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后的事情,都是她一廂情愿而已。 否則,如果陳奇真的對她還有一絲情緒,不可能上次去墨河城,連看一眼都沒有。 張夢雨知道現在她找陳奇希望不大,但是陳奇是她最后的希望。此刻她爹娘還在客棧,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張夢雨心急如焚。 所以她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祈求。 “一個城池?墨河城的?”中年人想了想,這張夢雨一副落魄的裝扮,不可能是陳奇的朋友吧? 中年人有了上次的教訓,還是仔細盤問道:“如果僅僅是一個城池的,是不可能隨便進去的,現在天色已晚,你想見,明日我替你通報,以免打擾皇上休息。” “大人,我找陳奇真的有急事,麻煩您現在去通報一聲好嗎?”張夢雨繼續哀求道。 中年人狐疑了片刻,還是決定不通報,張夢雨這樣的落魄,不可能和陳奇是什么太好的關系,因為陳奇的朋友,還真沒有這樣落魄的。 “說了,明天給你通報,現在皇上要休息,你以為皇上是隨便能見的,好了,下去吧,在到這里胡鬧,就是擾亂皇城了,可是要坐牢的。” 中年人看了看天色,這么晚了,自然不想打擾皇上。 “大人,求您了大人,我真的有急事。”張夢雨臉色煞白,有些焦急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中年人思索半天,看著張夢雨這么著急想要見皇上,不由腦海中浮現出上次的一幕,上次小胖張生就是這樣被他攔截在外面,誰知還真是皇上的朋友,這一次中年人看到張夢雨如此,心里有些忐忑。 猶豫了片刻,中年人面色掙扎一番,籌措了半天,他還是決定去通報一番,如果又跟上次一樣,自己將皇上朋友攔截下來,那可了不得。 還是通報一聲為好。中年人打量張夢雨一眼,隨即走了。 很快,中年人七彎八拐,來到了皇宮中央陳奇的位置。 “皇上,此刻在皇城外,一名女子說要見皇上,叫張夢雨,說是墨河城的。不知道皇上是見,還是不見?” 中年人來到宮殿門外,恭敬的稟報。 陳奇正和小胖張生,葉凡在一起喝酒,一時高興喝的腦袋暈乎乎的,而且他沒有刻意用仙力控制,讓自己好好醉一會兒。 “張夢雨?”聞言幾人都是一愣,小胖張生,還有葉凡都是臉色一變。 張夢雨不是打死陳奇的那個張夢雨嗎? 她來找陳奇干什么? 幾人有些想不通。 陳奇臉色微微一變,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女子身影,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想到自己被打死的一幕,那冰冷的目光,浮現在陳奇腦海中,雖然這不是他的記憶,但是他已經將以前陳奇的記憶融合。 此刻浮現心頭,不由對這女子沒有半點好感。揮了揮手,“不見。” “皇上,不知道這張夢雨找皇上干什么。” “此女,不值一提,好了,咱們繼續喝酒。難得一聚,以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在一起喝酒,得好好喝。”幾人繼續碰杯,不時聊的哈哈大笑。暢快不已。 “是!” 中年人聞言退了出去,很快回到皇城。 既然皇上不見,那么這張夢雨多半不是什么皇上的朋友,那就別怪他了。 高高俯視下方跪著的張夢雨,這名中年人冷道:“城下之人,你走吧,皇上并不想見你。” 此言一出,張夢雨渾身一顫,雪白的臉龐出現了一絲絕望,但依然沒有起身,跪在城墻之下,也并不作聲。 她知道陳奇不想看到她,連見一面的必要都沒有。 但張夢雨的爹娘此刻還在客棧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想到自己爹娘,張夢雨堅定了目光,“皇上不見,張夢雨今日一直長跪不起,直到跪死為止!” “嗯?” 中年人一愣,倒是覺得此女讓人意外,不過皇上不見,可怪不著他,“你死了這條心吧,皇上不見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今日你就是死在這里,可能都見不著皇上。” 中年人搖搖頭。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一夜無話。深更半夜,皇城也安靜了下來。 整個皇城一片漆黑,但在高大的皇宮城墻外,一名蕭瑟的女子堅強的跪在下方,本身的趕路讓她疲憊不堪,幾次就要摔倒在地。但她依然堅持了下來。 天色漸漸變亮,太陽升起,給整個皇城灑落下一層紅色光輝,很快,城內百姓全部從熟睡中醒了過來。 不少人注意到皇城下一名女子跪下,議論起來。 “這人誰啊,跪在城下,莫非是想要見皇上?” “多半是了,而且這是一名女子,我看多半是愛慕皇上,想要見一面,可惜了,皇上是仙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見的。” “嗯,此女一看就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子,雖然長的好看了些,但她以為皇上就能看上她?” “皇上我們還想見呢,但我們普通人有自知之明,皇上現在是仙人,這女人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了,皇上不見就下跪?” “你們看,這女子嘴角吐血了,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張夢雨口中溢出鮮血,顯然在之前的戰斗中也是受了內傷,雖然不致命,但長時間這樣下去,會引發體內傷勢,可能變得嚴重。 無數道目光聚集在皇城下,覺得很不可思議。 此女想見皇上想瘋了吧? “張夢雨,你還在這里跪著?” 就在這時,皇城上的中年人走出來,又看到下方的張夢雨眉頭一皺,“說了皇上不見,你就是跪到死也見不著,來人,將此人給我拖出去,所有人不得靠近皇城百米范圍,都圍在這里像什么話,你們想造反不成,嗯?” 中年人雙眼如電,掃視一圈,所有人立刻不敢做聲。寒蟬若驚,造反兩個詞讓眾人嚇了一跳。連忙退避。 這時,十名士兵兇神惡煞走了出來,將張夢雨拖到了百米之外,扔在了地上,張夢雨掙扎了片刻,又爬了起來,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頭發凌亂,依然堅持著跪下。 此刻她跪了整整一晚,膝蓋已經失去了知覺,一絲絲血液從膝蓋處流出,而她之前跪下的地方早就已經鮮血一片,跪出了兩團模糊的血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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