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 id="content"> 那侍女微微一笑,道:“你對這位薛姑娘可記掛的很啊!她已經(jīng)走了七八了!” 東方泓的心一瞬間變得空落落的,感覺一陣疼痛,道:“端木島主呢?” 侍女微微一怔,道:“什么豬?這里可沒有什么豬,你要是喜歡雞鴨鵝,倒是有不少。” 東方泓滿腹疑竇,問道:“敢問姑娘,這里是五龍島嗎?” 侍女呵呵一笑,道:“這里可不是什么五龍島六龍島的,這里是池州。” 東方泓喃喃道:“池州...”他分明記得自己是在五龍島用匕首刺進(jìn)自己的心臟,此時(shí)怎么會在池州呢?他一時(shí)糊涂了,以為是做了一場夢,但自己的心口分明還隱隱作痛,傷口還在,怎么就成了一場夢呢?他正要再問那侍女幾句,卻見那侍女轉(zhuǎn)身出去了。 東方泓躺在床上,慢慢回想前事,終于將所發(fā)生的的事情理清楚了,想來是自己自殺后,薛靈救了他,將他送到了這里養(yǎng)傷。他想到此節(jié),不禁心中歡喜無限,暗想:“她終究是不想我死的!卻不知薛姑娘在不在這里。” 過了兩個時(shí)辰,那個侍女又來了,手上端著飯菜。她將東方泓扶坐起來,便喂他吃飯。 東方泓吃了一口飯,問道:“姑娘,我是怎么來這里的?” 侍女道:“是我們家老爺?shù)呐笥阉湍銇淼摹!?nbsp; 東方泓又問道:“可是個姑娘?” 侍女忍不住笑道:“到底是哪個姑娘讓你這樣念念不忘啊?你昏迷的時(shí)候就一直在喊什么姑娘,醒了也是姑娘姑娘的叫個不停。” 東方泓臉上一紅,暗想:“難道不是薛姑娘送我來的?那會是誰呢?” 只聽那侍女道:“是一個頭戴骷髏面具的人送你來的。也不知道我們老爺怎么會有那樣的朋友,也不話,嚇?biāo)廊肆恕!?nbsp; 東方泓心道:“原來是鬼仆送我來的。薛姑娘去哪了呢?”他又問道:“姑娘,我昏睡多久了?” 侍女道:“那個怪人是初三日把你送來的,之前昏睡了多久我不知道,今日初十日,你昏迷了七了。” 東方泓心想:“我是二十七去的五龍島,今日是初十,我昏睡了半個月了。”他一想薛靈已走了這么久了,不禁悵悵然,那侍女再喂他吃飯,他便不吃了。 東方泓在床上養(yǎng)了一個月,傷勢好了大半。這一月中,始終未見到這里的主人,問那個侍女關(guān)于這里主人的事,那侍女只:“老爺交代,東方公子盡管好生養(yǎng)傷,別的事便不必操心了!” 他原想向主人道謝,對方避而不見,他倒樂得清靜。又過了半個月,他感覺身子更強(qiáng)健了些,便趁夜而出,只見自己身處一所深宅大院之中,他也無心去四下查探,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縱身越過墻頭。 落地后,他身子一震,心口的傷口微微一痛,緩了半,疼痛才好轉(zhuǎn)。他沿著墻邊的道路來到大路之上,辨明了城門的方向,來到城門前,在一處僻靜的角落停了下來,也不顧地下臟不臟,便躺在那里睡起覺來。直到亮,城門打開,便出城去了。 東方泓出了城門,也不辨方向,逢路便走。他原本性格豁達(dá),但自從林公玉死后,他便悶悶不樂,如今又與薛靈徹底反目,他只覺茫茫地,卻無處可去。他打定主意,再也不回御龍山莊了,他心中有情有義,不愿成為父親那樣的人,此次被父親利用實(shí)在令他寒心。 東方白對外人心狠手辣,但在東方泓心中一直是個好父親。令他沒想到的是父親竟然連他都要利用,雖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想父子之間竟然也有欺騙利用,這令他難以承受。所以他不愿再回家,不愿再見到父親,可他也不想再去找薛靈了,并不是對薛靈死了心,而是他想給自己留一個念想,或許薛靈只有將刀子插進(jìn)他的心臟,他才能夠徹底對她死心,東方泓想來想去,若是不去找她或許他就永遠(yuǎn)都不會死心,那也好得很。 他知道他再也無法像從前一樣,浪跡江湖,瀟灑無拘了,他厭倦了江湖中的爭名奪利,爾虞我詐,厭倦了同門相殘,相互利用,他只想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隱居起來,終此一生再也不過問江湖中的事。但是哪里又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呢? 東方泓漫無目的的閑逛,這一日來到了太原府,過了太原府便是大遼的地界了。他想既然中原武林難以安身,不如到大遼去,他既打定了主意,便在太原府置備了馬匹和棉衣,又帶了一些干糧便既上路。 此時(shí)宋遼兩國休兵已久,邊境的百姓往來無阻,東方泓進(jìn)入遼國國境后,又換了遼國的服侍,一路向北而行,沒有遇到絲毫阻礙。 他行了半個月,到了龍化州,此時(shí)已是初秋季節(jié),已轉(zhuǎn)涼。東方泓從未來過北方,水土不服,盡管他是練武之人,仍舊患了時(shí)疾。但遼國乃是游牧民族,比不得大宋文明之邦,哪里去尋醫(yī)問藥?他只好邊行邊自己運(yùn)功療傷。但練武功雖能強(qiáng)身健體,想要用內(nèi)功治風(fēng)邪之病,卻沒有醫(yī)藥管用,東方泓連日來一日重似一日。此時(shí)剛好行至荒郊野外,幾之內(nèi)所遇到的人都是遼國人,他上前問話卻因語言不通,沒法溝通,最后只好也不問了。 這一日東方泓騎在馬上,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忽見前面有一家客棧。他自進(jìn)入遼國以來,甚少見到客棧,此處突然出現(xiàn)一家野店,東方泓不禁又驚又喜。 他忙騎馬過去,到了客棧前下了馬,將馬栓在馬樁上,飛奔著跑進(jìn)了客棧中。 他一進(jìn)店,迎面過來一個遼國服侍的少女,那少女了一句契丹話,他咯噔一聲,暗想:“光顧著高興了,這里是遼國,就算有客棧,我什么他們也聽不懂。” 那少女以為東方泓沒聽清自己什么,又了幾句契丹話,東方泓更是一頭霧水。 那少女見東方泓身穿遼國服侍,愣頭愣腦,又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以為他是個傻子,便向里面喊道:“爹,來了一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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