附近有實力的寨子只有你們游民寨,我想要找人切磋,也只能找你們。 可你們大當(dāng)家實在太猛了,我特么真心干不過,算是甘拜下風(fēng)。 而老金你呢,又修煉的是銅皮鐵骨王八功,我捶不死你,你也打不贏我,實在沒意思。 至于你們這位帥哥三當(dāng)家,輕功太溜,繞得我都想吐,打起來一點也不痛快。 現(xiàn)在可好了,這位新來的兄弟一看就是走狂暴攻擊流的路子,那大刀比我的大錘還霸氣,今必須戰(zhàn)個痛快啊!” 楊浩宇在旁邊完全是一臉大寫的懵逼——陳牧是我的師兄弟?你特么咋不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不定還更靠譜呢! 但眼下這個局面,他也不好跳出來澄清事實,干脆強忍疑惑,靜觀其變。 金戈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呵呵道:“陳老弟,趙寨主是個真心愛武之人,要不你就跟他切磋一下,意思意思?”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傷勢早就復(fù)原,有心想要再試探一下陳牧的實力,卻又擔(dān)心被打臉,便一直沒動手。 剛才他故意那么夸陳牧,就是想要趙大錘出手代勞,現(xiàn)在自然要繼續(xù)煽風(fēng)點火。 陳牧心里跟明鏡似的,語氣淡淡道:“既然二當(dāng)家都開口了,趙寨主又如此心誠,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意思意思吧。” 嘩! 現(xiàn)場一片嘩然,不少人竊竊私語。 “臥槽,這子也太能裝逼了吧,還勉為其難?真當(dāng)我們寨主是泥巴捏的啊,待會兒看他怎么哭!” “就是就是,什么玩意兒嘛,跟他客氣幾句,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了,作死!” “這子的底細我清楚,當(dāng)初我們?nèi)?dāng)家讓他脫衣服,他不也乖乖地屈服了嗎?現(xiàn)在弄了把空心的破刀,就敢強行裝逼,真是自取其辱!” “……”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別趙大錘他們,就是陳牧,都能夠聽到一些內(nèi)容。 他冷哼一聲,干脆再裝大一點,對著眾人發(fā)動群嘲:“你們好像對我挺有意見啊?還有人質(zhì)疑我的刀是空心的?” 唰! 他縱身一躍,于半空中反手拔出斬艦刀,重重地插入碼頭前的空地上。 “轟——” 一聲巨響,碎石四濺! 眾人瞪大眼睛一看,只見陳牧已經(jīng)落地。 他非常裝逼地負手而立,冷冰冰地環(huán)視眾人。 而在他面前,經(jīng)過特殊手段加固過的青石地面上,赫然出現(xiàn)了一片蛛般的裂紋。 裂紋的正中間,就插著那把古怪巨刀,它深深插入地面,只留下刀柄露在外面。 “來,誰不服的,盡管上來。” 陳牧一臉的霸氣側(cè)漏,冷冷道:“只要他能夠?qū)⑽业牡栋纬鰜恚揖退退槐救羌壍奈涔γ丶饧右话偃f銅克拉。 你們要是信不過我,就由我們游民寨的二當(dāng)家做擔(dān)保人。行嗎,二當(dāng)家?” 金戈的內(nèi)心完全是崩潰的,但還是趕緊拍胸脯:“必須行啊,這擔(dān)保人非我莫屬,誰要是跟我搶,我立馬跟他急!” 楊浩宇卻是滿臉的黑人問號,他實在是搞不懂,為毛金戈會跟陳牧好得穿一條褲子。 還有陳牧的實力,怎么跟磕了藥一樣,突飛猛進到了如此地步。 就算是瘋狂氪金,也沒可能提升得這么快啊,他百思不得其姐。 陳牧這一刀的威勢,還有那裝逼的氣勢,以及金戈信心滿滿、毫不猶豫的擔(dān)保,都讓眾人有點慫。 但總有不信邪的猛(sha)人(diao),就見一個身高兩米有余的黑人巨漢擠出人群,大踏步上前。 “那誰,俺要是把這刀給拔出來了,你真的給俺一百萬?還有那啥子武功秘籍?”這廝來到陳牧面前,甕聲甕氣地問。 陳牧傲然點頭:“當(dāng)然,前提是你能拔得出來。” “那俺試試!” 巨漢滿臉興奮,朝手心啐了兩口唾沫,開始拔刀。 “嘿——” 他大吼一聲,使盡全身力氣,拼命地往外拔,腦門上的青筋跳得都快爆炸了。 可那刀,卻紋絲不動。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黑泥寨的人,都知道這黑人的深淺。 這廝雖然不是武者,但生神力,單純比拼力氣的話,大部分一星武者都不是他的對手。 就是二星初期的武者,如果不是修煉力量型功法的,也不一定比得過他。 “哈——” 黑人再次怒吼一聲,渾身的肌肉都開始顫抖了,明顯已經(jīng)把力量提升到極限。 可那刀,還是紋絲不動。 撲通! 黑人松開手,一屁股跌坐在地,顫巍巍道:“俺,俺服了。” 陳牧點點頭,再次環(huán)視眾人,冷冷開口:“還有誰?”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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